《軍閥二:靳帥篇》051我等著你,我相信你
,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
胡晴有點不好意思地埋下腦袋,“王副官,白日里的事情,我還沒跟你說一聲謝謝,真的很感謝你,要是沒有你,我現(xiàn)在寧愿去死了?!?br/>
王大同聽了,心里頭騰起一陣心疼,連連開口道,“不不,不用謝我,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只是你不要隨意尋死,人生苦短,胡小姐,很多事情,其實還是想開一點?!?br/>
王大同意有所指,但是他不知道這個傻姑娘若是真的知道二少現(xiàn)在和齊小姐在一起過夜,一定會非常難受。
胡晴蹙著秀眉,想起白日里的事情,還是有點想不明白。
“王副官,你可查出白日里抓走我,要害我的人是誰?我平日里沒有遷怒誰吧?”
王大同回避的神色,他心里頭自然清楚這件事,二少會處理。
“胡小姐,這事還在查當(dāng)中,一有消息我會告訴你,那個害你的人,二少一定會懲罰他的。”
王大同說這話時候,眼神慌亂閃爍,心里頭有點虛,他很清楚二少對齊少爺暫時不會動手。
胡晴沒有再多說什么,“王副官,你吃飯了沒有?”
“額。。”王大同愣了一下,撓了撓頭,“吃了個饅頭。”
“吃個饅頭哪里頂飽,一起來吃飯吧,剛好做了飯菜,二少又沒回來,一起吃吧。”胡晴溫和地開口。
“這。?!蓖醮笸悬c遲疑,心里頭很希望能夠這樣安靜和胡晴吃一段飯也好。
“沒事的,你不用顧慮太多,王副官,你今天救了我,我真的很感激你,一起吃吧,二少知道了,也不會說你什么?!?br/>
胡晴看出了王大同的遲疑。
王大同笑了笑,喜色溢滿了眉梢,“好!”
。。。
夜深人靜之后。
房間里頭,亮著一盞壁燈,胡晴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心里頭一直想著靳越。
她越發(fā)感覺到,他不在,自己是如此的不適應(yīng)。
隔著護城河,成王閣。
書房里頭,靳越夾著一支煙起身。
一直坐在臥榻上的齊柔跟著站起來,“二少,你要去休息了?”
靳越淡淡地掃了女人一眼,“不用再跟著我,你也去休息吧。”
靳越快速離開了書房,齊柔站在原地,剛才的兩個時辰,二少不是埋頭看手中的冊子,就是抽煙,根本沒有搭理自己,自己坐在臥榻上,儼然好似一件擺設(shè)。
回到房間里頭。
靳越躺在床上,雙目清亮地落在壁頂,側(cè)頭看向了床側(cè),出現(xiàn)了幻影。
胡晴那只小兔子,傻乎乎地不停往自己懷里蹭來蹭去。
靳越回落視線,深深舒了一口氣,雙臂枕在了腦后。
。。。。
次日白日,時間很快過去了。
日落黃昏,英蘭公館門口。
靳越下了汽車,走進了客廳,右手扣著軍帽,遞給了丫鬟小蓮。
“二少?!毙∩徤锨皢柊玻昂〗阍诤髲N準(zhǔn)備晚飯。”
靳越聞言,松了松領(lǐng)口上的紐扣,目光冷峻,邁著腳步朝著后廚走去。
后廚里,胡晴穿著一件格子旗袍,束裹著纖細(xì)的腰身,胸前綁著做飯用的套襖。
女人嬌小玲瓏的身姿在煤球爐旁,用鍋鏟翻炒著鍋里的菜。
靳越唇角漾起一絲絲柔和的笑,走上前,伸手環(huán)住了女人的細(xì)腰。
胡晴鼻息間嗅到一股熟悉的煙草味,唇角浮起驚喜的笑,轉(zhuǎn)過頭,“少越!你回來了!”
靳越伸手撩撥著女人的一頭短發(fā),低頭吻了女人的額頭,“嗯,我回來了,在做飯?”
胡晴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朝著鍋里的菜,“少越,你去外面坐一會,我一會就炒好了,最后一道菜了?!?br/>
靳越目光落在一旁的一瓷罐煲湯,“那湯是你煲的?”
“對,下午就熬了,小母雞燉蘑菇,可香了?!?br/>
“我聞到了,我端出去?!苯剿砷_了雙臂,朝著那一罐湯走去。
胡晴正在給菜裝盤,“少越,昨天出了什么大事,需要連夜開會?”
靳越目光頓了一下,心里頭自然清楚,一定是王大同找了這個借口。
“嗯,湖光那邊戰(zhàn)事吃得緊,所以開了個會?!苯狡届o落聲,眼底的光芒卻是在沉思著什么。
片刻之后。
兩人坐在飯桌前,一如既往地吃飯,胡晴為靳越盛湯。
靳越吃著飯菜,滿意地點頭,“晴兒,還是你做得飯菜可口,比張嫂做得飯菜還合我胃口?!?br/>
“嘿嘿~少越,你可別這么說,那是因為你吃慣了張嫂做得飯菜,現(xiàn)在換我做得,你覺得味道比較新鮮吧?!焙缧χf道。
“新鮮?”靳越停頓了動作,抬頭看向了胡晴,“晴兒,我不是一個喜新厭舊之人,你可懂?”
“???”胡晴有點莫名地看向了男人,她看出了男人眼底那流轉(zhuǎn)的光華。
“少越,你怎么了?我沒說你是喜新厭舊之人?!?br/>
靳越落下手掌中的筷子,伸手握住了胡晴的小手,“晴兒,我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br/>
“嗯?什么事?”胡晴看得出男人眼底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靳越眉心漾起一絲絲陰沉之色,聲音沉悶,“我有點事經(jīng)常要在成王閣處理,所以,今后我每隔一天過來這里?!?br/>
“這樣。。”胡晴聽了,心里頭自然幾分失落,想著他有事處理,倒也不好多說什么。
“少越,你有事,那就隔天過來吧,我在這里等你?!焙缥⑿Φ鼗貞?yīng)。
女人笑得甜甜的,純真的好似一彎溪水,大大的眼睛明亮清澈。
靳越看著女人如此純凈得眼睛,如此善解人意的反應(yīng),心里頭越發(fā)覺得沉重了。
“等我!”靳越手掌拍了拍女人的手背,聲音壓低了,“晴兒,記住要一直等著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
靳越的口氣夾著冷硬的態(tài)度。
胡晴微微愣了一下,點了點頭,“少越,我等著你,我也相信你,你說的我都信?!?br/>
“呵呵~”靳越沉笑出聲,伸手揉了揉女人的發(fā)絲,“傻女人~”
胡晴被男人這么一聲輕笑,弄得幾分不好意思,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二少,我不傻,你別老說我傻了?!?br/>
兩人繼續(xù)吃著飯。
。。。。
夜深了,涼臺上,靳越迎著晚風(fēng),抽著煙。
胡晴從屋里頭走出來,靠近了男人頎長的身軀,站在他的身后,抬頭望天。
夜空沒有月光,也沒有星光,被薄霧籠罩,黑壓壓地令人壓抑。
“少越,看這天氣,像是會下雨?!焙缬挠牡亻_口。
靳越深呼一口煙,煙霧散開,同樣看向了天,一雙鳳目微微斂聚了。
“不是雷雨就好?!苯讲幌滩坏芈渎?。
胡晴心里頭咯噔了一下,她自然清楚男人這么說的意思。
“少越,沐浴的熱水小蓮都打好了,你要不要去洗一下?”胡晴轉(zhuǎn)開了話端,她不想這個男人想起不開心的事情。
“嗯?!苯绞种搁g的大半截?zé)焷G了出去,煙蒂摔在了地上,濺開了火星子。
靳越長臂抬起,勾住了女人削瘦的雙肩,“進去吧,天涼,陪我一塊沐浴。”
胡晴很自然地靠著男人的胸膛,一塊進了屋,朝著沐浴房走去。
沐浴房里頭,一口熱氣騰騰的木桶。
靳越伸手為女人解開身上的衣裳,“昨天我有弄傷你嗎?身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靳越清楚記得昨天這個女人中藥后,熱情地求歡。
胡晴聽了,臉蛋都燒紅了,埋下了腦袋,“沒。。沒有?!?br/>
“真的沒有?還是故意不說?”靳越聲音夾著幾分戲謔,眉眼間舒展開,只有和這一只小白兔待在一塊,才能夠讓自己的身心莫名的輕松歡愉。
靳越伸手解開了女人身上的旗袍,隨手丟在一旁的屏風(fēng)之上。
那一雙深邃琉璃色的眼睛,落在女人鎖骨上,順著鎖骨一直向下延伸,伸手再解開她的最后一層束縛。
“你不說,我?guī)湍悴榭??!苯狡届o地落聲,無論多臉紅心跳的話,他都能夠一本正經(jīng)地說出來。
胡晴埋著頭,任由男人脫了自己的衣裳,很不好意思地開口,“少越,有一點傷,但是沒事,昨天都怪那些藥,就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人?為什么要那樣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