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58逼你了嗎?你在逼我(六千字兩章 并成一章 )
,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
男人的雙掌緊緊地扣住了女人的雙肩,“胡晴,你已經(jīng)惹了我!要報恩對吧?你的這輩子都是我的!你要用一輩子來報恩!來愛我!聽見沒有?!”
“你怎么能夠這么自私!”胡晴氣惱地大喊。
“自私又何妨!我痛快!我開心!”靳越聲音近乎癲狂了,那一雙清俊的鳳目褪去了冷魅,取而代之是狂暴之氣。
“我不開心!”胡晴喊出聲,“你是打算讓我一輩子當(dāng)你養(yǎng)在外面的女人嘛?”
靳越雙目怔住了,雙臂摟著胡晴,“晴兒,很愛很愛我?為了我忍一時,好嗎?”
胡晴止住了哭聲,看著男人的眼睛,閃爍其詞的光芒,“什么意思?”
靳越沉了沉雙目,聲音沉悶,“名分只是虛名,別那么在意,可以嗎?”
“的確是虛名?!焙缃鯚o力地開口,“你可以不娶任何一個女人,我也可以無名無分跟你一輩子,可是你娶了齊小姐,這樣我就沒法不在意那名分,你不懂我的心里有多難受~嗚嗚~”
“別哭了?!苯诫p臂攏住了女人身體,只是這么緊緊地摟抱著,“你的難受我都知道,你的委屈我懂,一開始我就告訴你,不要愛上我?!?br/>
“你一開始就不想讓我離開,對嗎?”胡晴抬起淚眸。
“也不是。?!苯窖哉Z間有點遲疑,低頭吻了女人的淚痕,“你說你要一直陪著我,我已經(jīng)信以為真,所以你逃不掉,必須信守對我的承諾,懂嗎?”
“就當(dāng)是你報恩,也該對恩人如此?!苯嚼溆驳目跉?。
下一刻,男人打橫抱起了懷中軟綿無力的女人,朝著胡同外面走去。
胡晴靠在男人的胸膛,嗅著那一股熟悉的煙草味,無力地靠著。
。。。。
片刻之后。
英蘭公館里。
二樓房間里,靳越抱著女人坐在圓桌旁,桌上擺著熱好的飯菜。
“來,吃一點?!苯缴琢艘簧鬃语?,遞到了女人的唇邊,示意她吃飯。
胡晴看著那一勺子的飯,撇開臉,無神的眼睛。
“我沒胃口,不想吃飯?!焙绾茌p地開口。
靳越掌心中的那一勺子飯落下來,雙目深沉如水地盯著女人落寞的神情。
男人的手掌揉了揉女人有點肉乎乎的小臉蛋,“小兔子開始學(xué)會扭著性子了?”
胡晴瞪大了一雙眼睛,“我不是小兔子。"
“噢?”靳越勾唇深笑,“現(xiàn)在的確不像小兔子,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野貓,很倔!”
胡晴眼睛紅通通的,那是哭過的痕跡,“二少,你都要娶齊小姐了,現(xiàn)在還有閑情逸致和我如此談笑風(fēng)生,你有心情,我沒心情?!?br/>
靳越目光暗沉了下來,聲音冷了,“不乖!哪壺不開提哪壺!欠收拾!”
“二少,我欠收拾了嗎?我沒有錯,我只是愛一個人,不想要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他,你不同意,你還不放我走,還要我強顏歡笑和你情濃意濃嗎?”
“我做不到!你不要逼我,好嗎?”胡晴聲音氣惱了。
“我逼你了嗎?是你在逼我!”靳越聲音重了,雙臂抱起了女人,朝著里頭內(nèi)屋走去。
女人的身體被甩在了床上,男人身軀覆之而來,雙臂撐在了女人的兩側(cè)。
“二少,你要做什么?”胡晴心里頭有一股感覺,他該不會到了現(xiàn)在,還要和自己做那些事。
靳越盯著女人的眼睛,慍怒盈滿眉心,“叫我少越!”
“我不配叫!”胡晴倔強地出聲。
“知道自己不配,還和我倔強!倔強要著名分?心里并不是想著不配吧?”靳越氣惱了,口氣越發(fā)凌厲。
胡晴神情落寞了,“你也在嫌棄我的身份,只是一個孤女,無依無靠,所以你就可以欺負我,對嗎?”
靳越歷眸狠狠一縮,低頭吻了女人的唇瓣,“我從來沒有想過欺負你,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不能怪我!”
“你~~!”胡晴氣結(jié)了,“你混蛋!你就是想說我胡晴自己下賤,心甘情愿任由你欺負?”
“我沒說你下賤,你下賤我也不會碰你?!苯揭琅f親著女人的眉眼,波瀾不驚地回應(yīng)。
胡晴一張臉蛋氤氳著氣漲的通紅,伸手推開了男人的腦袋。
“二少,你不要碰我!”
靳越一雙深邃的鳳目微微瞇了瞇,幾分好笑地揚起唇角,“怎么了?開始拒絕我?”
“你要娶妻了,你碰她去,不要碰我。”胡晴氣憤地言語。
“呵呵~”靳越輕笑出聲,“晴兒,你要呆在我身邊一輩子,我會不碰你?若是你今天難受,我可以不碰你,抱著你睡就好了?!?br/>
“我難受!”胡晴脫口而出,一雙大眼睛置氣地落在一旁。
“哪里難受?”靳越伸手揉了揉女人的細腰,“這里還是這里?”
男人的手指頭點了點女人的胳膊,小腿。
“我心里頭難受?!焙绾敛槐苤M地言語。
靳越壓了下來,低頭吻著女人的小嘴,“果然不會騙人,這心病還需心藥醫(yī)?!?br/>
胡晴盯著男人,“這一副藥永遠也醫(yī)治不好我?!?br/>
“是嗎?我不覺得。”男人的聲音沉悶透著一股蠱惑,手掌竄入女人的裙擺之下,探入而上,撫摸撩撥著。
“晴兒,你可知道,你很敏感,身體的反應(yīng)比嘴巴還老實,總是會在我身下動情?!?br/>
“你不要說了!”胡晴氣惱地打斷了男人的言語,心里頭酸酸澀澀的感受,更多的是痛楚。
“難受了?不敢正視自己的心,更不敢正視自己的身體,無論是心還是人,你都屬于我的,你心底也清楚,何必和我倔強,這樣在一起不是很好嗎?”靳越試圖一點一點地動容這個女人的心防。
胡晴淚水滑落,看著男人,“你就是占著我愛你,喜歡你,你才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欺負我?對嗎?”
“對!”靳越不假思索地落聲,他已經(jīng)無力去辯解什么,她怎么想都好,把她留下來就好。
“那你呢?你喜歡過我嗎?”胡晴心里頭膈應(yīng)著,愛這個字她不敢問,在心里頭就清楚,這個男人并不愛他,是自己的心甘情愿付出,得來他的回應(yīng)。
靳越微微沉了沉雙目,勾唇笑了,“喜歡~?!?br/>
靳越伸手捧起女人的臉蛋,又是親了一口,“這么可愛乖巧的小兔子,我豈會不喜歡,你乖乖聽話,我會越來越喜歡你?!?br/>
“我不想聽話。。”胡晴哽咽了哭聲,眼睛已經(jīng)是紅腫了一片。
“偶爾耍耍小性子,鬧鬧脾氣,都可以,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邊,不要再想著離開,懂嗎?”
“我不懂!”胡晴撇過臉蛋,置氣地回應(yīng),一抽一抽地顫抖。
靳越深舒了一口氣,低頭摟抱著女人,不停地親吻她的額,頭,她的眉眼。
“晴兒,別哭了,乖~,我?guī)闳コ燥??!?br/>
“我不吃~”
“真不吃?不餓嗎?”男人的手指頭滑落,竄入女人雙腿。
“不知道什么是餓?!焙缪哉Z間,伸手去推開男人的手掌,“你不要碰我。”
靳越的手掌生硬地抓住了女人的腿根,冷硬的口氣,“你不餓,我餓!”
“你要干嘛?”胡晴氣惱了,“你這樣欺騙我,傷害我,你不要碰我好嗎?我心里頭難受?!?br/>
“我知道你難受,只有這樣你才會不難受?!苯降穆曇羯硢×?。
男人的薄唇含住了女人的小嘴,輾轉(zhuǎn)反側(cè)地親吻,那種生生要被奪去呼吸的親吻,很重很強烈,很兇猛的感覺。
男人手掌在游離。
胡晴被吻得七葷八素,迷失了方向,身體軟了下來。
靳越感覺到身下女人抗拒的心里開始一點點松懈了,心里頭劃過一道快意,這個傻女人,心里頭還是抗拒不了自己,她究竟有多愛自己?
男人的自尊心和滿足心頃刻間盈滿了。
一個轉(zhuǎn)眼之間,女人好似一條滑溜溜的魚兒被男人鎖在了身下。
“別生氣了。”靳越不停地親吻女人,他不想解釋什么,只想要溫柔地對待她,身心交融,他試圖讓她完全無法離開自己。
“晴兒,親我。”靳越親吻女人,期待得到她的回應(yīng)。
胡晴被吻得已經(jīng)七葷八素,迷失了方向,情不自禁地回吻他,兩行清淚從眼角滑落。
男人勾住了她的身體,很緊很緊地和她羸弱的小身子貼合。
“說愛我,晴兒,說愛我~”
胡晴咬著唇瓣,她心里頭很難受,很悲涼的感覺,淚水滑落。
“別哭了,眼睛這么紅,不好看了?!蹦腥擞H吻女人眼角的淚水。
男人手掌撈起了女人的身體,觸及他白希硬實的胸膛,拉著她柔弱無骨的身子,撞向了自己。
“嗯?!迸说拇竭呉绯隽艘唤z壓抑的聲音,睜開了雙眼,看著男人親吻自己沉醉的樣子。
“晴兒,說愛我~說!”靳越冷硬的口氣。
他是一個喜歡身體和心靈都得到慰藉的男人,他喜歡獵物的臣服。
胡晴承受不住男人的攻勢,眸子瀲滟著情動,“少越,我愛你~”
“呵呵~”靳越勾唇笑了,“愛我就對了,別再想著離開!沒有下次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
樓下的吊鐘響過十二點,回蕩在寂靜的大廳。
樓上,圓桌旁,胡晴穿著男人松松垮垮的睡袍正在吃飯,她實在感覺到餓了。
涼臺外頭,靳越抽著煙,吞云吐霧,目光森幽地落在遠處,心里頭若有所思。
胡晴一邊吃著房,一邊抬頭看向了涼臺外頭的光景,看著男人頎長身軀背對而戰(zhàn),披著大軍衣。
胡晴感到身體黏黏膩膩,腦海里猛然蹦出一個想法,自己和少越經(jīng)常這樣,會不會懷上孩子?
胡晴想到這里,心里頭有點慌了,這若是有了孩子,該怎么辦?
心里頭有種無望的感覺,有點無助。
腦海里浮現(xiàn)一副場景,曾經(jīng)見過的,少越和自己抱著孩子,在街邊給孩子買糖人,孩子甜甜地叫自己媽媽,叫他爸爸。
一股酸澀涌上了心頭,這樣場景,該是齊小姐和他才有的。
。。。。
次日晌午。
軍政議事大廳,一場會議剛剛散去。
王大同走上前,“二少,要去湖光嗎?那邊現(xiàn)在戰(zhàn)事僵持不下,蕭老督軍我感覺會想著一舉攻破?!?br/>
靳越夾著煙,目光森幽,“去一趟老宅,去看看那位似真似假的蕭家千金如何了?!?br/>
“二少,老夫人請了有名的杜小月先生教導(dǎo)蕭小姐禮儀和談吐言行,相信會比較有改變,言語間不會再有舞女的輕浮。”
“但愿吧,去看看!”
靳越起身,王大同后腳跟了出去。
靳家老宅,寬敞的大廳。
靳越坐在了檀木椅子上品茶,靳老夫人走了出來,身后跟著那位蕭瑩瑩,一身大家閨秀的打扮。
蕭瑩瑩一看見靳越,眼睛頃刻間一亮,二話不說奔上前,“二少,您來了,好久不見,你都不來看看瑩瑩?!?br/>
“咳咳咳~~”靳老夫人輕咳了幾聲,“蕭小姐,杜小月先生教你的矜持,都忘記了嗎?”
蕭瑩瑩聽了,尷尬地笑了笑,“老夫人,對不起,我一時間沒忍住,因為是大督軍來了,多虧了大督軍,瑩瑩才有機會認祖歸宗?!?br/>
靳越落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來,靠近了蕭瑩瑩,打量著她。
“蕭小姐,近來可好?”
“大督軍,瑩瑩好極了,要說這不好,也就是都看不見您?!?br/>
靳越似笑非笑地揚唇,“看見我做什么?你很快就要回蕭家了,可知道蕭家是什么人家?”
“知道!”蕭瑩瑩眼睛亮了,很是自豪地揚聲,“江南的蕭軍閥何人不知?二少,我若是能夠回蕭家認祖歸宗,這都得感謝您的功勞?!?br/>
“噢?你打算如何感謝?”靳越言語間透著一股深意。
蕭瑩瑩不假思索地媚笑道,“我若是回到蕭家,一定告訴我的家人,我要嫁給你!”
這一句要嫁給靳越,廳堂里頭頃刻間安靜了下來,靳老夫人眼底微微劃過一道微瀾,似有主意。
靳越勾唇笑了,“蕭小姐,這嫁給我可不是亂說的,蕭氏和靳氏向來水火不容,這戰(zhàn)事還打的烽火連天,你家人可未必會把你許配給我,更何況我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br/>
蕭瑩瑩聽了,不以為然道,“切~,大督軍,你的未婚妻不過是渠丹的首富千金,我可是蕭氏的千金,我若是能夠嫁給你,孰輕孰重,您想想看?”
靳越似笑非笑,和眼前這個依舊輕浮的女人繞著圈圈。
“是嗎?不過蕭家會允許你嫁給我嗎?”
“為什么不會?”蕭瑩瑩自信地抬高了聲音,“我雖然書念得不多,不過也知道這古時候都有和親之說,蕭氏和靳氏打的你死我活,其實根本沒必要,完全可以聯(lián)姻,成為親家不是皆大歡喜?”
“這主意不錯!”靳老夫人站了起來,笑得陰沉。
靳越一臉平靜看向了靳老夫人,他不清楚這個老太婆心里頭又在打著什么歪主意。
靳老夫人看向了蕭瑩瑩,“蕭小姐,你想要嫁給靳家的大督軍,首先要讓蕭家承認你的身份?!?br/>
“難道不是嗎?你們不都說是嗎?”蕭瑩瑩說話間,眼底閃爍著心虛,心里頭還是有點沒底,她這個孤兒是不是蕭家千金,她也不確定。
“蕭家的人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你可有貼身信物證明你就是蕭千金?!苯戏蛉搜鄣讋澾^一道精光。
蕭瑩瑩想了想,她清楚記得修女說過鑰匙的事情,計由心生。
“老夫人,二少,其實這信物也不是沒有,我小時候好像有過一把鑰匙。?!?br/>
“在哪里??!”靳越一步上前,聲音重了,一掌握住了蕭瑩瑩的手腕。
蕭瑩瑩被男人如此激動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訕笑道,“我。。我弄丟了?!?br/>
“你丟在了哪里?可還記得?”靳越追問道。
蕭瑩瑩咬了咬唇,眼底凌亂地閃爍,“我丟在。。丟在河里了?!?br/>
“哪條河?”靳越愈發(fā)急地追問。
“那個。?!笔挰摤撨@心里頭還是很亂的,克制保持著平靜,“掉在禹州的揚水河?!?br/>
靳越聽了,目光沉落,頃刻間靜默了。
蕭瑩瑩看著男人沉默了,心里頭還是沒有底,微微開了口,“二少,這我要認祖歸宗,還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靳老夫人沉落聲音。
蕭瑩瑩看向了靳老夫人,心里頭明顯有點疑惑。
“你放心,我會讓蕭鎮(zhèn)雄認了你這位女兒?!苯戏蛉岁幮χ_口。
蕭瑩瑩納悶了,“老夫人,這蕭鎮(zhèn)雄是誰?”
“蕭老督軍,成軍的主帥!”靳老夫人沉落聲音,腦海里浮現(xiàn)蕭鎮(zhèn)雄氣勢蓋天的樣子,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蕭瑩瑩聽了,心里頭還是竊喜的,靳老夫人都這么說了,看來要去蕭家認祖歸宗,也不是不可能。
靳越目光深色掃過眼前的靳老夫人,似有深意,這個老太婆和蕭鎮(zhèn)雄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蕭小姐,你先退下去,我和我的孫子有話要談?!?br/>
蕭瑩瑩自然欠了欠身,自然不敢再多說什么,現(xiàn)在寄人籬下,還不是名正言順的蕭家千金,自然很恭敬地退下去。
蕭瑩瑩退出去后。
靳老夫人看向了靳越,“少越,這接下來,鑰匙的事情就交給你了?!?br/>
靳越目光冷峻,“你有什么打算?”
“我的打算自然不用言明,不過!”靳老夫人看向了靳越,“我決定,你娶了蕭瑩瑩。”
“什么?!”靳越明顯震驚了,“那齊家那里?”
靳老夫人不以為然地深笑,“和齊家有什么關(guān)系,大戶人家娶了兩位千金小姐又不是沒有,可以來個兩頭大,都是你的妻子?!?br/>
靳老夫人繼續(xù)說道,“不用擔(dān)心齊家會反對,只要蕭鎮(zhèn)雄承認了蕭瑩瑩的千金小姐身份,你娶了她,孰輕孰重,齊家又豈會不知?這對你有好處,娶了蕭瑩瑩,可以和成軍示好,停息戰(zhàn)事,娶了齊柔,可以有充足的軍費,兩個一塊娶,反正她們兩都喜歡你?!?br/>
“你就是這樣安排每個人的人生和婚姻大事的嗎?”靳越聲音冷厲了。
靳老夫人目光嚴肅,“我們生在大戶之家,名門望族,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你喜歡誰,你可以養(yǎng)著她,卻不能娶,要以家族為重,何況你是大督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