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73 你碰了她?她有身孕?
,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
《軍閥二:靳帥篇》073 你碰了她?她有身孕? 胡晴看向了來人,雙目一驚,竟然是靳柳兒,靳老夫人,還有齊柔。
齊柔和程青云的目光不期而遇,卻是很快地掃過,當(dāng)成不認識。
程青云看著齊柔對自己避而不見的態(tài)度,心里頭沉落了,同樣回落了視線。
“小狐貍精,你可真是不要臉,少越白日里忙活,你就出來勾三搭四,和男人喝茶,果然就是給人當(dāng)外室的料,烏鴉永遠變不了鳳凰!”靳柳兒一句一句犀利地諷刺。
胡晴臉色暗了下來,小手微攥,站了起來,看向了程青云,“程老大,我想我必須回去了?!?br/>
“嗯?!背糖嘣泣c頭,“胡小姐,一路慢走。”
胡晴帶著小蓮正要離開,靳柳兒伸手攔在了胡晴的跟前,“怎么我們一來,抓個正著,就想要逃,我看這事必須告訴少越,讓他徹底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一副什么德行。”
胡晴直視眼前的靳柳兒,“三小姐,我捫心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的地方,你卻處處刁難我,說話刻薄我,你有沒有想過,有時候你也只是被人當(dāng)著槍子使喚,最后落得吃力不討好的還是你自己。”
靳柳兒雙眸怔了一下,心里頭思慮著什么。
這一旁的齊柔自然聽明白了胡晴暗指,站了出來,笑得滿面春風(fēng),“胡晴,不要挑撥我和小姑姑之間的關(guān)系,無論你如何挑撥,小姑姑都不會看上你這種女子,從身份上,你就是一只不起眼的麻雀,做夢可以飛上枝頭,二少疼你,那是自古的常理,寵著小妾,這最后還是會和我這位妻子錦瑟和鳴,對你,二少終究只是和你逢場作戲?!?br/>
胡晴臉色越發(fā)蒼白,小蓮伸手扶著她。
“小蓮,扶我走?!?br/>
胡晴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從那些人中離開的,她只知道她一路迷惘地回到了公館。
。。。。。
【時間一連過了兩日】
成王閣迎來了送回來的蕭瑩瑩,這蕭氏那頭也送來了合婚帖,上頭寫著湖光休戰(zhàn)協(xié)議。
靳越一手夾著煙,一手看著手中的休戰(zhàn)協(xié)議,目光森幽。
似乎有點讓人匪夷所思,這成軍就這樣輕信了?
太好騙了,倒是令靳越愈發(fā)覺得生疑。
成王閣樓下,蕭瑩瑩得意的好像一只金鳳凰,不停地擺弄自己新手鐲,朝著齊柔炫耀。
“看見沒有,最珍貴的紫鉆鑲嵌,這可是我親爹爹給我戴上的,歡迎我這位大千金回蕭家認祖歸宗了。”
齊柔淡淡地掃了一眼,只是喝著茶,沒有搭理,心里頭想著,看你還能得逞幾時。
蕭瑩瑩一邊炫耀,一邊拔高了聲音,“我說我就是天生的富貴命,打小就該是千金小姐,還會給人帶來福氣,還沒和大督軍成親,就懷上了小少帥,我就是有福之人?!?br/>
齊柔依舊只是喝著茶,眸子垂落。
就在這時候,一位士兵跑了進來,恭敬地上前,“蕭小姐,老夫人有請您過府一敘?!?br/>
蕭瑩瑩越發(fā)得意,心里頭也猜到,一定是聽聞自己認祖歸宗了,老夫人都要來巴結(jié)自己。
蕭瑩瑩站了起來,指著桌面上的禮盒,“丫頭,給我把這些百年靈芝,珍珠粉什么都給我?guī)?,這可是我娘家托我送給靳老夫人的?!?br/>
直到蕭瑩瑩帶著丫鬟,一扭一擺離開了成王閣,齊柔站了起來,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勾唇冷笑。
蕭瑩瑩,你很快就會知道,你命該如此!
齊柔并沒有跟出去,而是打算上樓去找靳越,她可不想和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纏上關(guān)系,畢竟程青云都安排好了一切。
晌午時分。
英蘭公館里,胡晴做好了一件孩子的小肚兜,門外就傳來了汽車熄火的聲音。
胡晴愣了一下,看向了門外。
靳越大跨步走了進來,“晴兒,在做什么?”
靳越上前,伸手摟住了女人,看著她懷里做好的孩子小肚兜,落在掌心中,看了一眼。
“怎么早就開始給我們的孩子做衣裳?”
胡晴甜甜地笑了,“嗯,反正我也閑著沒事做,那就做幾件衣裳給他,等他出生了,正好衣裳都備齊了,都是他娘親親手縫制的?!?br/>
“呵呵~”靳越勾唇笑了,伸手揉了揉女人長了不少的頭發(fā),“晴兒,你真是乖巧得令人心疼?!?br/>
靳越低頭,一個吻落在了女人的額頭上,那一雙深邃的鳳目騰起深深的情愫。
胡晴手中縫制的針線活置在了一旁,靠在了男人的懷中。
“少越,你今天怎么會大晌午就回來了?難道不忙嗎?”
靳越伸手揉了揉女人的手,又是親了女人的臉蛋一口,“想你了,回來看看你?!?br/>
“晌午的飯吃了沒有?”
“沒有,回來陪你一起吃。”靳越抱起了沙發(fā)上的女人,正要朝著飯廳走去。
就在這時候,公館門外,一輛馬車??孔。依险睦瞎芗壹泵γΦ爻锩媾?。
“二少!大事不好了!二少,出事了!”老管家急忙忙地跑進了公館。
靳越抱著胡晴轉(zhuǎn)身,看著老管家,“李叔,怎么了?發(fā)生什么大事?”
老管家一步上前,神情凝重,氣喘吁吁,“二少,蕭小姐肚中的孩子滑掉了?!?br/>
靳越目光一驚,聲音沉了下來,“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
老管家上前,搖著頭,“這事說來也真是怪了,這蕭小姐從靳家老宅出來,這在大街上被一輛馬車給撞了,當(dāng)場就流了一地的血,孩子鐵定是保不住了,人又送回了靳家老宅醫(yī)治?!?br/>
靳越懷中的胡晴雙眸凝滯了,渾身好似僵硬般凍住了,心里頭被鋒利的刀尖深深地刺進了心頭肉,好疼好疼的感覺。
蕭瑩瑩竟然有孩子了?她竟然也有孩子了?她懷上了少越的孩子,那自己又算什么?
老管家完全沒有注意胡晴,對于外室身份的女人,管家都是忽略不去關(guān)注。
“二少,請您快點回老宅,去看看蕭小姐,這蕭家的千金在我們這里出了事,可不好辦?!?br/>
靳越目光又一次恢復(fù)了淡漠的神情,“好了,李叔,你先回去,我吃完了飯再去?!?br/>
老管家聽了,整個人都愣住了,這自己的女人落了胎,男人竟然能夠做到如此淡定,波瀾不驚,還要吃了飯再去看。
老管家這才注意到靳越懷中抱著的胡晴,似乎明白了過來,不好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
直到老管家離開了。
靳越抱著胡晴朝著飯廳里頭走去。
他放下了女人,坐在飯桌旁,伸手為女人夾菜,“晴兒,來,多吃點,現(xiàn)在你可是雙人身?!?br/>
胡晴目光凝滯著,指尖蒼涼,臉色白了一片。
“晴兒,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沒胃口嗎?害喜難受?”靳越依然平靜地詢問。
“蕭瑩瑩懷了你的孩子?”胡晴顫抖地出聲。
靳越雙目微微垂落,“我不確定,是不是我的孩子,總覺得有幾分蹊蹺吧?!?br/>
“什么叫做不確定?”胡晴聲音高了,盯著男人的眼睛,淚水滑落,“你有沒有和她同房過?你是男人,你會不清楚?”
靳越手掌中的筷子頓住了,抬起眼睛,直視胡晴,“她給我的酒里下了藥,我吩咐王大同去找人檢驗,結(jié)果兩種,又說是窯子里的春藥,有說是秘藥,若是春藥那晚上我鐵定和她發(fā)生了,若是秘藥,就覺得有點怪了?!?br/>
靳越腦海里很清楚記得,那一晚上他不停地和自己的晴兒做那事,不知道怎么的醒來了,睡在身邊的竟然是蕭瑩瑩。
胡晴淚水滑落,雙眸定住了,“那么就是說你和她在一起睡過?”
“嗯。”靳越平靜地應(yīng)落,“我不喜歡她,甚至幾分反感,我根本不會碰她,那晚上的事情我暫且不追究,是因為她還是我手中的一顆棋子,很快,她將會成為我的棄子?!?br/>
“所以,晴兒,你根本不用吃她的醋味?!苯缴焓职醋×伺说募珙^。
“棄子?”胡晴喃喃言語,“那是不是我也是你手中的一顆棋子,隨時等待被你丟棄的棋子?”
“想什么呢?”靳越聲音重了,伸手抹著女人的淚水,“你和她不同,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有資格為我生孩子的女人,不會是你口中的棋子,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