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78 千里之外,思緒各異
,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
胡晴微微點了點頭。
“走!我?guī)闳コ燥??!笔掆暥挷徽f就要去拉胡晴的手。
胡晴避開了男人伸過來的手,“少爺,男女授受不親?!?br/>
蕭鈺愣了一下,很快尷尬地笑了,“小爺我忘了?!?br/>
胡晴看著眼前吊兒郎當(dāng)?shù)氖掆暎瑑叭皇羌w绔少爺?shù)哪樱肓讼?,“對了,蕭少爺,請問你救我的時候,可有看見一個錦盒?”
蕭鈺想了想,“有,放在那邊桌上,不過我看了里頭,除了一條珍珠項鏈比較值錢,其他都是不值錢的玩意兒?!?br/>
“能夠拿給我嗎?”
蕭鈺點了點頭,“行,你等著,我去拿來?!?br/>
片刻之后,蕭鈺捧著錦盒遞給了胡晴,“自己看吧,里頭的東西我可沒拿,都入不了我的眼睛?!?br/>
胡晴連忙伸手接過錦盒,打開一一細(xì)數(shù),眸光淡淡落在遠(yuǎn)處,“再不值錢,這也是我從小到大所有的家當(dāng)了?!?br/>
“呵呵~~”蕭鈺忍不住笑了,伸手摸了摸下巴,“就這么點家當(dāng),小爺我可以給你送上一馬車,要多少有多少,比這個值錢多了,只要你跟著小爺我,絕對讓你吃香的喝辣的?!?br/>
胡晴抬眼,淡淡地掃了一眼,“我不想吃香喝辣,能夠平平靜靜生活就好?!?br/>
蕭鈺聞言,目光微微沉了沉,他仿佛看見了女人眼底的憂傷,那種無法掩飾的憂愁。
久久凝視著,蕭鈺臉上的笑容收住了,那一雙桃花眼頃刻間嚴(yán)肅了幾分,那么專注地凝視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是什么事?讓她如此憂傷?
。。。。。
遠(yuǎn)在千里之外。
清水溪邊,一道頎長的身軀玉立,目光森幽地盯著溪水面。
男人夾著一支煙,手指間猩紅了一片,煙霧在晚風(fēng)中散開。
“二少,清水村的村長叫來了?!蓖醺惫偕锨?,身側(cè)跟著一位老村長。
靳越轉(zhuǎn)身,手中的大半截?zé)煆椔湓诘厣希币暲洗彘L,“村長,聽我的手下說,貴村安放在溪水旁的小舟掃了一艘?”
老村長點了點頭,“對,少了一艘,我們清水溪常年都在小溪旁安放三艘小舟,只要有人在村里過世了,就可以來此水葬。”
“水葬?”靳越微蹙了劍眉,那一雙深邃的鳳目騰起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對,水葬,就是讓死的人躺在小舟上泛溪東流,洗凈人世間的紛紛擾擾,去尋找幸??鞓返牡胤剑覀兇迨朗来际侨绱?。”
老村長如實回答。
靳越歷眸深深地定格住,落在溪水面,汩汩流淌的小溪。
王大同上前一步,“二少,你說胡小姐該不會是自己坐著小舟走了吧?”
靳越沉思了片刻,聲音冷沉,“派人搜了這附近了嗎?”
“搜了,二少,這附近沒有胡小姐的蹤跡?!?br/>
靳越手指頭摩挲了一會,眼底劃過一道深色,強制命令,“立刻派人順著溪水的方向一路搜下去,務(wù)必要找到人?!?br/>
“是!二少。”王大同點頭應(yīng)聲。
王大同正要轉(zhuǎn)身。
“慢著!”靳越叫住了王大同。
“二少,還有什么吩咐?”
“回公館,取出胡晴的照片,拿去印刷廠印刷,按照畫像尋找,若是有人提供線索,重金懸賞!”靳越沉聲下令,那一雙鳳目斂聚著嚴(yán)峻的光芒。
靳越萬分沒有想到,自己忙于渠丹的公事,短短的時日之內(nèi),這個小女人竟然消失了,就這么逃走了,原以為她剛剛小產(chǎn),身體還沒恢復(fù),依照那個小女人的性格,原以為她會難過會傷心會落淚,這都是他想象之中。
卻不料竟然就這么離開了,消失得這么快!
靳越目光深深地多看了眼前的清水溪,沉腳離開。
時間一晃一個月過去了。
成王閣,客廳里。
靳越靠著沙發(fā),手指頭夾著煙吞云吐霧,一身湛青色的軍裝,臉龐森冷。
腳下趴著一個女人,雙手緊緊地抓著靳越的褲管,嚎啕大哭,“大督軍,求求你救救我,蕭家那邊肯定是弄錯了,我怎么可能不是蕭家千金,你快點幫我去說說,我是名正言順的蕭家千金?!?br/>
靳越手指間夾著煙,目光淡漠掃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蕭瑩瑩,聲音冰冷,“你究竟是不是蕭家千金,你心里頭應(yīng)該清楚。”
“大督軍,您這話什么意思?”蕭瑩瑩抬起頭,看著男人,“這說我是蕭家千金的人也是您,把我從禹州接回來的人也是您啊~”
靳越夾著煙站了起來,抽開了被男人抓住的腿,邁前一步,站穩(wěn)。
“蕭瑩瑩,你姓蕭,二十年前被你的親生父母拋棄,你真正出生禹州桂花坳,那里的人一半姓蕭,你父母當(dāng)年拋棄你,是因為家中已經(jīng)生了五個女兒,養(yǎng)不起第六個了?!?br/>
靳越一字一句地說著。
蕭瑩瑩怔住了雙眸,呆滯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一切,在你離開禹州的時候就知曉了自己的身世,你貪圖蕭家千金的身份,一直隱瞞至今,甚至想要借著這樣千金身份嫁給我。"
蕭瑩瑩震驚了,雙眸淚水凝固住了,“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在你說要嫁給我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知曉?!苯侥抗馄届o地看著這個女人,“我是不會讓一個不知道底細(xì)的人留在我的身邊?!?br/>
蕭瑩瑩勾唇笑了,“那又如何?大督軍,你不也是想要利用我?將錯就錯,娶了我就可以換回湖光戰(zhàn)事的消停?!?br/>
“如今看來不可能了?!苯绞种搁g的煙灰彈了彈,“你假千金的身份已經(jīng)被人知曉?!?br/>
蕭瑩瑩激動了,“大督軍,你是打算過河拆橋?我現(xiàn)在沒有利用價值,你要一腳踹了我?”
靳越冷漠地掃過蕭瑩瑩,“在我這里,你沒有損失,你在禹州還欠了一屁股的賭債,我都讓人替你還了,現(xiàn)在你可以回去,也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今后你我再無瓜葛!”
“不!”蕭瑩瑩激動出聲,“大督軍,我們怎么能夠沒有瓜葛,好得我跟你有過*,我還為你滑了一個孩子,你不能如此無情無義!”
“是嗎?”靳越劍眉挑了挑,譏誚地冷笑,“蕭瑩瑩,你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br/>
“那*你下了什么藥,你心里清楚,原本我還真會被你糊弄過去,那個孩子更是令人半信半疑?!?br/>
“只不過要怪就怪你自己,行為不檢點,當(dāng)年你在歌舞廳賣身于一位有錢少爺,委身他七天,這位少爺姓年,叫年水光,是有名的商人,正好我認(rèn)識,才沒有識破你的詭計,你懷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靳越言語犀利。
蕭瑩瑩激動了,不停地?fù)u頭,“不不不!不可能!大督軍,什么年少爺,什么年水光,我根本不認(rèn)識,那都是歌舞廳里頭的人血口噴人,誣賴我的,我跟您那*,可是第一次,我是黃花閨女。。?!?br/>
“還想騙我?!不到黃河心不死!”靳越冷聲喝道。
“啪啪啪~~”靳越連擊掌三聲,“年少爺,出來吧!”
話落,一位身著褐色西裝的年輕男人從門外走進(jìn)來,眼底泛笑,看著跪在地上的蕭瑩瑩。
蕭瑩瑩看見突然出現(xiàn)的年水光,整個人都癱軟坐在了地上。
年水光走到了蕭瑩瑩跟前,居高臨下掃了一眼,“瑩瑩,真看不出來,你這么有能耐,賣身于我,還能夠妄想嫁給大督軍為妻,臉皮夠厚的!”
蕭瑩瑩看見年水光,唇瓣顫抖著,“年。。。年少爺,我。?!?br/>
“你知道當(dāng)年我為何不帶你走?”年水光蹲了下來,伸手捏住了蕭瑩瑩的下巴,“因為你眼中的貪婪?!?br/>
蕭瑩瑩看著年水光,渾身顫抖,“年少爺,對不起,我。?!?br/>
“別解釋了,若不是你的貪婪,我興許會娶你做我的三姨太,不過你太貪了,不僅貪,心眼還不好,就休怪我無情了?!蹦晁庑Φ蒙?。
“好了,年少爺,這個女人交給你了,把她帶走,我不想再看見她。”靳越冷聲落話。
年水光松開了蕭瑩瑩的下巴,站了起來,轉(zhuǎn)向了靳越,“二少,您放心,這女人我?guī)ё撸业米锪四?,我會讓她一輩子為我做牛做馬。”
靳越看著年水光,“這是你和她的事,我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是你我的合作?!?br/>
年水光勾唇輕笑,“合作自然在,你要的那一批軍火,我會提供二少軍費,只不過二少您答應(yīng)劃給我禹州的地皮,可別忘了?”
“這是自然!合作在,誠信就在,我身為大督軍,自然不會失信于人。”靳越清正的聲音。
年水光拱手告別,“大督軍,沒什么事,我先走了?!?br/>
“嗯?!苯捷p應(yīng)了一聲。
年水光朝著外頭的手下招了招手,兩位手下走進(jìn)來,“年少爺!”
“把這個女人帶走!”年水光指了指地上的女人。
兩位手下上前,伸手架起了地上的蕭瑩瑩,跟在年水光后頭,離開了成王閣。
。。。。
客廳里頭,頃刻間恢復(fù)了安寧。
張嫂走出來,彎腰恭敬地開口,“二少,飯菜都做好了!”
“嗯?!苯捷p應(yīng)了一聲,“張嫂,蕭瑩瑩房間里頭的東西,派人通通丟掉,全部換上新的?!?br/>
“是!”張嫂應(yīng)聲而落,想了想,“二少,那齊小姐她的房間?”
靳越彎曲的手指頭輕輕扣了扣桌面,“也通通丟掉!”
“這。。。”張嫂遲疑了,“二少,齊小姐您不娶了?這婚事只是耽擱了?!?br/>
張嫂很清楚那日大婚,靳家老宅爆炸,渠丹城內(nèi)到處都是士兵,有司令的,有二少的,兩邊的士兵相持不下,街道上老百姓都關(guān)了店門,人心惶惶,那幾日的渠丹城簡直就是在水深火熱之中,婚事就那么攪和了。
靳越目光冰冷地射向了張嫂,“張嫂,你應(yīng)該清楚,我喜歡清靜,不喜歡別人過問這么多事?!?br/>
張嫂愣了一下,連忙低頭,“對不起,二少,老奴我多嘴了。”
靳越掃了張嫂一眼,朝著飯廳走去。
飯廳里。
靳越撿起筷子,開始吃飯,吃著吃著,他的動作停頓了下來。
“張嫂!過來??!”靳越怒聲叫道。
客廳的張嫂連忙回過神,朝著飯廳里頭跑去,“二少,怎么了?”
靳越指了指桌上的湯,“這煲的是什么湯?”
張嫂被這么一吼,有點緊張,上前看了一眼湯,“二少,是雞湯。”
靳越落下手中的湯勺,哐當(dāng)了一聲。
“這個味道不對!淡而無味!”靳越聲音透著一股怒氣,心口處一陣煩躁。
張嫂連忙上前,伸手取過桌上另一副碗筷,“二少,我嘗嘗~”
張嫂嘗了一口桌上的湯,落在嘴里,喝了喝,總覺得和以前熬得一樣。
“還有這盤炒菠菜,為何不加些豆腐?”靳越冷聲質(zhì)問。
張嫂愣了一下,看向了那盤菠菜,“二少,我以前都是清炒菠菜,您說要清淡?!?br/>
“胡說八道!我記得以前吃的都加了豆腐!”
靳越指了指另一盤菜,“還有這一道,豌豆炒肉絲,這味道也不對,少了香葉的味道。”
張嫂聞言,嘴角微微抽了抽,“二少,您說的都是胡小姐給您做的飯菜,我給忘記了,下次我記得和她那樣做就是了?!?br/>
靳越臉色暗沉了下來,伸手松了松領(lǐng)口,站了起來。
張嫂一愣,“二少,您就這樣不吃了?”
“不吃了,做得不合胃口!”靳越聲音夾著薄怒,離開了飯廳。
張嫂看著靳越離開了,深深舒了一口氣,“哎~,這胡小姐什么時候回來,二少這胃口看來比較偏向喜歡胡小姐做得飯菜,早知如此,當(dāng)時多請教一些。”
靳越上了二樓,走進(jìn)了書房,沒有拉燈,室內(nèi)一片漆黑,窗口透著窗外淡淡的月光。
“咔嚓~”打火機打響的聲音,一束藍(lán)色的火焰晃亮了男人俊美的側(cè)臉。
靳越夾著煙,吞吐著煙霧,目光暗沉。
不停地吞吐煙霧,宣泄胸腔里的郁結(jié)。
。。。。。
千里之外,沁水城。
一家歌舞廳里,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場景。
二樓的雅座,蕭鈺翹著二郎腿,嘴里叼著一支煙,左擁右抱著兩位嬌媚的舞女。
對面,坐著臉色寡淡的胡晴,看著眼前紛紛擾擾的塵世,好像離了自己很遠(yuǎn)。
“鈺少爺,您可是好久不來看看我們了,今天陪我們姐妹倆跳個舞?”蕭鈺身旁的舞女聲音嬌媚。
蕭鈺目光一直落在胡晴清冷的臉上,看著她安靜地坐在那里,不施粉黛的臉上,一雙純凈剔透的大眼睛,和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
蕭鈺愈發(fā)看著覺得好奇地心癢癢。
“鈺少爺,別不理人家~”一旁的舞女再次嬌滴滴地出聲。
蕭鈺一陣心煩,松開了雙臂,“去去去!都一邊去,小爺我心煩,你們別吵我!下去!”
兩位舞女被如此驅(qū)逐,都憤恨地看向了胡晴那邊,幾分不甘心地離開了。
舞女離開了后。
蕭鈺拉著自己身下的椅子,靠近了胡晴,“小晴晴,本少爺請你跳支舞,好不好?”
胡晴并沒有回頭,淡淡地落聲,“我不會跳舞?!?br/>
“沒事,小爺我教你跳,如何?”蕭鈺很熱情地湊上前。
胡晴避開了男人的臉龐,“蕭少爺,你不要靠我這么近,我不會跳舞,也不想跳舞?!?br/>
蕭鈺聽了,心里頭很失落,他是那種不依不饒的男人,越拒絕他越是要去逼迫別人接受。
“小晴晴,看見了沒有?剛才這里的姑娘對我熱情吧?”
“嗯,很熱情。”胡晴淡淡地回落。
蕭鈺聽了,眨了眨桃花眼,“那你說小爺魅力大不大?”
胡晴輕應(yīng)了一聲,“嗯,大。”
蕭鈺聽著女人寡淡的回應(yīng),心里頭愈發(fā)急了,“小晴晴,那你說,小爺我長得俊俏不?”
胡晴聽了,這才回過視線,看向了蕭鈺,眼前這位長得俊俏,桃花眼迷離的男人,其實他長得很俊俏,甚至賽過戲臺上的白凈小生。
只是在胡晴心中最深處,總有那么一副臉龐,那是最俊美的男人,世間任何男人都無法比擬他。
蕭鈺看著胡晴不說話了,心里頭急了,“怎么?難道小爺長得不英???不可能吧?”
“沒有?!焙缇従彄u了搖頭,“蕭少爺,你長得英俊。”
蕭鈺聽見這樣的回答,勾唇笑了,笑得眉目璀璨,“哈哈哈~~,算你識相,沒人說小爺長得不好看的!整個沁水城,當(dāng)屬小爺我是第一美男?!?br/>
胡晴微微點了點頭,“或許吧,或許你在沁水是第一。”
蕭鈺聽見胡晴這么說,心里頭疑惑了,“什么叫做沁水第一?難不成你在其他地方看見比小爺我更加俊俏的男人?”
胡晴靜默了,沒有作答。
蕭鈺看著女人不回答了,心里頭不痛快,看來真的是有這么一個男人。
“哪個男人比我還俊俏?你說!小爺我去見識一下,我跟他比比!”蕭鈺不服氣了。
胡晴看著蕭鈺,淡淡的目光,“蕭少爺,你應(yīng)該聽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句話,這世間沒有最好最好,只有更好的,你比他俊俏又如何?可是有的人眼底,他是最好看的?!?br/>
蕭鈺聽了,靜默了片刻,手指間的煙丟在了煙缸里,看向了歌舞廳舞池里,摟摟抱抱的男男女女。
“小晴晴,你是不是不喜歡這里?”
“嗯。”胡晴微微點了點頭,“這里有點吵,我喜歡安靜?!?br/>
蕭鈺聽了,二話不說,拉起了胡晴的手,“跟我走!”
胡晴被蕭鈺拉著,想要掙脫開,卻是被他攥得緊緊的。
“蕭少爺,你要帶我去哪里?”
“帶你去沁水城最安靜的地方?!笔掆暲缈焖匐x開了歌舞廳。
。。。。。
沁水城是江南水鄉(xiāng),四周都可見彎彎繞繞的小河拱橋。
一處河邊,楊柳樹垂吊在河面上。
蕭鈺拉著胡晴來到河邊,“小晴晴,這邊安靜吧?喜歡嗎?”
胡晴掙脫開了男人的手,站在河邊,看著眼前夜色中的沁水城,真的很寧靜,很美麗,和自己想象中的江南水鄉(xiāng)一樣,甚至更美。
蕭鈺轉(zhuǎn)頭,看著女人溫婉恬靜的側(cè)臉,那一雙大眼睛很亮卻是很憂傷,看得癡了神。
“你是不是有什么難過傷心的事?”蕭鈺低沉地出聲,眼睛專注地凝視著女人的側(cè)臉。
胡晴回過神,看著蕭鈺,淡淡回落,“沒有。。"
“還說沒有!你別騙我了,小爺我看得出,你很難過,都不笑一笑,我從來沒有見過女人像你這么不愛笑,你肯定是有難過的心事。”蕭鈺在心里頭篤定道。
胡晴目光落在遠(yuǎn)處,看著垂吊在河面的楊柳,思緒幽幽。
“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蕭鈺再次出聲。
胡晴緘默了,朝著石凳上坐了下來,安靜不語。
“怎么不回答我?告訴小爺,誰欺負(fù)你,我替你去收拾他!”蕭鈺一副仗義凜然的樣子。
胡晴抬起頭,看向了蕭鈺,淡淡的眸光,“你收拾不了他。”
“誰說的??!小爺天王老子都不怕,怎么可能收拾不了一個人!”蕭鈺聲音挑高了。
“小晴晴,我告訴你,整個沁水城最讓人聞風(fēng)喪膽是蕭少帥,也就是我大表哥,人人怕他,小爺我不怕他!所以這天底下沒我怕的人!”
話落,蕭鈺挨著胡晴坐下來,“小晴晴,你說,究竟是誰欺負(fù)你?我去弄死他!快說!”
胡晴看著眼前蕭鈺一副認(rèn)真的樣子,心里禁不住覺得好笑,“蕭少爺,你打算怎么弄死他?”
蕭鈺想了想,笑道,“哈哈~,怎么弄死都可以,只要你滿意,滿清十大酷刑,小爺?shù)叵率矣?,抓來那個人,想怎么弄死就怎么弄死!”
胡晴看著蕭鈺,“你為什么弄死他?”
“因為他欺負(fù)你!”蕭鈺脫口而出。
“他欺負(fù)我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胡晴平靜地反問。
蕭鈺愣了一下,很快清了清嗓子,“小爺我嫉惡如仇,看你可憐,想幫你!”
“呵呵~”胡晴輕笑出聲,大大的眼睛眉眼彎彎。
“哎?你笑了?你終于笑了!”蕭鈺就像發(fā)現(xiàn)什么很令人驚訝的事情,整個人都激動了。
胡晴被男人那一雙眼睛炙熱盯著,弄得幾分尷尬,連忙收住了笑容,低下了頭。
“干嘛不笑了?你笑起來很好看!”蕭鈺臉上流露出失落的神色,“是我見過笑得最好看的姑娘?!?br/>
“小晴晴,你再笑一個給我看看?”蕭鈺焦急地催促道。
胡晴抬起眼睛,看著眼前的蕭鈺,“蕭少爺,你不用如此一驚一乍的,我笑也是因為你是性情中人,其實你人挺好的,謝謝你?!?br/>
蕭鈺聽了,心間騰起一股暖意,眉目璀璨了,“小晴晴,你說話真好聽,嘿嘿~”
“第一次有女人說我蕭鈺人挺好,以前那些女人,不是說我長得俊俏,就是說我英明神武,要不就是罵我是挨千刀的負(fù)心漢,就你說我好!”蕭鈺越發(fā)覺得眼前的女人有點意思,撿來的果然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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