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閥二:靳帥篇》083 兩年過去,孑然一身
,烽火紅顏,少帥的女人 !
蕭晴瞪大了眼睛,腦袋嗡嗡嗡作響。。
蕭鈺陶醉一般,輕柔地親吻。。想要去教纏女人的丁香小舌。
“唔~!”蕭晴猛然回過神,雙臂抬起,重重地推開了蕭鈺。
猝不及防間,蕭鈺慣性地摔倒在了地上。
“晴妹妹,你干啥子推小爺,沒看見我正投入嗎?”蕭鈺很沒好氣地從地上爬起來。
蕭晴起身,幾分嫌棄地唾了一口唾沫,伸手不停地擦抹嘴邊的唾沫星子。
“蕭鈺,你干什么!”蕭晴生氣地喝道,一張臉蛋漲得通紅。
蕭鈺不以為然地?cái)偭藬偸郑坝H你一口,你這么生氣做什么?”
蕭晴臉蛋發(fā)燙,盯著蕭鈺,“你怎么這樣?!”
“小晴晴。?!笔掆曀榔べ嚹樀纳锨埃拔以趺礃恿耍啃斶@不是情難以控,親了你一口?!?br/>
“吧唧~”蕭鈺趁著女人恍惚之際,又湊過去親了女人的臉蛋一口。
“你~~!”蕭晴指著蕭鈺的臉龐,“你。。你。。?!?br/>
“我。。我怎么了?寶貝?”蕭鈺又是湊近,唇湊近,又是親了女人小嘴一口。
“啊~~!”蕭晴幾乎崩潰地叫出聲,雙手捂住了臉蛋,后退了一步。
“死蕭鈺!你別再靠近,你腦子燒火了?”
蕭鈺笑得一雙桃花眼好似要開了花,眨了眨眼睛,“小晴晴,小爺腦子真的燒火了,為了你燒火了,你看不出來,小爺我喜歡你嗎?”
蕭晴愣了一下,臉蛋漲得通紅,對上男人那一雙炙熱的眼睛,慌亂地閃爍。
“蕭鈺!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是你表妹!”
“表妹又怎么了?表哥表妹,親上加親?!笔掆暽锨耙徊?,朝著女人挑了挑眉。
“小晴晴,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出生時(shí)候,督軍舅舅就和我娘,為你我訂了一門婚約,這可是父母之命?!?br/>
“什么?!婚約?”蕭晴震驚地出聲,不可思議地看著蕭鈺。
“對啊?!笔掆朁c(diǎn)了點(diǎn)頭,“要不你以為小爺我為啥至今孑然一身,小爺可二十有五了,可以娶好幾門妻妾了,還不是為了等把你尋回?!?br/>
蕭晴看著蕭鈺,眼睛瞪大了,“不可以!蕭鈺,這事我要跟我娘說去,我只是把你當(dāng)成我的哥哥,我也只是你的妹妹,我不會(huì)和你在一起!”
“哎?別別別!”蕭鈺連忙上前,伸手拉住了蕭晴的胳膊,“小晴晴,別說!”
蕭鈺繞到了蕭晴跟前,凝視著她的大眼睛,“晴晴,這樣跟你說,你可能現(xiàn)在還不喜歡我,不過沒事,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今天算是我心太急,你別太介意,也別放心上,你現(xiàn)在拒絕我,小爺我不生氣?!?br/>
蕭鈺伸手握住了蕭晴的小手,“晴晴,我喜歡你,不是哥哥對妹妹的喜歡,你現(xiàn)在可以慢慢開始認(rèn)為我是你的情哥哥,這樣漸漸地,你或許會(huì)喜歡上我?!?br/>
“不?!笔捛鐡u了搖頭,“蕭鈺,這樣不可能,我不會(huì)喜歡你?!?br/>
“你不試試,怎么就知道不會(huì)喜歡我蕭鈺?嗯?”蕭鈺眼底頃刻間騰起一絲絲嚴(yán)肅,唇角泛著溫柔的笑,飽含著期待。
蕭晴看著男人眼底真誠的目光,她想要開口說什么,欲言又止的模樣,眉心凝重。
“晴兒,你怎么了?”蕭鈺看出了她犯難的樣子,“想說什么?”
蕭晴緩緩地?fù)u了搖頭,眼底劃過憂傷,垂落眸子。
“蕭鈺,你以后別這樣。。好嗎?”
蕭鈺愣了一下,聽見小女人傷感,幾分埋怨的口氣,心里頭不知道是啥滋味,心里頭莫名地酸澀。
“你不喜歡?”蕭鈺失落的神情,幽幽地開口。
“嗯。。”蕭晴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不喜歡,暫時(shí)不那樣子,我等你喜歡我,呵呵~~”蕭鈺幾分安慰的感覺,自己笑出了聲。
蕭晴聽見蕭鈺的笑聲,側(cè)目掃了男人一眼。
認(rèn)識(shí)蕭鈺這么一段日子,蕭晴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蕭鈺這個(gè)男人,竟然也會(huì)有落寞的時(shí)候,她看出了他臉上的落寞。
蕭晴是個(gè)感傷之人,本想著去安慰他,可是剛才蕭鈺說喜歡自己,要等自己,現(xiàn)在倒也不敢安慰他了。
因?yàn)樗欢迷撊绾稳グ参克?br/>
良久的靜默。
蕭鈺突然抬頭,拉著蕭晴的手,“晴晴,明天我?guī)闳ヅ荞R場跑馬,好嗎?”
“我不會(huì)騎馬。”蕭晴愣愣地回落,腦海里浮現(xiàn)曾經(jīng)的畫面,靳越騎著馬,載著自己迎風(fēng)跑動(dòng)的畫面。
“不會(huì)我教你!”
蕭晴對上男人晶亮的眼睛,閃爍著真誠,“你教我?”
“我教你!呵呵~,愿意學(xué)不?”蕭鈺挑了挑劍眉。
“嗯。愿意!”蕭晴勾唇微笑。
“那明天晚上,我?guī)闳ス饨绲囊患椅鞑蛷d,我認(rèn)識(shí)的一位英國人生日?!?br/>
“嗯?這么忙?”蕭晴再次愣了下。
“就是這么忙!”蕭鈺伸手彈了彈女人的腦門,“晴晴,接下來我要帶你去認(rèn)識(shí)很多人,結(jié)交很多朋友,我蕭鈺的朋友?!?br/>
蕭晴想了想,“可是明晚洋人的生日宴,要跳舞吧?我不會(huì)跳舞。”
“我教你,你不會(huì)的,我都教你?!?br/>
蕭鈺握著蕭晴的手,雙目泛著深深的柔情,勾唇柔笑。
“晴晴,你走失了那么多年,這么晚才遇見你,我要教你很多很多東西,帶你去看很多很多有意思的事情?!?br/>
“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蕭晴雙眸凝滯著感動(dòng)的光芒,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蕭鈺雙掌扣住了女人的雙肩,“不為什么,就為你是我蕭鈺喜歡的人,呵呵~”
“我要讓你開心,別整天這么悶悶不樂,這么不愛笑,我要讓你每天都會(huì)笑,笑得開心?!笔掆曇蛔忠蛔值卣f著,眼底盈滿了*溺。
。。。。。。。
【時(shí)間一晃過去了兩年】
四海之內(nèi),南部戰(zhàn)事消停,北部戰(zhàn)事起。
靳系戰(zhàn)事消停了一年。
成王閣,一如既往的清凈。
清晨的一輪紅日冉冉升起,陽光灑落在主宅的前院,院子里的芭蕉葉,散開了煙塵,在陽光中霧化開。
書房里,靳越一身筆挺的軍裝,一手夾著煙,一手看著手中的報(bào)紙,左手旁,一杯熱咖啡漸漸變涼。
門外,靳柳兒提著小洋包一步步地靠近了書房。
“少越?!苯鴥和崎_了書房的門,另一手提著一盒糕點(diǎn)。
“小姑姑給你帶些榮記的糕點(diǎn)來,你吃點(diǎn)?!苯鴥嚎拷藭溃痖_了手中的一盒糕點(diǎn),撿起一塊,遞給了靳越。
靳越彈了彈手指間的煙灰,沒有抬頭,依舊看著手中的報(bào)紙。
“我不甜的,你知道的,你拿走?!苯嚼淠穆曇簟?br/>
靳柳兒沉吟了片刻,看著男人埋頭專注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少越,你瞧瞧,你這一年瘦了這么多,聽張嫂說,你現(xiàn)在吃得很少,這到底是怎么了?”
靳越深吸一口煙,手中的報(bào)紙翻了過來,繼續(xù)看著。
“胃口不好,不用吃太多?!苯接质巧钗豢跓?。
“咳咳咳~~”靳越又是嗆了一口,咳得嗆了氣,伸手又是深吸了一口煙。
靳柳兒看著男人手指間夾著的煙,“哎!少越,你也真是的,不吃飯光抽煙,這抽煙能當(dāng)飯吃!我看你還是少抽點(diǎn)!”
話落,靳柳兒伸手要去扯靳越手指間的煙。
靳越手掌避開,輕抬眸,聲音淡漠,“來找我做什么?有話就說?!?br/>
靳柳兒拉了身旁的一張凳子,坐了下來,“少越,小姑姑說,你別生氣,這奶奶被你弄去觀音廟吃齋念佛了,現(xiàn)在偌大的靳家老宅就我和那些個(gè)姨娘,沒人說得了你,不過小姑姑還是要說?!?br/>
靳越手指間的煙湊近了薄唇,深吸了一口。
“若是要給我說媒,你還是回去吧?!?br/>
“少越?。 苯鴥簬追謵懒?,“你想想,偌大的靳家就你這么一個(gè)男丁,你今年都三十有二了,是該娶妻生子了,你不娶柔柔,這也就罷了,要不就娶別家的千金,就當(dāng)小姑姑求你,你不想想你自己,也想想老靳家,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靳越雙目淡淡地掃過靳柳兒,“小姑姑,若是我沒記錯(cuò),你也還沒嫁人。”
靳柳兒被這么一說,臉色僵了一下,垂下了眉目,“少越,小姑姑和你不同,小姑姑是女人,已經(jīng)耽誤了青春韶華,哪個(gè)男人還娶我這個(gè)老姑娘,何況還有靳家養(yǎng)著我,也就罷了,你不同!你可是靳家唯一的子孫,你不能無后!”
靳越目光冰冷,聲音低沉,“你不用再說了,我不娶妻!”
“你~~!”靳柳兒氣得站起來。
“少越,我和幾位姨娘商量過了,若是你執(zhí)意不娶妻,那也可以,那就給你安排個(gè)通房丫頭,讓她給你生個(gè)孩子也好?!?br/>
“不用!”靳越沉聲打斷,手中的報(bào)紙重重地甩在了桌面上。
“小姑姑,我是不會(huì)讓一個(gè)我不喜歡的陌生女子,懷上我的孩子?!?br/>
“你怎么就是這么固執(zhí)!”靳柳兒氣得指著靳越。
靳柳兒氣急了,開門見山道,“少越,你是不是還在尋胡晴那丫頭,她都消失了兩年多了,杳無音信,是生是死,都不曉得!”
“她還活著!!”靳越聲音重重地砸落,站了起來,目光冰冷地射向了靳柳兒,“別讓我再聽見你詛咒她!”
靳柳兒怔了一下,擰著秀眉,惱怒道,“她還活著又如何?她還不是不來見你?你派人找了這么久?連個(gè)線索都沒有,能不讓人納悶嗎?”
靳越目光移向了他處,眼底起了一層濃烈的悔意,沉悶的聲音,“她恨我!恨我弄掉她的孩子?!?br/>
靳柳兒看著靳越森冷的臉龐,靜默了片刻,聲音放柔了,“少越,就算如此,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她也消失了這么久,難不成你打算她不出現(xiàn),你就一輩子不娶妻?”
靳越轉(zhuǎn)目看向了靳柳兒,勾唇冷笑,“我還真有這個(gè)打算!”
“娶妻做什么?”
靳柳兒聽了,激動(dòng)了,“當(dāng)然是為靳家傳宗接代!有個(gè)子嗣繼承你的位置,還有個(gè)女人照顧你?!?br/>
“若是這樣,那就更不需要娶妻了。”靳越平靜地落聲。
“傳宗接代?繼承位置?呵呵~”靳越笑得幾分自嘲。
“若是這樣,我可以過繼一個(gè)孩子來繼承我!至于娶個(gè)女人來照顧我,這就更不需要了,下人這么多,衣食起居不需要特意娶妻。”
靳柳兒被靳越這么說,突然覺得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只是心里頭會(huì)覺得孤獨(dú),這樣的孤獨(dú),自己已經(jīng)每日每夜在折磨自己。
靳越目光平靜地落向了靳柳兒。
“小姑姑,你不用再來操持我的婚事,這一年你每個(gè)月都來,我的態(tài)度,你應(yīng)該明白。”
“少越,非要這樣嗎?”靳柳兒眼底糾結(jié)地看著眼前的靳越。
靳越勾唇淡淡地笑了,“這樣沒什么不好。”
靳越深深嘆了一口氣,背手身后,目光轉(zhuǎn)向了窗外,森幽的眸色。
“再過一年,若是還沒尋回她,我會(huì)派人把靳叔伯家的最小的孫子過繼我名下,娶妻的事情,你再也不要提!”
靳柳兒聽了,抬頭,看著靳越俊美白希的側(cè)臉。
如霧如幻,透著一股憂傷。
他總是把什么事都掩埋在心底,不言不語。
“少越?!苯鴥涸俅伍_了口,聲音夾著愧疚,“小姑姑錯(cuò)了,若是早知如此,當(dāng)年我應(yīng)該勸勸母親,讓她別聽蕭瑩瑩那個(gè)踐人的話,弄得胡晴孩子沒了,人也走了。也害了你?!?br/>
“別說了,你出去,我想要安靜?!苯铰曇舯?,手指間的煙已經(jīng)匯聚了長長的煙灰,掉在了地上。
靳柳兒多看了男人一眼,猶豫不決。
“少越。?!?br/>
“出去??!”男人聲音重了。
靳柳兒咬了咬唇,轉(zhuǎn)身離開。
。。。。。
晌午時(shí)分。
靳越離開了成王閣,前往火車站。
一排排的單軍士兵進(jìn)入火車,這是前往禹州的火車。
“二少,火車清空了,一共四個(gè)連的士兵都上了火車?!蓖醮笸锨皡R報(bào)。
靳越夾著煙,臉龐冰冷,聲音低沉,“禹州的軍事基地進(jìn)展如何?”
“二少,戰(zhàn)壕建好了,還有火藥防空洞正在進(jìn)行?!?br/>
“嗯?!苯綕M意地輕應(yīng)了一聲,沉腳上了火車。
片刻之后,汽笛聲響起,朝著禹州開去。
靳越坐在最豪華的車廂里,閉目養(yǎng)神。
王大同再次上前,看著二少在休息,欲言又止。
“說吧,什么事?”靳越依舊閉著雙目,聲音低沉。
“二少,我忘了告訴您,昨天年老板來電話,說是晚上在禹州大飯店設(shè)宴,為二少接風(fēng)洗塵?!?br/>
“嗯?!苯捷p應(yīng)了一聲。
入夜時(shí)分。
火車噴著白霧,抵達(dá)禹州。
靳越坐在汽車?yán)?,汽車朝著禹州行駛?br/>
透過車窗,男人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掃過了車窗外。
“停車!”靳越沉聲落下。
汽車緩緩地??苛讼聛?。
王大同回頭,看向了靳越,“二少,怎么了?”
“我要下車。”靳越視線落在車窗外。
王大同不由分說,連忙下了汽車,來開了后車座的車門。
靳越下了汽車,視線落在路旁的冰糖葫蘆,踩著短皮靴走上前。
靳越一身軍裝,頎長精瘦的身軀立在冰糖葫蘆前。
賣冰糖葫蘆的小販呆滯地看著靳越,有點(diǎn)畏懼。
“這位軍爺,您要買嗎?”
靳越目光幽幽落在冰糖葫蘆上,思緒回落兩年前。。
在禹州大街上,晴兒曾經(jīng)告訴自己,說她小時(shí)候喜歡吃冰糖葫蘆,收養(yǎng)她的修女會(huì)買給她吃。
“來一支?!苯匠谅曢_口。
那位小販連忙拔出了一支冰糖葫蘆遞給了靳越。
靳越伸手接過了那一支冰糖葫蘆,落在眼中,細(xì)細(xì)端倪了片刻。
“給他錢?!苯绞疽馔醮笸?,手掌持著一支冰糖葫蘆,朝著汽車走去。
靳越上了汽車,目光幽幽地落在這一支冰糖葫蘆上。
晴兒,你在哪里?
男人低頭,咬了一顆冰糖葫蘆,外甜里酸,細(xì)細(xì)地咀嚼。
靳越咀嚼著冰糖葫蘆,目光森幽。
原來這玩意兒不是想象那么甜,里頭竟然這么酸。
靳越吃了一顆,也就吃不下了,目光落在車窗外。
大街上,行人稀少,他的心里希翼,這些稀少的行人中,是否會(huì)有她?
。。。。。
禹州大飯店,廳堂中央,燈光璀璨。
靳越軍裝筆挺走進(jìn)了廳堂,燈光灑落在他的軍帽上,星徽赫赫。
廳堂中央的餐桌,年水光站了起來,笑得爽朗,“歡迎二少!舟車勞頓,辛苦了~”
靳越走上前,王大同連忙為他拉開了一張椅子,靳越坐了下來。
他看著年水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年老板不用客氣!單軍能夠在禹州建立軍事基地,多虧了年老板的軍費(fèi)?!?br/>
“呵呵~~”年水光笑得幾分深意,“也多虧了靳大督軍,重用年某人,讓我在禹州各地把商貿(mào)行做大?!?br/>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談著正事。
靳越手掌夾著酒杯,時(shí)不時(shí)喝了一口酒。
“咔嚓~~”一聲,靳越又是點(diǎn)燃了一支雪茄。
“二少,你怎么吃得如此少,是飯菜不合胃口嗎?”年水光看著一桌子,不怎么動(dòng)筷的菜色,有點(diǎn)擔(dān)憂。
靳越似笑非笑,“年老板不要多想,我素來吃得不多?!?br/>
“這哪里行,大督軍如此軍務(wù)繁忙,不吃哪成,我看這大半年不見,你又清瘦了不少,大督軍可要多保重身體?!?br/>
年水光說著,眼底劃過一道復(fù)雜光芒,突然想起了什么。
“對了,大督軍,上次我在渠丹,看見好多你的士兵都在尋找一個(gè)女人?還拿著印刷畫像,對吧?”
靳越吐著煙霧,淡淡回落,“嗯,對!”
“那女人是什么人?你好像找了很久了吧?”年水光繼續(xù)問道。
靳越掃了年水光一眼,伸手拿起酒杯,“她是我的女人,消失了兩年多?!?br/>
年水光一聽,心里頭一緊,思慮了一下,“二少,我不知道我有沒有眼拙,我感覺我在沁水城見過這個(gè)女人?!?br/>
靳越手掌中的酒杯頓住了,目光頃刻間亮了,琉璃色的瞳孔綻放出精銳的光芒。
“你說什么?。≡谀睦镆娺^?”
年水光繼續(xù)開口,“在沁水城,我一個(gè)月前去那里的英租界,和一位英國人談腈綸料子的事,在一家西餐廳,看見一位女人,我就覺得很眼熟,總覺得在哪里見過,我還盯著看了很久。后來那女人離開了,我還沒想起來?!?br/>
“后來我回到禹州,看見大街上尋找女人的畫像,我才想起來那女人是你要找的人。”年水光一字一句地訴說。
靳越掌心中的酒杯重重地落在了桌面上,酒水濺了出來,站了起來。
身后的王大同上前一步,“二少,要我立刻派人潛入沁水城去打探消息嗎?”
靳越雙目定格在他處,思緒頃刻間凌亂了,心里頭沸騰地翻滾。
一旁的年水光看著靳越的反應(yīng),心里頭若有所思,看來這女人對靳大督軍很重要。
“二少,沁水是蕭氏的首府,這恐怕要過去找人,要隱秘一些?!蹦晁忾_口道。
靳越目光冷峻,射向了王大同,“你立刻聯(lián)系沁水城公共租界的奧古斯特先生,就說我這三日之內(nèi)會(huì)抵達(dá)沁水城,和他商談關(guān)于渠丹碼頭擴(kuò)建事宜?!?br/>
“是!二少!”王大同應(yīng)聲而落。
(備注:不同軍政地界,公共租界可以自由出入,在公共租界不能正面沖突。)
靳越轉(zhuǎn)身。
“哎!二少,你該不會(huì)就這樣要去沁水城吧?”年水光跟著站了起來,他震驚了,他只是這么一說,這靳大督軍就立刻要啟程?
靳越掃了年水光一眼,“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年水光想了想,“不過我還是要說一下,我覺得長得很像你找的人,若不是,或者你找不到。。”
“不會(huì)怪你!”靳越沉聲打斷,“只要有眉目,就可以去找,比沒有眉目要好很多?!?br/>
話落,靳越快速地上了禹州大飯店樓上的房間。
“二少,接下來要立刻乘坐火車去沁水嗎?”
靳越腳步迅速,一邊上樓,“立刻去,派上幾個(gè)身手利索的人,喬裝一下去沁水,今晚立刻上火車!”
“是!二少!”
。。。。。
遠(yuǎn)在千里之外。
沁水城。
蕭家老宅,后花園的亭子里。
蕭晴穿著一身漂亮的坎肩旗袍,披著粉色的薄紗披肩,一頭長發(fā)卷成漂亮的卷發(fā),高高地梳起來,用發(fā)箍扣住。
儼然一副大家千金的裝扮。
蕭晴一手提著一柄胡琴,一手持著拉弦的琴弓,緩緩地拉著一柄胡琴。
“晴晴,你拉胡琴的模樣,像個(gè)仙女兒~”一旁的蕭鈺嘖嘖稱贊。
蕭晴拉了一會(huì)兒,落下了手中的胡琴,看向了蕭鈺,笑得生澀,“我好多年不拉它,手藝都生疏了?!?br/>
“不會(huì),我覺得你拉得好聽,這要是再唱個(gè)小曲兒,一定好聽?!笔掆暥号馈?br/>
“討厭~,我又不是茶樓賣唱的歌女?!笔捛缟焓执妨艘幌率掆?,他總是沒個(gè)正經(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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