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第 65 章
金妮跟我坐在城堡外面的草地上,月的天氣已經(jīng)漸漸熱了,近午的太陽毒辣的很。
金妮跟我在身旁布下清涼咒,坐在一起捧著書閑聊。
考試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下周二離校開始放假。金妮邊吃薯片邊問我有什么打算。
她說:“我想你應(yīng)該是不想回家的吧?”
我的確是這樣想的。在伏地魔和食死徒被殺光前我不打算回家,以免把危險帶到他們身旁。
她說:“雖然爸爸和媽媽沒有告訴我詳情,但似乎鄧不利多透露過希望讓你回我家。”
我斬釘截鐵的說:“休想!”
金妮抱著肚笑倒在被太陽曬得溫暖的草地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我早知道你不可能到我家去!哈哈哈哈哈!!”
我沒好氣的推她,見她笑得停不住,索性趴到她身上掐她的脖怒吼:“興災(zāi)樂禍啊你!!”
她一腳踢開我說:“我已經(jīng)很厚道了,特地通知你這件事,所以你還是快點去找一個能讓你住二個月的地方吧!不然到時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是一定會被打包送到我家的。”
放假的時間越來越近,我也一直在為這件事為難。不愿意回家是避免讓我的家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而不去鳳凰社和韋斯理家就是避免跳到火坑里去了。我既然不打算跟他們走同一條路,當(dāng)然就不能住到他們的大本營里去。
金妮趴到草地上懶懶的打滾,有一搭沒一搭的說:“其實鄧不利多也很為難,你是一個麻瓜,他是一定需要給你找一個合適的地方來安置的。可能他也猜到了你不愿意回家,所以找個人來照顧你這個未成年是他的責(zé)任。相信我,鄧不利多也很頭痛的。”
她支著下巴說:“我的爸爸和媽媽把我和羅恩帶到鳳凰社,其實就是因為沒人可以替他們照顧我。雖然爸爸愿意加入鳳凰社,而他也不反對他的兒們加入,但在五年級的時候,媽媽是舉雙手反對我和羅恩加入的,因為我們未成年,另外喬治和弗雷德她也不愿意讓他們加入。當(dāng)然那幾個男孩是迫不急待的想送死,拉都拉不回來。所以最后才會變成我們?nèi)叶技尤肓锁P凰社。”
我安靜的坐在旁邊,她嘆了口氣說:“所以其實鳳凰社就是一群烏合之眾,都是些沒本事也沒前程的人,結(jié)果鄧不利多就都撿回來了。他們唯一的優(yōu)點就是對鄧不利多忠誠,是真正的忠誠,可以稱得上是百死而不悔。這一點鄧不利多比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強,因為食死徒如果有機(jī)會可能都會背叛他,而鳳凰社的人不會。”
她坐起來嚴(yán)肅的說:“我告訴你是希望你知道,首先鳳凰社并不怎么重要,鄧不利多開會是不可能讓咱們這種小孩執(zhí)行機(jī)密任務(wù)的,唯一的例外是波特,不過咱們不管他的死活。”
我點頭,重點在后半句話上。她深吸一口氣,沉重的說:“而麻煩的是只要你加入鳳凰社,他們就會認(rèn)為你已經(jīng)是鄧不利多的人了,再想走是不可能的。到時那些死忠派會對你做什么就難說了。”
她緊緊盯著我的眼睛說:“所以如果你從來沒打算過加入鳳凰社,那么今年暑假絕對不能聽鄧不利多的話跟我走。我想他應(yīng)該很快就會來找你說這件事了。”
回到城堡后告別金妮,我回到赫夫帕夫。她找我應(yīng)該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她看得比我清楚得多。但問題就在這里,我首先不可能回家,其次不愿意去韋斯理家,但問題是我只有十二歲,鄧不利多根本不可能放任一個二年級的學(xué)生沒人照顧,而我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
所以最后很可能真的要去鳳凰社了。
我回到寢室趴在床上,這還真是一個難題。鄧不利多是好心,如果他還在我當(dāng)然可以跟他打擂臺,這件事好歹還會有些轉(zhuǎn)圜的余地,但他現(xiàn)在身在圣芒戈,這件事很可能是拜托鳳凰社的其他人來辦,我猜可能是麥格教授將我交到韋斯理先生或夫人的手上,想在麥格教授的身上下功夫是不可能的,她鐵面無私到了極點。
霍格沃茲加入鳳凰社的教授我知道的只有三個人,除了麥格教授還有海格,不過已經(jīng)半個學(xué)期都沒見過他了,我跟他不熟,他也鄧不利多應(yīng)該也是一個死忠的,如果我對他說不想去韋斯理家而是自己找個地方住兩個月,估計他是絕對不會聽的,騙也不好騙,越死腦筋的人越不好騙。
而第三個教授是斯內(nèi)普校長,想到他我就打了個寒戰(zhàn)。想像一下我跟他說我想自己住,他可能冷笑一下抽出魔杖給我來個統(tǒng)統(tǒng)石化,然后把被石化的我扔給韋斯理先生或夫人。
我絕望的嘆氣,現(xiàn)在才覺得有一個好說話充滿童心的校長是一件多么好的事,如果是鄧不利多,我至少確定他愿意聽一聽我的理由,然后他也愿意為我找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來安置我。
雖然霍格沃茲里沒有人知道鄧不利多是為什么進(jìn)了圣芒戈,但我知道他應(yīng)該是跟波特出去找伏地魔的魂器斯萊特林的掛墜盒時,喝光隱藏那掛墜盒的盆的綠色魔藥所造成的。
既然是伏地魔的魔藥,估計鄧不利多沒那么快從圣芒戈出來。
或許我可以告訴那些人我要回家,然后下火車后偷溜。這樣可能會引來鳳凰社的人的尋找,但也是目前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了。
過了兩天,斯普勞特教授送我去見麥格教授。
一走進(jìn)麥格教授的辦公室我就緊張起來,因為一見我和斯普勞特教授進(jìn)去,房間里面一位胖胖的年女巫立刻從椅上站了起來,慈祥又熱情的看著我。
我心驚膽戰(zhàn)。
斯普勞特教授似乎是認(rèn)識這位女士,她們兩人打了招呼并交流了一下對與洋蔥湯的制作秘訣,似乎斯普勞特教授突然發(fā)現(xiàn)苛苛草的草根放進(jìn)湯里味道會變得更加鮮美,這位夫人就像知道了一個寶藏的埋藏地點一樣激動萬分,立刻向斯普勞特教授詢問這種苛苛草好不好種,哪里可以買到,做成香料是不是一樣有效。
麥格教授從我跟斯普勞特教授進(jìn)來后就從椅上站了起來迎接我們,她平靜的看著斯普勞特教授和那位女士寒喧,等了一會兒她清了清嗓,而我看到斯普勞特教授和那位女士正交談的十分入神,明顯是沒有聽到。
麥格教授板著臉走過來說:“波莫娜,謝謝你送貝比·克林頓過來,你不是一會兒還要去溫室照看新種的曼德拉草的嗎?”
斯普勞特教授明顯一怔,她有些遲鈍的笑著說:“……對,哦,米勒娃謝謝你提醒我。”然后她對那位女士說:“親愛的,見到你太高興了,你一定要告訴我怎么做特制香腸。”
那位女士狡黠的眨眨眼睛,大方的說:“哦,這其實很容易,就是……”
麥格教授上前一步打斷了她的話,說:“謝謝你,莫麗,請讓我向你介紹貝比。”
這位女士似乎這才想起我才是她來的目標(biāo),立刻轉(zhuǎn)頭對著我熱情的微笑。
我下意識的回了個微笑,她真是個慈祥的夫人。
麥格教授平靜的說:“過來,孩。”
她還是第一次這么叫我,老實說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在她身上出現(xiàn)這種溫情的畫面總是有些別扭的。我還是習(xí)慣那個鐵面無私麥格教授。
我走過去,麥格教授簡短的將我介紹給這位夫人,她果然就是金妮的母親,莫麗·韋斯理。
麥格教授將我推給韋斯理夫人后立刻將站在一旁明顯還想繼續(xù)聊天討論廚藝的斯普勞特教授送出去,我只來得及再對著我親愛的教授微笑一下,表示我會很乖會很聽話,然后就看著她微微帶著點擔(dān)心的微笑消失在門外。
我覺得我失去了支持,這下這個房間里沒有人會聽我說話了。
莫麗夫人根本沒有問我是否愿意跟她一起回家,她一直熱情的向我介紹我在她家寄居時的安排,我會跟金妮住在一起,或許還會有格蘭杰,不過可以放心這兩個姑娘都很好相處,她向我保證。然后她要我不可以跟著羅恩和哈利胡鬧,也不要支持他們的胡鬧,我應(yīng)該做個乖孩。最后韋斯理家的孩惡名昭彰的雙胞胎,她告誡我需要切記不可相信他們的任何一句話,不要把錢給他們,不要吃他們送上來的食物。
“你會度過一個很快樂的暑假的,我家的孩多。”她這樣做總結(jié)。
我根本找不到機(jī)會表達(dá)我其實并不打算跟她回家這樣的想法,她已經(jīng)拉著我去見麥格教授了。我發(fā)現(xiàn)我的想法有很大的偏差,一直以來我都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個成年人,而學(xué)校里大家都是小孩也沒有人特意把我當(dāng)小孩看,結(jié)果韋斯理夫人在面對我的時候,她的態(tài)度讓我特別的不習(xí)慣。
她太熱情太慈愛了,我?guī)缀跻詾樽约翰盼鍤q大,結(jié)果被這樣的慈愛攪暈了頭,我當(dāng)然可以粗暴的拒絕她,可惜在她的笑容下我根本無法開口。
麥格教授的樣很像是完成了一件麻煩的任務(wù),她僵硬的笑了笑,似乎并不習(xí)慣這樣溫柔的表情,她簡單的點頭,干脆的說:“這樣很好,那么莫麗,貝比就交給你了。你是想今天就帶她走還是讓她跟你其他的孩一起走?”
莫麗回頭看我,哄孩似的說:“貝比你說嗎?你想先跟我走嗎?這樣也可以,你的教授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你隨時都可以離開學(xué)校。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先帶你回家。”
我艱難的說:“……麥格教授,其實我可以回家的。”我尷尬的站得離韋斯理夫人遠(yuǎn)了點,在她奇怪的目光開口說:“麥格教授,雖然很感激你對我的安排,不過假期我當(dāng)然是要回家的。”
麥格教授不高興的皺了下眉毛,我能感覺到她的不開心是因為我違抗了大人的決定。我身為孩應(yīng)該乖乖聽話。
她吸了口氣,似乎在努力更和藹一點的說:“貝比,我不知道到底你發(fā)生了什么事,不過讓你在暑假住到韋斯理夫人家是鄧不利多校長的命令,他認(rèn)為在現(xiàn)在你并不方便回家。”
我點頭說:“不管怎么說,我應(yīng)該回自己的家。我的爸爸和媽媽都很盼望看到我,我也很想他們,我離開家已經(jīng)半年了。教授,我要回家。”我轉(zhuǎn)頭微笑著對韋斯理夫人說:“謝謝你,夫人。或許下一次我可以到你家作客。”
韋斯理夫人一臉奇怪的疑問,但她倒是沒有特別堅持讓我去她家,而是把目光投向了麥格教授。
麥格教授深吸一口氣,說:“好吧,克林頓小姐,我會把你的意愿告訴鄧不利多校長。如果他能在正式放假前醒過來的話,我會問他是不是可以讓你回家。不過如果到時他還沒有醒過來,你就必須去韋斯理夫人家過暑假,因為到時候不可能讓你留在學(xué)校里。”
我爭辯道:“麥格教授,我可以回家……”
她打斷我,嚴(yán)厲的說:“夠了!克林頓小姐!我沒有太多的時間來處理你的假期問題!校長已經(jīng)安排好了,現(xiàn)在做個好孩回赫夫帕夫去。到時我會給你答案的。”
她不再看我,平靜的坐下開始處理她辦公桌上的羊皮紙。韋斯理夫人對著我微笑了一下,也坐在了沙發(fā)上。
我站在辦公室里無措的看著她們,頓時覺得自己茫然又無助。我知道這是表示我應(yīng)該離開了,而這次交涉可以說十分失敗。
我行了個禮退出辦公室,我想在我離開后她們應(yīng)該還會說我的事。不知道她們會怎么談?wù)撐遥渴怯X得我太麻煩還是太不識好歹?
心情沉重的回到學(xué)院休息室,大家正在為即將到來的暑假而興奮。
我如游魂般無力的回到寢室,倒在床上。同寢室的兩個姑娘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似乎在準(zhǔn)備考試的時候她們在圖書館碰到了幾個格蘭芬多的男生,聽她們兩人的意思似乎對那幾個男生很感興趣。
為什么在我身旁的人每天需要想的事都這么輕松……真想回到真正的十二歲,每天只需要擔(dān)心頭發(fā)梳得好不好,皮膚有沒有更白,這件衣服配得好不好看,有沒有長高,體重有沒有超量。
我想要回到真正的十二歲,那會是多么輕松幸福的時光。多一世的記憶并不幸福,好像我少過了一次的童年,卻當(dāng)了兩次痛苦的大人。
摸出雙面鏡,叫了爸爸和媽媽,距離我上一次叫他們剛剛過了兩小時,我早上起床時才剛剛跟他們道過早安。
鏡里的爸爸明顯胖了一圈,長出了雙下巴,看起來樂呵呵的。媽媽的手上臉上都是泥巴,我聽她說她在后院開出了一塊菜地打算種些西紅柿和卷心菜。她玩得很開心。
沒有了生活的壓力,不需要操心上班不需要應(yīng)酬上司的父親看起來好像年輕了十歲,而每天有父親的陪伴的媽媽看起來也很幸福,她現(xiàn)在多出來了好多的興趣。
**把他們照顧的很好,魔力真的很有用。不單是每天的食物,媽媽想種菜,想玩繪畫,想在家里的墻壁上畫滿墻畫,甚至還想玩捏泥,這些都是**給她弄來的。爸爸喜歡的各種書籍也是它不知道怎么弄來的,簡直像個萬能的阿拉丁神燈。
跟他們?nèi)隽藭桑业男那楹枚嗔恕K麄兪俏业膭恿Γ瑸榱吮Wo(hù)他們我可以做任何事。
金妮隨后就用鏡跟我聯(lián)絡(luò),她知道了韋斯理夫人來的事,她安慰了我兩句說:“實在不行你就當(dāng)是去那里度假好了,可以看到很多難得一見的人。比如像流浪漢的狼人和像瘋的黑狗。多么讓人期待。”
從她的話我能聽得出她對這兩個“著名”的人物的評價沒有太高。
她的臉色也不怎么好,似乎提到暑假回家同樣不怎么開心,而且有些急躁。她最后說:“到時你大可以痛快的拒絕加入那個鳳凰社,反正我從來沒說過他們一句好話,到時就讓他們認(rèn)為是我?guī)哪愫昧恕!?br/>
聽她這么說我感覺很不是滋味,金妮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沒有說過他們一句好話,那她在那里可能過得很糟糕。不過看她跟羅恩吵架也知道她不是一個謹(jǐn)慎的人。
結(jié)果經(jīng)過她的安慰我的心情更壞了,鄧不利多很可能到時根本不會同意我回家,我總覺得他可以看透人心。像我這種人在他面前可能連一點心事都藏不住。他或許會猜到我不會回家。
那要是這樣是不是意味著我必須在被韋斯理夫人帶出霍格沃茲后逃跑?其實我不想這樣做,這樣做的危險性太大。跟韋斯理夫人走也只是有加入鳳凰社的嫌疑,獨自一人跑掉可能就是愚蠢了。我已經(jīng)漸漸放棄了逃走這條路。
或許去韋斯理家也不是特別壞。
我這樣想?yún)s止不住的沮喪。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天,眼看著就要正式放假了,而麥格教授還沒有給我回答。可能真的要去韋斯理家了。我看著已經(jīng)收拾好的行李心里發(fā)慌。
最后決定去找金妮,通過鏡約她在圖書館見面然后再去城堡外曬曬太陽。我需要從她那里了解更多的韋斯理家的事,我真的很不安。
結(jié)果走到拐角鏡叫了,是馬爾福,他要我去有求必應(yīng)屋。
我只好先通知金妮晚點到,趕到有求必應(yīng)屋他正對著一個骯臟的柜看。
那個柜是木制的,看起來應(yīng)該有些年頭了,可能曾經(jīng)上過漆而漆已經(jīng)快掉光了,柜上斑斑駁駁的。柜門似乎也合不攏了,還能看到柜木板裂開的縫隙。
這柜是個垃圾,不過既然是馬爾福在看,那它必定是個寶貝。
我想到了大名鼎鼎的消失柜,就是可以通過面前的這個柜穿過空間從成對的另一個柜到別的地方去,有點像小叮當(dāng)?shù)娜我忾T,不過是定點傳送。
我興致勃勃的靠過去,問他:“這是什么?”
他得意的賣了會關(guān)告訴我,這果然是消失柜!
我頓時覺得這破柜光芒萬丈。打開柜門,我伸頭進(jìn)去看,柜里面跟普通的柜沒有兩樣,看不出它有多么特別。
我問:“是真的嗎?真的可以通過它跑到別的地方去嗎?”
聽到他在我身后笑,身體穿被他扛起一把推進(jìn)柜!
他的聲音傳來:“那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他話音未落,柜門關(guān)上,一片漆黑!
我心劇顫!!從來沒想過會被他陷害!!一時之間害怕得心跳都快停了。
我努力的推門并大喊:“該死的馬爾福!放我出去!!”
門外停了一會兒,一個帶著點冷淡,帶著點慢的倨傲的聲音說:“……出來。”
柜門一送,我險些栽出去。
可是當(dāng)我踏出柜,陡然發(fā)覺腳下所踩的地毯不是有求必應(yīng)屋里的!
空氣彌漫著香煙的味道。
我抬頭看,這是一間書房,三面墻壁都是書柜,消失柜是擺在靠近門的地方。
書桌后面的椅上坐著一個年男人,他抽著煙,好整以暇的看著我打量這間房間。
他有一頭披在肩上的滑順的鉑金色長發(fā),似乎很習(xí)慣揚起下巴輕蔑鄙視的看著眼前所有的人。
他正露出一個冰冷的微笑,目光銳利的掃了我一眼,說:“盧修斯·馬爾福向小姐問好。不知我是否有這個榮幸可以邀請小姐到我家作客?雖然小姐已經(jīng)不請自來的出現(xiàn)在我的書房了。”
我?guī)缀跸胩踊氐较Ч窭锩妫绻皇强吹剿硪恢皇稚系纳哳^杖正筆直的指著我的話。
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貝比·克林頓。”
他立刻叫:“多比,為客人準(zhǔn)備房間。”
一個臟污憔悴的小精靈出現(xiàn)了,它看起來渾身是傷。它說:“尊敬的主人,多比聽候你的吩咐。”它轉(zhuǎn)頭向我行禮說:“請這位小姐隨我走吧。”
我看到多比細(xì)長的手指正對著我,看來它很清楚它的主人是怎么看我這個不請自來的客人的。
我不敢再看一眼這位真正的馬爾福,德拉科跟他比簡直差他一百年。在多比的監(jiān)視下我離開他的書房,然后被關(guān)進(jìn)了一間看起來像客房的房間里。多比告訴我需要食物或其他東西時可以叫它。
它平靜的警告我:“小姐,主人可能隨時都會想要見你,所以請不要亂走。莊園里有很多危險的地方不適合像你這樣年輕的小姐涉足。請謹(jǐn)記。”
等它離開我立刻掏出懷的雙面鏡,可是鏡面一片灰暗已經(jīng)失去了傳信的作用了。看來在這個莊園里一些小魔法道具是沒用的。
德拉科·馬爾福!我使勁的捶著沙發(fā),等他來了我一定要他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