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5.18晉江文學城獨發(fā)
撩神新一期直播,提到了香水。
撩神最近直播次數(shù)不再頻繁,但直播時植入的廣告變多了。
他推了一期香水,應該是接了香水的廣告。
有人評價撩神商業(yè)化了,但一點不妨礙撩神的帶貨能力。
畢竟,連時棲都入手了一款聞起來很舒服的少女香水。
沒選擇成熟的,是因為她打心底里還接受不了做不符合自己性格的事,還是選擇了更適合自己的。
味道很淡,淡得只有對方靠得很近時才能被對方聞到,不會影響整個公共場合。
撩神說,這種極淡的香氣,如果對方喜歡,就會不斷地想要靠近你。
這是一種無聲的撩,無聲地給對方一個主動靠近你的信號。
時棲認為撩神說的太有道理了,如果這次有用,以后她就找機會狂砸禮物讓撩神給她制定專屬計劃。
開學擦黑板同學輪了一圈,終于輪到寇醉擦黑板。
寇醉下課就趴桌子睡覺,齊博要去幫寇醉擦黑板,時棲攔住他,“博哥我去!”
齊博嘴欠問:“你夠得著嗎?”
“……”
攻擊她個子矮這事兒不能忍。
時棲說:“我要向寇醉告狀,說你損他有狐臭。”
齊博服了時棲,伸著雙手請她,“你牛,您請。”
時棲跑去擦黑板。
第一天來班級的時候本該她擦黑板,寇醉讓齊博幫她擦,他都不親自幫她。
還是她更好,她都主動幫他擦黑板。
但是齊博說對了,她確實有那么一點矮。
化學老師個子高,第一行貼著頂邊寫,她胳膊伸直了還得踮腳尖兒,擦兩下胳膊就累了。
忽然身后貼過來個人,伸長手臂捏住她手里黑板擦的邊緣,輕啞慵懶的聲音笑,“小矮子。”
時棲沒回頭,倔強勁兒上來,不松手說:“我不矮。”
寇醉也不松手,笑說:“行,你不矮,黑板擦給我。”
“不給。”時棲嘀咕說:“我都幫你擦一大半了,你這不是搶我功勞嗎。”
寇醉的胳膊放了下去,時棲身后也沒聲音了,她回頭,寇醉正揉著鼻子。
時棲問:“你干嘛?”
寇醉微垂首,鼻子輕輕靠近她脖頸,“今天小美人有點香。”
時棲臉微微紅起來,“那個,換沐浴露了。”
倆人還站在講臺上,時棲眼睛不自禁飄向同學,還好沒人看他們,都在聊天看書睡覺。
時棲在手腕內側和脖頸噴了少量的少女香,她臉紅著小聲問:“是不是特別香?你聞出來是什么香了嗎?”
寇醉笑著起身,頓了兩秒,“忘了。”
時棲:“???”
寇醉又傾身靠近她脖頸,“鮮果香,花瓣香,甜糖香。”
時棲被他說得耳朵紅透了,悄悄捂住耳朵說:“你這夸人的詞匯量還挺多。”
寇醉歪頭端詳她兩秒,若有所思問:“你不是為了三班那個吧?”
“……”
放屁。
時棲一股火升上來,氣得把黑板擦拍到他懷里,耷拉著眼睛咕噥,“你當我是你這個花孔雀嗎。”
時棲和寇醉倆人站在講臺上靠近了聊天,時棲生氣完也沒走,拍著手上的粉筆灰。
寇醉就那么笑吟吟地看著她,好像要逗她玩,又忍著沒逗,就饒有興趣地打量她。
班級窗外喜鵲在叫,秋天快來了,好像有悄無聲息的落葉的聲音。
蔡源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前門,冷冷地喊:“時棲,寇醉,干嘛呢,給你們放首歌跳支舞啊?”
“……”
**
寇醉晚上在宿舍也不知道干什么了,只要不是蔡源的課,最多堅持二十分鐘,就趴桌子睡覺。???.??Qúbu.net
時棲聽課聽得認真,但視線仍會不時落在寇醉趴桌子的身影上。
他坐講臺前的第一排,實在是太顯眼了。
英語老師往寇醉腦袋上扔了支粉筆頭,寇醉沒醒。
又一支粉筆頭砸到寇醉頭上,“寇醉!”
時棲看得一聲輕笑,然后雙手托著下巴看寇醉,他懶洋洋地直起了腰,隨意地揉了揉頭發(fā),“老師,我英語月考一百三。”
“我管你上次月考多少分,在我課上睡覺就是不行,你是復讀班的學生,不是普通高三生!”
復讀班的老師實在狠,寇醉輕輕嘆了口氣,“老師,我不睡了,您別生氣。”
頓了兩秒,寇醉忽然回頭看向時棲,他毫不意外地對視到時棲的目光,對她輕佻地挑了個眉。
然后看向老師笑說:“生氣該不漂亮了。”
時棲默默捂住發(fā)熱的臉,怎么感覺寇醉的這句話好像是對她說的。
寇醉單手撐側臉,還是會不時地打瞌睡,腦袋晃來晃去,很累的樣子。
時棲從課桌里拿出從家里帶來的好咖啡,倒進她的粉色保溫杯里,麻煩齊博說:“博哥,給寇醉的。”
齊博笑問:“時棲同學,上課傳杯子不好吧?”
時棲從書包里拿出兩袋牛肉干給他,齊博嘿嘿笑,“特別好。”
保溫杯一排又一排地向前傳給寇醉,時棲咬著大拇指等寇醉回頭。
但寇醉沒回頭看她,打開保溫杯就仰頭喝了。
時棲撇嘴輕哼了聲,低頭做閱讀理解,但沒過多久,齊博拍到她卷子上一張紙條。
是寇醉瀟灑好看的字——
“謝謝我們宇宙巨無敵可愛的小可愛。”
時棲趴到桌子上輕輕笑了。
越笑越忍不住笑。
喜歡寇醉逗她笑的時候。
**
時棲下課又霸占方亦圓的位置,用手腕不自覺地靠近他,若有似無地散發(fā)香氣。
寇醉偶爾笑笑,偶爾若有所思。
快上課打鈴的時候,時棲拿著卷子回座位,寇醉忽然叫住她,“棲寶。”
時棲一只腿跪在椅子上,回頭看他,“棲寶在呢!”
寇醉下巴擱在她保溫杯上,眼睛在她臉上打圈著轉,“最近看直播嗎?”
寇醉說完這話,時棲的心跳就像寺里山頂鐘似的被狠狠敲了一下。
他為什么這么問?他察覺到什么了嗎?他也看直播嗎?
“啊?”時棲抱著卷子裝傻說:“不看啊,為什么這么問?是有網(wǎng)紅和我長得像嗎?”
寇醉打圈的眼神變得輕緩,笑著收回目光,“我以為你最近看直播呢,沒什么,回去吧。”
時棲回到座位,被嚇得不輕,掀開桌布看課表,慌得都忘了她是要看星期幾的第幾節(jié)課。
語文課是寇醉的固定睡覺課,時棲連寇醉的后腦勺都不敢盯著看了,就只低頭看書。
過了半節(jié)課,蔡源敲門進來,和語文老師低語兩句話后,帶進來個同學。
時棲沒抬頭,只聽到班主任安排說:“你坐后面吧,倒數(shù)第二排那個空位。”
那就是做齊博的同桌,估計是個男生,時棲沒什么興趣,也沒心情。
直到同學走近了,停在齊博座位旁邊沒坐下,她才順著校服褲子抬頭。
然后,時棲的瞳孔一點點收縮,記起了這個人是誰。
接著瞳孔一點點放大,驚恐的撐著桌子站起來往后退。
椅子向后退發(fā)出嘎吱的劃地面的刺耳聲,時棲踉蹌地向后差點摔倒,一聲無法控制的尖叫喊出來,“哥哥——”
寇醉在睡覺,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猛然驚醒看向時棲。
新來的男生背對著他,寇醉看不到男生的臉。
但是寇醉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踩著椅子桌子向時棲沖過去。
全班同學全部被這突發(fā)情況給震驚到,都回頭看發(fā)生了什么,就連蔡源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
寇醉整個身體擋住時棲,一臉冷漠怒容地死盯著新來的人。
男生淡定自若地笑,“至于嗎,這么多年沒見,我又沒做什么。”
時棲在寇醉身后發(fā)著抖,手抓著寇醉的校服不松手,呢喃著叫寇醉,“哥哥……”
時棲六年級時曾被她當時的班長堵在班級里表白過,幸好當時寇醉來她班級找她,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但是時棲初一時,她父親的同事帶兒子來時棲家玩,非常冤家路窄的,來的就是時棲六年級的班長,梁睿。
梁睿初中也不再和時棲是同一個學校,時棲萬萬沒想到會在自己家看見這個堵過她的人。
她見到梁睿就渾身不舒服,她六年級被梁睿堵班級的事,沒告訴給爸媽,所以爸媽讓她和梁睿一起去玩電視體感游戲機的時候,哪怕客廳里有阿姨在擦灰,她還是打電話給寇醉。
梁睿在長輩面前表現(xiàn)得有教養(yǎng),談吐真誠,禮貌謙虛,和時棲說話也很正常。
但長輩們去參觀時棲她爸的收藏品時,時棲就覺得梁睿看她的目光令她不禁打寒顫。
時棲沒多想,直接跑回自己房間。
可她剛關上門,梁睿的腳就擋在了門縫間。
時棲下意識要喊家里阿姨,梁睿已經(jīng)捂住她嘴。
梁睿變態(tài)一樣的聲音在她耳邊噓聲讓她安靜,說他有多喜歡她,說他沒想做別的,說他就只是表白說喜歡她。
時棲瘋狂掙扎,但她又矮又小,根本沒有力氣。
梁睿當時也小,沒想那么多,沒認為自己的做法是不正常和變態(tài)的,也或者是認為他就算對時棲做了什么,認為同樣年齡小的時棲也不敢告訴給家長,所以他沖動之下就想親時棲。
初一的女生,如果被男生抱了親了,這是多么難為情的事,怎么可能會告訴給家長。
梁睿如此想著,便對時棲用了更大力氣。
寇醉沖進時棲房間很及時,梁睿正抱著時棲要親她,但還沒有親上。
可時棲確實被梁睿緊緊抱著。
時棲已經(jīng)嚇哭了,寇醉把梁睿拉開的時候,時棲的臉上都被梁睿掐出了深紅的指印。
時棲躲在寇醉身后哭得一聲接一聲說不出話來。
當時寇醉踹門的聲音大,驚動了時棲的長輩們。
如果不是長輩們出現(xiàn)攔著寇醉,寇醉可能就已經(jīng)把梁睿打殘了。
現(xiàn)在,梁睿突然出現(xiàn)在復讀班里,和時棲同一個班級,又坐在時棲前面。
寇醉一張臉陰沉得可怕,死死地盯著梁睿。
寇醉正是叛逆期的沖動少年,陰冷的眼里恍惚出現(xiàn)兇狠與暴戾。
蔡源猜測出三人之前可能有糾葛,走到寇醉和時棲身邊,低聲對寇醉說:“有事和我出來說。時棲,你也出來吧。”
頓了頓,蔡源緩聲問時棲,“用不用找女生陪你?”
時棲搖頭。
向前靠近寇醉,當著蔡源的面挽住他胳膊,無聲地表達她有寇醉就夠了。
**
寇醉留時棲在蔡源辦公室,他和蔡源在走廊談時棲和梁睿的事。
蔡源聽完以后,濃眉緊緊皺眉,“我知道了,我盡量溝通今天就把梁睿調到別的班級。”
寇醉說:“謝謝老師。”
蔡源自責,“還謝什么啊,因為我的安排,都把時棲嚇成那樣了。”
“老師,”寇醉微垂著頭說,“能不能把梁睿調到第一排我的那個位置,把我調到后面陪時棲?”
她膽子小,又愛逞強,明明害怕了、不開心了,總是不會說出來。
只會過后突然爆發(fā)哭出來。
蔡源若有所思地看著寇醉,想問他和時棲的關系,畢竟復讀這一年很關鍵,別被不必要的情緒影響了。
但他只擺了擺手說:“你進去安撫安撫她吧,等她愿意回班級了,你再帶她回班級。”
“還有座位的事,”蔡源對寇醉和時棲坐同桌這件事依然不松口,“讓梁睿坐你那兒,你就和齊博一桌,你坐時棲前面。”
寇醉對此沒有異議,他坐在時棲前桌也可以。
如果蔡源和梁睿的家長一時半會兒溝通不清楚,他就陪時棲吃飯上廁所,接送她回宿舍,寸步不離她,也不讓她消失在他視線范圍內。
寇醉敲門進蔡源辦公室。
時棲狀態(tài)看著還可以,剛才臉上的驚慌已經(jīng)消失了。
她坐在沙發(fā)里,眼巴巴地仰頭看寇醉,“哥哥。”
寇醉走到她面前,從兜里拿出一塊泡泡糖,撕開糖紙遞給她,“和班主任說完了,他盡量把梁睿調到別的班級。但是別的班級也是同校,你可以和時叔叔說一聲,看看這件事怎么解決。”
時棲今天被嚇得不輕,這么多年過去,梁睿毫無預兆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當時被欺負的恐懼一瞬間就涌了出來。
但是今天和曾經(jīng)一樣,寇醉出現(xiàn)得及時,他把她擋在身后,如堅固的城墻擋著她,給了她最厚實的安全感,她就不再那么怕了。
可是后怕是有的,怕同班同校又沒有寇醉的保護時,梁睿又要抱她親她怎么辦。
寇醉又不可能每時每刻都陪著她。
時棲慢慢站起來,含著泡泡糖一點一點無意識地嚼著,雙目無神。
寇醉彎腰看她,輕哄著說:“不怕了,哥哥不是在呢嗎?”
時棲搖頭撇嘴,身側雙手緊了又緊,然后鼓起勇氣,啞著嗓子說:“哥哥你抱抱我吧。”
寇醉有兩秒的怔忡。
時棲此時此刻,就忽然很想讓他抱抱她。
可是剛才這句話說得好像有點曖昧。
她平時的腦細胞,一點點從被驚嚇的角落里歸回到原位。
然后伸出雙手,苦巴巴地重新說:“孫子,你抱抱屎屎吧,屎屎都快變硬屎厥了。”
網(wǎng)頁版章節(jié)內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wǎng)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