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番外軍訓(xùn)4
往事就不要再提了啊,誰小的時候還沒做過兩件壞事。
時棲委委屈屈地把她準備的頭帶拿出來,“這次我真沒想印王八,就是想給你戴這個,我看NBA打籃球的時候都戴……”
寇醉接過頭帶,垂眉來回翻看。
頭帶材質(zhì)看起來像寇依心洗臉時候帶的那東西,上面用筆畫了個飛人喬丹。
喬丹手托的籃球看起來比喬丹腦袋還大兩圈,跳躍邁步的角度像一百八十度的大劈叉,頭帶背面還被時棲悄悄畫了一個小心心。
寇醉失笑出聲,“我說棲寶,你是怎么做出這么粗糙的低仿的?”
“……”
“什么叫低仿呀!”時棲氣得搶走頭帶,“我畫了好久呢!不戴算了!”
寇醉笑著扯走她手里的低仿,摟住她腰勾回來,“哥哥下次校籃球賽戴,在部隊里戴這東西不太合適,能諒解嗎?”
時棲深思熟慮了兩秒鐘,也覺得在部隊弄這個不妥,“那好吧,下次戴。”
寇醉礙于在宿舍門口和女生親密影響不好,雙手從時棲腰上放下,揉了揉她腦袋說:“回去吧,一會兒籃球賽過來。”
時棲有點不想走,退后兩步,還眼巴巴地看著寇醉,眼神像向他要火腿腸的時光似的。
寇醉定定地看了她兩秒,微一揚頭,“在這等我。”
說罷,寇醉拿著頭帶轉(zhuǎn)身回了宿舍樓,留時棲在門口等他。
時棲其實還給寇醉準備了專用的喝水瓶子來著,但她有點猶豫,不知道寇醉會不會不喜歡。
片刻后寇醉回來,遞給時棲一支黑筆一支紅筆,又向時棲遞出手。
時棲歪頭看這仨東西。
寇醉也歪頭看她。
寇醉的手很漂亮,像做手模的男模特,手指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
手腕很細,戴的腕表是機械表,棕色皮質(zhì)帶。
突起的腕骨也很精致漂亮。
時棲舔了舔嘴唇,由衷地感慨點評,“我男朋友的手,可真好看。”
寇醉忍俊不禁,抬手就在她腦門上彈了個響。
時棲捂著腦門仰頭,“你干嘛呀?”
“不是不能戴你費力耗力準備的頭帶么,”寇醉再次向她伸出手,“在哥哥手上畫個幸運符小王八吧。”
時棲傻笑:“……哦。”
時棲抓過寇醉的手,拿著黑筆想要在他手背上畫個王八。
但她捏著他手心,低頭看看他好看的手背,又抬頭看看寇醉含笑的眼睛,想了想,還是不舍。
然后改成翻過他掌心,在他手腕內(nèi)側(cè)的脈絡(luò)處,用紅筆畫了一顆肚子鼓鼓的小紅心。
畫心畫的時棲有點不好意思了,安安靜靜一聲不吭地用筆填充紅心的肚子。
本來她就害羞了,忽然頭頂傳來寇醉笑吟吟的聲音,“請問棲寶,這是什么意思啊?”
“哎呀,”時棲紅著臉“啪”的一聲拍他掌心,“不準說話,別打擾我。”
時棲低頭畫畫的時候,垂下的小碎發(fā)在風(fēng)中微浮,兩只耳朵尖兒紅紅,實在讓寇醉心癢癢。
等時棲終于把里面填充完了,寇醉笑著抓住她手腕,把她給按進懷里緊緊抱住。
時棲掙扎著想跑,晚上沒人的時候抱抱還行,這青天白日的,怪害羞的。
但寇醉力氣大,把她緊緊箍在懷里讓她跑不掉,溫?zé)岬暮粑翟谒叄靶校衣牀珜毜摹!?br/>
時棲抱著他腰小聲嘟囔,“我沒說什么啊。”
“你沒說,我說。”
寇醉在她耳邊輕笑,笑得不正經(jīng),又萬般堅定,“今天下午的比賽,哥哥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是為了棲寶,哥哥一定為棲寶贏。”
時棲感動得想要哭泣,寇醉都是為了她。
為了她和教官下戰(zhàn)書,只為了不讓教官再為難她。
他怎么對她這么好啊,今天有點想給他洗腳了。
時棲正全心全意地感動著呢,“哥哥,我今天有點想給你洗……”突然就看到寇醉身后閃過一個人影,接著一個佛山無影腳踢在寇醉的屁股上。
踢得寇醉往前一撲,差點兒沒把時棲撲倒在地,時棲憤怒地瞪過去。
溫曉杰雙手叉腰,“看什么看,你們倆再在部隊里摟摟抱抱我就給你們記大過,讓你們明年繼續(xù)軍訓(xùn),不信就試試!”
時棲:“……”信。
以前有蔡源,現(xiàn)在有教官。
人生……不就這么個樣兒嗎。
籃球賽在臨近傍晚時開始,球場上圍觀看熱鬧的人不少,前面蹲地上,中間坐凳子,后面站著,整整圍了一大圈。
兩隊選人都很公平,每隊都是兩名教官加三名新生。替補沒有,準備臨時在看熱鬧里喊人。
上場前,時棲蹲在寇醉腳邊,仰頭看做拉伸熱身的寇醉,忍不住叮囑他還是安全最重要。
冷星宇路過倆人身邊,居高臨下地說:“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
時棲瞬間從地上跳起來,“教官,我們軍人從不認輸!”
寇醉懶洋洋一笑,手臂搭在時棲肩膀上說:“棲寶你這就不對了。”
“什么?”時棲問。
“萬一冷教官本來想認輸?shù)模氵@么一說,”寇醉目光從時棲臉上,移向冷星宇,“冷教官還怎么好意思認輸?”
冷星宇一臉高傲的冷漠,“放屁。”
寇醉神情散漫,勾著時棲的耳朵笑,“棲寶,有個咒語是不是叫反彈來著?”
冷星宇冷道:“幼稚。”
時棲抓住機會:“反彈!”
“……”
溫曉杰都受不了這幾個幼稚鬼,過來叫他們趕緊上場。
**
上場前,時棲帶領(lǐng)啦啦隊跳了段舉著花球蹦蹦跳跳的健美操,跳完就整齊地狂喊口號:“寇哥!寇哥!旗開得勝!實力見證!”
這口號響亮,時棲班級和寇醉班級也全部大喊,全場氣勢驚人。
寇醉上場,高舉雙手食指交叉,對時棲比了一個“十”,然后左手五指和右手兩指撞到一起比了一個“七”。
加起來就是十七。
寇醉對她瀟灑挑眉,時棲興奮激動起來,在臺下更大聲地喊“寇哥!寇哥!旗開得勝!實力見證!”
哨響,寇醉和冷星宇兩個隊伍勢均力敵,兩個人同步出擊主攻攔截扣籃,互不相讓。
然而冷星宇到底是在部隊里練過的,體內(nèi)和爆發(fā)力強,數(shù)次交手后連拿數(shù)分。
時棲看得心里著急,想喊他不敢喊,就大拇指掐著自己手腕的動脈,感受脈絡(luò)跳動,好像也在感受寇醉的心跳一樣。
寇醉以前打籃球是出了名的能把對方的腰玩折了型的隊長,動作快,彈跳力強,閃身躲避,三步上籃,毫無懸念命中!
冷星宇也狠,是大前鋒,專搶籃板,凡是碰到籃板的球,無論是寇醉方還是他方,最終全部落在他手。
十分鐘后,雙方打平,第一小節(jié)休息。
寇醉沒下場喝水,和隊友重新規(guī)劃站位和出擊策略。
**
時棲以為寇醉會來喝水的,已經(jīng)拿出她特意為寇醉準備的水瓶。
瓶子平平無奇,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礦泉水瓶,但瓶蓋非常牛逼——
她費了好大的力氣在瓶蓋上扎出了一個粗粗的孔。
等寇醉中場休息的時候,她就可以站在臺階上擠水,然后寇醉在底下仰頭喝,想想就好拉風(fēng)!
但是寇醉居然沒來喝水。
毛毛瞪大眼睛看著時棲手里的瓶子,“時棲,你這是給寇醉準備的嗎?”
“對啊,終于有機會給寇醉送水了,我要走個不同的小清新路線,”時棲踮腳兒找寇醉,看到寇醉和隊友們好像在畫什么,嘀嘀咕咕說,“他怎么不來喝水,他不渴嗎?”
“不是,你等一下,”毛毛憋笑問,“你不覺得這個很像呲尿嗎?”??Qúbu.net
“???”
**
兩分鐘后再次開戰(zhàn),這次寇醉從中鋒換組織后衛(wèi),用手勢不斷指示進攻。
冷星宇更擅長對面硬碰硬,沒想到寇醉忽然換了進攻方式。
寇醉做組織后衛(wèi)基本只拿球不進攻全部傳給隊員,冷星宇突然沒了對手,就拿不準寇醉在搞什么,不時地向寇醉那邊瞟,連連失誤了好幾次。
這次中場休息時,寇醉隊伍領(lǐng)先十分。
時棲激動地對寇醉招手!
“哥哥,”時棲跳起來喊,“哥哥來喝水!”
部隊沒有籃球服,這場籃球賽大家都穿迷彩褲子和白短袖。
寇醉臉上全是汗,掀起短袖衣擺擦汗,頓時有巧克力塊般的腹肌露出來,全場歡呼,“寇哥!寇哥!旗開得勝!實力見證!”
寇醉懶洋洋地笑了聲,邁步向時棲走過去。
中場休息時間長,有十五分鐘,可以喝時棲給他帶的水了。
小美人好幾次都琢磨著要等他籃球比賽的時候給他送水,看她能送出什么花樣來。
寇醉笑著走近時棲,卻看到時棲手握著的瓶子的蓋上有個孔。
寇醉看見那瓶蓋上的孔就眼皮一抖,“棲寶,這是什么。”
“這是個孔啊,”時棲熱血沸騰地說,“我用牙簽扎了好久呢!”
“哥哥你別動,”時棲激動地拉住他,往后退了好幾步興奮說,“我給你演示演示,哥哥你配合一下。我捏它,你就仰頭。”
“不是,”寇醉神色復(fù)雜地說,“棲寶你這是在呲尿……”
寇醉話未說完,時棲雙手已經(jīng)捏了下去,頓時一股水流從瓶子里呲出去——
水流呲得好高,像煙花,像天女散花,像、像尿,無比精準地呲了寇醉一臉。
寇醉僵硬地說完,“……嗎。”
時棲的興奮笑容也僵在臉上。
水從寇醉的腦門、額頭、鼻子以及滿臉,向下匯聚成水流,沿著他性感的下巴嘀嗒嘀嗒往地上滴水。
空氣里頓時安靜了有十秒鐘。
嘀嗒嘀嗒落地上一灘水。
周圍同學(xué)頓時爆笑聲,“這是什么套路啊哈哈哈!”
“寇醉你女朋友是你克星嗎哈哈哈也太可愛了!”
寇醉也笑了,但是是獰笑,一臉獰笑地看著時棲,“瓶子給我。”
時棲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她想象的畫面是好拉風(fēng)的。就像在班級的時候她扔花生豆,寇醉就能張嘴接住的那個配合得好默契的畫面。
時棲抱著瓶子不給,嚇得連連往后退,“剛才有風(fēng)……哥哥哥哥,我錯了。”
隊友們在前面叫寇醉過去商量策略,寇醉抹了把臉上的水,抬手一指時棲,“小時棲,你給我等軍訓(xùn)結(jié)束的。”新網(wǎng)址:..:,網(wǎng)址,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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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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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