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暗賬風(fēng)云2
“多謝夸獎了。”我頗為得意地說。
“對了,那恐嚇信到底是不是基哥所為?”慕容安問。
“他說不是。”我說。
“那你也相信了?”慕容安問。
“基哥雖然貪生怕死,但是始終是在道上混的,恐嚇又不是什么大罪,他總不會不敢承認(rèn)。”我說。
“希望是吧。”慕容安說完便低頭喝咖啡。
“慕容。”我說。
“嗯?”慕容安抬頭看著我。
“其實我后半夜有到袁晨曦的別墅去。”我說。
慕容安點了點頭,說:“我能猜到,因為你就是那樣的人,不管你對袁晨曦是什么感覺,都不會阻礙你保護她的。”
我說:“不過我沒有進入別墅去,我只把車子開到合適的位置,在車子里面看著別墅周圍的動靜。不過沒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現(xiàn),也沒有可疑的事情發(fā)生。“
“其實你應(yīng)該進去別墅陪伴袁晨曦的。”慕容安卻這樣說。
“我是你男朋友,我尊重你才沒有進去。”我說。
“但是你是sab的臥底,為了更好的接觸到甘銘泰,你必須得讓袁晨曦覺得你是真心真意的愛著她。”慕容安說。
“那你還真心真意的愛著我嗎?”我很認(rèn)真地問。
慕容安猶豫了片刻,說:“我可以容忍你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做的任何出格的事情。只要你能從甘銘泰那兒取得足夠的犯罪證據(jù)。”
慕容安的性格變得太古怪了,我現(xiàn)在根本摸不清她的心思。我們的關(guān)系沒有確定之前,我還能摸到她的心情,但現(xiàn)在我真的很糊涂。或許因為我太在乎她了,每說一句話,做一件事情,都得先考慮她的感受。
但是慕容安卻沒有顧及我的感受,她現(xiàn)在的出發(fā)點只有一個,就是一切事情都要以任務(wù)為先。
“好的,既然你都下了免死金牌,那么我不會再有顧慮。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對了,我得回去麗都城上班了。既然你是我的上司,而昨晚的毒品案,我想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吧?我不想我和基哥都被通緝。”我說完便離開了安全屋,開車去到麗都城。
走進奢華的娛樂大樓,我看見韓鵬正在大廳里巡邏,于是便招手讓他走近。
“總經(jīng)理,有什么事嗎?”韓鵬問。
“你昨晚去哪了?”我問。
“我昨晚一直都在值班啊。”韓鵬說。
“值班之后呢?”我問。
“值晚班之后我就和一些朋友到別的地方唱ktv了。總經(jīng)理,你不是怪我不在這里消費吧?我也是拿這里薪水的,那些錢還不夠在這里消費一個晚上。我也沒有辦法。”韓鵬急忙解釋說。
“我不是責(zé)怪你,那你昨晚的賬單呢?”我問。
“在我這,你要賬單干嘛?”韓鵬把賬單給了我。
我按照賬單上面的金額付錢給韓鵬。
韓鵬頓時愣住了,不知道我為什么如此慷慨,“總經(jīng)理,這是......為什么?”
“你記住,不過誰問你,你都要說,昨晚你和我在一起唱ktv。知道了嗎?”我吩咐說。
韓鵬頓時恍然大悟,說:“知道了,總經(jīng)理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了,一定不會露出破綻的。”
我點了點頭,然后回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
一會,副總經(jīng)理肖青又捧著一大堆文件讓我簽字。
我發(fā)現(xiàn)肖青的臉上又些淤痕,這些淤痕昨天還沒有。
我知道,肖青昨晚又遭到甘銘泰的毒打了。
文件都簽完了,肖青便抱著文件準(zhǔn)備離開。
“肖經(jīng)理,能聊兩句嗎?”我問。
“有什么可聊的嗎?”肖青說。
“聊聊你身上被人打的傷痕吧。”我說。
“我......總經(jīng)理,這是我的隱私,請你尊重我一下,好嗎?”肖青說。
“嚴(yán)格地說,你是我的下屬,我是你的上司,你也知道,我是江湖上的人,拜的是關(guān)二爺,講的是義氣,明明知道你被人欺負(fù)了,而我卻不聞不問,那我這個上司豈不是很窩囊?”我說。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而且你也管不了。不過,我還是多謝你了。”肖青說完便走出了辦公室。
我坐在辦公椅上,忽然覺得周圍的氣味有點似曾相識。
那是淡淡的香水味,我這個人從不噴香水的,而剛剛只有肖青進入辦公室,也就是說這股香水味是從她身上留下的。
我在什么地方聞到過這種香水味呢?
我認(rèn)真的回想,最后我終于響起了,這股香水味道和那封寄給袁晨曦的恐嚇信上殘余的味道極為相似。
慕容安對香水是頗有研究的,她說這種香水是限量版,而且還是根據(jù)個人要求而特別訂制的。
難道寫恐嚇信的人是肖青?
這可是一個重大發(fā)現(xiàn)。
我再仔細(xì)的分析一下。覺得肖青的嫌疑驟然變大,她有作案動機。
肖青是甘銘泰的秘密情人,而根據(jù)韓鵬的口供,肖青和甘銘泰的關(guān)系一向都不好,她忍氣吞聲其實都是為了保住麗都城副總經(jīng)理的位置。
甘銘泰疼愛袁晨曦,那是整個h市都知道事情。
但我相信肖青并不會知道,袁晨曦并是甘銘泰私生女的事情,她恐嚇袁晨曦或者誤以為袁晨曦是甘銘泰的情人之一。
難怪她一直都看不起我,可能在她心里覺得,我和甘銘泰共享一個女人那么無恥齷齪。
只是這些都是建立在推測上面,還沒有真憑實據(jù),所以必須要對肖青進行調(diào)查。
當(dāng)然,這些小事,我倒不希望打擾慕容安,凡是與袁晨曦有關(guān)的事情,還是少讓慕容安知道。我不想因為袁晨曦而讓我和慕容安的感情變得更薄弱。
我在辦公桌上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份文件,關(guān)于麗都城下半年財政的報告,然后徑直走到二樓的副總經(jīng)理辦公室。
敲開肖青辦公室的門,我便把文件給了肖青說:“肖經(jīng)理,這個報告有問題,你拿起讓財務(wù)部的人重新再核算一下。”
“這文件我看了,沒有問題的。”肖青說。
“我是總經(jīng)理,我讓核算一次,你們就照辦就可以了。”我說。
“既然總經(jīng)理吩咐了,那么好吧,就讓財務(wù)部的人加多幾天班吧。”肖青說完便想讓秘書把文件拿到財務(wù)部。
“這是核心文件,肖經(jīng)理還是親自跑一趟比較妥當(dāng)一點。”我說。
肖青點了點頭,然后拿著文件走出辦公室。
這次,我很清楚的聞到肖青身上那股香水味道了,確實和恐嚇信上的香水味道一模一樣。
“總經(jīng)理,你覺得我的辦公室很不錯嗎?”肖青忽然回頭說。她的意思很明顯了,她不希望我單獨留在她的辦公室里。
“哦,我的鞋帶松了,我綁好鞋帶就會出去,放心,我會幫你關(guān)門的。”我說完便蹲下系鞋帶。
“那好吧。”肖青這次就真的離開了。
我走過去拿起肖青的手袋,里面有化妝包,有些文件。而且我又發(fā)現(xiàn)了新的證據(jù),就是一疊信紙。那信紙和恐嚇信的一樣,都是高級的辦公用紙。
很明顯了,肖青就是寫恐嚇信的人。
我把微型竊聽器防在粉底盒的底部,然后若無其事地離開了肖青的辦公室。
我走在走廊上,看見韓鵬在著急的在找什么?便叫了他一聲。
“總經(jīng)理,原來你在這啊?”韓鵬說。
“找我有事嗎?”我問。
“305房間有人鬧事,他說他是你的朋友,我就不敢對他動粗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呢?如果他不是你的朋友,那我再把他扔出去。”韓鵬說。
反正我也閑著沒事,倒要看看是誰敢打著我的名號鬧事?
等我到了包廂一看,果真還是我的朋友,一個是吳迪,一個則是玫瑰。還有幾個態(tài)度很不好的保安正在看住他們。
包廂里面能打碎的東西都被打碎了,這么看吳迪和玫瑰的火氣還真的很大。
“這里的東西都是你們兩個砸的?”我問。
“是我們砸的,要不你報警,讓警察把我們抓走吧。”吳迪冷冷地說。
“總經(jīng)理,他們是你的朋友嗎?”韓鵬問。
“是的,他們都是我的朋友。這包廂里的損失,你就讓郭律師賠吧。”我說完便看了玫瑰一眼。
“為什么要我賠?”郭靜怡說。
“你是個律師,應(yīng)該知道知法犯法的后果吧?報警就不用了,沒鬧到那么大,不過賠償嘛,你就得負(fù)責(zé)了。我算是夠朋友了吧?”我說。
“好吧,我賠。”郭靜怡說完便掏出了一張信用卡,說:“要賠償多少,你們看著辦吧。”
我讓韓鵬去處理賠償事務(wù),然后讓其他的保安離開包廂。
“你們兩個認(rèn)識?”吳迪問郭靜怡說。
“認(rèn)識啊,他是太峰的人,經(jīng)常因為斗毆傷人的罪名被起訴,而我則靠幫他們辯護賺錢。”郭靜怡說。
“靜怡,那我們也走吧。”吳迪站起準(zhǔn)備離開。
“你不是有話要和程剛說嗎?”郭靜怡說。
“原本是有話要說的,不過見到他了,就又不想說了。”吳迪說。
郭靜怡趕緊拿起手袋跟在吳迪的背后離開。
這個玫瑰在暗黑組織的時候,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態(tài)度很是高傲,但是她在吳迪面前卻溫順得像只小白兔。
她真的對吳迪沒有任何的企圖?
如果真的沒有企圖,那么她是愛上吳迪了?
他們只是一夜情,能有什么感情可言嗎?
“吳迪,我有話要對你說,能聊兩句嗎?”我說。
“但是我不想和你聊。”吳迪說。
“就兩句,難道不可以嗎?”我說。
吳迪停下了腳步,猶豫了一會,然后對郭靜怡說:“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吧。我和他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