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孰是孰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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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給方同文談判的機(jī)會,但我也不想就這樣殺了他,把他關(guān)在屋子里之后,便一個人走到海邊,坐在巖石上。
不久,夜色里,一個人劃船靠近,她是華庭。
我立即迎上去,拉住船繩,綁在樹上,并親自扶著華庭下了船。
華庭看著完好無缺,什么事情都沒有。
“你是怎么對付方同文的兩個保鏢的?”我問。
“這是秘密。”華庭說。
“我們之間還有秘密嗎?那就是說你還沒信任我?!蔽艺f。其實我是很想了解龍血人之間的秘密。
“其實也沒什么秘密,就是因為這個?!比A庭從口袋里拿出一個金色的令牌。
“他們看到這個就會聽你的話了?”我說。
“當(dāng)然不是,他們怎么會聽我的命令呢?他們見到這個東西,就二話不說,立即去追殺我了?!比A庭說。
這和我想象的實在差太遠(yuǎn)了。
“追殺你?為什么?”我問。
“這個東西是我在屠龍使者家里偷的,其實作奸犯科的龍血人看到這個東西,他們一定會反著追殺,因為只要對他們亮出了這個令牌,就是說明了,屠龍使者盯上了他們,如果他們不先把我殺了,我就會殺了他們。就這么簡單?!比A庭說。
其實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更何況是神秘的龍血人族群,他們之間的江湖,還是一個很大的謎。
“對了,你為什么沒殺方同文?”華庭問。
“你怎么知道我還沒有殺他?”我問。
“看了媒體報道。你沒有按照計劃行事,也沒有殺了方同文的女保鏢。你這是為什么?”華庭說。
“就是因為那個女的,才讓計劃突變。其實那個女的并不是方同文的保鏢,而是他的準(zhǔn)媳婦。她叫文嵐,是我在情報部門的同事。”我說。
“你被她認(rèn)出了?”華庭問。
“我不知道她是否認(rèn)出我了,但她至少發(fā)現(xiàn)我并不是張寶強(qiáng)?!蔽艺f。
“那糟糕了,你不殺她,麻煩就大了。”華庭說完便看了看屋子,說:“你不會把方同文帶到這里了吧?”
我點了點頭。
“你怎么可以這樣做呢?這是我的私人地方,你把方同文帶到這里,不就是讓這里曝光了嗎?你是存心害我的,是吧?”華庭顯得很著急。
“我是暫時沒有想到藏身地點,如果你介意,我現(xiàn)在就帶方同文離開這里。”我說。
“其實......其實我不是責(zé)怪你,也不是我小氣,而是這個地方實在太重要了?!比A庭說。
“我明白,你肯幫忙,我已經(jīng)非常感激了,我也不能再給你添麻煩。我現(xiàn)在就帶方同文離開?!蔽艺f完便回到屋里,然后走到方同文面前,說:“我們得轉(zhuǎn)移,先委屈你一下了?!闭f完便準(zhǔn)備出手把他打暈。
“慢著,你這樣做已經(jīng)太遲了。”方同文卻說。
“太遲了?為什么?”我問。
“因為飛龍隊很快就會把這里包圍。我們根本逃不掉了?!狈酵恼f。
“你身上還有別的定位器?”我說。
“不是因為我,而是你?!狈酵恼f。
“你剛才說的是我們?你的意思是說,飛龍隊要抓的人并非只是我們,還包括你。”華庭問。
“答對一半了,錯的是不是抓捕,而是獵殺。飛龍隊會把我們都干掉?!狈酵恼f。
方同文的話讓我和華庭都困惑不已,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飛龍隊是方同文直接指揮的,如果他們掌握上司的位置,肯定會采取營救,怎么會連他一起殺掉呢?
“你們雖然很厲害,不過和一些老謀深算的人一比較,那就差太遠(yuǎn)了。你們只是棋子,而他才是下棋的人,他掌控著你們?!狈酵恼f。
“他是指誰?”華庭問。
“sab的負(fù)責(zé)人,李靖李警司?!狈酵恼f。
“這怎么可能?”我說。
“雖然我看不見,不過我知道你就是程峰。讓你殺我的人一定是李靖。我身上沒有定位器,但你身上有,我知道你現(xiàn)在還不回相信,但待會飛龍隊出現(xiàn)了,你就會相信了。不過,那時候就晚了,我們都會死在飛龍隊的亂槍之下?!狈酵恼f。
方同文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他是在指證李sir,把罪名都推到李sir的身上。而這次綁架行動,則被他描述成為了李sir借助我的能力,幫他鏟除異己。
我深信李sir的為人,自從上次他幫助我從飛龍隊的強(qiáng)攻之下逃脫,這種相信更是堅定不移。
但是,有一點我還是相信的,就是飛龍隊很快會到達(dá)這個神秘的小島。
為了不連累華庭,我決定帶著方同文離開這里。
我打暈了方同文,然后帶著他離開。華庭卻一直跟著。
“華庭,到這里就行了,剩下的事情就由我一個人去做吧?!蔽艺f。
“你覺得會連累我嗎?”華庭問。
我點了點頭。
“如果你怕連累我的話,一開始就不要讓我加入這個行動。既然大家都已經(jīng)坐在一條船上了,那么就繼續(xù)走下去吧?!比A庭說。
我最終還是同意讓華庭幫忙下去,畢竟如果沒有她幫忙,我想我應(yīng)付不了。
我們共同乘坐一輛車子離開,開展了驚心動魄的逃亡之旅。
“你身上有定位器,我們不管跑到哪里都會被知道的?!比A庭說。
“你聽說過液體定位器嗎?”我問。
華庭搖了搖頭。
“這個東西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發(fā)明的,但卻被暗黑組織所利用,喝下一杯飲料,定位器就會在你的體內(nèi)形成?!蔽艺f。
“暗黑組織?你認(rèn)識暗黑組織的人?”華庭問。
“我就是暗黑組織的成員。當(dāng)然不是自愿的。只是臥底在里面,收集證據(jù)而已?!蔽艺f。
“看來你的上司把你當(dāng)好幾個人使用啊。不過,說到你的上司,你真的是那么無條件相信他嗎?”華庭問。
“如果我連自己的上司都不相信,那么我就不能相信任何人了?!蔽艺f。
“希望如此吧??赡銥槭裁床粴⒘朔酵哪??帶著他逃亡不是更費事罵?”華庭說。
“留著他的性命對我們更有利。而且你之前話很有道理,就這么殺了他,他就會成為英雄,而他所犯下的罪行就被掩蓋。如果他能夠親口承認(rèn)自己的罪行,那才是最理想的結(jié)果?!蔽艺f。
我選擇了一個廢棄的樹林里的安全住下。
我坐在石階上,手里拿著艾米交給我的那瓶可以終結(jié)體內(nèi)液體竊聽器的藥水。
猶豫了一會,我便讓華庭看著方同文,然后順著屋子的后面山路走下去。
我去那里干什么?只是做了一個不時之需的計劃,而我希望那個計劃是用不上的。
一個多小時之后,我才會到安全屋,順便買了水和食物。
方同文已經(jīng)醒了,他正在勸說華庭放了他,但華庭卻無動于衷。
見到我回到了,華庭便說:“這個人的嘴巴關(guān)不上的,我受夠了,出去透透氣,你看著他吧?!?br/>
我拿了點食物給方同文,同事也松了他雙手上的繩子,并且摘下他的眼罩,反正他都猜到我是誰了,再蒙著他的眼沒必要了。
“好像快天亮了,這是什么地方?”方同文問。
“這里是一個被丟棄的安全屋?!蔽也慌聦Ψ酵恼f實話。
“你是打算幾個小時換一個藏身地點嗎?”方同文問。
“或許是,或許沒必要了,因為我可能隨時都會殺了你。你害怕了嗎?”我說。
“其實你一直在猶豫,我想到最后,你知道真相之后就不會殺我。所以我一點都不擔(dān)心?!狈酵恼f。
我立即拔出手槍,對準(zhǔn)了方同文的腦袋,說:“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br/>
方同文并沒有驚慌的神色,而是咬了一口面包,和了一口水。
我確實不想殺他,至少現(xiàn)在不可以殺了他,所以便把手槍收起,說:“你壞事做太多了,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就這樣殺了你的話,反而便宜了你。”
“難道你就沒有做過壞事嗎?身為臥底,每天都要做著壞事?!狈酵恼f。
“這些和你所干的見不得人的壞事不能混為一談。我不管做什么都是為了任務(wù),為了正義和法律。但你卻坐在高高的位置上,濫用職權(quán),中飽私囊,當(dāng)然了,我沒有證據(jù)的話,是不會這么干的?!蔽艺f。
“證據(jù)?你所謂的證據(jù)就是李靖養(yǎng)女所收集的那些嗎?說我是麗都城幕后的大老板?在海外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賬戶?”方同文說。
“難道不是嗎?這只是你的某些罪證,你做得更卑鄙的是出賣了臥底名單,讓冒著生命危險在面收集情報的弟兄的秘密身份曝光,隨時都有被黑道的人干掉的可能。我們這些臥底為了情報,為了打擊犯罪,每天都用性命去演戲,而所有的功勞都被你們這些坐在舒適辦公室里的人領(lǐng)了。就算我們犧牲了,也最多得到一枚毫無價值的勛章?!蔽壹拥卣f。
“這個罪名也是李sir說的吧?”方同文說。
“是又怎么樣?你位高權(quán)重,我們力量單薄,無法用足夠的證據(jù)讓你受到法律的懲罰,殺了你或許是唯一的辦法,這樣至少讓整個警隊的損失減到最少?!蔽艺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