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夜襲敵營
孫崩崩聽孫月月提起陳年舊事,罵道:孫月月你個狗娘養(yǎng)的,整天就知道舔二大王的腳底板,厚著臉皮拜二大王為師,今天他怎么不讓你做先鋒!是你沒種,來,使勁朝我身上招呼,老子要是喊一聲,是你孫子!
孫月月喚來手下心腹道:你去把這五十二個第二軍團的孬種衣服全扒了,一件不許留,這下再打,一定能讓二大王高興。
接著伸手在孫崩崩的寶貝上狠狠一捏,一聲慘叫痛徹天際,看的所有人褲襠發(fā)涼,生怕惹到這個煞星,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孫月月拿起鞭子道:孫崩崩,你不是牛嘛?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哭爹喊娘,這把鞭子可是特制,要是不能把你打疼,老子也是要上去挨打的。我可不是你那沒腦子的兄弟,好漢不吃眼前虧,懂不懂?你痛苦總好過我痛苦。
手中鞭子重重打在孫崩崩身上,孫崩崩感覺一點也不疼。不免心生疑問:這小子說的那么狠,難道是拿錯鞭子了?為什么他一直在說好漢不吃眼前虧?是了,叫兩聲就叫兩聲,不能讓他再襲擊我的寶貝了,這家伙太陰險了。
一連打了三鞭,孫月月看著孫崩崩如此上道,不免露出邪笑,來到孫芭芭面前,伸手就向對方褲襠抓去!
魔爪還未伸到身上,孫芭芭立刻慘叫起來,孫月月縮回抓鳥龍爪手,又打了孫芭芭三鞭,只要對方不喊,就把手在他的寶貝上晃來晃去,打得對方哭爹喊娘。
孫月月凌空甩了下鞭子,對手下親兵道:你們還愣著做什么,趕緊伺候伺候那些天兵,可不能只顧著讓自己兄弟受苦,也得讓他們嘗嘗滋味兒,記得加鹽水!
孫月月手下誤以為所有天兵都要除去衣衫,享受一番抓鳥龍爪手,急忙拿著鞭子伺候天兵去了。
伴著陣陣鼓聲,空地上慘叫此起彼伏,二十里外的順風耳抖了抖耳朵,對李靖說道:元帥,對面的妖怪太兇殘了,不光打自家人,還打咱們的人,說要打一晚上,我這耳朵里聽到的,全是慘叫聲。
托塔天王疑惑道:莫非那妖猴的軍紀全是靠打出來的?真就一點人情味也不講?若是換了我的手下全殲敵軍一萬人,自身只損失五十二個,我定要好生嘉獎一番。
哼!那妖猴真是野蠻行徑,成不了氣候。虧我還以為是什么練兵之法這么厲害,沒想到平平無奇。
咱們?nèi)I帳里好好研究那千里眼法寶去,等我們回到天上,讓你們兄弟好好研究一番,爭取把它造出來,這東西對打仗幫助太大了。
可那望遠鏡只是悟空一根猴毛變化而來,離開自身太久,又在敵軍中被煞氣侵蝕,早就化為原形,消失不見。
順風耳被慘叫聲折磨了半夜,不堪侵擾,不得不停了法術,找地方睡去。
過了半夜三更,陸仁甲召來一萬天馬,馱上強壯的袋鼠,每只袋鼠攜帶二十支短矛,又叫上三十六洞妖王,兩萬爆炸蝙蝠。
一時間馬蹄騰空,袋鼠口中含著肉干,妖王在陸仁甲瘆人的眼神下不敢言語,只能聯(lián)手施法將行軍聲音降低,偷偷繞了個圈子,來到三十里外的天河水軍營地。
天河水軍并非純粹的戰(zhàn)斗部隊,從天蓬元帥的兵器就可以看的出來。這些人平日里負責開挖天河河道,乃是民兵。
當然他們下了水的戰(zhàn)斗力要比天兵天將更強,畢竟他們都是會水的存在。白天李靖出征之時,考慮到若是步戰(zhàn)對于水軍不利,故而讓他們鎮(zhèn)守后方,修筑工事。
兵者之道,未思勝,先思敗。既然玉帝兩次增兵,李靖自然會考慮到萬一久戰(zhàn)不下,需要退回工事的問題。
八萬天河水軍在天蓬元帥的帶領下,賣力的勞動一天,引來遠處河流,防止敵軍切斷水源。接著又建造大量的倉庫囤積糧草,兵器鎧甲。
陸仁甲帶著會飛的爆炸蝙蝠,天馬馱著縮小身軀的袋鼠精,謹防被順風耳發(fā)現(xiàn),悄無聲息繞了個大圈,來到天河水軍的四個營地。
爆炸蝙蝠偵查營帳,發(fā)現(xiàn)天河水軍滿身泥土,睡的那叫一個香甜。實在是上天注定的好時機,若是不襲營,豈不是要遭天打雷劈?
一萬蝙蝠就位,掛在三座軍營外圍帳篷上,遠離天蓬元帥所在。一萬袋鼠步兵變回原形,手中握緊短矛,嘴里含著肉干,一聲不發(fā)。
陸仁甲下令道:不得出聲,自爆之后快速投出全部短矛,等到炸營再沖。
靜靜等待四更天,正是人熟睡之時,一萬自爆蝙蝠就好像在魚塘里扔了個炮彈,驚天動地。毣趣閱
趁著天河水軍熟睡,爆炸直接將四座軍營掀翻,一座混亂,三座死掉大半。
正當混亂之時,一萬袋鼠手中短矛齊刷刷向著沒有爆炸的軍營落下,不管結果,手持狼牙棒向著爆炸軍營中的兩座沖去!
袋鼠血紅色的眼睛在夜空發(fā)亮,一言不發(fā)的手持狼牙大棒,無論生死,向著能看到的敵人腦袋上猛敲。
出發(fā)之前,陸仁甲有令:沒有腦袋的敵人才是好敵人,只要不是袋鼠腦袋,全都敲碎。
唯一沒有自爆蝙蝠落下的軍營聽見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紛紛從床上起來,立刻就受到從天而降的短矛照顧。
從睡夢中聽到爆炸聲的天河水軍先是尖叫著亂跑,尋找聲音從哪里來。沒想到剛剛從床上爬起來就看見雨點般的短矛落下,慌忙找地方躲避。
天蓬元帥從帥帳中驚醒,手持上寶沁金鈀,撕裂帳篷飛起,正要尋找敵人所在,就看到短矛從天而降,揮舞著釘耙抵擋。
緊隨短矛而來的,乃是陸仁甲與三十六洞妖王。在陸仁甲眼中,能以多打少,以強勝弱,那就絕對不冒險。不管這天蓬元帥是強是弱,有沒有什么后招,三十七個妖王聯(lián)手,是龍要盤著,是虎就要趴著。
獅子搏兔,亦需全力,面對天庭的圍剿,陸仁甲沒有退路,若是不能證明實力,怎么能跟太白金星討價還價?
只要算計夠了,知道能贏,那就要全盤押上,不留余地。
十里外的李靖帶著七萬天兵,四大天王,二十八星宿。聽到后方爆炸聲,急忙穿上衣服,拿上兵器詢問敵情。
哪吒三太子飛上云頭,使出神通看向遠方。只見后方水軍營地,打的熱鬧。又聽聞前方喊打喊殺的聲音,急忙再望。
猴妖的營地里,沖出兩萬犀牛騎兵,兩萬野豬精,還有七萬袋鼠精,在孫悟空的帶領下,向著陣前殺來。喊殺聲驚天動地,明顯是準備強攻。
托塔天王得到消息問道:你可看清了,哪邊人更多?哪個是主攻,哪個是佯攻?
哪吒慌忙說道:前方是主攻,他們要拼全力了,所有兵馬都在,足足有十萬之眾。
后方只有一萬袋鼠,拿著狼牙棒正在攻擊天蓬元帥的水軍。
李靖叫來順風耳道:順風耳,你仔細聽聽,哪邊人多,哪邊人少。
順風耳張開耳朵,聽到的全是喊打喊殺的聲音,震耳欲聾。連忙說道:前方人多,托塔天王一定要小心吶!那些吃人的袋鼠好恐怖的!
托塔天王點起火把道:眾將聽令,原地構筑工事,咱們守住陣腳,等待天亮反擊。
敵軍妖族眾多,視力比咱們強,點起火把,切莫輕敵。他們雖然身強力壯,跑了二十里也會累,咱們以逸待勞,定能將他們擊潰!
孫悟空所在營地,自從陸仁甲帶兵離開,留下一個錦囊,急忙喚來孫月月問道:你師傅留下一個錦囊,俺老孫不通兵法,你快看看,說些什么?
孫悟空當初拜師學藝,也曾讀書識字,但那錦囊中的文字,卻并未見過,又好面子,不好意思說不認識,只能叫來陸仁甲弟子解讀。
孫月月乃是六耳獼猴所屬,天生聰慧,縱然不是什么異種,也是眾多猴精中最聰明的一個,從當初爭奪騎兵軍團團長一職就可看出。
幾經(jīng)考驗,歷盡千辛萬苦,陸仁甲將其收為弟子,傳下衣缽。不只是兵書,還有武藝,全都深得陸仁甲真?zhèn)鳌?br/>
凡間文字多種多樣,就拿南瞻部洲的大秦帝國來講,經(jīng)歷書同文、車同軌才方便了百姓。那錦囊中留下的,乃是此時尚未流通的隸書,因此悟空并不認得。
孫月月看過錦囊妙計,才了解今晚為何要鞭打上千人,原來是防著順風耳呢!急忙對孫悟空道:大王,師父去偷襲李天王了,其他的我暫時不能說。
孫月月看了錦囊妙計,帶著親兵靜悄悄叫醒睡下的軍隊,抬手示意莫要發(fā)出聲音,嚴陣以待。
接著又回到受罰的上千人面前,對崩芭二將說道:你們只是受鞭子怎么行?還需要玩點新花樣,來人吶,帶蝙蝠過來,咬他們。
上萬蝙蝠爬滿了天兵身上,趁著遮住面目,孫月月做出手勢示意莫要出聲,讓受罰的兄弟轉移。
時間就這么來到了四更天,三大騎兵軍團早已整頓完畢,孫月月拿出一面大旗道:師傅有令,大家跟我沖擊李天王軍營,隨我殺!
緊接著便是三十里外的爆炸聲,孫悟空正要騰云駕霧飛過去看,孫月月喊道:大王,師傅早有計劃,要您守著家業(yè),不能亂跑。他說了,您要是不聽,就不認你這個兄弟,你忍心看著這些花果山的兒郎被李天王殺害嗎?
孫悟空無奈,只好隨軍出行,大聲喊道:等我見了你師傅,我再好好收拾你,你們兩個猴精,都是不讓人省心的!
網(wǎng)頁版章節(jié)內(nèi)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nèi)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wǎng)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nèi)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