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萬全準(zhǔn)備
三日過后,虞姬在烏江邊上升起爐灶煮著粥,看了看身旁躺著的項羽,轉(zhuǎn)頭問向陸仁甲道:恩公,大王為何還不醒來?若非他仍有鼻息,我還以為他已經(jīng)去了呢!
陸仁甲在一旁打坐,聽見虞姬問話,睜開眼睛解釋道:他是累死的,就算是活過來也要好好休息呀!倒是你脖子上這么深的疤痕,你就不怕他活過來不要你了?
二人說話間,項羽悠悠轉(zhuǎn)醒道:此處是什么地方?我為何在這里?我的方天畫戟呢?
陸仁甲走過來將項羽的兵器插在地上道:這里是烏江邊上,你本該死去的地方,若是你當(dāng)日沒有選擇回頭沖殺,反而是逃走,想必定會在這烏江被圍追堵截。
早在半月之前,韓信就已經(jīng)把這附近的漁船全部一把火燒了個精光,所以無論怎么說,你都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去了。
項羽抬頭看向一旁,總覺得對方有些熟悉,仔細(xì)思量卻絲毫想不起來,虞姬在一旁解釋道:這位神仙就是一年前說你必敗的那個道士,是他救了我們。
什么神仙,我看是妖道才對!楚霸王大聲喝道:你究竟有什么企圖?
陸仁甲摸了摸新長出來的胡須道:不錯,我正是一名妖仙,本體是一只猴子,凡間的戰(zhàn)爭有什么好打的,你可敢與我一同去那凌霄寶殿掀個天翻地覆?
有何不敢!只是,只是……楚霸王看著一旁的虞姬道:既然已經(jīng)敗了,我就該認(rèn)命,從此隱姓埋名,不辜負(fù)虞姬對我的愛!
說得好!陸仁甲聽了項羽的話,不由得鼓掌道:既然如此,我許你一世富貴,待你百年之后,我去地府尋你,你可敢隨我上天?
項羽手持方天畫戟道:有何不敢?便是神仙妖怪,我殺他一戟,他難道不死?
若是不死,那就兩戟!
陸仁甲取出自己的兵器道:是個好漢子,我沒看錯你,一時手癢,你我戰(zhàn)上一番。
項羽的兵器上也是溢滿了烏光,二者斗過五十個回合,不分勝負(fù)。旁邊飯已做好,項羽的腹中已經(jīng)開始不滿。
陸仁甲跳出戰(zhàn)圈道:你已多日不曾進(jìn)食,我若勝了也不能讓你心服口服,且讓你我用過飯再打!
話說的太早太滿,不用神通只拼武藝,項羽用過飯后,不足三十個回合,便將陸仁甲挑翻在地。月牙刃橫在對手身前道:你的武藝沒有招式,全都是憑著反應(yīng)見招拆招,后發(fā)先至。
若是遇見普通高手還好,而我自幼習(xí)得名師指導(dǎo),更是勤學(xué)苦練了二十一年,你在方天畫戟上的造詣還是有些不足。
陸仁甲直起身來,取過一旁掛著的鐵胎強弓道:方天畫戟我確實沒有名師指導(dǎo),你可敢與我比試一番箭術(shù)?
項羽自是不甘示弱,也拿起一張寶雕弓道:有何不敢?
一人一壺箭,二者開始了新的比試。若論戟法,項羽能甩陸仁甲八條街去,再看箭術(shù),卻又是陸仁甲占了上風(fēng),項羽不得不百般佩服。
陸仁甲道:我想要用箭術(shù)跟你交換戟法,你可愿意?
哪料項羽擺擺手道:不用了,我傳你戟法便是。
為何?你不再追求武藝了嗎?
我此生既然要改名換姓,陪虞姬過平凡人的生活,還要那么高的武藝做什么?更何況,我便是從此不再習(xí)武,也沒人能夠近我的身。
高手總是孤傲的,在這個時代,楚霸王便已經(jīng)是人間無敵的存在了,若是統(tǒng)帥三千帶甲之士,就連神魔也不必放在心上。
陸仁甲從此在這烏江岸邊,結(jié)廬隱居,每日與項羽討教戟法,許是吃的仙丹的緣故,直到五十年后,項羽七老八十才握不住兵器。
有趣的是,項羽楚漢相爭之時,被韓信打敗,英雄惜英雄之間,韓信為項羽收了尸。
結(jié)果項羽假死脫身,反倒是韓信最后落的個抄家滅族的下場,無人收尸。
等到項羽所有的敵人全部死去,項羽因為吃了仙丹,自己還活的好好的,吃嘛嘛香,身體倍棒!
離開老年的項羽之后,陸仁甲在大漢朝四處游蕩,曾在客店與一教書先生論道一番。
對于陸仁甲口中諸子百家、皆為儒術(shù)的論點,那教書先生感覺甚妙,儒門講究入世之道,總結(jié)為一句話就是拿得起。
教書先生對此言論如獲至寶,來到漢武帝宮中,換了個說辭。提出罷黜百家、獨尊儒術(shù)的觀點,將百家爭鳴的局面一舉打破,從此諸子百家合在一起,以儒門自稱。
離了南瞻部洲,陸仁甲還在西牛賀州佛門的地盤逛了一圈兒,本以為和尚的地盤甚是穩(wěn)固,未料想此處妖魔橫行,盡是吃人的景象。就連在寺廟中遇見的方丈主持,都是妖怪所化。
更有甚者,在那西涼國里,眾多妖魔喜食童男,逼的西涼國成了西涼女國,還說什么佛爺吃了童男是為他們好,讓他們早登極樂。
陸仁甲看不過去,手持方天畫戟,正要將假冒成佛祖的妖怪就地正法,一名美貌女子將其攔了下來道:你殺一個假佛祖又有何用?要我說就應(yīng)該把西天的真佛祖給殺了。
陸仁甲一聽,這女子好大的口氣,定睛一看,好濃的妖氣,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成精。
隨即眉頭一皺,后退幾步問道:你是何人?竟敢詆毀如來佛祖?昔日佛祖割肉喂鷹,乃是真正的慈悲為懷,你究竟意欲何為?
女子卻好像看破了陸仁甲的跟腳,撇撇嘴道:你這猴頭,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任你萬般偽裝,我自有法子破除,莫非你想否認(rèn),自己是那花果山的二大王?
陸仁甲看四下無人,以為那女子是菩薩所扮,手持方天畫戟惡狠狠道:你究竟想怎樣,就不怕我打殺了你?
奴家好害怕喲~女子作出羞怯狀,拿過一把扇子遮住面頰道:你個頑皮的猴子,離開花果山這么久,卻連個回信都沒有。
我是你大姐禺狨王的朋友,特來助你,你大姐前些年可是在四大洲廣發(fā)英雄帖叫人找你,看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姐姐的名號乃是八爪仙,至于本體,你自己猜吧!
不愧是金可妙惦記多年的兄弟,長得真可愛,快讓姐姐親一口。八爪仙張牙舞爪,向著陸仁甲撲來。一張櫻桃嘴,好似含了蜜,想要親上來。
幸好離得遠(yuǎn),陸仁甲連番后退,從庭院到走廊,再從走廊到墻角。
八爪仙踩著玄奧的步伐,似緩實快,終于得逞,在其臉上印了個唇印才罷休。
接著說道:你究竟何時才回花果山,我先去神猿島上等你,記得早日來看我哦!
雖是不明所以,陸仁甲為防止被人看破,匆忙改頭換面,離了西牛賀州,去到南瞻部洲大漢王朝。
眨眼間又是八九十年過去,到了約定的日子,陸仁甲來到神猿島,卻發(fā)現(xiàn)其余六大圣皆在,更是多了許多陌生面孔。
未等降下云頭,只見島上陣法發(fā)出萬丈豪光,陸仁甲眼前時空變換,就到了島上,眾多道友之間。
風(fēng)愛花拿著香蕉拍了拍他的肩頭道:兄弟,你真是好狠毒心吶,這么也不回來看看,究竟準(zhǔn)備到如何了?
陸仁甲正要說話,金可妙從他手上取下鐲子,拿在手中感知一會兒道:東勝神州,西牛賀州,南瞻部洲你都去過了。biqubu.net
天庭,靈山,地府,也都有你的痕跡。
儒門,釋家,道宗,一樣也沒落下。
小弟你這一百多年過的不錯?。】炜鞂⒌着屏脸鰜?,讓姐姐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去跟那佛祖對抗!
禺狨王的手鐲乃是本命法寶,間隔萬里也能感知其位置,并非一般物件所能比擬,所有出現(xiàn)過的軌跡,都會呈現(xiàn)在主人面前。
陸仁甲從方天戟中獲取三十六計時,也有這種感覺,這把戟成為本命法寶后,便會打開一扇通往新天地的大門。
見大姐這么關(guān)心自己的實力,做小弟的哪能拒絕?開口說道:我已經(jīng)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無論對方有什么花招,對付那如來,猶如探囊取物一般。
好大的口氣!多年不見,本事沒見增長多少,這信心倒是膨脹了!獅駝王也變了樣子,看著相見第一面時就起沖突的猴子,氣不打一處來道:那如開有一式掌中佛國的神通,能不知不覺中將人收走,你怎么破?
我知道你是擔(dān)心我,這一招我有三個備用方案。陸仁甲看著煥然一新的獅駝王道:西牛賀州有一地仙之祖,喚作鎮(zhèn)元子的便是,此人的袖里乾坤拿人裝物真是奇妙,我曾以養(yǎng)樹之法與其論道多年,換來破界之法。
牛魔王的積雷山便是在西牛賀洲,久聞鎮(zhèn)元子的大名,蹭的一聲站起來道:你能破鎮(zhèn)元子的袖里乾坤?老牛我都做不到,我不信!九靈元圣,你去試一試吧!
不用了,我也知道地仙之祖的大名,法術(shù)神通用過一次被人知曉就不靈了。禺狨王攔下了改名九靈元圣的獅駝王道:佛家最擅長度化妖族,這一招你怎么破?
陸仁甲聽聞此話,覺得甚有道理,天地人神鬼五仙之中,佛門最擅長度化邪惡之人,自己又是妖猴成精,不得不防。
大姐請打開陣法,我還帶了三名鬼將,釋門縱然是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說法,這三個人和他們的手下,便是佛祖也要費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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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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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