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歐陽克勸解穆念慈
待到第二日一早,陸仁甲前去拜會成吉思汗。成吉思汗見了自己的金刀駙馬回來,十分開心。陸仁甲將中原一行所發(fā)生之事對大汗一一道來后,成吉思汗并不挽留,讓陸仁甲快去看看華箏與哲別幾人。
陸仁甲騎上照夜獅子,前去拜會哲別。哲別見了弟子前來,先是一臉嚴(yán)肅詢問陸仁甲射箭技藝有沒有放下,心中可有困惑。
陸仁甲回憶在中原幾次用弓箭對敵,彭連虎面對弓箭毫無還手之力,到了五絕層次卻只能用箭矢騷擾。哲別將數(shù)年前陸仁甲托自己打造的箭矢取來,陸仁甲見了滿心歡喜,終于有了在五絕層次對敵的手段。
取了新的箭矢六壺,陸仁甲將其中四壺放在神雕背上,一壺放在照夜獅子背上,騎著照夜獅子前去找華箏。
華箏聽了陸仁甲幾人在中土所見所聞,甚是羨慕。二人留下書信,騎馬私奔離了草原。
陸仁甲與華箏二人,一路游山玩水,時間來到了七月中旬。
此時蒙古與大金正在開戰(zhàn),陸仁甲想了想,找了個布衣行,尋人為華箏做了個漢家大小姐的服飾,一眼看去,倒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華箏雖比起黃蓉小了一兩歲,但蒙古女子發(fā)育更早,身子漸漸長開,更是天真爛漫年紀(jì),看的陸仁甲有些癡了。
陸仁甲急忙低頭離去,擦了擦流下來的鼻血,好一番清洗。放下心中雜念,平復(fù)心情,久久才可平靜。
二人邊走邊看,七月末時分,來到了牛家村。
陸仁甲敲開一家農(nóng)戶院門,本想借宿一晚,打開門后,得知此人名為楊春。
正是歐陽克化名楊春,隱居在牛家村,陸仁甲問道:楊大哥,不知此地可是牛家村?村內(nèi)可有一女子,名叫穆念慈?
楊春見陸仁甲沒有認(rèn)出自己,心中慶幸道:陸兄弟,此地正是牛家村,不過你來的不巧,穆姑娘上個月不知得了什么消息,忽然離去,已有快一個月光景了。
陸仁甲心道:若不是完顏康的消息,穆念慈是絕對不會離開牛家村的,自己還是在這里等候吧。
陸仁甲取出懷中金銀,尋了村中里正,言說自己與表妹逃難在此,希望牛家村落戶住下。
里正見二人衣著華麗,心中老大不信,又見二人看對方的表情,更像是富貴子弟私奔在外。不過得了金銀在手,也不管那么多,看村中空屋較多,陸仁甲便與華箏在村中住下。
華箏問道:陸大哥,我們?yōu)槭裁匆≡谶@里?
陸仁甲解釋道:這里叫做牛家村,是我的義父郭嘯天曾經(jīng)居住過的村子,我們且在這里住些時日,等待郭靖好了。
二人住了有兩三日光景,就見到穆念慈一副傷心的樣子來到了牛家村,陸仁甲前去詢問,穆念慈什么也不說,只是不住的哭泣。
當(dāng)夜,化名楊春的歐陽克敲開了穆念慈的家門。M.??Qúbu.net
穆念慈推開院門,見是數(shù)月前搬到這里的楊春,急忙問道:楊大哥這么晚前來,不知有何事?
楊春進(jìn)入院來,關(guān)上院門,說道:我的好妹子,當(dāng)初是你救了大哥一命,今日我見你哭著回來,早想問你是何緣故,又怕你不說,只好晚上再來詢問。
穆念慈心道:這些事情當(dāng)著陸大哥的面有些難為情,倒是楊大哥待我極好,又是丐幫中人,定不會傳出去。于是對楊春講道:其實(shí)我曾經(jīng)有一名心愛的男子,他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
楊春聽了忙知道說的是完顏康,卻故意裝作不知,問道:他是誰?可是他待你不好?
穆念慈急忙擺手道:不不不,他待我也是極好的。只可惜他如今是大金國的小王爺,而我只是一個平民,配不上他罷了。
楊春說道:穆姑娘你年輕貌美,又心地善良,誰娶了你不是莫大的福氣?就是小王爺也要燒高香的。
穆念慈說道:若他像楊大哥所說那樣就好了。說起來,他和楊春大哥你一樣,其實(shí)也是姓楊的。
楊春倒是不知道這件事,問道:我怎么能比得上你說的小王爺,不過他不是姓完顏嗎?
穆念慈并未向楊春說過完顏康的姓名,但是穆念慈此時內(nèi)心動蕩,并未想到這一點(diǎn)。接著又說道:
其實(shí)我是父親收養(yǎng)的義女,我義父姓楊,那小王爺本是我義父之子,奈何他貪圖榮華富貴,才做了大金國的小王爺。
我以為他總有一天會回心轉(zhuǎn)意的,卻沒想到他一次一次傷我那么深。前些日子,我得了他的消息,出去尋他,他對我一番花言巧語,我信以為真,和他拜堂成親了。
楊春深知完顏康為人,急忙問道:怎么,他拋棄你了?他真是瞎了眼,放著你這么好的女子不要,要是我,一定會追悔莫及的。
穆念慈卻擺手道:不是的,是我自己離開的。我本想他會改邪歸正,未料想他在上個月七月十五丐幫大會上,想要害了他的義弟郭靖夫婦,我心中氣不過,與他大吵一架,他卻多日未曾尋我,這才回來了。
楊春聽了黃蓉的名字,情緒一時激動,穆念慈卻當(dāng)他是丐幫弟子,聽到丐幫消息才激動的,不疑有他,繼續(xù)說道:
我的義父曾與郭靖父親有言在先,兩家孩子結(jié)為兄弟。可是他不但貪圖榮華富貴,還要害了結(jié)義兄弟的性命,我穆念慈怎么能嫁這樣一個男人!
楊春聽了,只覺得穆念慈巾幗不讓須眉,是個有情有義的女子。又想起自己對黃蓉,不也是付出了百般心思,自己卻也得不到黃蓉的心,一時間落下淚來。
穆念慈見到楊春落淚,忙問緣由,楊春對穆念慈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曾經(jīng)有一個帥氣的青年,武藝高強(qiáng),更有叔父愛護(hù)。一眾女子圍在他身旁,他卻未曾覺得有一個是自己的真愛,即便是與那些女子有了夫妻之實(shí),也只是收為侍妾,并沒有立下一個正妻。
一天這青年來到北京,在一家府邸里見到了一個女子,一下就俘獲了自己的心。自己曾經(jīng)對她名言心中所喜,那女孩卻騙了他,脫身離去。
自從這女孩離去,這男子茶不思來飯不想,只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再見那女孩一面。
過了兩個月,這青年在一片松樹林中又見到了這個女孩,可是這女孩身邊又有了另一個男子,雖然那個男子武藝平平,更是憨厚木訥,但是女孩看那男子的眼光,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們二人。
那青年好生羨慕,心想仗著叔父的愛護(hù),帶人將這女孩搶回家中罷了,又怕傷了女孩的心,那女孩又有另一個長輩在身側(cè),青年打不過,只能離開。
又過了一兩個月,青年的叔父來了,又聽聞那女孩的父親要為女兒當(dāng)中招親,青年請求叔父帶自己前去,因?yàn)檫@青年真的愛女孩,哪怕能多見她一面也好。
女孩招親的日子,青年使盡渾身解數(shù),只求能博她一笑,奈何女孩心有所屬,青年用盡全力也得不到她的愛,最后那青年只能以酒買醉,麻痹自己。
穆念慈聽了楊春的故事,內(nèi)心感動,想到自己想盡一切方法,終究被完顏康所拋棄,而那青年男子也是同樣地悲慘,問道:楊大哥,那青年后來怎么樣了?他真的好可憐吶!
楊春走到院子里水缸前,舀了兩瓢清水,倒進(jìn)盆里,洗凈自己臉上偽裝的污泥,整了整頭發(fā),露出本來面目,道:那個青年就是我,我就是歐陽克,我喜歡的女孩是黃蓉。
穆念慈見了歐陽克的樣子,本想向著院外大聲呼救,歐陽克捂住穆念慈的嘴道: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歐陽克了,我只是你的楊春楊大哥,你莫要怕我,我馬上就走。
說罷歐陽克放開手,向著院外走去。
穆念慈慌忙攔住歐陽克,心想平日里熱心助人的楊大哥怎么會是歐陽克,一定是自己眼花了。細(xì)看容貌,確實(shí)是歐陽克的臉。這些日子歐陽克也沒有傷害過村里任何人。開口道:
我還是叫你楊大哥吧,頂著歐陽克的臉我有些不習(xí)慣。且快快進(jìn)屋,莫要叫別人瞧了去。
歐陽克若是放在幾個月前,八成會對穆念慈竊玉偷香,但如今二人同病相憐,只是在外屋盤膝而坐,穆念慈在里屋擔(dān)心歐陽克欲行不軌,一夜都沒敢合眼。
第二天歐陽克又污了面貌,做回了村里都熟悉的楊春。
卻說歐陽鋒被郭靖黃蓉所傳顛三倒四的九陰真經(jīng)誤導(dǎo),有些開始神志不清,忘了自己侄兒去向,被完顏洪烈蒙騙,帶著一行人約戰(zhàn)黃藥師與洪七公,想要尋求自己兒子的下落。日期定在八月十五,距今只有幾日光景。
穆念慈聞言,急忙報與陸仁甲和楊春知曉,陸仁甲這才知道,身邊這個衣著邋遢,看似丐幫人員的男子,竟然是當(dāng)初那個風(fēng)度翩翩的歐陽克,真是世事無常。隨即陸仁甲與華箏騎馬在前,穆念慈與歐陽克躍馬在后,上路前去解釋,想要化解這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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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yàn)檫@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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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