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活該遍體鱗傷
早先不合時宜的酸澀已經(jīng)被她從心中剔除。
沈玥重新擺正了心態(tài):她不過是許紹城雇來應(yīng)付父母催婚的工具罷了,無論他和別的女人有什么樣的過去,都跟她沒有關(guān)系。
許母在欣慰的同時又有一些心疼,“小玥,紹城那孩子……心里想的什么從來不喜歡說出口,常常會遭人誤會。你多擔(dān)待、理解一下他,要他做了什么事惹你生氣了,媽替他對你說句‘對不起’?!?br/>
沈玥努力笑得輕松,“他沒惹我生氣。我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否則也不會同意嫁給他了。”
“那就好?!痹S母拍了拍她的手,發(fā)自內(nèi)心地感嘆道:“紹城娶了你這樣善解人意的老婆,真是他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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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許紹城就從許父的書房回來。
一開門,看到沈玥和許母都在自己的房間里,他有點意外。
“你們在做什么?”他挑眉問,語氣稱不上和善。
“我?guī)~h來你房間,順便給她講講你小時候的事?!痹S母說。
許紹城在房里掃視一圈,忽的皺起眉來,“您又亂翻我東西了?”
“我沒翻!”許母否認得很快,“就只是拿出來給小玥看了一下,又原樣給你放回去了!”
許紹城抿緊了唇,似乎對她的行為很不滿。
“嗯……我想起來我還有點事要跟你爸說,我先出去了,你們倆有話好好說,不要吵架!”許母害怕許紹城發(fā)火,找了個借口趕緊溜了,留下沈玥一個人與許紹城大眼瞪小眼。
許紹城關(guān)上房門,問沈玥:“我媽都給你講什么了?”
沈玥垂眸,“沒什么?!?br/>
許紹城盯著她看了好幾秒,最終什么都沒問的移開了視線。
“今天我們倆睡一間房?!彼f。
沈玥既然決定要來,自然也就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許紹城的床很大,他們倆各睡一邊,中間還能空出一個人的位置。
“哦。”她低聲應(yīng)道。
許紹城拉開衣柜的門,從里面取出一套睡衣遞給沈玥,“家里沒有適合你的衣服,你穿我的睡衣將就一下,明天早上我讓人去給你買新的?!?br/>
沈玥將他的睡衣抱在懷里,說了一句“謝謝”。
“你去洗澡吧。”許紹城又說。
他的房間里有單獨的浴室,因他難得回一次家,所有的東西許母都給他準備的全新的,沈玥也能直接使用。
她洗完澡,換上許紹城的睡衣,把過長的袖子和褲腿往上卷了又卷,才勉強露出自己的手腕和腳踝。
“許紹城!”她推開浴室的門,問:“吹風(fēng)機在哪里?”
熱氣把她白皙的臉蒸得紅撲撲的,剛洗過的長發(fā)還在往下滴水,水珠砸落到她的胸口,濡濕的布料貼緊了她的皮膚,勾勒出她未著內(nèi)衣的漂亮胸型。
許紹城的眸色愈深,下身的某處似乎充了血,在瞬間變得昂揚。
他邁著大步走過去,經(jīng)過她身邊時,聞到一股淺淺的薄荷清香,格外的沁人心脾。
這讓他心中的煩躁稍稍減輕了一些,血液沸騰得更加劇烈。
腳尖一轉(zhuǎn),他折返回來,從背后將沈玥打橫抱起。
雙腳的突然懸空嚇得沈玥尖叫一聲:“??!”
許紹城沒給她反應(yīng)的時間,迅速將她扔到床上,欺身壓了上來。
“許紹城你……”沈玥剛準備呵斥,雙唇就被他給堵住。
他靈活的舌頭長驅(qū)直入,不斷地與她糾纏。
沈玥只覺得膈應(yīng)極了。
她用雙手抵住他的肩膀,使勁地向外推開,并偏開腦袋,躲避他的吮吻。
許紹城不滿她的反抗,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兩只手固定在頭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再一次深深地吻了上去。
沈玥的雙腿被他夾住,此刻也動彈不得。
仿佛一條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她絕望得流下了眼淚。
不小心舔到她唇邊滾燙帶有咸味的液體,許紹城的身子震了一震,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她。
“你哭什么?”他啞著嗓子問。
沈玥淚眼朦朧地看他,說話時帶著濃濃的哭腔:“許紹城,你究竟把我當成什么?隨時供你發(fā)泄玩弄的妓女嗎?”
許紹城的心疼得厲害。
他多想把她抱進懷里,輕言細語地哄、溫柔寵溺地疼。
可是不行。
他板起一張臉,冷冷地說:“沈玥,我說過,你是我的妻子,有責(zé)任履行夫妻之間的義務(wù)?!?br/>
“但我也有權(quán)利拒絕你!”沈玥抿緊了唇,“你不能強迫我!否則就是婚內(nèi)強|奸!是犯法的!”一句一句擲地有聲。
“犯法?”許紹城嗤笑一聲,“你大可以報警試試看?!?br/>
他重新低頭銜住她的唇,這一次比先前要兇猛許多,像是在故意懲罰她。
他的大掌向下,用力一扯,睡衣的扣子崩開了大半,露出胸口大片的雪白肌膚。
許紹城的唇沿著她修長的脖頸一寸寸向下,不輕不重地吸吮、啃咬,留下一個個暗紅色的痕跡。
“許紹城你放開我!”沈玥沒有放棄反抗,但男女之間巨大的力量懸殊讓她吃足了苦頭。
她不敢高聲大叫,害怕引來家里的其他人,只能用輕細的聲音指責(zé)、謾罵。
然而她所做的一切不僅沒能成功讓許紹城停下,反而刺激得他愈發(fā)的興奮。
這一整個晚上,沈玥數(shù)不清她被許紹城折騰了多少次。她只記得,最后她累得睡過去的時候,他仍趴在她的身上,不知疲倦地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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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大概在結(jié)束以后許紹城為她清理過了,她的身上干干爽爽,除了吻痕以外,再沒留下其他的痕跡。
先前的那套睡衣被他扯壞,成了一堆破布,他又給她也換了一套新的,并且扣得嚴嚴實實。
沈玥懶懶地躺在床上,望著頭頂?shù)牡鯚簦胩鞗]有起床的意思。
不僅因為渾身酸痛動彈不得,更主要的原因是,她不愿意出去面對許紹城。
這些日子以來她對他生出的好感與心動,在昨晚全都被他消耗光了。
一想到這里,沈玥又忍不住笑自己蠢:明知道他心里有個藏了多年的白月光,還沒能抵抗住誘惑對他動了心。
活該她被他折磨得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