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節(jié) 女性解放
以下是為你提供的《》小說(作者:七月生我)正文,敬請欣賞!
易寒遍身都是云觀月的體露,小腹大腿布滿星星點點,終于他在堅持不住,潮涌如注魚入巢穴,東海深巔一陣聳顫
易寒松了一口氣,低頭但見那翻沼荷瓣處,肉兒脂酥黛黛,恰似月下梨花,雪白一片紅暈半縷,幾樹青松帶雨,渾然十分可俏,不禁笑道:“沒有比這個更勾引人的屁股臉蛋兒了”,倘若不是剛剛大戰(zhàn)完畢,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抵擋住這種誘惑。
云觀月身子軟綿綿的趴在冰上一言不發(fā),喘著氣,易寒將她抱起,赤身走出水面,柔聲道:“地面涼,在你我身后靠一會吧”,卻感覺云觀月的身體依然熱的發(fā)燙,紅暈蔓延至她的雙肩,云觀月卻一言不發(fā),她的眸子迷茫充滿渴望,奇怪的是眼睛留下淚水,貝齒咬緊牙關(guān),易寒從來沒有看見達(dá)到頂峰之后的女子這番表情神態(tài),她應(yīng)該甜蜜溫暖,舒適玉睡才是,莫非她依然沒有滿足,這讓易寒情何以堪,剛才他覺得自己表現(xiàn)的要遠(yuǎn)遠(yuǎn)勝過一般男子,他可有不少聽床的經(jīng)歷,這也讓他在對床上之事充滿自信。
云觀月卻被這種幸福感包圍著的罪惡與恐懼折磨著,易寒的溫言細(xì)語,懷抱和胸膛,讓她緬懷剛剛的快樂,她將嘴唇咬出血來,血腥味入鼻讓她得到短暫的理智,她美麗的眸子冷冷的露出殺機(jī),“你侵犯了我,我應(yīng)該殺了你,或者殺了我自己,也許我們一起死”。
易寒卻突然像發(fā)瘋一樣,把云觀月推開,讓她赤.裸的身子枕在冰冷的石面之上,“我不能死!”他的語氣無比堅決,堅毅的臉容充滿信念。
云觀月問道:“剛才你快樂嗎?”
易寒沒有否認(rèn),“一會你就會痛快到生不如死”,話音剛落,云觀月身子突然來到易寒的身邊,易寒只感覺胸口一陣劇烈的痛疼,咆哮一聲,云觀月五指已經(jīng)插入他的胸口,似乎要將他的心揪出來,她的手輕輕的深入,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像一把鋒利的劍,易寒臉上的青筋冒出,汗水如雨滴落,他喉嚨咆哮著,卻沒有聲音,“疼嗎?此刻只有心在疼,不久之后你身體的所有部位都會感受到這種痛楚”,云觀月一臉平靜道。
易寒舉起顫抖的手朝云觀月打了一巴掌,云觀月沒有躲避,那巴掌卻那么的無力,他的身體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抵擋非人痛楚,他咆哮道:“不要傷害我的心,它不能收到半點傷害,他是屬于我最摯愛的女子”。
云觀月輕輕道:“癡情的男兒,我應(yīng)該溫柔一點,不應(yīng)該讓你如此痛苦,可是最終結(jié)果都是要死,你已經(jīng)不會回憶,痛一點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說著說著,她眼角流出憐憫的眼淚。
易寒突然捉住她的雙肩,顫抖道:“云觀月,我需要你幫助我”。
云觀月卻哈哈大笑,“我連自己都幫不了,又如何幫你”,她的手指輕輕抽出,易寒只感覺輕微的刺痛,或許剛才真的太痛了,前后反差才讓他有這種錯覺,云觀月輕聲說道:“心還是好的,一點沒傷到”,卻彎下腰翹起tún,親吻著他胸口上的傷口,嘴唇帶著溫柔,舌尖拂去上面的血跡,她的嘴似療傷的妙藥,她親吻過的地方不再流血也不再疼痛。
云觀月站直身子微笑道:“除非你能征服我,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易寒道:“你知道清香白蓮的下落嗎?”
“她在朔風(fēng)山云霧峰頂”。
易寒大喜,“云觀月,快幫我打開冰門,我要立即趕往朔風(fēng)山”。
云觀月輕輕搖頭,“出了這門,我就要大開殺戒泄憤,誰也攔不住我,除非你能征服我,或者我給你的痛快”,她的手掌輕輕的撫上易寒的胸膛,指尖劃動給易寒帶來輕麻的觸感,微微彎著的手指似在尋找下手的部位。
易寒無懼道:“你要用手指戳死我嗎?”
云觀月的手指在易寒的太陽穴停了下來,輕聲說道:“快的很,你甚至來不及感覺到疼痛就會死去”。
易寒淡道:“就像剛剛一樣嗎?也是一剎那”。
云觀月眼中帶著幾分眷戀,“那就再做幾次,再一起死”,她橫豎的手指,豎直起來,用指心柔著易寒太陽穴,掌心托著包裹易寒的臉龐,踮起腳尖親吻他的額頭,“盡情釋放你的熱情,這是最后的快樂”。
易寒問道:“需要多少次才能滿足現(xiàn)在的你”。
“三天三夜!”平淡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語氣。
易寒嚇得差點沒暈倒,卻笑道:“你在開玩笑”。
云觀月迷茫的看了他一眼,“我乃天生素女,這股玉望,我已經(jīng)壓抑了二十年”。
“為什么壓抑?”易寒突然間變的冷靜。
“因為我是云觀月,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玉望控制我的身體。”
“可是你剛剛就做不到,所以你不算是云觀月”。
“所以我要?dú)⒘四恪薄?br/>
易寒輕蔑道:“你殺了我,誰來淫你,你的兩個俊美的徒兒?”。
云觀月突然賞了易寒一巴掌,“我殺人無數(shù),第一次打人”。
易寒眼神一絲狠色,雙手握住她胸前雙峰,用力擰成錐形,拇指蹂躪著頂端嫣紅,云觀月卻花枝亂顫,咯咯放誕笑了起來,“一雙手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易寒低頭看著她小腹之下隱約露出緋紅的草絲花邊,贊道:“很美,臨溪玉溝映丹桂,數(shù)簇喬草如潑墨,情愛點破海棠紅,裊裊千流奏瑤琴”。
云觀月摸著他的眉頭,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皺起來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好看”。
易寒撒謊道:“我從來就不皺眉,沒有人知道”。
云觀月嬌柔地將臉頰貼在他的胸口,昂頭注視著易寒的眼睛,“沒有人是不眷戀的,快樂了,你自然就會眷戀,我眷戀你的身體”,摸著他的嘴唇,“還有這甘甜如蜜的嘴唇”。
易寒笑道:“說話的是我的舌頭”。
“我說的是味道”,說著話得時候云觀月瞳孔變大,迷茫到了極點,她身體的紅暈已經(jīng)覆蓋到她的胸口,她的身體絕不像她表情那么平靜,她是云觀月,她的毅力遠(yuǎn)勝普通人。
易寒溫柔撫摸她的脖子,問道:“你很痛苦”。
云觀月勉強(qiáng)露出笑容,“在床上的時候,你被人踢下來過幾次”。
易寒明白她的話,這個時候不是嘮嘮叨叨的時候,而是應(yīng)該解除她的渴望。
易寒將她橫著抱去,“我找一個方便用的上力的地方”。
“那你需要好好挑選,我怕你站不穩(wěn)”,說這話的時候,云觀月手指輕輕的在他胸口劃著圈圈。
易寒心頭頓時一蕩,腹下筆峰挺立,彈了云觀月的tún兒一下,云觀月含笑道:“最后的快樂,你為何還這般矜持”。
易寒走著,腹下不時摩擦她的tún兒,“我怕嚇到你。”
云觀月輕輕一笑,“嚇人么,我好久沒有被人嚇到了,這讓我很期待”。
易寒走到石桌之前,手一掃,將桌子上的東西倒落地上,叮當(dāng)聲響,好事一首悠然弦曲的開端,將云觀月放下,云觀月自然而然的趴在石桌上,她一襲潔白,輕舒雙臂,纖纖玉指細(xì)細(xì)彈開,雙腿款款并直著,她的眼角眉梢都布滿了等待的欣喜,一頭黑瀑絲間無隙緊貼頰頸,青絲尾端如花綻放灑落石桌之上,懷揣著對快樂的憧憬翹起了tún兒,瓣中紅妝羽飾,這雅致行頭連山川河流都被她的美所傾倒。
萬籟俱寂,兩人屏住呼吸,醞釀著暴風(fēng)雨,人若有情人亦美,她并著腿等著易寒來分開,這股風(fēng)情將女性的矜持襲得一無是處,是誰不留心分開了你的腿,吹皺了這湖春水,讓荷花變得嫵媚,水波漣漪點點。
隨著易寒手掌的挪動,云觀月的腿也慢慢分開來,她的腳尖似踏在水波之上,風(fēng)兒拂過,如此飄逸瀟灑沒有半點生硬,易寒的手指似春風(fēng)輕輕拂過,春雨悄悄潤物,春花靜靜綻放,滋養(yǎng)心頭那飽滿的情感通過另一種方式表達(dá)出來,濃厚的清露沾濕了他的手指,碧幽幽的春草是多么柔軟,茂盛和充滿著生機(jī),一直蔓延到生命所能踏足的邊緣,觸著草上晶瑩的露珠,劃過銀色的小溪里,輕輕的撩一潑水花,晶瑩熠熠,鮮紅圓潤的帷幔分離,緩緩的揭開它的真面目,澄清的清溪縈回其中,白茫茫的浪花在這淼茫的煙水之中俏皮的吞吐著,細(xì)碎的草兒舞動弄姿,玲瓏繁繞勾勒出一副令人心曠神怡,蕩滌靈魂的美景,易寒胸中好像裝上了山川湖泊,讓你感覺占據(jù)了這片沃土,你就擁有整片山河大地。
易寒感到親切,值得他愛撫沉醉,他親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