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節(jié) 父女情深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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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繞柔回頭不悅道:“你大聲嚷嚷干什么,好好的情調(diào)都被你給破壞掉了”。
紅香朗聲道:“小姐,我是在為你伸張正義?。 ?br/>
易寒拍了拍柔兒的身子,讓她不要太過親密,對著紅香淡道:“柔兒是我的義女,我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見過她了”。
紅香立即問道:“那你跟夫人是什么關(guān)系?”
易寒還未回答,方繞柔卻不悅道:“紅香不要放肆,這是我爹爹,以后要叫老爺”,之所以出聲打斷是怕紅香笨笨傻傻的,將剛才兩人偷聽的行為露出馬腳。
紅香“哦”的一聲,有些糊里糊涂,怎么這會卻多了一個(gè)老爺來,見小姐與這易先生很是親密,心中想到:“難怪剛才小姐一點(diǎn)都不緊張,也不知道這易先生能否管的住小姐”。
方繞柔讓紅香下去安排,午飯就在她這閨閣里用餐。
父女又做了下來,敘敘家常,柔兒說著這些年方家的一些情況,雄霸的去向,方家家業(yè)變得越來越來,母親變得越來越忙,而她呢,閑人一個(gè),平時(shí)沒事就讀書寫字,沒有忘記易寒對她的期望。
易寒笑道:“我可聽說這方家千金的名字響亮的很,大東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br/>
柔兒淡淡笑道:“樹大招風(fēng)嘛,想不出名都難?”
易寒笑道:“我的意思是說,你干了許多荒唐事,成為別人飯后的談資?!?br/>
柔兒裝傻道:“我干了什么荒唐事了?”
易寒也是聽別人說的,他自己倒不太清楚,想了想說道:“例如在拱宸橋的堤上,讓所有石匠將地上的文字鑿刻成石字,可是你的安排”。
柔兒訝道:“爹爹,這事你也知道啊”,一語之后卻笑道:“我是看出那些文字是出自爹爹的手筆才讓人這么做的,若是不是如此,我會閑的沒事干,花一大筆銀子干這樣無聊的事情嗎?”,見易寒表情怪異,擺手淡道:“爹爹不必謝我,女兒為你做一點(diǎn)小事是應(yīng)該的”。
易寒苦笑不得,卻也不知道說什么好,這個(gè)搗蛋鬼性格一點(diǎn)也沒有變,只要她喜歡,沒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干出來的。
柔兒眨了眨眼睛,笑道:“爹爹,你可流芳百世了”。
這時(shí),紅香又匆匆走了進(jìn)來,說道:“小姐,華東王府的小王爺在外面求見”。
柔兒冷淡道:“不見!”
紅香有些為難,還是退了下去轉(zhuǎn)達(dá),過了一會,紅香又走了進(jìn)來,說道:“小姐,小王爺說了,你若不肯見他,他就一直等下去,等到你肯見他為止”。
易寒笑道:“這小王爺?shù)故前V情的恨”。
柔兒不屑道:“癡情個(gè)屁,只不過是個(gè)色胚而已”。
易寒看著柔兒,“你是個(gè)大家閨秀,怎可隨便爆粗口”。
柔兒笑盈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爹爹說的極是,以后我會注意的,這也怨爹爹這些年沒有在身邊教導(dǎo)柔兒,讓柔兒學(xué)到一些偏門的東西,以后爹爹可要常在柔兒身邊,教導(dǎo)柔兒端莊淑惠?!?br/>
易寒笑道:“我是男子,這個(gè)可教不來?!?br/>
紅香著急插嘴道:“小姐,怎么應(yīng)付?”
柔兒淡道:“他想等就讓他等唄,你不用理會,酒菜好了沒有,爹爹都餓壞了”。
紅香道:“已經(jīng)安排下去了,一會就來了”。
一會上了酒菜,柔兒要為易寒斟酒,易寒怕又喝的大醉誤事,婉拒一番,柔兒也沒有強(qiáng)勸,兩人溫馨的用過午餐。
又聊了起來,這會的柔兒端正姿態(tài)與易寒交流,倒像足了端莊的大家閨秀,她的思想也不再是一個(gè)小孩子,易寒從來沒有與一個(gè)成年女子,她的身份又是自己的女兒交流,倒是生疏顯得不太適應(yīng),柔兒不喜歡易寒刻意與她保持距離,有些不太開心,站了起來轉(zhuǎn)身幽幽道:“爹爹已經(jīng)不喜歡柔兒了”。
易寒笑道:“不是這是原因,如今你已經(jīng)是個(gè)亭亭玉立的女兒家,我如何可以似你年幼那時(shí)對待你?!?br/>
柔兒轉(zhuǎn)身道:“我長大了又有什么關(guān)系,我永遠(yuǎn)是爹爹的女兒,爹爹若是內(nèi)心坦蕩就不會有這么多的顧慮”,意思是說你腦子有歪念頭,才故意與我保持距離,不敢坦蕩如初。
易寒莞爾一笑,卻也沒有多解釋,淡道:“時(shí)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柔兒好奇道:“爹爹你要走去哪里?這里不就是你的家嗎?”
易寒道:“我還有點(diǎn)事需要處理?”
柔兒突然道:“反正我也沒事,就陪爹爹一起吧”,說著擁到易寒身邊打算并行離開。
易寒表情有些不怪異,突然說道:“柔兒,你不太適合與我走在一起”。
柔兒好奇道:“為什么,以前我不是經(jīng)常和爹爹一起出去嗎?”
易寒笑道:“認(rèn)識你我的,知道你是我的女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金屋藏嬌的小妾呢?”
柔兒聞言咯咯笑了起來,“小妾就小妾唄,能做爹爹的小妾是我的福分哩”。
易寒道:“我可沒有本事把天下第一美女收為小妾”。
柔兒突然做了一個(gè)鬼臉,“這樣就不美了吧”。
易寒搖了搖頭道:“我從來不和美女在人前拋頭露面,因?yàn)檫@樣做很容易給自己惹來大麻煩,你若不想我被人活活瞪死,就請你饒了我吧”
柔兒一時(shí)愣愣,很快恍悟到什么,立即嗤笑著彎下腰,過了一會才止住笑聲,甜甜一笑,嬌俏道:“爹爹既然求饒了,做女兒的哪敢不給你面子,爹爹等著,我馬上去換個(gè)打扮,保證爹爹不會被人活活瞪死”,匆匆往內(nèi)屋走去,突然回眸顧盼道:“你別想偷偷撇下我一個(gè)人,否則以后我就跟別人說,你已經(jīng)把我玷污了,看你怎么跟人解釋”。
易寒聞言,額頭立即冒出三條黑線,無語了,居然用這種威脅的手段,還真把他給吃定了,苦笑一聲,不受任何約束的女子最可怕。
過了一會,突然傳來一把男子的聲音:“爹爹,你可還認(rèn)得我?”
易寒望去,卻看見一個(gè)翩翩佳公子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不就是那日在天外天酒樓遇到的那年輕公子,這年輕公子居然就是柔兒所扮,他也曾懷疑這年輕公子是女子所扮,可是卻沒有從他身上聞到屬于女子的味道,他一向?qū)ψ约好翡J的嗅覺很有自信!所以當(dāng)時(shí)才斷定他的身份,走到柔兒身邊在她脖子周圍嗅了起來,卻絲毫沒有聞到屬于女子的幽香。
只見柔兒嘴角勾勒出一抹驕傲的微笑:“胭脂粉味早就被我用特殊物品給消除了,爹爹你是聞不到的”,易寒鼻子往下嗅著,突然碰到柔兒的胸襟,柔柔綿綿的讓易寒一觸,立即離開,保持端正的表情掩飾剛才的無心之過,淡淡問道:“這么厲害,是何人所授?”
柔兒盯了自己的胸襟,又朝易寒看去,見易寒保持淡定,眉心微動,抿嘴笑了起來,這一笑卻笑得易寒心里很是尷尬。
只聽柔兒說道:“是齋姨教的,她說我們女子不能似男子一般拋頭露面,出門總是不便,錯(cuò)過了許多精彩,只要易容改裝,卻可以享受和男子一般的自由,卻連爹爹你也瞞了過去”。
易寒問道:“柔兒,當(dāng)時(shí)你就認(rèn)出我來了?”
柔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你沒有看人家當(dāng)時(shí)很是激動嗎?”
易寒好奇道:“既然認(rèn)出我來,怎么沒有與我相認(rèn),卻瞞住自己的身份來”。
柔兒目光輕盈,似笑非笑道:“那是因?yàn)槲蚁虢o爹爹一個(gè)驚喜啊,爹爹,對那日柔兒在萬憮莊的招待可否滿意?”
易寒一訝,自己那夜的丑態(tài)可完全落入了自己的女兒眼中,幸好沒有太過放肆,太過出丑,否則以后在柔兒面前都不知道如何來保持父親的尊嚴(yán)了。
柔兒美眸輕揚(yáng),卻湊到易寒耳邊低聲道:“爹爹可是還想念的很,不如晚上柔兒再給你安排一番,爹爹盡管縱情而樂,我會給爹爹保密,不會讓母親知道的”。
易寒敲了她一下腦袋,“你別想打這些歪主意,你是不是想捉住我的把柄,以后我在你面前說話就沒有底氣了”。
柔兒美眸瑩瑩,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委屈道:“柔兒那里敢啊?!?br/>
“好了,你別在裝了”,說著打量起柔兒來,看來還真像一個(gè)翩翩佳公子,“你不是想跟我一起走嗎?”
柔兒喜道:“爹爹,你答應(yīng)了”,卻興奮的踮起腳尖摟住易寒脖子,在他臉龐親了一下。
易寒雙手卻僵硬,不自然的攤開,這哪個(gè)地方都不好觸碰,有時(shí)候美人福分,卻不是那么好消受的,做這個(gè)父親卻讓他不太自在,笑道:“閨女,走吧,別在耽擱了”。
柔兒松開手,卻一臉正經(jīng),一副儒雅之士的風(fēng)采道:“易先生,你應(yīng)該稱呼我為方公子”。
易寒好笑道:“方公子,可以走了嗎?”
柔兒擺了個(gè)請的姿勢,朗聲道:“易先生,你先請!”
本來易寒還怕她與剛才一般拉拉扯扯的,見她如此反而放心了許多,心中感覺真是奇妙,自己居然與扮作男裝的柔兒出行。
柔兒雖然盡量保持姿態(tài)端莊,但是顏色卻難以掩飾心中的興奮,卻忘記了那顏如壁正在院子外面等候著,顏如壁突然看見兩人從方家千金所住的院子里走了出來,那驚訝程度可想而知,心中震驚疑惑,他實(shí)在沒有想到會在這個(gè)地方遇到這兩人,心頭冷靜,沒有想到這仇人居然與這姓易的是一伙的。
柔兒與易寒也顯然見到了顏如壁,這會易寒才恍悟這男裝打扮的柔兒與顏如壁是仇家,這倒讓他不知如何處理。
柔兒顯然也忘記了這一點(diǎn),不過她卻不以為意,干脆將顏如壁當(dāng)做透明的,繼續(xù)于易寒愉快的邊走邊聊,在要經(jīng)過顏如壁的時(shí)候,顏如壁突然攔住兩人的身前,冷冷笑道:“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說著頗有深意的看了易寒一眼,“易先生,真是巧啊,想不到易先生在方府出入自由,剛剛在府門前,我倒是多此一舉了,卻不知道易先生在方家是什么身份啊”,至于這年輕公子,不是方家少爺雄霸,那就是方家的親戚了,若是此人能助他贏得方家千金的心,以前的事情倒可以一筆勾銷,等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之后,看看他什么反應(yīng)再說。
易寒笑道:“實(shí)在是巧,小王爺,我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
顏如壁聽易寒如他心愿的說出他的身份,傲慢的朝柔兒看去,卻見她看都沒看自己,絲毫不將自己放在眼里,既驚訝又不是滋味,想來也只有方雄霸有如此氣勢可以無視自己,可又感覺方雄霸不應(yīng)該是如此文質(zhì)彬彬,卻又好奇這人的身份,笑道:“這位公子,真巧,我們要見面了,所謂不爭不相識,沒有想到公子居然與方夫人也是認(rèn)識的,那就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咧,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呢”,顏如壁表現(xiàn)出少有的謙遜,一者嘛自然是因?yàn)檫@方繞柔,這兩人從方家千金居住的院子走出來,可能與這方家千金認(rèn)識,自己可不想這兩人在方繞柔面前說自己壞話,能關(guān)系融洽自然不錯(cuò),二者嘛這年輕公子的冷傲也讓他感覺身邊不簡單。
柔兒不想與顏如壁多有糾纏,冷淡道:“我只是方家的一個(gè)遠(yuǎn)方親戚,無名小卒而已”,說著對著易寒道:“先生,我們走吧”,卻絲毫不將顏如壁放在眼里。
易寒倒是客氣道:“小王爺,就此別過”,說著與柔兒一起離開。
顏如壁何曾被人如此冷落無視過,心中恨的牙癢癢的,若不是看在方繞柔的面子上,當(dāng)場他就發(fā)飆,心中冷冷道:“等我俘虜了方小姐的芳心,再好好找你們兩人算賬?!边@會連幫助過他的易寒卻也成為顏如壁要對付的人之一。
兩人離開了方府,柔兒道:“易先生,要不我們?nèi)ス鋸R會”。
易寒應(yīng)道:“我還要回蘇府,逛廟會另尋日子”。
柔兒問道:“蘇府,可是四大家族之一的蘇家,這蘇家可是我家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實(shí)在氣人”。
易寒好奇道:“你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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