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九章 怎么看都不像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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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挨了一巴掌,絡(luò)腮胡捂著臉,也不敢抬頭。
威嚴(yán)男子陰冷的訓(xùn)斥聲傳來。
“她又不是我們家的人,喊什么小姐?--還有,他旁邊跟著的是什么東西,也能隨便放進去?”
“是,是?!苯j(luò)腮胡壓低聲音,連聲稱是。
威嚴(yán)男子的眼睛雖小,但在夜色里卻閃著狠毒的光芒,他指著絡(luò)腮胡子的鼻子嗔怒道:“下次再犯錯誤,打斷的就是你的腿了!”
聽了他的話,絡(luò)腮胡的身體顫抖起來。
“滾吧!”威嚴(yán)男子很不耐煩的揚手。
這句令他如是大赦,低著頭連忙走開。
“嘖嘖--”
跟在饒如心旁邊的陸子明邊走邊感嘆。“這有錢人太**了,弄這么大院子,就不怕走路費勁嗎?”
一路上,盡是雕欄玉砌,古樹、閣樓,甚至還有一條人造的小河在其中流淌。
間隔幾米,都有穿黑色勁裝的保鏢把守,個個都是面無表情,將環(huán)境襯托的甚是壓抑、肅穆。
兩人走去的位置是正對面的那棟主樓,遠(yuǎn)遠(yuǎn)往前,大概有個兩三層的高度。
到了近前,陸子明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棟樓竟然是真正古式的閣樓房,主色調(diào)通體為紅色,這顏色若是在白天看上去肯定很美觀,但在晚上--看上去讓人不太舒服。
房門是鏤空的雙扇桃花木,應(yīng)該近來翻新過,上面的新漆辨識度很高,正門頭上掛著一盞有些昏黃的燈泡。
門口,站著七八個負(fù)手而立的勁裝男子,這些人大都是膀大腰圓,肌肉高高鼓起,應(yīng)該是保鏢中的好手。
陸子明輕咳了一聲,壓低聲音詢問。“心姐,這么大院子,你這個叔叔應(yīng)該不缺錢吧,怎么連好點的燈泡都用不起嗎?”
“別胡說?!?br/>
饒如心看了他一眼,也低聲回復(fù)?!笆迨迨莻€戀舊的人,他喜歡這種復(fù)古的風(fēng)格?!?br/>
她抿了下嘴唇,再次囑咐?!耙粫耗愀疫M去,有人問你話,你就老實回答,千萬不可胡言亂語,若是不問就不要開口。”
“心姐。”
陸子明苦著臉說道:“你說的好恐怖,我還是在門外站著等你好了?!笨吹剿凵駨?fù)雜起來,連忙改口。
“好,我只是說說,你不要緊張,能讓我害怕的人,我還沒見過呢!額,你算一個。”
兩人邁步來到門口,被一人攔下,他瞇眼瞧了瞧,認(rèn)出饒如心來,立刻向前弓著身體恭敬開口。
“饒小姐,您是來探望老爺子的吧,請先稍等一下,我?guī)湍▓笠宦暋!笨吹金埲缧狞c頭,他向后退了兩步,這才有板有眼轉(zhuǎn)過身,大步朝房門走去。
他進去后,立刻有兩個人伸手將門關(guān)上。
陸子明摸了摸耳垂,納悶道:“這什么怪規(guī)矩,探望親人還得通報,他以為他是首長?。俊?br/>
看到饒如心輕咳,他老實的閉上了嘴巴。
門外站了片刻,大紅色鏤空雙扇門重新打開,剛才那個人出來站在門口伸出手做邀請的姿勢。
饒如心邁步向前,陸子明自然跟在她身邊,到了門口,站在他旁邊的人想伸手阻攔,卻不想他身子一側(cè)躲過手臂直接跨進了屋里。
“這--”
饒如心瞧了一眼,開口說道:“他是我的--貼身保鏢?!?br/>
原本是為了強調(diào)陸子明和普通保鏢的不同之處才特意加了‘貼身’這兩個字,但話音一落,她心里卻有一股怪怪的感覺。
她說話的時候腳步并沒有停留,等那人反應(yīng)過來,兩人都已經(jīng)進屋,再說別的已然來不及。
原本陸子明想著這么有錢的人家,房間里的布局都不能成為奢華,而是奢靡--
但當(dāng)他進到這棟紅色的主樓里時,扭頭四處瞧了瞧后,心里頓時驚訝起來,這里面都沒法和饒如心的家相比,可以說它和王三斤的房子有一拼。
進門是客廳,墻上掛著不少字畫,兩邊一列凳子擺下來,甚是樸素。右邊的屏風(fēng)之后可見人影,但沒什么聲音,很是安靜。
饒如心的臉色嚴(yán)肅起來,她這個樣子,是陸子明很少見的。
跟在她后面往里走,就聽她開口沖房間里的人喊道:“二哥、三哥--”
“喲--如心來了!”率先說話的人三四十歲的模樣,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
“如心--”后面說話的人,年紀(jì)明顯比先前那人要小,看上去有些木訥。
這兩人應(yīng)該就是饒如心路上介紹過的,老爺子三個兒子中的兩個,老二陶學(xué)義和老三陶禮智。
“叔叔--怎么樣?”饒如心將目光望向一旁的床上。
陸子明的目光移過去,看到老式的木床上躺著一名老人,臉上帶著呼吸罩,滿頭銀發(fā),雙目緊閉,看上去虛弱以及。
“唉!”
老二陶學(xué)義長嘆了一聲,神情黯然的回答。“父親近來時常陷入昏迷之中,到現(xiàn)在,又差不多兩天了,醫(yī)生說,若是再醒不過來,只怕就--”
聽了他的話,饒如心原本就黯然的神情變得更加蒼白起來。
“叔叔--一定會好起來的?!彼穆曇粲行┻煅?。
說著,她走到床邊,望著那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低語。
“叔叔,您醒醒,如心來看您了--”說了兩句,她就嗚咽著掉下淚來。
情緒這東西是最能感染人的,就算是一個素昧平生的人,他在那嚎啕大哭,看到人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情緒也會莫名低落。
饒如心的情緒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都低落以及,陸子明卻沒受影響,他站在一旁,兩人充滿了好奇。
“喂--”
正當(dāng)他在思考床上老頭究竟是怎么置辦下這么大家業(yè)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低沉的叫喊聲。
他側(cè)目,抬手指了指自己?!敖形??”
問話的人是老二陶學(xué)義,他沒有接陸子明的話,而是沉聲質(zhì)問:“你是什么人,誰讓你進來的?”
這個問題一早就想好了,所以當(dāng)有人問及的時候,他立刻回答上來。
“我是心姐的專人保鏢!”
“保鏢?”陶學(xué)義疑惑的擰眉,眼前這個年輕的像還沒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看上去似乎沒有一些保鏢的‘特征’。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開口的時候,門被推開了,隨即一聲粗魯?shù)穆曇魝鱽怼?br/>
“滾出去,我陶家豈是那些小癟三說進就能進的!”
眾人抬頭,走進來的一個人高馬大的人,此刻的他一臉怒意,眼神里迸射著駭人的目光,讓所有人都不敢與其對視。
這個家伙敢在這些人面前大聲大語,不用多想,應(yīng)該就是陶老爺子的長子--陶學(xué)仁。
呵--
陸子明冷笑,他當(dāng)然不會被嚇到。“這陶家人素質(zhì)可真高?!闭f著,他伸出了大拇指。
“混賬!”
看到這家伙敢嘲諷自己,陶學(xué)仁的聲音陰冷以及,陸子明這次抬起頭與其對視,絲毫沒有示弱。
陶學(xué)仁將目光放在里側(cè)的饒如心身上,寒聲詢問。“如心,你這是什么意思,來這里還帶保鏢,難道是怕誰會傷害你嗎?”
饒如心帶陸子明來,是有這么一分意思,但當(dāng)著他的面,自然不能承認(rèn)。
“大哥,你千萬別誤會。”饒如心連忙解釋。“最近有一伙人總是找我的麻煩,若不是他,我可能早就沒命了。”
“如心,怎么回事?”
問話的人,卻是從進門問候外,再沒有說過話的老三--陶禮智。
他幾乎是下意識問出來的,語氣里帶著真切的擔(dān)憂,陸子明一瞧,覺得不像裝出來的,心里頓時平衡了一些,看來這里還有人真關(guān)心饒如心。
她正待回答,身后卻傳來一連串的咳嗽聲,眾人一愣,急忙回頭。
只見原本躺在床上的老爺子在大力咳嗽之后,幽幽醒了過來。
“叔叔!”
“父親!”
幾人也顧不得別的,連忙圍在床邊,見他掙扎著要坐起來,連忙伸手幫忙。他坐起身后,直接呼吸機取了下來,不理眾人勸阻,竟然是看向饒如心詢問。
“如心,你剛才說有人欺負(fù)你,怎么回事?”
陸子明瞧的驚奇,剛才這老頭還躺在那奄奄一息的樣子,怎么醒來后像沒事人一樣,說話鏗鏘有力,眼睛雖然帶著疲態(tài),但不時閃過的光芒,證明他的神智很是清醒。
從他的問話中可以聽出,剛才饒如心的話被聽了去。
這老頭的威嚴(yán)不是蓋的,幾個男人都不說話,饒如心也不問別的,醞釀了一下,將超市、追逐,已經(jīng)餐廳抓人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原本只是陳述事實,但卻無意中將陸子明描繪成了一個超級厲害的人物。
比別人更囂張、車技、以及高超的武功。
尤其聽到他在餐廳一個人打別人二十多人跟玩兒似的,更是忍不住側(cè)目看向站在另一邊的陸子明。
呵--
聽完她的話,陶學(xué)仁冷笑著說道:“如心,你的話夸大了吧,我們這最厲害的保鏢也不敢保證一個能打那么多人,他,怎么看都不像什么高手?!?br/>
“大哥,我說的可是句句屬實?!别埲缧恼f著眼光看向不遠(yuǎn)處的陸子明,見他沒什么驕傲的神色,只是沖自己微笑,心里頓時有些欣慰。
“小兄弟--”
老三陶禮智走過去拍了拍陸子明的肩膀,沉聲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們家如心,我代表陶家對你表示感謝!”
陸子明正想說不客氣,床上的陶老爺子卻在咳嗽了一聲后威嚴(yán)開口。“他救了如心,我們應(yīng)該重謝--給他開一張兩百萬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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