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再下一次地獄(為打賞16W加更)
,冥夫生猛 !
我閉上眼睛。念道,“這是幻覺。這是幻覺!”
“隊長,嫌疑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有人問道。
陰子濡淡淡的聲音傳來,“精神病人可以鉆法律的漏洞。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那人憨厚的應(yīng)了一聲,似是覺得我是在裝精神病了!
我睜開眼,眼前的人全都還在。
陰子濡用槍指著我,“舉起手來!”
我立即舉起雙手。狠狠的盯著陰子濡。“警察叔叔。這是要干嘛?”
“我懷疑你與一宗盜竊案有關(guān),請你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
陰子濡說完。已上來一個人為我戴上了手銬。
胡五爺現(xiàn)在是狐貍樣子。當(dāng)著這么多警察的面。不能說話。只得露出一副兇狠的樣子對著陰子濡,發(fā)出嗚嗚威脅的聲音。
“什么盜竊案?”我讓胡五爺安靜,這不是幻境,陰子濡這樣對我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博物館畫展名畫美人出浴圖被盜,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
已經(jīng)被偷了?
我看向胡五爺。胡五爺也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不是他干的。他想去偷還沒來得及。就被別人偷走了!
陰子濡說他親自帶我走,讓其他人守在病房里。說病房有可能是我們犯罪團(tuán)伙的掩飾窩點,如果有人闖進(jìn)來,先抓了再說,若犯人抵抗可開槍射殺。
陰子濡說話還是蠻有威信的,其他警察嚴(yán)陣以待,端著槍守在病房里。
陰子濡一直押著我上了車,胡五爺追過來,一雙狐貍眼陰戾的盯著陰子濡,“陰子濡,把小娘子放了!”
“五爺別急,畫是我偷的!”陰子濡邊開車邊道。
我擦!“那抓我干嘛!”
陰子濡從后視鏡看我一眼,“知道陽門的喊魂是怎么回事么?”
陰子濡問的沒頭沒腦讓我愣了一下,白楚恒說楚玉是被陽門喊魂回來的,但具體什么是喊魂他并沒有給我講。
陰子濡見我不懂,解釋道,“將逝者尸體剝皮挫骨,用骨灰研制成墨,將人皮做成畫卷,用墨在人皮紙上作畫,畫出生前的樣子,并且在作畫時,要一直喊逝者的名字,這便叫喊魂。”
我聽得頭皮發(fā)麻。逝者已死,卻還要經(jīng)歷這種痛苦,怪不得楚玉那么變態(tài),發(fā)誓要生生把白楚恒折磨死!
“讓我回去!”楚恒還是昏睡,他一個人留在醫(yī)院太危險了!
“我派人守著,沒有人能進(jìn)病房。楚玉送不進(jìn)東西,白楚恒沒事的?!?br/>
“那你現(xiàn)在要帶我去哪?”陰子濡故意沒開警車,肯定不是把我往警局送了。
“博物館接連三天保安失蹤。我懷疑跟美人出浴圖這幅畫有關(guān)。”
“美人出浴圖就是楚玉的那幅畫?”
胡五爺狐貍腦袋一搖,“不可能!楚玉那么聰明,不可能把自己的畫放在這么明顯的地方。畫毀了,她就煙消云散了,她肯定把自己的畫藏得很隱秘?!?br/>
陰子濡點點頭,“楚玉畫原本和白家一些禁術(shù)契約都被封在白家古墓里,但現(xiàn)在白家古墓被毀,這些東西重新現(xiàn)世,恐怕陰陽家也要亂了。美女出浴圖如果也是用喊魂法術(shù)制出來的,那她就是陽門的人,我們順藤摸瓜也許能找到楚玉畫的下落?!?br/>
胡五爺跳到我懷里,不屑的鼻哼了一聲,“陰小子,恐怕你不是想找楚玉畫吧!”
“五爺說得對,我的目的是控制整個陰陽家?!标幾渝Φ故菍φl都不瞞著。
“爺不管你什么目的,這件事最好別牽扯上小娘子?!?br/>
“五爺,我也是沒辦法。燒了畫,我們就沒有線索了。所以我要把畫里的鬼引出來,楚玉最恨的人就是蘇晴,我?guī)?,肯定能引出楚玉?!?br/>
最恨的人是我?不應(yīng)該是白楚恒么!
但現(xiàn)在我也顧不了這么多了,驚聲道,“你要拿我當(dāng)誘餌?!”
“我已布了法陣,楚玉來了便是自投羅網(wǎng)。況且有五爺保護(hù)你,不會讓你出事的?!?br/>
陰子濡本來就是一張面癱的臉,說話也是淡淡的,給人一種很薄情的感覺。
把我的命交給這種薄情的人,我有種有去無回的感覺。
胡五爺用狐貍爪解開我的手銬,跳到我肩上,告訴我沒事,陰子濡沒別的本事,布陣還是很厲害的。
我問胡五爺陰子濡厲不厲害,畢竟都是帶著前世記憶輪回的人了,應(yīng)該很厲害吧。
胡五爺噗嗤一笑,說陰子濡前世很厲害,但現(xiàn)在這副剛剛活了三十年的身體,修行根本不夠,他記著的那些厲害的法術(shù),估計一個都用不出來,也就能擺擺法陣貼貼黃符什么的了。
陰子濡似是怕我小瞧他,開口道,“陣法和黃符只要念力夠,就能發(fā)揮最大的效果。這方面我還是很強的?!?br/>
我心底呵呵了,很強還能被楚玉的迷藥給放倒!
陰子濡把我?guī)У浇紖^(qū)的倉庫,這里存放的都是大型的集裝箱,四周荒無人煙倒是滅鬼的好地方。
陰子濡打開一所倉庫的大鐵門,封閉的倉庫,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少許陽光從大門投進(jìn)倉庫里,陽光照射下塵土飛揚,只能看到不足一米的地方,再里面就什么也看不見了。
陰子濡掏出手機(jī)打開手電筒,走進(jìn)過去打開了倉庫里的燈,看向我示意讓我進(jìn)來。
倉庫里很大,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存放,應(yīng)該是陰子濡故意找的空倉庫,萬一動起手來大家都方便。
倉庫中央用血畫出一個陣法,陣法四個角放著四盞煤油燈,煤油燈上纏著墨斗線,將整個陣法包圍起來。墨斗線每個一米打一個結(jié),結(jié)上綁著一枚銅錢,銅錢上貼著黃符。
在陣法中央,懸掛著一副畫,正是美人出浴圖。畫像是立體的,浴桶是筆墨畫上去的,而美人卻是凸出來的,像是要從畫里鉆出來一樣,美人肌/膚白皙,吹彈可破,手挽薄紗放在酥/胸之上。美人是側(cè)身站立的,一只腳還在浴桶里,正在向外抽,她微微低頭,薄紗似是要掉下來,一對躍躍欲試的小兔子眼瞅著就能看到誘人的粉色,翹臀半露,若薄紗落下,定是能看到一番誘人景色。
看到美人傲人的雙/峰,我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
頓時郁悶了。果真應(yīng)了那句話,人比人氣死人!
趴在我肩上的胡五爺,艱難的吞咽著口水,“小娘子,你什么時候能長成這樣!”
“我現(xiàn)在就挺好的!”我把胡五爺抱到懷里,用手捂住他的狐貍眼,“不許看!”
“哎呀哎呀!小娘子這是吃醋了?”
“滾蛋,我是怕你看到眼里拔不出來,一會兒這只鬼要殺我,你都忘了保護(hù)我了!”
胡五爺掙脫開我的手,繼續(xù)盯著畫像看,“小娘子,不會的。爺現(xiàn)在看夠了,一會兒她脫光了站在爺面前,爺都不瞅她一眼!”
我怎么這么不信!
我跟胡五爺盯著畫像看的時候,陰子濡把倉庫的門關(guān)上,拿出兩張黃符跟封條似的封住大門。然后折回來,將四盞煤油燈點亮。
“喊魂鬼都怕火,只要這四盞燈不滅,喊魂鬼就傷害不到我們?!标幾渝淮?,看到胡五爺已經(jīng)走到畫前面去了,叫胡五爺出來,要開始做法了。
胡五爺不樂意的向外走,一臉不爽的看著陰子濡,“陰小子,你是不是不喜歡女人,看到這樣的女人你竟然還能做法殺掉,你也下得去手!”
陰子濡沒理胡五爺。
我白了胡五爺一眼,“換做是你,你肯定把女鬼養(yǎng)起來了!”
“小瞧爺!爺是非還是分的。爺會滅了她,只不過……嘿嘿嘿……”
胡五爺?shù)娜暫俸俸僖噔嵱卸噔崳?br/>
陰子濡沒忍住,轉(zhuǎn)頭過來看了我一眼,冷漠的一張臉我竟看出了一絲同情的意思。
我尷尬的扭開頭,超級想說,我跟這只狐貍其實不熟!
陰子濡盤膝坐在地上,開始做法。我抱著胡五爺,生怕畫里的美人一出來,胡五爺會失控的沖上去嘿嘿嘿!
胡五爺把狐貍眼瞪成了圓形,從未睜得這么大過,問陰子濡,一會兒畫里美人的薄紗會不會掉下來?
陰子濡閉著眼睛,專心致志的維持法陣,沒理胡五爺。
胡五爺又問我,薄紗會不會掉下來?
我瞪了胡五爺一眼,剛想罵他。倉庫里突然刮起了一陣陰風(fēng),四盞煤油燈的火光被風(fēng)吹得忽明忽暗,幾次都險些滅了。
倉庫是密封的,大門也關(guān)上了,不可能有風(fēng)吹進(jìn)來的!
我不由得緊張起來,胡五爺也閉了嘴,全神貫注的盯著畫像。
美人身上的薄紗隨著陰風(fēng)竟輕輕飄舞起來,畫上的美人另外一只腳從浴桶里抽出。緩緩的向著我們轉(zhuǎn)過身來,膚如凝脂,唇紅齒白,一雙會勾人的魅眼,眼角還有一顆美人痣。
美人想從畫里出來,但剛踏出一步,赤/裸的玉足就像一張紙丟進(jìn)了火里,速度的變黑枯卷。
“??!”美人失聲驚叫,聲音軟綿綿的,于一瞬便能挑起男人保護(hù)的欲/望。
“是道士?”美人看向陰子濡,包裹著曼妙身材的薄紗緊貼在身上,讓里面的風(fēng)景若隱若現(xiàn)。
我紅著臉,明知不該去看,但還是控制不住的眼睛往女鬼身上瞟。
尼瑪!這身材怪不得胡五爺要流口水!我開始慶幸白楚恒沒跟過來,這種場景,他見得越少越好!
胡五爺咕嚕咕嚕吞了好幾口口水,我以為他只是過過眼癮就算了,沒想到他竟然脫口而出的喊道,“把紗扔掉!”
媽蛋!臉都被這只色狐貍丟光了!
我趕忙捂住胡五爺?shù)淖?,“你閉嘴!”
陰子濡睜開眼,面癱的看著半裸的美人,連眼眉都沒動一下。面對這種美人,連我都要被掰彎了,陰子濡竟然毫無反應(yīng)!
“我知道你的本性,你不用裝了。把楚玉叫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
“咯咯咯……”一陣陰笑從畫里傳出來,不是美人的聲音,而是楚玉的!
陰子濡眼睛瞪大,連他都吃驚了,就更別說我了!
楚玉的臉從浴桶中漸漸的浮出來,面容猙獰的盯著我,陰戾道,“今天你們都得死!”
“糟了!”胡五爺從我懷里跳下來,化成.人形將我護(hù)在他身后,警惕的盯著楚玉,“你竟敢用自己的畫來設(shè)局,真不怕畫被毀了,你灰飛煙滅么!”
“誰死還不一定呢!五爺,準(zhǔn)備再下一次地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