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借刀殺人(二更,求推薦)
,冥夫生猛 !
狐貍男對著我輕點了一下手指。一股旋風(fēng)就將我身體托了起來,他發(fā)出輕笑,“本尊是仙。你們能奈我何!”
旋風(fēng)用力一甩,又將我拋到了大床上。狐貍男看都沒看郞琪一眼。直接撲了過來?!芭c本尊雙修,助本尊成仙。是你的榮幸!”
他的魅眼閃過一絲不耐的躁動,伸手就要脫我的衣服。
這時郞琪白眼一翻。醒了過來,目光深沉渾然已是老太太的眼神。江白蕊上身的郞琪動作奇快,手快速結(jié)出法咒,口中念誦驅(qū)邪令。掌帶風(fēng)聲打向狐貍男。
這修為都趕上賀翰了。
郞琪打過來,狐貍男卻毫無驚慌之色。輕飄飄的抬起一只手掌,對上了郞琪襲過來的手掌。
兩只手掌相碰,兩股氣壓瞬時炸開。房間里的擺設(shè)全被這股氣流擊飛出去。我在這股氣流的中心,感受強大氣壓。近乎窒息,覺得身體都要被壓扁了,胸口壓著一股氣,咽喉一甘,一口血就噴了出來。腦袋昏沉沉的,似隨時都會昏厥過去。
狐貍男瞥了我一眼,開口道,“收手吧,她會受不了的?!?br/>
“有幸與仙家較量,不盡全力怎行!”郞琪開口是江白蕊蒼老的聲音。
隨著話落,郞琪體內(nèi)迸發(fā)出更大的氣團,被卷在空中飛舞的紙張觸碰到這股氣團瞬時炸裂成碎片。我的身體在這股氣團下變得燥熱難耐,手臂炸裂般的疼著,好像要從骨頭向外炸開,皮肉翻飛的痛,讓我大口大口的吸著冷氣。
狐貍男眉峰一抖,猛然將手臂收了回來。沒了阻礙,郞琪一掌就打在了狐貍男身上,將狐貍男打翻在地。
江白蕊用的是正宗茅山派的驅(qū)邪令,威力強大,狐貍男倒地之后,一口血噴出,臉色煞白,額上冷汗都冒了出來。
郞琪停步在狐貍男身前,“你乃靈狐一族,可修煉成仙,又何苦于此,為自己制造孽障?!?br/>
狐貍男輕蔑的看著郞琪,“一個小小的陰差也敢來管本尊的事情?!?br/>
“不敢,只是想提一個建議?!编O琪突然用手指著我,“她是陰陽共享的身子,能助你得道成仙。你可收她當出馬弟子,接受她的供奉,每逢十五,食之氣血。直到供你修得圓滿,如何?”
狐貍男掃了我一眼,似是在考慮這個方法的可行性。對他來說,殺了郞琪也不是難事,殺了郞琪再強行得到我才是最簡單最快捷的方法。
他的魅眼閃過一絲狡黠的光,狐貍狡猾,我立馬警惕的說,“如果你不同意,我現(xiàn)在就自殺,你得不到我的!”
“好,”他站起身,嘴角勾勒一抹魅人的淺笑,“本尊收你當出馬弟子,以后見了本尊叫胡五爺?!?br/>
我連滾帶爬的下來,磕了頭。胡五爺解下身上的玉帶,在我手環(huán)上化成了一條七彩石的手串。
“得了,這月十五已過,下個月十五本尊來找你。還有,沒事別請本尊,除非你想獻身了?!?br/>
他的手指在我下巴上輕輕勾了一下,冰涼的觸感讓我渾身打了個寒戰(zhàn)。
胡五爺走后,郞琪一口血就噴了出來,身子像是被抽空了力氣,向前栽了下去。
我趕忙扶住她,不確定現(xiàn)在的是郞琪還是江白蕊。
“小晴,”是江白蕊,“剛剛我傷到了元神,這一段時間都不能上來了。還有,我用的力量超過了這個孩子的承受,她現(xiàn)在有生命危險,快送醫(yī)院?!?br/>
胡五爺是個散仙,方才是與仙家對抗,江白蕊也是豁出了元神俱滅才騙過了胡五爺。江白蕊走后,郞琪昏死在了我懷里。我叫來了王軍鐵的人。王逸軒背后有個血窟窿在不斷的往外淌血,被送進醫(yī)院急救。
我告訴王軍鐵,郞琪是為了保護他兒子才受傷昏迷的,王軍鐵也是個極講義氣的人,立馬送郞琪去了最好的醫(yī)院搶救。
我魂不守舍的守在手術(shù)室門口,賀斯博被推進手術(shù)室的樣子不斷在我腦中閃現(xiàn),我生怕郞琪也和賀斯博一樣。越想越傷心,就在眼淚要掉下來的時候,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
剛剛推進去不到兩分鐘,難道搶救失敗了?
我撲過去,抓住醫(yī)生的衣領(lǐng),“怎么樣?”
醫(yī)生被我嚇得向后退了一步,看精神病似的看著我,“什么病都沒有送什么急救室,貧血而已,身上軟組織挫傷,養(yǎng)幾天就好了?!?br/>
郞琪被推出來,看到我想起身,結(jié)果牽扯到身上的傷,疼的呲牙咧嘴的躺下,“怎么樣了,解決完了嗎?”
請師上身后,江白蕊用的功法太過強大,郞琪沒清醒多久就昏過去了。我跟她講事情經(jīng)過。
聽我說完全過程,她嘿嘿一笑,“我的珠子呢?”
我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哭!你都要死了,我哪有心情拿珠子!
郞琪一聽我沒拿,立馬就火了,讓我立即回去拿,怕王軍鐵反悔。
我犟不過她,幸好有王軍鐵的護衛(wèi)跟著,我讓護衛(wèi)送我回去。到王軍鐵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王逸軒包扎完傷口回來,正坐在客廳里看書。因為失血過多,他的臉色有些蒼白,長而濃密的睫毛在下眼瞼垂下一道陰影,他安靜的翻著書,像極了學(xué)生時代心目中男神的模樣。
我不由多看了他兩眼,被他發(fā)覺,他輕抬眼皮掃了我一下,對我微微點頭,“謝謝?!?br/>
“你知道是我救了你?”
“聽我父親說了,你是來拿珠子的吧,已經(jīng)給你準備好了。不過,我父親不在家,拿完就請離開。”
說著話,他抬了抬手,一個穿黑西裝的保鏢遞過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里面就放著那顆詭異的珠子。我接過盒子,瞪了他一眼。他雖然長得斯文,說話也客氣,但從內(nèi)到外都透著瞧不起人的架勢,還有話里話外的拿完就滾,實在讓人不爽。
“早知道是這樣的人,就他媽不救你了!”我小心嘀咕了一句,猛然想起還有事情要問,便又停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他,“我想打聽一個人,蘇洛?!?br/>
“軍事大臣?是我父親答應(yīng)告訴你的?”
我趕忙點頭,這時候就算不是也得說是??!
王逸軒猶豫了一會兒,“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br/>
蘇正義是上一屆的軍事大臣,但十幾年前就死了,死的時候。蘇正義唯一的兒子蘇洛還不到十歲,又一直在國外。軍事就被秘書長攥在了手里,這兩年蘇洛突然回國,因為是世襲的位子,大總統(tǒng)任命蘇洛繼承軍事大臣的位子,但對軍隊的實際權(quán)力卻還是秘書長掌控著。這幾年蘇洛也做了不少努力想奪回實權(quán),結(jié)果都不甚理想。
還有一個關(guān)于蘇家的傳言,說是活不過三十五,且都是一脈單傳。這個是傳言,就不知可不可信了。
前面官場的東西我不懂,但最后這個傳言,我卻格外感興趣。
想到蘇家與白楚恒簽訂的契約,估計要想享永生永世的富貴,是要付出代價的!而蘇洛已經(jīng)三十了,他還沒結(jié)婚,更別說孩子了。我去,蘇家不會斷后吧!
王逸軒懂這么多,又這么好騙。我突然還想問問關(guān)于賀斯博的事情,“你知道賀玉宸家的事情嗎?他是不是有個孫子叫賀斯博?”
聽見我問賀玉宸,王逸軒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我,“賀玉宸和蘇洛不和,你打聽了蘇洛又打聽賀玉宸,你究竟是哪邊的?或者你是萬里的人?”
萬里又是誰?
我完全暈了,政治太復(fù)雜,我這種腦子注定是涉足不了政治了。
我也不敢再問下去,生怕又被懷疑是哪里派來的奸細,道了謝,剛想要轉(zhuǎn)身離開。王逸軒突然站了起來,擋住我的去路。
他低著頭,身體像是在拼命的抑制著什么,微微顫著,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快跑!”
我一愣,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快跑是什么意思,王逸軒的一雙手就掐了過來。他掐住我的喉嚨,把我提起來,頭緩緩的抬起,一雙眼睛瞪著我,眼神陰冷如刀。
客廳里的保鏢看到了,雖一個個驚愕不已,但卻沒人過來幫我。
我用力的抓住王逸軒的手,掙扎著。這個眼神我太熟悉了,是蘇洛!他為復(fù)活白楚恒,遲早都會對我下手,只是我沒想到,他會如此迫不及待!
蘇洛控制了王逸軒的身體,王逸軒手臂的力量超乎尋常。很快,我就覺得大腦缺氧,腦袋昏昏沉沉的了。
“過……來……拉開他!”我從牙縫里艱難的擠出幾個字。這群保鏢,總不能眼睜睜看著王逸軒殺人吧!
保鏢還是沒動,但王軍鐵回來了。他看到王逸軒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提在空中,大喝了一聲,“拉開少爺!”
客廳的保鏢一擁而上,試圖將王逸軒拉開。但王逸軒被蘇洛控制,力大無比,幾個保鏢上來根本就拉不開他。三個保鏢抱左胳膊,三個保鏢抱右胳膊,還有幾個抱住他的身子,他的腳就像長在了地上一樣,連地方都沒動一下。
保鏢喊著一二三的號子齊齊用力,他掐著我脖子的手被輕微的拽開了一絲縫隙。我大口吸了一口氣,眼下生死存亡之際了,請胡五爺應(yīng)該不算沒事請來了吧!
“神火無極諸仙歸體,弟子蘇晴請胡五爺,助吾神通,有如合一!急急如律令,赦令!”
我怕請不來胡五爺,還在最后加了一個赦令,這就是強請了,不管他愿不愿意來,都必須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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