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風(fēng)云亂舞
,我的老婆是大佬 !
赤伯比劃了一下,他說道:“這打鐵十八錘,也稱之為風(fēng)云亂舞,將將錘子的末端系上鐵鏈,然后在手中可以當(dāng)做暗器和中距離武器使用,威力不俗,但需要體力非常之多,我一把骨頭,自然是舞不動了,而你正值年輕,定然能夠?qū)⑦@錘法給練好?!?br/>
說著,赤伯拿出了一本錘子,那錘子是一個流星錘,一個T型大錘,然后末端的鐵鏈系著,他將那錘子在手中舞了一下,然后猶如一個炮彈一樣朝著前面轟了過去,由他的鎖鏈控制了方向和力道。
只聽得一聲刺耳的炸響,一個大樹竟然被攔腰打斷!
這大樹斷的毫無預(yù)兆,毫無脾氣,斷掉的剎那,木屑亂飛,而這威力,也讓我大吃一驚。
但是赤伯只是揮出了一錘,就氣喘吁吁了起來,額頭一大把的汗水,他強笑道:“威力就是如此,敵人只要中了一下,那他基本上已經(jīng)廢了半條命了,這力道在打到人的剎那,威力最少有半噸,如果你身體強悍,恐怕還能夠發(fā)揮更強的威力?!?br/>
“這么厲害?”我驚呼道。
此時我有金甲罡氣護(hù)體,力氣和身體強度是一般人的數(shù)倍,我拿起了那大錘,學(xué)著赤伯有模有樣的舞動了一下,立刻將那錘子擲飛了過去,轟隆一下,遠(yuǎn)處的樹倒是沒倒,但是圍墻卻破了一個大洞。
我傻眼了,暗道自己變成了拆遷房子的了,但是一邊的赤伯卻目瞪口呆的說道:“你,你……”
“抱歉抱歉,這破損的圍墻,我絕對會賠給你。”我賠笑道。
“這不是重點,你的力氣怎么那么大,這是怎么回事?”赤伯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我納悶的說道:“不會啊,我就是一般力氣。”
“等等,你是不是練了什么內(nèi)功?”他又問道。
我一愣,似懂非懂的說道:“是,一本護(hù)體的內(nèi)功。”
“哇!”老人驚呼了起來,那雙眼閃著星星,一下子我好想就變成了一只被撥了皮的小羊一樣,讓我感覺十分尷尬。
我說道:“這,這是怎么了?”
“聽著,我這套風(fēng)云亂舞的錘法,你一定要學(xué)?!彼f道。
“不了吧,我已經(jīng)有了師父了?!蔽艺f道,畢竟江湖上的規(guī)矩,只能有一個師父,有兩個師父,就和出軌沒什么兩樣了,會被人不齒。
赤伯忙道:“不不不,我不是讓你成為我的徒弟,我是想把這一身本事傳給你?!?br/>
“這傳授還不是師徒之間么?”
“錯了錯了,你這小子,咋就那么不開竅呢?”老人如同猢猻一般,開始搔首弄耳,顯得十分頭痛,“你非要這樣,那我們就結(jié)拜,你我結(jié)拜成異姓兄弟如何?”
“那萬萬不可,前輩在江湖上享有的聲譽,晚輩怎敢與前輩平起平坐。”我說道。
赤伯火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是想怎樣?”
“不如你收了陸香菱做您的義女如何?這樣的話,長輩教導(dǎo),我也不敢違背?!蔽艺f道。
老人哈哈大笑:“原來你心里面打著這個算盤,行咧行咧,義女就義女,我膝下無子女,多一個女兒也是好的,只不過那陸香菱是大小姐出身,如何肯認(rèn)我這個義父呢?”
“誰說不可以!”陸香菱的聲音在我身后傳來。
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陸香菱早已經(jīng)換下了一身睡衣,穿著平時的裝束,氣沖沖的走了過來,她說道:“李拜天,你這個混蛋,竟然讓我和妙靈睡在一個床上!”
“難道說,我們睡一起?你們都是姑娘,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蔽覠o奈道。
“什么沒關(guān)系,那妙靈就跟叫春的貓兒一樣,動手動腳的,我能不醒么!”她臉蛋通紅。
“動手動腳?她還在……睡?”
“睡得跟豬一樣,怎么推都推不醒!”香菱哼道。
赤伯笑道:“既然你們明天就要啟程,不如今天晚上,我將這一套風(fēng)云亂舞的錘法,傳授給你?”
“好,有勞前輩了?!蔽夜笆终f道。
待一夜過后,我將飛錘落在了遠(yuǎn)處的一棵大樹上的時候,那大樹炸裂,正式宣告了我的功夫已經(jīng)打成,而利用這一天晚上的趕工,赤伯竟然已經(jīng)幫我將之前的鐵筆完全鑄造了一把飛錘,并且在其中混雜了其他不少的金屬,至于是什么金屬,我不知道,反正比赤伯自己的錘子都要沉重的多。
赤伯看著東方的魚肚白,他說道:“這錘子威力十足,可以作為殺手锏,現(xiàn)在你力道足夠了,缺少的就是精準(zhǔn)度,到時候在路上多多練習(xí)就是?!?br/>
我忙答應(yīng):“還要謝謝前輩傳授武藝之恩?!?br/>
“應(yīng)該我謝你才對,我這一套功夫,學(xué)習(xí)的條件太過苛刻,一般人也學(xué)不了,我以為這套功夫會隨著我一起沉入棺材里頭,沒想到你出現(xiàn)了,終歸來說,你也是正道人士,教授給你也是一種造化,他日想起來,多多在江湖上行俠仗義,到時候留下我的名字,對于祖師爺來說,也算是一種報答。”赤伯笑道。
我們聊了一會兒,又在一起吃了早飯,終于等到了狗哥到來。
這一次狗哥是只身前來的,并沒有帶夫人,當(dāng)蘇河看到了狗哥,蘇河一臉的頹廢,他說道:“總主,葉知秋他們……”
“我知道了,不過我也沒想到,這暗鴉會竟然會如此用手段,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要后悔已經(jīng)沒用了?!贝┲簧盹L(fēng)衣的狗哥,身后綁著一根翠綠色的大棒,按照蘇河的說法,狗哥有兩個身份,第一個身份是將軍府的主人,第二個身份就是丐幫的幫主。
如今丐幫的人數(shù)也是相當(dāng)之少了,在大街上的乞丐基本上都不是丐幫的,因為丐幫的乞丐,都是隱匿在人群中,平時乞討為生,關(guān)鍵時刻,則是出手行俠仗義。
但現(xiàn)在的乞丐都是騙子,一個個有胳膊有腿,卻裝作四肢殘廢,在大街上如同流浪狗一咬搖尾乞憐。
路人們以為自己的善意施舍了需要的人,但實際上,卻助長了這些騙子的行騙之心。
這社會也是江湖,一個非常復(fù)雜的江湖。
日出的時候,陸香菱因為徹夜未眠,所以去睡了,不過妙靈卻醒了,妙靈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從房間里面跑出來看著我:“李拜天!”
“嚇?!???!”我驚愕的看著她。
“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對我做什么了?”
“沒有啊……”我十分愿望,“應(yīng)該是你要對我做什么才對,要不是我拼死反抗,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br/>
我故作可憐,引得周圍人哄堂大笑。
那妙靈卻是氣不打一出來,她大喝道:“你個登徒子,竟然對我……我恨死你啦!”
“等等,你這又是怎么了?”
妙靈含著眼淚說道:“早上一起來,我光溜溜的,罩罩也被卸下來了,連……連底褲都不翼而飛了,你還說不是你,真想不到,你堂堂一表人才,卻乘著人家醉酒,做出這樣的事情,我……我跟你拼了?。 ?br/>
說著,妙靈柔手一揮,只見空降毒奴,那毒奴即將朝著我攻擊過來,卻被狗哥單手給制止了,狗哥說道:“妙靈,你看看你的手腕?!?br/>
妙靈一愣,拉起了自己的袖子,而我們都看到了在袖子上面有一滴朱砂痣。
我恍然大悟,以前就聽說過守宮砂這個東西,但是配方已經(jīng)失傳,所以現(xiàn)代少女的身上也沒有這個玩意兒,沒想到江湖中還有。
那妙靈看到了守宮砂,頓時俏臉紅成了蘋果,哇的一聲怪叫,就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