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禍亂伊始
而且,醉仙樓此時大門緊閉,被空氣球籠封閉,外面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難道,我等眾人,今天都要葬送于此了嗎?”楊銘依舊在躲避音符攻擊,腦子飛速旋轉(zhuǎn),突然視線定格在神秘人身上。
“同處此陣,為何他卻絲毫不被影響?”楊銘心生疑慮,仔細觀察神秘人。發(fā)現(xiàn)他只是站在原地,指揮音符發(fā)動攻擊。剛才明明金絲小刀使得如此精妙,卻沒有趁著大好時機親手解決,而是指揮音符飛動攻擊。“難道——他所站的地方,不會受到心靈駭客的影響?”
楊銘試探性的匯集一束罡氣射向神秘人,神秘人見狀立即召集音符前來阻擋。
楊銘臉上露出微笑,“一般人在受到攻擊時肯定會閃躲,他卻麻煩的召集音符阻擋,看來,他所站的地方一定就是破陣的關(guān)鍵!”
楊銘躲過一道音符的攻擊后,手持打狗棒,運行打狗棍法,劈天蓋地地向神秘人砍來。
神秘人嘴中碎碎念叨,空中音符在神秘人頭頂組成一個巨大護盾,堪下了這重重一擊。楊銘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神秘人此時注意力都在音符護盾上。楊銘雙腳凝聚罡氣,踢向神秘人的腹部。Dua
g地一聲,那人被踢飛出去。
楊銘站在他剛才的位置。“果然,頭不痛了,這里是心靈駭客的盲點,不會受到心靈駭客的攻擊。”
神秘人捂著頭,站了起來,顯然,他也開始被音符侵蝕。他拿出金絲小刀,快步向楊銘沖來。歘歘歘連刺三刀,卻都被打狗棍抵擋住。忽然,神秘人雙臂一陣。
“又想使用空氣囚籠?沒有用了!”楊銘跳到空中,躲過囚籠束縛,接著敲出當頭一棒,直挺挺砸在那人的頭蓋骨上,一瞬間,周圍安靜了下來,心靈駭客和空氣囚籠全然消失。那個神秘人也應(yīng)聲倒下。
扭打在一起的眾人漸漸恢復了清醒,阿清阿離的雙手也重新緊握。
時騷看著地上一動不動的神秘人,對楊銘說:“你把他打死了?”
“沒有,當頭一棒向來只致暈厥,從不致死。不過,離他醒來還需要一段時間。”楊銘驕傲地說道。“看見了嗎,是我,丐幫幫主楊銘打敗的他,剛才,你和時離的囧樣我就不想再提了。”楊銘不屑地看了一眼時騷。
“是是是,楊幫主神通廣大,見招拆招,我兄弟二人不及你,不及你。”時騷笑呵呵地說道。
“不過,他到底是誰,這等危險人物潛入帝都,后果不堪設(shè)想。”楊銘擔憂地說道。
“是游牧民族大將軍:呼羅地!”時離在神秘人的包裹里翻出一封信。
“致異族南部落統(tǒng)領(lǐng)理想龜:如今楚江攜萬古劍幫進攻我北疆草原,據(jù)悉李明言也已率領(lǐng)大部分南疆士兵來到北方,南疆防務(wù)空虛,現(xiàn)派我游牧民族大將軍呼羅地秘密前往南疆與異族里應(yīng)外合,攻破南疆防線。——游牧民族大祭司”
眾人看后心中一驚,沒想到在醉仙樓鬧事,鬧出來個大陰謀。
“我馬上去告知七皇子,讓他告知大帝,謹防南疆。”楊銘說道。
“那這個異族是什么,怎么會與游牧民族勾結(jié)?”時騷問道。
“還不清楚,我現(xiàn)在馬上進宮,與七皇子商量此事。至于這個呼羅地——”楊銘轉(zhuǎn)向呼羅地,卻發(fā)現(xiàn)地上早已經(jīng)空無一人。
剛才大家注意力都在這封信上,誰也沒有注意到呼羅地的蘇醒和逃跑。
“喂,你這打狗棍法不行啊,就暈了一封信的功夫。”時騷嘲諷道。
“閉上你的嘴吧,眼下在去追趕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不過我們已經(jīng)知曉了游牧民族的計劃,把這件事稟告大帝即可。至于他呼羅地,跑了就跑了,他若依舊前往南疆,信還在我們這,他已經(jīng)無法與異族完成對接,他若是回到北疆,事情沒辦完,大祭司是不會饒了他的。”楊銘說著,便帶著眾人火速趕往紫禁城。
帝都外,呼羅地拖著疲憊的身軀,踏上回北疆之路,計劃已經(jīng)泄露,去南疆已無濟于事,他只能回到北疆,而且據(jù)說在他出來之時,圣女被楚江大敗,此時他的內(nèi)心更多的是對圣女的擔憂。
塞北荒漠中,一道身影在漫天黃沙之中艱難行進,他捂著胸口,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走兩步就要頓一下。
“這南姜國的丐幫幫主還真是不簡單,竟然能把我傷的這么重,咳咳!”說話間又咳出一口血。此人正是從南姜國帝都逃出來的呼羅地。想到之前在帝都的事,他的內(nèi)心還會恐懼,誰能想到一個帝都竟然如此藏龍臥虎,一個個都強大的可怕,更不要說還有那位無可匹敵的大帝了!
想到這里,呼羅地突然開始遲疑起來,他開始懷疑自己能不能將游牧民族給帶向輝煌,進攻南姜國是正確之舉嗎?
若是讓游牧民族的人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會說他大逆不道,因為進攻南姜國可是大祭司的命令,而大祭司是誰?那可是游牧民族至高無上的存在,除了游牧民族信仰的神之外,大祭司就是他們最為信服的存在了,更不要說大祭司本身就是神祗的代言人。
可以說,大祭司的話在游牧民族就是神諭!
而游牧民族的大將軍在他們眼中也是游牧民族的二把手,地位幾與圣女等同,更是他們眼中無可戰(zhàn)勝的戰(zhàn)神。而現(xiàn)在,他們眼中的二把手竟然開始挑戰(zhàn)起大祭司的權(quán)威,這該是多么令他們震驚的行為。
呼羅地似乎也是知道自己這個想法的大逆不道,眼神里露出不自信的光彩,也是開始糾結(jié)起來,就在這樣的糾結(jié)之中,他就已經(jīng)看到了游牧民族的建筑。
哨兵遠遠地就看見了他們的大將軍,雖然說呼羅地現(xiàn)在有些狼狽,但是他們也見過呼羅地更加凄慘的樣子,畢竟一個戰(zhàn)神什么時候身上不掛點彩才是不正常吧。所以他們也是一眼就把呼羅地給認出來了。
“快放行!那可是我們的大將軍!”一旁負責把守的士兵聽到這話趕緊讓開了身位,呼羅地淡淡地看了他們一眼,然后露出一個微笑,就進了部落。那些士兵看到大將軍竟然對自己微笑,欣喜若狂,很想將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親人,畢竟這可是游牧民族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大將軍。
部落這些年能有這么大的發(fā)展,除了大祭司的決策每次都很正確之外,大將軍呼羅地能夠帶領(lǐng)軍隊屢戰(zhàn)屢勝也是很重要的原因。所以說,游牧民族的男兒都已能夠成為大將軍手下的士兵為榮,若是能夠成為大將軍那樣的男人,更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
至于為什么沒人想成為大祭司的呢,那就說來話長了,其中一點就是他們覺得大祭司雖然受人尊崇,而且地位也很高,但是還是有一種生人勿進的感覺,這就是階級之間的差距,也可以說是凡與神的差距。在游牧民族看來,大祭司作為與他們的神交流的人,其身份早已超脫了凡俗,就是說超凡入圣也沒什么意見。
呼羅地進部落沒多久,一位籠罩在黑影下的人找到了他,呼羅地冷冷地瞥了一眼,說道:“何事?”那黑影似乎沒有在乎呼羅地的臉色,冷漠地回答道:“大祭司有事找你。”
沒錯,眼前這個黑影也是大祭司的親信,只不過是負責與呼羅地交流的罷了。而呼羅地為什么對他沒有好臉色呢?那也是有原因的。一次他與另一個部落的人戰(zhàn)斗的時候受了重傷,而大祭司剛好派這位親信來找他談與要事,沒想到,這時候那個部落派來的刺客突然向他刺去。這位親信看到之后竟然立馬讓開了身位,而呼羅地現(xiàn)在還活著當然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他的士兵幫他擋了那一刺,這卻造成了他最看重的士兵的死亡!
而他事后斥責起這個親信的時候,這個親信竟然說自己沒有能力抵擋那次攻擊。呼羅地根本是嗤之以鼻,騙誰呢?那躲開的速度根本不比自己遜色半分,也就是說他的實力不在自己之下,這會擋不住?只不過礙于大祭司的面子,他不好因為一個士兵而與大祭司爭吵,這才作罷。
不過這也讓兩人的關(guān)系勢同水火,而那個親信根本不在乎這些,每次都是同樣的冷淡,那當然呼羅地也就沒有好臉色了,這就導致兩者的關(guān)系更加惡劣。現(xiàn)在想想,也許這就是大將軍會對大祭司產(chǎn)生懷疑的初始吧。
呼羅地邁著大步向著大祭司所在之處走去,也就是那個祭壇。
一到那兒,大祭司已經(jīng)站在了外面等他。呼羅地雖然會質(zhì)疑大祭司,但是這并不表明他對大祭司就不尊重,相反,他很佩服大祭司。所以看到大祭司在等自己,也是微微抱恙道:“大祭司,抱歉,我來的有些晚。”
大祭司看了他一眼,皺起了眉頭。看著大祭司的臉色變化,呼羅地也是滿頭霧水。終于,大祭司開口了,“這次傷得挺嚴重啊。”說完,抬起了手,灑下一片金色的光輝,將呼羅地完全籠罩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