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得寸進尺
?“夕妃,你這三天兩頭來看哀家,實在是辛苦,哀家聽聞你下午還要出宮去祈福,若不是哀家這身體架不住,定和你們同去?!碧蟠蛄苛艘谎鄢徣羟迕鞯哪抗猓钡酱_定并沒有因為綠蘿而有所不同的時候,才開口言道。
楚蓮若心中稍稍一掂量,便知道了太后的意思,許是皇宮待得太累了吧,如她們一樣,借著祈福來透氣。
“太后,您只是一時不慎而已,有褚太醫(yī)妙手回春,下一次在尋了機會祈福祭天,臣妾定然奉陪。”
“夕妃這張嘴兒可真是會說話。”果然恭維的話誰都愛聽,不論身份高低。
楚蓮若巧笑倩然,“太后喜歡就好,這可是我的榮幸呢?!?br/>
“哀家剛剛可一直聽著這外間人來人往的并不太平,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了?”
“嗯……”楚蓮若沉吟了一會兒,有些為難的樣子。
“夕妃盡管說,哀家這模樣,也不會受到驚嚇的?!碧笥行┢D難的坐起了身子,綠蘿立刻上前去扶,卻被太后揮開了手臂,“你先下去吧,沒得在這里礙了夕妃的眼!”
太后雖然看著楚蓮若臉色不變,但是那除了剛開始一眼的打量,目光就再沒有落在綠蘿身上,她畢竟是過來人,知道這份疙瘩,不管時間過去了多久,也不管個人心底是有多么善良,終究是沒有辦法消除的。
綠蘿看著自己被太后揮開的手,似乎有些委屈,她雋秀的眉眼微微一動,眸子里滲出了淚花,只是本不是絕色的容顏,又有暗記在身,自然沒有人會憐香惜玉。
因而,她只能含著淚水,不甘的走了出去。
“剛剛在奉元殿里出現(xiàn)了刺客,看不出男女,皇上被刺了一劍。”
“什么?”太后一個激動,身體向前傾了傾,卻又因為腦袋還有些眩暈,重新倒了回去。
“太后,您說過不會激動地。”楚蓮若這一次沒有走近太后的身邊,而是遠遠的站在一旁。
“那皇上現(xiàn)在如何?”到底是母子,便是有千愁萬恨,涉及到了生命危險,自然是什么都得靠邊站。
“太后,您這可是關(guān)心則亂了,褚太醫(yī)竟然能夠來得這里,可不就是說明了皇上那邊并不存在生命危險么!”
“夕妃竟敢嘲笑哀家?”太后安心下來,微微一挑眉。
“太后恕罪?!背徣舾I硪欢Y,“知道您這時候斷然不會以身份壓人的?!?br/>
太后笑了笑,最得她心意的還是非楚蓮若莫屬,瞧瞧如今的后宮,最開始長袖殷勤的玉貴妃自從皇后歿了之后,來得次數(shù)可謂是屈指可數(shù),雖然也有她清修的原因,卻終究是施玉音再沒有曾經(jīng)的那份心思。
其他的妃嬪,莫不是分位太低,夠不上身份來與她請安,就是整日里想著勾心斗角,來得也不是那顆真心。
因而早就厭惡了的她本不喜旁人來見,卻唯獨對楚蓮若開了先河。
“行了,哀家自然不會怪你,褚太醫(yī),也勞你日日辛苦來給哀家調(diào)理身體?!?br/>
“太后說的這是哪里的話,這本就是微臣的分內(nèi)之事?!瘪揖杠幟Σ坏膿u頭,他哪兒敢真的受了太后的客套話。
這一次的褚靖軒聽由楚蓮若說過的話,心中多留了一個心眼,所以再給太后診脈的時候,自有一番計較,只是那越皺越緊的眉頭卻在向別人透露,他沒有能夠診的清。
“褚太醫(yī),你這眉頭皺的都可以放下一只筷子了,可是哀家的身體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
褚靖軒的思慮被打破,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然后拱手歉意的道:“太后恕罪,微臣剛剛在診脈的時候想到了一樁事情并未處理,此刻太醫(yī)院怕是要亂成一團了?!?br/>
“心思縝密如褚太醫(yī)也會忘了事情?”太后顯然是不相信的,畢竟事關(guān)自己的身體,越是高位上的人可越是不想死的!
“這個……說來也是因為李公公喊得太過于匆忙了?!瘪揖杠幷f的煞有其事,楚蓮若都以為褚靖軒是真的忘了什么事兒沒做。有些不相信的看了褚靖軒一眼,他卻沒有去迎視楚蓮若的目光,“微臣,現(xiàn)在給太后換一副調(diào)理的藥,讓嬤嬤隨我去太醫(yī)院拿藥吧!”
“嗯,哀家也覺得那副藥吃的不大爽利,這都這么多天了,依舊沒有任何的好轉(zhuǎn)?!?br/>
“太后,您既然無礙,臣妾也就告辭了?!背徣粲辛饲淝涞木?,哪兒還敢多待,怕是久了,又要被逼著去吃那從嘴中一直苦到心里的果子。
太后有些疲倦,只是聊了這么一下會兒功夫,就疲倦了,可見這身體也不是一朝兩日就能調(diào)理好的,看來卿卿說的不盡然,那暗中的藥或許比之她所知道還要迅猛一些。
“你這般換了藥,暗地里的人或許會將矛頭對準(zhǔn)你,這些日子務(wù)必小心?!背徣舫隽宋葑涌粗奶師o人,這才低聲憂心道。
“王爺在太醫(yī)院也安插了人手,我也不是吃素的?!瘪揖杠幮闹懈兄x楚蓮若的知遇之恩,因而也不愿意讓她擔(dān)心,再者言道,胥陽安排人也是真的。
那個女扮男裝那一日跟在褚靖軒身邊的,這可是楚蓮若清晰明白的知道的人。
分道揚鑣之后,楚蓮若踩著地上一段一段的鵝卵石,以前在越王府的時候,她最喜歡的便是在鵝卵石上脫了鞋子緩緩的行走,那個時候,偶爾心中滿是壓力的時候,偶爾胥容長時間不在府中的時候,她都會如此,那時候,她是覺得渾身舒暢的,或許是因為那層近乎于麻木的疼將心中偶爾生出的空缺給掩蓋了去吧!
輕便的繡花鞋踩在其上,那股子疼并不明顯,反而多了一種蘇蘇麻麻的癢。
一段路,她走了許久許久……
看了眼天色,由于出來的早,此刻也不算晚,至少還沒有到午膳時間,她拐過一道廊橋,竟然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鳳藻宮的位置,輝煌大氣依舊,可是那個曾經(jīng)的她卻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
凝視了良久良久,“夕妃,不是將這到手的皇后之位推了么?怎么今日卻看著這鳳藻宮如此出神?”
施玉音的聲音并不獨特,但是卻總是能夠輕易讓人記住,而楚蓮若毫無疑問是那個記得最深的人。
她并未轉(zhuǎn)身,“是啊,不過我來這宮中將近一年,都沒有看過這座宮殿,好奇罷了。玉貴妃,不在宮殿里待著,來此做什么?”楚蓮若疑惑的看了一眼施玉音,旋即了悟道:“哦,我知道了,畢竟你與廢皇后是姐妹是吧,來此回憶一番也實屬正常?!?br/>
楚蓮若一改之前柔柔弱弱純真善良的模樣,步步緊逼。
這一類的話,楚蓮若在施玉音面前說了不少次,每一次都能如愿以償?shù)目吹剿壑袧u漸凝出的尷尬與不滿?!澳阋沁@么想的話,也可以這么說?!?br/>
楚蓮若不屑的冷笑了一聲,她是第一次在施玉音的面前露出了這么明顯的不屑,她也確定施玉音一定是看到了。
她剛剛轉(zhuǎn)身,不愿意與施玉音同處一個臺階之下的時候,就被施玉音抓住了手臂,“你那一聲笑是什么意思?”
“你覺得是什么意思?”楚蓮若不介意跟她玩一玩文字游戲,前世她不是不聰明,只是因為不愿意去想,不愿意與爭,不愿意去怨,所以一切都被她下意識的排除在了心門之外。
施玉音的手逐漸收緊,楚蓮若蹙了蹙眉,狠狠的甩了甩手臂,“施玉音,你這樣,或許就該有人誤會了,那癲狂之陣若是再嚴重一些,那傳出的風(fēng)聲就不僅僅是玉貴妃身上染了不干凈的東西了……”
“流言是你派人傳出去的?”施玉音揮手就想要給楚蓮若一巴掌,卻被眼疾手快的楚蓮若一下子拉住了手臂,“你以為我有那個閑心?我與你無怨亦無仇的,只是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遂我警告警告罷了,至于那流言,這宮中恨你的人何其之多,有心之人隨便煽風(fēng)點火,你還能跑得掉?”
楚蓮若一把推開施玉音,“下午還要出遠門,我可不想在這里與你有所爭執(zhí),傳到皇上耳里,對你的映像估計更加的不會好了吧?!?br/>
說罷,楚蓮若就不再管站在鳳藻宮門前獨自憤恨的施玉音。揚起的衣裙長帶,在空中轉(zhuǎn)身的時候,飄揚到施玉音的身上,再瀟灑的落下。
“楚蓮若?”施玉音突然喚道。
楚蓮若心中一頓,腳下步子卻并未停頓,“我雖然很想念我那個曾經(jīng)備受欺凌的姐姐,但是你這個時候提到,可就讓我覺得我那個姐姐的暴斃,是不是和你相關(guān)了?畢竟……”
楚蓮若突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子:“畢竟,當(dāng)日她可是經(jīng)由玉貴妃你的手成了翎王的側(cè)妃,這事兒若要追究起來,貴妃娘娘……明知翎王好男風(fēng),你可能給個說法,為何要將一個女子的幸福就此葬送了?”
說來,她是需要感謝施玉音得,是因為她才能碰上胥陽,也是因為她才能接近皇宮重又走在胥容身邊,給了她復(fù)仇得機會。就不知某一天,當(dāng)施玉音知道讓她得夢徹底破碎的是她自己得時候,會是怎樣的表情,她很期待呢!
楚蓮若佯嘆一聲:“看玉貴妃莫過于一時興起,人都死了,自然再不能說出個所以然了……”最后一個字,她拖了好長的音,意味深長!
施玉音看著楚蓮若挑起深淺不一得發(fā)絲,眼角眉梢都是莫名得笑意,心下有一絲發(fā)涼。
她本不該出來的,只是今日心頭煩躁,宮殿之中又有煩心之人,煩心之事,一如蕊婕妤,一如她那莫名其妙得癲狂而導(dǎo)致私下里得宮人蟋蟋簌簌得對話,那些眼神,除非她將一整個宮殿得人都給收拾了去,否則便不會停歇。施玉音得一口銀牙幾欲咬碎,“夕妃管好你自己吧,至于你姐姐,暴斃在翎王府,與我何干?”說罷,她轉(zhuǎn)身離開,有些微得狼狽。
楚蓮若冷冷環(huán)胸看過去,與你這關(guān)系可大了去了!旋即她轉(zhuǎn)身,與施玉音背道而馳,沿著偌大得鳳藻宮荒涼得院墻徒步行去,天光愈加陰霾,沉重得天似乎要掉下來了一般,二人心思各異得走向兩個極端!
“主子,你怎么樣?”
“卿卿呢?”
楚蓮若與思微幾乎是同時開口。
思微四下打量了一眼楚蓮若,發(fā)現(xiàn)并無不妥,遂讓開身來,“卿卿在屋子里。”
楚蓮若徑直走了過去,推門,抬眼,“可是你?”
“主子指得是什么?”卿卿坐在床邊,身上得衣服并未穿戴齊全,正在扣著最后一條腰帶,一切立刻就分明了。
“別打哈哈,可有受傷?”楚蓮若都去了一趟壽康宮,步行至鳳藻宮又與施玉音對上,這其中耗費了那么長得時間,當(dāng)她回來之際,卿卿得衣服尚未換好,可見其中驚險總是有的,皇宮之中,卿卿這般功夫得絕對不少,雖有胥陽得人故意相助,但是要完全甩開到底是困難的很。
“主子莫要小看了我,我可是屬于明閣得暗衛(wèi)?!鼻淝鋵⒚鏖w兩個字咬得極重。很驕傲很自信。
“少見你這般模樣!”楚蓮若莞爾一笑,“關(guān)于我在奉元殿里發(fā)生的事情……”楚蓮若頓了頓未能說下去。怎么說呢?本心她是不愿意告訴胥陽得,但是卻又覺得不該隱瞞!愁鎖了眉頭,卿卿一見,立時主動開口:“這事兒我不會告訴王爺?shù)茫乙矝]發(fā)生什么,您別往心里去。”
她這么說,不過是讓楚蓮若得心中得了個安慰罷了。此間事情,過了這么長時間,或許已經(jīng)傳到了胥陽得耳里……她只是笑了笑,“收拾干凈些,再過兩個時辰我們就要離開了?!闭f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不過在卿卿看來卻是強顏歡笑。但是這種感情上得彎彎繞繞,卿卿自問是不理解的,看到那衣裙得下擺有撕裂的痕跡,只好用盡量溫和得語氣說道:“主子,您要不去換身衣裳?”
楚蓮若循著卿卿的眼神看過去,尷尬的點了點頭。
“思微,幫我準(zhǔn)備熱水,我要沐浴更衣。”
鮮紅的花瓣縈繞著白皙的酮體,霧氣由于天冷彌漫的更加朦朧。掩映了一方麗顏。
楚蓮若將自己沉入水底,直到不能呼吸,才‘唰’伸出頭來,‘嘩嘩’地水聲四濺,白皙修長地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水珠滴滴滑落……冰涼的空氣霎時間讓楚蓮若一個哆嗦。
下一瞬,她滿目地不知所措,重新將自己埋在了那花瓣水深之處,只因為一個熟悉地身影直直地看著她。熟悉地身影,熟悉地人,除了胥陽還能有誰?
總覺得眼前這一幕似曾相識,似乎很久之前他們就有過一出沐浴之中登門造訪的戲碼。
如今心境變了,感情也變了,不淺反而日漸濃烈……
這一下,不知所措的變成了楚蓮若,眼神深邃而不可琢磨的定是胥陽。楚蓮若動都不敢動,再不復(fù)當(dāng)年那般雖然害羞卻到底能夠處之坦然!
因為心中的感情滿的都要溢出來,那更多的自然是一種來自于內(nèi)心的渴望,這便是情至于深處……
胥陽得視線始終沒有轉(zhuǎn)開,楚蓮若終究是受不了那直白到一目了然的目光,干咳了兩聲,“怎么會這個時間點過來?”她的問題一出口,就想收回,胥陽會過來,定是得到了消息。徒增一份愁緒與無奈,咬了咬唇,留下淺淺的牙影。
一陣風(fēng)帶起她搭在浴桶邊緣的布巾,落入水中,“撲通”,一如那顆跳動的心劇烈的顫抖了一下。
“蕭風(fēng)過來了?!边@是胥陽在回答她的問題,與此同時,他的手落在楚蓮若的唇瓣之間,解救了那可憐的嘴唇。“別咬自己?!鳖D了頓,她挑起楚蓮若的發(fā)絲,落下幾不可查,一如空氣一般輕忽的吻。
離的如此之近,楚蓮若可以感受到來自胥陽身上柔和的安撫,她伸出雙臂,主動勾住了胥陽的脖子,胥陽順著她的力道,傾身而下,每一下的呼吸噴灑在彼此的臉上,彰顯著不一般的親近。胥陽的眸色漸深,離的越近,那股子屬于楚蓮若的女兒香撲鼻入肺,直讓他不能呼吸。
楚蓮若在這一刻,就在胥陽打算退開身子的這一刻,送上了她的唇。她的主動,讓胥陽一瞬間竟然無法動作,完全忘了兩人此時身在何處?之所以,在剛來的時候,始終站在那三丈遠的地方,唯一的原因便是他怕自己忘了本分。
可是,楚蓮若蹙起的眉,緊咬的唇,讓他無法立在原地不作為。
但是,他想遍了可能都沒有想到楚蓮若會如此主動,眼神漸漸變得熾熱,本就是光滑的身體,更能激起一個男人的熱情,更何況是兩個相愛的人。
人說,相愛的人做相愛的事情并無不妥,可是這里是——皇宮!
而他們二人雖然相愛,但是名不正言不順,胥陽不想也不愿意在這個時候與楚蓮若擦槍走火,意識陡然回籠,他強迫自己不去看那惹人無限遐想的肩膀,更是強硬的將楚蓮若的手臂給拉了下來,“這樣不行,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第一次,而不是在這個地方,這個時刻?!?br/>
楚蓮若本應(yīng)該高興地,但是心中突兀的升起了絲絲縷縷的失落。
胥陽平復(fù)著自己的呼吸,倒是沒有注意楚蓮若的表情。
楚蓮若其實是怕了,因為今日胥容的行為,幸而這一次是卿卿跟著她,解救的那么及時,若有朝一日,她走出了他們的保護范圍,那個時候又該怎么辦?所以,她寧愿,寧愿將最美的自己綻放給胥陽。
這是一種心靈上的孤寂,這也是一種心尖上的恐懼……
胥陽雖然多多少少能夠猜到楚蓮若今日的反常是因為早些時候,不過他卻到底無法理解此刻楚蓮若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心思。
他不知道,楚蓮若甚至在后怕!
拿過一邊的被子,將楚蓮若嚴嚴實實的裹緊,楚蓮若也不動彈,任他作為,整個過程之中唯有一個意思,任君采擷,奈何胥陽自制力驚人,看上去似乎始終‘不為所動?!仓挥兴约褐朗中睦镆呀?jīng)攥出了一層層的汗水,也唯有他自己知道,用內(nèi)力壓下火氣的艱辛,偏生這個人兒還總是無辜的看著他,這分明就是一種溫柔的折磨!
“今天的事情,你莫要放在心上!”將楚蓮若放上了床榻之后,胥陽這才緩緩說道。他便是怕楚蓮若心中有你什么不痛快,才緊趕慢趕的跑了過來,正好蕭風(fēng)入宮,他自然借著由頭,先去奉元殿見了胥容一面,然后又借著回去逐松院的借口,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楚蓮若本以為胥陽不會提這件事情,畢竟從他進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良久,腦中一頓之后才道:“你在意么?”
雖然,她可以指天發(fā)誓,她與胥容之間絕對清白,但是當(dāng)卿卿闖入的時候,她確實已經(jīng)赤身*……
“楚蓮若!”胥陽掰正楚蓮若故意撇開的頭,對準(zhǔn)她的視線,兩雙眼睛里映出彼此的容顏,也唯有彼此的容顏,他很正式的喊出楚蓮若的名字,他很正式的說:“我今生只愿有你伴我,不論你究竟是何人,也不論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可聽明白了?”聲音微微提高,楚蓮若閉緊了雙眼。
胥陽狠狠皺眉,楚蓮若這般是什么意思?
剛想出聲,便見她清亮的眼神再次傳來,透著一股清泉深谷的寧靜,折射出別樣的光華,“我聽明白了!”
楚蓮若狀似撒嬌一般,賴在胥陽的身上,“幫我穿衣服!”有些無理取鬧的聲音自楚蓮若懶洋洋的喉嚨里發(fā)出,胥陽手上一抖,隨即苦笑一聲,“若兒,你這真是……”
真是什么,他沒有說出口,楚蓮若卻得寸進尺,“我這怎么了?反正你若要做什么,我也甘之如飴,分明是你……”胥陽一把捂住了楚蓮若一張一合殷紅的唇,這要是任她說下去,他要是還能忍得住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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