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劍走偏鋒
?“是蘇王兄那一只鐵騎藏身的地方,想來,秦將軍是打算讓秦皇后以此保身!”胥陽在看到那一封信的時候,就明白了秦將軍的意思了,卻也沒有想到,那只鐵騎藏身的地方,竟然離著胥容將蘇王囚禁的地方僅有一山之隔。
陰差陽錯之下,他遇上了徘徊于那山口之下的無憂,不曾想,無憂竟然與蘇王師出同門,就連養(yǎng)在身邊的花豹都是曾經(jīng)一母同胎,如此倒是可以解釋了為何無憂會出現(xiàn)在紅葉層林,又為何會徘徊在山口之下。
想到這里,他便將這事兒給楚蓮若說了一通,免得以后生出了誤會。
當(dāng)然,他小看了楚蓮若,吃醋的事兒,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會去做的,她相信胥陽就會全身心的去相信,不會因為一件小事兒,一個外物,或者一個外人,否則當(dāng)日在琉璃寺就該翻臉了。
不過,對于胥陽這小心翼翼的解釋,楚蓮若心中歡喜的緊兒,“我們要永遠(yuǎn)永遠(yuǎn)的相信彼此?!彼ゲ渲汴柕牟鳖i,問聲細(xì)語,透著堅定。
不見楚蓮若生氣,胥陽心中還是有些不快的,但是旋即又覺得,有一個人這樣全心全意的信著自己,有什么不好呢!
他點了點頭,“這個自然,明日就是秋菊宴了,該準(zhǔn)備的是否都準(zhǔn)備好了?莫要在這個時候,給他人留下把柄!”
楚蓮若瞪他一眼,“最大的把柄就是你存在于我的世界,不過,想來你也不會露出什么馬腳。”她心情還算是不錯。
胥陽緩緩綻開嘴角,“說的不錯,你最大的把柄就是我存在于你的心上?!?br/>
楚蓮若撇嘴,偷換概念……
“施玉音如今在牢里可好?”楚蓮若知道,胥陽似乎重點關(guān)照了施玉音,也不知道這人什么時候,對一個入了牢房的妃子這么的上心了,當(dāng)然這上心的結(jié)果是她在牢中的日子愈加的不好過。
“我怎么知道,不過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提她作甚?”胥陽聳了聳肩,他不過是很不小心的對著那獄卒多說了幾句,至于這之后,他可沒有再做些什么了。
若是讓胥陽知道,楚蓮若心中暗暗腹誹的是他對一個失寵的女人上心的話,估計會將楚蓮若拉過來,好好耳提面命一般!
“不說了,夜深了,今夜你陪我睡上一覺。”楚蓮若的手,穿過胥陽的胸膛,尋了一個號位置,自己那小巧的身軀,就那般陷在了胥陽的懷里,兩人看起來那般的契合。
月華灑落在窗前,籠罩住二人的身軀,一切那般的簡單而又真摯,濃情蜜意到讓人艷羨不已。
胥陽摸著楚蓮若的后背,有一搭沒一搭的輕輕誘哄,卿卿傳來的消息是楚蓮若這些日子都沒有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這讓他又是心疼又是無奈。他近來,也忙的夠嗆,但是為了楚蓮若,愣是在這最緊張的前夕來到了夕顏宮內(nèi),只為了能夠讓她睡上一個安穩(wěn)的覺。
胥陽打了個哈欠,再低頭的時候,楚蓮若已經(jīng)在他的懷里睡熟了,均勻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貼著他的胸膛,安靜的睡顏是這世上最完美的禮物,同床共枕,很快,很快……
這一夜,楚蓮若在胥陽的懷里睡得貪婪,這一夜擁著楚蓮若的胥陽睡得溫柔而又繾綣,直到溫?zé)岬年柟馔高^窗臺上的縫隙,落入胥陽的眸間的時候,他知道該起了。
有些不舍得看向楚蓮若的素凈白皙的臉龐,終究還是伸出了食指,在她的臉上描繪著她的輪廓,低喃的聲音溫柔的仿若一灘水,說是喚人起床壓根就沒有可能,若說是催眠曲兒還差不多,“若兒,該起了?!?br/>
可楚蓮若就好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先是嘟囔了一聲,再然后,眼睫輕顫一下,再一下,終于是張開了來。
耳邊是胥陽的低笑,眼前是胥陽的俊顏。
“早!”楚蓮若緩緩抬頭,吻上了胥陽幾乎晃花了她眼睛的俊臉。
胥陽微微一愣,隨即剝奪了主動權(quán),直奪走了楚蓮若胸腔內(nèi)所有的呼吸,這才放開了她,磁性而又深沉的聲音,仿若雨水剛剛打濕的泥土,散發(fā)著別樣的光澤,他淺淺回道:“早!”
楚蓮若深深覺得自己似乎是被吃了豆腐,可是看著胥陽那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她甚至覺得自己的以為是錯的。
直到門外傳來卿卿和思微名為催促,實為提醒的聲音之后,楚蓮若才將胥陽推開,“今日要準(zhǔn)備的東西更多,晚上我們再見。八零電子書”
“好,晚上再見,今夜過后,一切都將改變,你將光明正大的屬于我?!边@一刻的胥陽,渾身上下都是凜冽的霸氣,那是一股傳承于皇室與戰(zhàn)場的王者之氣。
楚蓮若看著一個人即成了一個天地的胥陽,心中滿滿的感慨,但是終究化為一句,這個人,是她楚蓮若的,真好!
布置現(xiàn)場,秋菊的擺放,品種的分類,膳食的準(zhǔn)備,楚蓮若這一日和著淑妃與上官文慈忙的昏天黑地,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
可是,她尤其的開心,淑妃幾次投來了疑惑的眼神,“夕妃今日心情似乎很好,這嘴角的笑容就沒有斷過,不知可否說來與我們分享分享,所謂獨樂了不如眾樂樂!”
楚蓮若本來如沐春風(fēng)的笑顏突兀的斂起,又緩緩綻開,“便是我說出來,淑妃也不會覺得愉快,畢竟感動我的,不定會感動你,同樣的,愉悅了我的也不會愉悅于你?!崩@口令一樣的話語從她的口中溢出,淑妃臉色微微一變,卻沒有再問下去。
“這菊花倒是開的艷,明明今年的花期尤其的早,到這個時候,就該枯萎了,卻不想,今年倒是一個生生的例外?!?br/>
“淑妃這就有所不知了,去年之前,這宮中看沒有一個叫無名的巧手花匠?!背徣艨粗贿呾o靜站著,偶爾指揮一下宮人擺放花草的無名,嘴角輕輕彎了彎。
“我看,這可是你二人對他的厚愛了?!笔珏灰詾槿?,一個花匠而已,能有什么作為。
施玉音的離開,不僅對淑妃幾人沒有任何的打擊,反而給了她一個翻身的機(jī)會,踩著施玉音的肩膀站上那個屬于她的位置,奪得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
“厚愛不厚愛的,這都是皇上說了算,可別扯到了他的身上?!笔珏?dāng)然是附和著楚蓮若的話去說的。
此刻,無名轉(zhuǎn)過頭來,見幾人都看著他,再三人未曾注意到的角度,他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抬步,竟緩緩朝著他們?nèi)硕⒌姆较蜃吡诉^去。
手中,還抓著一朵泛著青黃之色的嫩綠色的繡球菊。
“幾位娘娘,這般**裸的眼神究竟是看著屬下我的呢,還是在看著那邊上的花朵呢!”不得不說,無名本就是一個有心機(jī)的人,這話說的可是恰到好處,既不會讓幾位妃子為難,也不會覺得有多么輕佻。
怪不得,胥陽放心將其就這么放進(jìn)宮來,而且還是在這么一個有可能跟宮中各個主子打交道的人物。
“看向你該是如何?看向那朵朵嬌嫩的鮮花又是如何?”淑妃直覺這人有異,故而多做為難。
“如是看向我,那屬下可得離開這是非之地,若是看向?qū)傧戮呐嘤幕▋?,那我可放在心中感激于您?!?br/>
“為何看向你,就要離開這是非之地?”淑妃尤其咬重了這是非之地四個字。
“您可是皇上的女人?!睙o名說的還算是隱晦,可淑妃當(dāng)即就沉下了一張臉,“放肆。”
“淑妃,您最近火氣兒可有些大,無名花匠這話說的可一個字兒都沒錯,不知道這放肆二字從何而來,或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上官文慈好能耐的將黑的說成了白的,堵住了淑妃的口。
淑妃到底是淑妃,畢竟不如施玉音那般大意,一個怔忪之間,就恢復(fù)了妖艷的笑容,“文妃這話說的……本妃與無名花匠可一來無怨,二來無愁,哪兒能就給他身上按上什么罪名呢?”
上官文慈只是瞥了她一眼,“是啊,無冤無仇,這可是淑妃您自個兒說的?!闭f罷,她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個地方,這膳食上的安排可至關(guān)重要,莫要到時候,被什么人暗地里耍了什么下三濫的招式,別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夕貴妃,瞧瞧,這文妃最近的脾氣可是越來越不好了?!笔珏鷵u了搖頭,很是可惜的模樣。
楚蓮若至此卻沒有搭理淑妃,她再想,今日之后,就可以將蘇王的事情告訴上官文慈了!到時候,不知道這人臉上會露出怎樣震驚的表情,隱隱的竟然有些期待了。
當(dāng)晚鐘敲醒的時候,陸陸續(xù)續(xù)的已經(jīng)有人在殿里坐下,燈火輝煌的夜晚,就連天上的月亮都相當(dāng)?shù)挠辛?,就如一盞明燈,照進(jìn)眾人的心里,那些埋在心底的盤算,就這么借著月華緩緩升起。
楚蓮若是隨著胥容一起進(jìn)來的,一襲淺紫色的長袍上綴了縷縷狐貍身上最精細(xì)的絨毛,點點散落在衣裙的四周,隨著她的走動,一起一伏,仿若盤旋在半空之中的花朵,圍繞著楚蓮若的行走步伐,漸漸帶起香風(fēng)。
“好一位絕世佳人,皇上可當(dāng)真是天下至尊,這般的人物都能籠在手上。”似是恭維又似是羨慕的言語響起在殿堂之中。
眾人循著聲源看去,竟然是隱在王孫貴族里的百里郡的來使。
“原來是百里郡的百里大人,這一次秋菊宴,怎么你們的王沒有親自動身,是覺得咱們大淮國已經(jīng)不能與你們百里郡相提并論了么?”宴會尚未開始,這地方就已經(jīng)彌漫起了硝煙。
“祁國世子,你可別胥口噴人,我們百里郡一向有自知之明,大淮國才是我們的主人?!卑倮镩L青一邊說著這話,一邊朝著祁國的皇甫空明遞了個眼色。
“三弟,你可怎么說話的?!?br/>
“大哥,你似乎忘了,今日該稱呼我為祁王弟?!敝暗哪且欢螘r間里,皇甫承不知道和胥容達(dá)成了怎樣的協(xié)議,就此奪了祁國的權(quán),今日便是以著祁國藩王的身份留在此處。
皇甫空明的臉色突地變了三變,“是啊,本世子的三弟長大了,如今已經(jīng)成了有擔(dān)當(dāng)?shù)耐跽吡?,祁王弟!”身處高位的人,變臉的功夫早就已?jīng)入木三分,所以,即便是心中在不甘愿,面上都不會給人留下絲毫的把柄。
這是他們的生存之道。
“這好好的宴會,哪兒有那么的禮節(jié),承兄,你可較真兒了!”胥陽的出現(xiàn),顯然是將這無聲無息的壓迫給推到了**,誰都沒有想到,胥陽這一來,竟然就和皇甫承,這個新的祁國的王稱兄道弟了起來。
果然,胥容端坐于高臺之上,此刻捏在手中的酒突地灑出了一滴在自己的手上,心中竟然生出了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榜汴?,沒有規(guī)矩何能成方圓?你可別以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帶回了別人,否則孤可不饒你!”半真半假,似怒似責(zé)……
“皇兄教訓(xùn)的是,本王卻是放肆不羈了些?!瘪汴栠@可是朝著自己臉上貼金呢。
楚蓮若的嘴角勾起笑容。“皇上,大家可還站著呢?!彼p輕提醒,若是就這么說下去,估計今夜也不用做其他的事情了。
“各位愛卿都入座吧,這每年的秋菊宴都沒什么新意,今年孤倒是有一個提議,說來與大家商討商討?!闭f是商討,實則就是他一人的決定,皇帝的提議誰敢說不。
規(guī)矩很簡單,就是每一個人都必須出演一個節(jié)目,好壞不論,只看眾人的評議,不定是主子自己,下屬也行,但是輸贏自有輸贏的懲罰與封賜。
每一個輸了的人,他上一位的人便有權(quán)從他身上拿走任何東西。
楚蓮若微微驚詫,這事兒,胥容沒有與她說過。眼神在場地之間輕輕一掃,就明白了這所謂的上一位決定下一位的生死,分明就是算計好了的。
胥容坐在胥陽的上首,若是胥容身邊沒有可以拿得出手的節(jié)目,那么胥容便有權(quán)拿走任何一樣?xùn)|西,會是什么?兵權(quán)?生死?哼,當(dāng)真是好算計。
世人皆知,翎王爺身邊只有男寵沒有女眷,琴棋書畫說不定還能派上用場,所謂琵琶歌舞,這必然是一場預(yù)先就算計好的。
有些擔(dān)憂的視線在胥陽的身上一掃而過,卻見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不安的心瞬間就靜了下來,是的,這個人,別人算計一分,他必然已經(jīng)算計了十分,就這一點而言,誰都會吃虧,就是他不可能會吃虧。
既如此,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靜待好戲的開場吧!
最先的開始的莫過于是被當(dāng)做炮灰而使的,當(dāng)然也有朝臣存了幾分想讓自己女兒榮華富貴的心思,一個兩個卻也趨之若鶩。
一番瑤琴古箏的你來我往,一番水袖殷勤的旋轉(zhuǎn)之聲,胥容倒是看上了幾個,只不過再掃向楚蓮若興致缺缺的臉色時,卻沒有多言?!翱墒抢哿??”
“沒有,只是覺得千篇一律,卻是無趣的很。”楚蓮若搖了搖頭,此刻又是一個抱琴而語的,可是,那雙眼神卻總是黏在胥容的身上,當(dāng)真是不知侯門深似海的苦楚。
楚蓮若雖然同情,卻也不會阻止這些女子的期許,可惜,你們大概不會想到,這個時候被胥容看中,會是一生的苦難。
“夕貴妃竟然會覺得千篇一律,難道是有更好的節(jié)目?還是您想著艷壓群芳親自來上一曲?”坐在她下手的皇甫承一直對楚蓮若耿耿于懷,逮著機(jī)會也不忘記將她扯入話題的中央。
皇甫承的語調(diào)可并不低,這下子場間幾乎所有對入后宮滿滿興趣的女子都將楚蓮若這個貴妃給記在了心上。
女人之中總不乏刻薄之人,“夕貴妃,咱們這群人既然入不了您的眼,不若您親自示范一下看看何人才能擔(dān)得起您嘴中那不無趣兒的主角?!?br/>
楚蓮若本不想搭理,卻不想皇甫承的一句話竟然惹的人群起而攻之,當(dāng)下笑的越發(fā)婉轉(zhuǎn)動人,“本妃畢竟是貴妃之身,豈能當(dāng)?shù)眠@臺中的戲子,取悅于爾等,怕是皇上也不會允許的吧?”說著,她轉(zhuǎn)首看向胥容的方向,胥陽緩緩點了點頭,算是附和了她的話。
胥陽勾起唇角,“承兄,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見到夕貴妃的才得,不知道這心里究竟打著怎樣的算盤呢?”
“翎王爺這是什么意思?”皇甫承臉色微變,趕緊看向胥容,果見他審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翎王爺莫非是看透了自己的兩面三刀?否則怎么會當(dāng)著胥容的面來拆臺?
“沒什么意思,隨便說說罷了,承兄這是心虛了?”胥陽將杯中酒一口飲盡,聳了聳肩,滿不在乎的模樣。
“祁王,這夕貴妃所言卻是無錯,這些卻是千篇一律,便是我這個養(yǎng)在膝下的養(yǎng)女都不放在心上,直呼無趣了呢!”百里長青此刻卻突然插了一腳,將他那個養(yǎng)女暴了出來,明明已經(jīng)做好了逼宮的準(zhǔn)備,明明就想讓他百里郡就此逍遙獨立下去,怎么還要大費周章的將自己的養(yǎng)女給扯出來呢?
這一點,就是胥陽都不大能夠想的清。
只是當(dāng)那自進(jìn)來就一直隱在黑暗之中的容顏露于燈火之下的時候,楚蓮若的呼吸猛地一滯,膝蓋上的神經(jīng)突地一跳,若不是她僅存著的理智支持著他死死的按住了身前的那塊紅木桌子,此刻她或許就已經(jīng)失態(tài)的站了起來。
這個人……這個女人……
她怎么就忘記了她的存在,那個有著小巧的瓜子臉,每每跟在身后,親切的喊著姐姐的人,當(dāng)年,她因為體弱多病,不適合這嘈雜的京都,被送到了邊緣僻靜的山谷之中將養(yǎng),不想這一將養(yǎng)就過了十多年,再次歸來,看到原先幸福的家變得支離破碎,那一刻,她的心中該是痛苦不堪的吧?
這個女人,是她秦照心的雙生妹妹——秦照心。
這一次,她的歸來,除了復(fù)仇,她再想不到其他!她們姐妹倆兒即便是分別這么多年,她還是能夠一眼看出那掩藏在了她眼底的嫌惡,對著胥容的嫌惡。
可是啊,我唯一的妹妹,我怎么可以再讓你涉險了呢,你可是我們秦家在這世界上唯一生存得好好的人了,唯一留著秦家血脈的人了……
正悲涼之下,秦照心的動作已起,不是單純的歌舞,卻是一曲劍舞,一曲抑揚頓挫,含著故事一般活了的劍舞。
楚蓮若的心在滴血,她甚至看到了那折射的劍芒之下,滔天的恨意,她差點控制不住自己,那個純良的連一只螞蟻都不敢捏死的秦照心,成了這般模樣,抓著一柄長劍,不死不休!
在她不知不覺之間,一曲竟然罷了,愣愣的看著場中幾乎沉醉于其中的眾人,再看向胥容眼中一閃而逝的驚艷,楚蓮若心中一慟,不論如何,秦照心不得入宮。
“皇上,本妃瞧著這百里大人的長女如此精才艷艷,可這舞刀弄槍畢竟是男子的事情?!?br/>
“怎的夕貴妃娘娘如此偏心,奴家可是知道這宮中還有個文妃來自于武林世家,難道于她而言,這也是舞刀弄槍?”秦照心雖說的殷殷切切,但是那眸子里卻帶著一股子疑惑,隱隱的,眾人就覺得這話什么地方不對勁兒,細(xì)細(xì)一想,就會明白,這是在針對楚蓮若。
楚蓮若皺了皺眉,旁人都能聽得出來的事情,聰慧于她又如何不解,沒想到一別多年,她那個惹人生憐的妹妹也長大了,變得堅韌了。
她心中是欣慰的,卻也不愿意她的妹妹舍棄自己的美好前來趟渾水。
而秦照心見楚蓮若似是欣慰又似是心疼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時候,眸子里的疑惑越見加深。
就是因為調(diào)查了這宮中的每個人,她才敢劍走偏鋒,以期能夠離得胥容再近一些,再近一些,籠在袖中的手已經(jīng)攥成了拳,心下是有些憤恨的,就是這一波又一波的新人,才讓她那個純厚的姐姐邁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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