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0章 她在當(dāng)時看到了什么,被滅口了……
梁千歌看著薄修沉發(fā)的微博,人也有點傻。
“你不是說,不是你干的嗎?”
“的確不是。”薄修沉說著,將手機放到旁邊,不去管網(wǎng)上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
梁千歌捏著手機還想刷新。
薄修沉把她的手機拿過來,放到一邊,說:“別看了。”
梁千歌看向他,猛然間,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哪里,她趕緊起身說:“我先回隔壁了。”
下一秒,手腕就被薄修沉拽住,薄修沉把她硬拉了下來。
梁千歌歪歪斜斜的靠在他身上,勉強坐直了,才說:“說話就說話,你動手動腳干什么?”
薄修沉笑了一聲,指腹摸著她虎口的位置,說:“我的禮物還沒送。”
一說到禮物,梁千歌就想到小譯的話。
不會真的是戒指吧?
薄修沉要是敢求婚,她就打斷他的大長腿!
心里這么想著,但她還是緊張,咽了咽唾沫,她直接說:“禮不禮物容后再說,我問你,你是不是知道今天小譯參賽的那個評委kala老師,就是盛璃了。”
薄修沉頓了一下,突然看向她。
梁千歌冷笑著說:“剛才在那家餐廳,她也在,我見到她了。”
薄修沉蹙了蹙眉,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問:“她跟你說了什么?”
梁千歌反問:“你怕她跟我說什么?”
薄修沉說:“沒有。”
梁千歌嗤笑一聲,不說話了。
薄修沉看她生氣了,只能握著她的手,柔聲哄著:“真的沒有。”
梁千歌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板著臉說:“她跟我說,她不會讓小譯晉級。”
“就這個?”
梁千歌一下看著他:“什么叫就這個?怎么,你也覺得小譯不能晉級,你也知道他不能去M國比賽的原因?”
薄修沉覺得梁千歌有點激動,他說:“你先冷靜一點。”
“我很冷靜。”梁千歌說著,吐了口氣,又說:“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就這樣吧。”
說著,她起身直接要走。
薄修沉知道,現(xiàn)在要是讓她走了,估計未來幾個月都拉不回來了,他無奈的說:“你先坐下,我們慢慢說。”
“說什么?”梁千歌問。
薄修沉無奈的說:“你想知道什么,我就說什么,好嗎?”
梁千歌終于滿意了點,重新坐了下來,仰著下巴說:“那就先說說,你上次跟盛璃見面,都說了什么吧。”
薄修沉和盛璃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但是當(dāng)時,薄修沉卻特意跑去Y國,就是為了見盛璃一面,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其實梁千歌在知道自己可能跟盛家有關(guān)后,就側(cè)面了解過盛家整個家庭體系,而盛璃,梁千歌對她倒是印象挺深的,不為其他,只因為資料中的盛璃,是個很奇怪的人。
對于DB國際整個集團而言,盛璃一直是個十分邊緣化的人物,她在集團占有股份,但是份額并不多。
她早年嫁到Y(jié)國,育有一子,跟丈夫恩愛,平時沒什么重要事,幾年都不會回M國一趟,在DB國際高層環(huán)境鏈里,作為上一任執(zhí)行總裁的親女兒,這一任執(zhí)行總裁的親妹妹,她卻好像被全世界遺忘了一般,在公司甚至連一個掛名的職稱都沒有。
平時有什么家族聚會,她也一定不會參加,就連當(dāng)年盛敬旸和他的前妻結(jié)婚,據(jù)說盛璃都沒有到場恭賀過,只是通過電話祝福了兩句。
盛璃好像并不喜歡接觸盛家的人,除了既定的血緣關(guān)系外,她作為本家人,跟本家的關(guān)系,卻連旁系都不如。
而更奇怪的是,作為盛家的女兒,在盛家坐擁整個DB國際的情況下,盛璃的丈夫,居然也沒有主動出現(xiàn),與盛家多多走動。
盛璃與他的丈夫是門當(dāng)戶對。
網(wǎng)上關(guān)于盛璃的消息很少,只說她低調(diào),喜歡音樂,喜歡茶道,是位文靜優(yōu)雅的大家閨秀。
倒是盛璃丈夫的消息很多,貴族后裔,Y國優(yōu)秀的實業(yè)商人,為人溫柔體貼,愛護家庭,年輕時還很帥,風(fēng)評一直很好。
按理說,妻子與娘家有矛盾,作為女婿,應(yīng)該會從中周旋才對,畢竟商業(yè)聯(lián)姻,本身就存在兩個家族互相扶持的因素。
但是盛璃的丈夫并沒有這么做。
而且后來梁千歌多處打聽,也沒有打聽到,盛璃到底是為什么跟家里人這么疏遠的。
這一切好像都是無跡可尋。
梁千歌一開始沒有把盛璃放在心上過,她連盛璃的樣子都不知道,近照也沒見過,這位姑小姐嫁出去后,就好像徹底消失了一般,她不上心,也是正常的。
直到薄修沉說,他去見過盛璃。
當(dāng)時梁千歌沒繼續(xù)跟薄修沉打聽,是因為那時候正逢酒吧事件之后,她理所當(dāng)然的認為,薄修沉接觸盛璃,是為了側(cè)面調(diào)查盛疏眠,畢竟太親近的盛家人不好打聽,但盛璃已經(jīng)離開了體系內(nèi),找她了解盛疏眠,應(yīng)該是最適合不過的。
可是現(xiàn)在,梁千歌才意識到自己猜錯了。
薄修沉和盛璃間,肯定還有什么秘密。
薄修沉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朝著吧臺方向走去。
這只是一間四星級的酒店,房間所謂的吧臺簡陋得就只有一張長桌子,桌上擺了燒水壺和咖啡機,薄修沉倒了一杯溫水,過來遞給梁千歌。
梁千歌接過那杯水,握在手心,緊緊的看著他。
薄修沉坐下后,這才慢慢開口:“盛璃和齊嵐,是很好的朋友。”
梁千歌愣了一下,隱約覺得齊嵐這個名字很耳熟,想了半天,終于想了起來:“林泓維的母親?”
薄修沉點頭:“安城高架橋坍塌事件,到現(xiàn)在還在調(diào)查幕后原因的,只有盛璃一個。”
梁千歌頓時捏緊了水杯:“什么意思,高架橋坍塌,不是因為建筑地基不到位而釀成的大型意外事故嗎?這事還有別的原因?”
薄修沉說:“坍塌原因沒錯,但是,當(dāng)時救護車過來時,齊嵐本來是活著的。”
梁千歌眼神一厲,注意到一個關(guān)鍵詞:“本來?”
本來還活著?
不,根據(jù)醫(yī)院報告,從廢墟中挖出來時,人是當(dāng)場死亡的。
沒有本來還活著這一說。
梁千歌突然覺得渾身冰涼。
她嘗試性的說:“高架橋坍塌意外后,有人蓄意謀害齊嵐?”
薄修沉捏緊她的手。
梁千歌咽了咽唾沫,又搖搖頭:“不,齊嵐只是盛家管家的妻子,沒有人會刻意謀害她。齊嵐那次去安城的原因,是為了貼身照顧懷孕不便的盛太太……坍塌事件發(fā)生時,齊嵐和盛太太,在一輛車?yán)铩?br/>
所以,被謀害的不是齊嵐……
是盛太太。
齊嵐為了保護盛太太,犧牲了?
或者說,她在當(dāng)時看到了什么,被滅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