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腹黑丞相的寵妻 !
天黑時分一行人入了邊城潼關(guān),李繼妥當(dāng)?shù)貙倮镦旱热税才藕米√?,又讓人將飯菜送來?br/>
剛剛遭受戰(zhàn)火侵襲,城內(nèi)食物并不豐盛,百里婧吃著粗糙的烙餅,吞咽的速度極快,墨問在一旁瞧見心疼死了,以為她在大秦軍中遭受了冷落,他對薄延說不必對她太過殷勤,但也不至于讓她餓成這樣,他可憐的心肝寶貝,不知吃了多少苦……
百里婧一抬頭見墨問在看著她,她咽下喉嚨里的東西,問道:“你怎么會來大西北?”
墨問沒說話,倒是李繼代他答道:“婧駙馬奉旨親至大西北督辦糧草事務(wù),此次在抗擊突厥的戰(zhàn)事中,婧駙馬可謂居功至偉!”
“哦?”百里婧的眼睛又從李繼的臉上滑到墨問身上,墨問淺淺地笑,眼眸沉靜,略帶點不好意思。
“多虧婧駙馬獻計,司徒大將軍和杜將軍分兵幾路包抄突厥,使得突厥蠻子成了甕中之鱉,再加上北郡府藩軍之力和西秦的參戰(zhàn),終于讓突厥蠻子再無還手之力,只能倉惶北逃。”李繼娓娓道來:“不僅是末將,杜將軍和軍中將士也對婧駙馬佩服不已?!?br/>
李繼越說,百里婧看著墨問的眼睛越不對,墨問有點汗毛倒豎的感覺,眼眸卻一如既往地與她溫柔相對。
“是么?李將軍太過謬贊了,駙馬這身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受不得夸贊?!卑倮镦旱?,伸手過去握住桌上墨問的手,捏了捏,輕聲問道:“冷不冷?夜里涼,你的衣衫太單薄了。藥呢?來這里之后就斷了么?”
聽見這關(guān)切,墨問沒立刻在她的手心寫字回應(yīng),而是抬眼望向李繼等人,李繼當(dāng)然不是沒有眼色的人,當(dāng)下起身道:“哦,末將想起來還得去城中巡邏,不打擾婧公主與駙馬用膳了。末將告退!”
說著,帶著親衛(wèi)兵都出去了,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
屋子里頓時只剩他們夫妻二人。墨問的膽子大了起來,抽回被百里婧握住的手,直接將她摟進了懷里,他在她手心寫:“你不在,一直都很冷,手怎么都捂不熱,藥也喝不下,擔(dān)心得心都要跳出來了,小瘋子,你太不讓人省心了?!?br/>
百里婧確實感覺到他手的冰涼,連指尖都是涼的,劃過她的手心便留下了一道道印記似的。她自然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對,心下愧疚,往他懷里靠了靠道:“對不起,墨問,我太沖動了,現(xiàn)在想想其實挺后怕的,當(dāng)時什么都沒想,只知道要去,一定要去……”
這么乖這么輕聲細語的回應(yīng),墨問真有點受寵若驚,但她柔軟的身子偎進懷里,讓墨問從身子到心都癢得厲害,他稍稍一低頭就吻上了她的發(fā)頂,慢慢又吻過她的眼睛、鼻尖,再到稍稍干燥的唇……她的唇瓣那么香甜,他細細地品,柔柔地咂,待將她的唇吻得完全濕透,他又將她抱得更緊,大手掌著她的后腦,越發(fā)深入地將舌頭喂給她,勾著她的舌一口一口地親著……
另一只手在她的腰間揉捏,手心涼涼地隔著一層衣物貼在她溫?zé)岬纳碜由?,他的動作太緩慢輕柔,可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暗示,呼吸聲漸粗,他自喉嚨深處呼喚她的名字:“婧兒……”
他想要她。
百里婧被他揉得有點受不了,充滿挑逗的吻更是吻得她口干舌燥,差一點就要呻吟出聲了,身子也軟得一塌糊涂。
然而,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放在墨問衣襟上的雙手不輕不重地推開他,望著男人充滿迷戀和情潮的黑眸,百里婧咬咬唇,低下頭道:“不,墨問,今晚不行……今晚我要去赫那兒,不能陪你……”
墨問心里快要燥死,剛才那些誘導(dǎo)根本沒什么底氣,這會兒她推開他,他更是覺得沒指望了,她的妻還是不愿給他,他又自作多情地情潮泛濫了。
待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她說了什么,墨問又呆了,她說,今晚不行……沒有說,你不行……
這意思是不是說,明天可以?以后都可以?他被逼到了什么地步才這樣咬文嚼字揣測她的心思?
望著他的妻垂下的腦袋,緋紅的臉色,墨問唇邊的笑意再忍不住,他在她手心里寫:“小瘋子,讓我再抱抱你,一會兒,就一會兒……好想你……”
也不等她答應(yīng),他直接就抱住她,從她削尖的下巴吻到修長的脖頸,再停留在半邊鎖骨上吮吻著,反反復(fù)復(fù)糾纏在某處地方,將那塊被耶律綦侵犯過的皮膚一遍遍舔吻而過。
這怎么能叫抱?衣襟都被他扯開了大半,他吻得專注且癡迷,讓百里婧渾身發(fā)抖,她抱住他低伏在她身上的腦袋,輕吟道:“墨問,別、別鬧了……”
墨問不得不停下來,將頭埋在她的肩膀處,好半天才平復(fù)了氣息。他的妻推開她,匆忙整理好衣衫往外跑去:“我去看看赫,你不要等我,自己睡吧?!?br/>
說著就打開門逃了。
墨問心里什么滋味都有,酸甜一并涌上來,好不容易等到她在他懷里,他還緊張晚上怎么對待她,溫柔還是狂野,細膩還是粗魯,現(xiàn)在倒好,直接伺候表哥去了,還讓他自己睡……
還是突厥大營里那會兒好,他想怎么擺弄她就怎么擺弄她,讓她為他的美貌傾倒失神,這病秧子的身子太弱了,親她抱她都要溫吞吞……總而言之,都怪那該死的薄延!
他作為墨問的言行舉止樣樣都照著溫吞迂腐的薄延來的,看人什么樣,微笑什么樣,待人接物什么樣,他模仿薄延得心應(yīng)手,可他到底不是薄延,也不是那爛泥扶不上墻的墨問!
想多了,男人有點抓狂。若是現(xiàn)在吃了她,她口里叫的是墨問,心里想的是薄延,根本沒他什么事啊,對他來說意義如此重大的初次,怎么能讓他的妻念著別人?
他的妻對他說,我想你,這想的又是誰,自然不是突厥大營里對她粗暴無比的男人……
他的妻白天怎么說的來著?說薄延比他風(fēng)姿綽約?
呵,好一個薄延。才跟他處了三天就讓他的妻把他貶得一無是處,要是再久一點,她還不得對薄延情根深種?她就喜歡那一號的男人!
墨問完全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攪瘋了,陷入“我是我,可我又不是我”、“她喜歡我,可她喜歡的又不是我”這種走不出的圍城里,第一次嘗到了一點愛的甜頭的男人,獨守空房糾結(jié)了整整一夜。
好不容易熬到第二日,墨問本想找機會跟他的妻單獨相處,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根本不可能,戰(zhàn)亂后的潼關(guān)災(zāi)民遍野,百姓流離失所,她身為大興的公主、朝廷的監(jiān)軍不能坐視不理,早出晚歸地安置災(zāi)民,回來又去司徒赫那呆上半夜,根本沒時間陪他。
七日后司徒赫的傷勢稍稍好轉(zhuǎn),幾人啟程往湟水關(guān)去,晚上在驛站歇息時他將她拽進房里,粘著她親熱了好一會兒,手摸進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月事來了。
墨問心里的火憋了好幾天,這下徹底沒指望了,懊惱地壓在她身上不肯動。
百里婧略覺尷尬,拍了拍他的背,道:“墨問,我……我還沒準(zhǔn)備好,你就這么急?”
急,怎么不急,她人在突厥大營,他急得快瘋了,隨東興使者混進突厥營地,想著她人在他懷里他才能安心?,F(xiàn)在也一樣,他得把她吃下去才安心,要不然這焦躁得沒完沒了。
墨問不回答,也不寫字,報復(fù)似的咬她的耳朵,百里婧瑟縮著腦袋躲閃,結(jié)結(jié)巴巴道:“要不然,這樣……”她的手自他的胸口處摸下去……
再怎么說她也被調(diào)教了許久,這一摸輕車熟路的,墨問心下歡喜不已,按住她的手繼續(xù)調(diào)教,半晌松了手讓她自己來,他只顧著閉目享受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等到他抱著她顫抖不已,百里婧才解決了一樁事似的松了口氣,平時看起來病怏怏的,床上這么需索無度,完全像是變了個人。
睡到半夜,百里婧忽然大叫了一聲,好不容易能摟著她睡一回的墨問立刻被嚇醒了,摸著她的臉喚道:“婧兒?”
百里婧滿頭大汗,往他懷里縮了縮,喘息平復(fù)后嘆道:“墨問,我又做噩夢了?!?br/>
“夢到在突厥營地里祭天,大興被俘虜?shù)膶⑹咳祟^落地,血濺三尺,好多無辜的女人被糟蹋,到處都是血和哭聲,我無能為力地看著,什么都做不了……”
墨問心疼地吻她的發(fā)頂,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還夢到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聽到這句,墨問在暗夜里的臉色有一瞬的抽搐。
百里婧這些話在心里藏了好久,一股腦兒都說了出來:“他在突厥大營里救了我和赫,要是沒有他我大概已經(jīng)死了,但是我走的時候他被突厥人抓住,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殺了。我至今不知道他是誰,他穿著突厥人的衣服,卻知道我是大興的公主,雖然,他有一雙漂亮的嘴唇,但他是個十足的登徒子……”
墨問心里思忖著,前半句夸他漂亮,后半句立刻說他放蕩,她是喜歡他,還是不喜歡他?
“我很想知道他是誰,盛了這么大的恩情,總覺得欠了他什么似的,盡管他很討厭,可他畢竟因我而死?!卑倮镦旱馈?br/>
墨問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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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老龜:哼,乃們都用打賞和月票來賄賂琴媽賣出小白的清白神馬的,琴媽是那種沒有節(jié)操滴銀么!乃們太侮辱琴媽了……
墨問:(豪氣拍板)我出一個西秦。
老龜:(星星眼)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