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章:恐怖的計劃!
“愚鈍?你自謙了……你很聰明!”秦羽搖頭說道,眼前這女子心思通透伶俐,絕不是她口中所說那般簡單。
茱萸頷首道:“謝神子夸獎!”
他信得過秦太阿,這群被安排至秦皇居的下人根底絕對沒問題,故而他也沒有追問。
“關(guān)于那氓山,你代我去查一番吧,若是有什么線索,及時告訴我就是!”秦羽轉(zhuǎn)而擺手說道。
說實話,秦羽并沒有把任千行最后所說的那番話放在心上。
看其表情,分明只是情之所系。
天機圣地隱于天界多年不曾暴露出絲毫根底,絕無可能留下那么大的破綻等著別人去發(fā)現(xiàn)。
想來,自從任千行被抓的那一刻起,氓山上即便有些痕跡,也已然被清理的一干二凈!
不過,試試也沒什么錯,萬一就有意外之喜呢?
此間事了之后,秦羽起身,往梁茱住所行去。
相對于那遭受天人五衰,什么也問不出的任千行而言,在風(fēng)雷宗與慕容白共處了十年之久的梁茱,顯然更具備情報價值。
秦羽抵達(dá)的時候,梁秋正握著他姐姐的手哭訴。
雖然經(jīng)由秦羽將其體內(nèi)的濁氣完美解決,身形不再如之前那般高大得引人注目,卻依舊顯得十分壯碩。
據(jù)說梁茱第一眼見到梁秋之時,死活也不敢相信這是她的親弟弟。
還以為是慕容白又換了個新手段折磨她——在她看來,她的弟弟早在十年前天北城主府滅族之日,就已經(jīng)離開人世了。
好在梁秋記性好,這么些年唯一聊以慰藉,安撫內(nèi)心和肉身雙重痛苦的,便是他姐姐有可能還活著。
他對小時候發(fā)生的點點滴滴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一一道來之后,梁茱才慢慢接受了現(xiàn)實。??Qúbu.net
隨后,便是秦羽如今看到的這一幕,梁秋壯碩的身影哭的一抖一抖地,像個孩子一樣被梁茱摟在懷里不停安慰。
皆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其實極樂之時也是一樣的。
梁秋具備秦羽見過的抗擊打能力最強的體質(zhì),承受再猛烈的攻擊都能咬牙堅守下來,卻在這份親情面前顯得如此脆弱不堪。
著實讓人唏噓!
可是秦羽記得來之前他跟梁秋說的是,讓梁秋好好照顧梁茱才對,這怎么就反過來了?
“參見神子!”門外守衛(wèi)乍一見到秦羽,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單膝跪下,口中高呼,嚇得屋內(nèi)眾人一大跳。
梁秋聽見秦羽來了,頓時掙扎著從姐姐懷里鉆了出來,抹去眼角淚痕,正欲拜下,便被秦羽攔住了。
“不必多禮,我來看看你姐姐如何了?”秦羽一股柔勁托住梁秋,隨后轉(zhuǎn)眼看向正在注視著他的梁茱,眼睛一亮,露出欣賞的眼神。
盡管她眉宇間滿是飽經(jīng)蹉跎的疲憊之意,仍舊難掩那份出水芙蓉般的驚世容顏。
當(dāng)真是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fēng)來珠翠香;冰肌自是生來瘦,那更分先后?
“民女梁茱,拜見秦族神子!”梁茱自錦被中鉆出,身著一身單薄素白衣裳,深深磕下頭去。
秦族神子,對于她來說,那是高在天際,不可攀談的人物。
可如今,卻近在眼前!
“難怪那慕容白為了得到你不惜一切代價,果真是個傾國傾城的女子!”秦羽看著眼前女子的容顏,不吝贊賞,頻頻點頭。
他見過的美人不在少數(shù),各種風(fēng)采都有不少,自認(rèn)是閱女無數(shù)。
可眼前的梁茱依舊讓他眼前一亮,足以說明其魅力幾何!
聽著秦羽的話語,梁茱依舊略顯怔然地看著秦羽的容顏,良久后才由衷地柔聲笑道:“神子過獎了……似您這般堪比人間謫仙的男子面前,世間哪有女子敢說自己生的美?”
她這番話,說出了在場大多美貌侍女和侍從守衛(wèi)們的心聲。
天界皆傳言秦族神子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可只有他們知道,秦羽容顏之絕世,早已不在凡塵之類。
莫說男子,即便是女子……也很少有能在秦羽面前抬起頭說話的!
秦羽聽著這話,笑而不語,說道:“梁茱姑娘自謙了,身體可還有不適?”
“多謝神子關(guān)懷,梁茱承蒙天恩,傷勢早便好了大半!”梁茱輕聲說道。
秦羽聽她這話,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既然姑娘身體尚佳,我有幾個問題想請問姑娘,還望不吝相告!”
梁茱看了秦羽一眼,不假思索地說道:“神子但問無妨,梁茱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姑娘被那風(fēng)雷宗少宗主擄走多年,對于那慕容白,可有了解?”
聞言,梁茱眼中異彩紛呈,恐懼,驚慌,怨恨接踵而來,身軀不禁輕微顫抖起來,似乎是回憶起什么無比恐怖的事情。
秦羽見狀,知曉那些回憶對她而言過于黑暗,已然影響到她的神智,當(dāng)即屈指一彈,一抹純凈念力散入其腦海之中,替其掃清雜亂。
終于,梁茱穩(wěn)定下來,看向秦羽,拜道:“梁茱無能,讓神子見笑了!”
“無妨,若是不方便提起,便算了吧!”秦羽擺手道。
“神子對我們姐弟倆都有滔天恩德,這點小事,梁茱豈有拒絕之理?”豈料,梁茱搖著頭,一臉堅定地說道:
“我被慕容白那畜生軟禁多年,雖然沒什么機會接近風(fēng)雷宗核心機密,但那慕容白生性囂張狂傲,舉凡讓他高興之事都會拿到我面前與我吹噓!”
梁茱說到這,不禁喉嚨滾動一番,眼中幾分陰影一閃而逝。
很顯然,那慕容白對她吹噓之時,絕非只是說話那般簡單,很大可能伴隨著鞭笞,羞辱!
梁秋感覺到姐姐手掌生涼,不禁用自己的大手將其握住,讓后者心中一暖,看了他一眼,繼續(xù)開口說道:“我曾聽他說過,風(fēng)雷宗與一群神秘人合作,說是有一項很大的計劃,若成功,足以讓他們推翻不朽!”
推翻不朽?
風(fēng)雷宗乃是秦族麾下超一品勢力,他們要推翻的不朽,莫非便是秦族?
秦羽眉頭一挑,問道:“可知是什么計劃?”
梁茱聞言,搖頭道:“具體情況我并不知曉!只知道這計劃的實現(xiàn),需要大量的人族尸骨和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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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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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