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三章:恐怖的雷劫之力!
只是為時已晚,周圍的妖族強者勢頭正足,殺意已經(jīng)占據(jù)了內(nèi)心,此刻根本停止不下來沖鋒,甚至完全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突然折返。
下一刻,他們終于明白過來,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絕望之色。
轟??!
一場無比璀璨的焰火,在無邊的黑暗世界中,綻放出奪目的光彩!
這是一場耀眼的焰火,也是一場瑰麗的血腥盛宴。
漆黑如墨的雷霆,卻能綻放出令人無法直視的耀眼光芒,深處在這樣的一個黑暗世界,足以震撼所有人的心靈。
那是一種怎樣的場景?又是如何恐怖的力量?
這個問題,即便在場圍觀之人有許多,卻沒有一個人能用言語形容出來。
即便以他們修行者的目力,在經(jīng)受了劇烈的光明與黑暗之間的轉(zhuǎn)換之后,仍舊不可避免地出現(xiàn)了短暫的失明。
“剛剛……那是什么?”良久之后,有人掙扎著揉了揉眼睛,疑惑地出聲道。
“不清楚,只見到十分恐怖的雷霆,再后面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他們?nèi)鐗舫跣?,言語如同夢囈。
只知道,當他們重新恢復視力時,眼前除了遍地殘肢斷骸,便是空氣中濃郁的怪異味道。
刺鼻的燒焦氣息,混雜著陣陣隱約肉香!
他們終于明白過來剛才那一瞬間發(fā)生了什么,意識再度陷入宕機中,不敢相信地掃視周圍的一切。
“那些妖族呢?都死了?”
“看著滿地殘骸,即便沒死也差不多了吧……到底是怎樣的神通才有如此威力?”
“這般恐怖的雷霆,只怕唯有專修雷霆法則的圣人才能施展出來吧!”
“黑暗世界中哪里來的圣人?我倒覺得,這像是雷劫!”
“別開玩笑了,雷劫怎么可能被修士掌控?之前分明見到秦族神子丟出了一件東西,想必是秦族的圣器吧?”
“等等,好像不是沒有可能?。俊庇腥撕鋈幌肫鹗裁?,驚呼道:“之前秦族思瑤道女渡武尊劫時,秦族神子曾深入劫云之中,之后沒多久,雷劫就消失了!”
“如此說來,難道秦族神子真有手段可以將雷劫之力收為己用?”
“我的天,這也太恐怖了……雷劫乃是所有修行之人的宿敵啊,若這能如此,日后誰敢招惹秦族半分?”
“快看,地上有動靜,有妖族沒死!”
……
煙塵滾滾的大地之上,一只體型龐大的上古蠻牛掙扎著想要起身。
只是他身上的傷勢頗重,渾身足以硬抗道器的堅韌皮膚此刻焦黑一片,千瘡百孔,不斷向外冒著青煙。
若非他最先反應過來那白玉碗的恐怖威脅,率先轉(zhuǎn)身后退,只怕此時這滿地的殘肢斷骸中,就有他的一份。
它目露驚懼之色,儼然驚魂未定,遠遠未從之前的毀滅中醒過神來。
唰!
一道身影降臨他的身旁,是妖皇之子陸鳴。
“夔夷,你怎么樣?”陸鳴滿是不可置信地看著狀若死狗模樣的蠻牛,驚慌問道。
又掃視了一眼周圍的景象,臉色越發(fā)難看。
“殿……殿下,屬下……無能!”上古蠻牛夔夷艱難發(fā)聲。
“究竟是什么情況?”陸鳴不解地詢問道,他不敢相信自己這些戰(zhàn)力無雙的手下居然會敗的如此干脆利落,甚至還沒碰到秦羽的衣角,就已經(jīng)成了這副模樣。
“是……雷劫之力!”夔夷咬牙切齒地說著,眼中更多的卻是恐懼。
“你說什么?”陸鳴大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方才那雷霆,定是雷劫之力無疑……”夔夷深知這位殿下心中所想,雖然不愿承認,卻依舊還是如實說道。
他們都是妖族中有數(shù)的強者,圣人不出,基本無敵于世!
可就是這樣的存在,在那雷霆面前幾乎沒有反抗之力。
世間絕無這樣的雷法神通!
可越是確定,他們心中就越是驚懼,雷劫二字,那是毀滅的代名詞,整個諾大天界,每年死在雷劫下的人數(shù)足以百萬計。
這種類似于大道極限的處決之力,真的能被修士所掌控嗎?這未免也太過嚇人了!
“不可能?雷劫之力怎么可能被一個人族修士所掌握?”陸鳴雙目血紅,猛然站起身,盯著荒山上氣定神閑的秦羽。
他無論如何不愿相信,素來以戰(zhàn)力薄弱著稱的人族,能夠掌握天道之下最強的處決利器。??Qúbu.net
秦羽聽得這話,輕笑一聲,踏前一步右手輕揚,自黑暗中飛來一道白芒,安靜地落在他手心之中。
正是那白玉碗。
只是此時的白玉碗已然空無一物,像是一件精美的裝飾品,毫無特別之處。
之前在秦思瑤武尊劫時儲存的雷劫之力,就在剛才,已經(jīng)消耗殆盡。
秦思瑤繼承了星羅圣尊的傳承之后,戰(zhàn)力已然達到了武皇境界的臨界點,降下的天劫之力足夠斬殺武尊。
秦羽將這些劫雷收如白玉碗當中,又經(jīng)過了一小番的祭煉,導致其中威力更上一層樓。
這般恐怖的力量直接轟擊在這群毫無準備的妖族身上,結(jié)果可想而知!
眼下那只夔牛沒有落得相同下場,已然是因為其境界超絕,再加上提前奔逃,離開了雷劫核心處的緣故。
秦羽看著腳下的妖皇之子,嘴角微微上揚,突然手掌一動,將白玉碗輕輕拋起。
陸鳴見秦羽再次將白玉碗舉起,神色一凜,條件反色身形爆退,頓時離開千里之遠。
方才的恐怖他雖然沒有親自經(jīng)歷,但結(jié)果他早已目睹,若是再來這樣一次,他可沒有信心能從那可怕的雷霆之中存活下來。
只是遠遠退出去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想象中的恐怖場景并未發(fā)生。
定睛看去,發(fā)現(xiàn)秦羽只是將手中白玉碗不斷拋起又接住,并沒有催發(fā)任何的神威。
“我說……你跑這么遠干什么?不是來給你族人報仇的嗎?”秦羽嘴角帶著戲謔笑意,聲音隨著神力擴散而開,清晰地傳入陸鳴耳中。
陸鳴聞言一滯,再看他嘴角的戲謔之色,哪里還不知道秦羽在戲弄自己。
頓時心中火起,看向秦羽的目光幾欲將他撕碎,他目光陰翳,盯著秦羽手中的白玉碗瞧了又瞧,心中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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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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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