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不止一個奸夫?
妻子抱著手,一臉冷漠的看著我。
我沒理她,沖身后說:“進來...休息?!?br/>
我想讓徐婉秋進門休息的,她卻已經(jīng)離開了。
妻子探出頭,想看我跟誰說話,見沒人,轉身進去。
“關門!”
這都快半夜了,不止妻子沒睡,連母親都還在。
母親見我喝多了,給我弄了杯熱水,妻子坐下后便抱著手,質(zhì)問:“我打了你一晚上的電話,你沒聽到嗎?你是不是不想管女兒的死活了?”
我早就喝多了,懶得管她的電話。
又不是以前,她一來電話我立馬就接。
母親開口說:“小杰,你是怎么想的快說啊,梓晴找了一家比較好的幼兒園,很難進去的?!?br/>
母親已經(jīng)被妻子給說服了,只等我點頭。
我皺眉看向妻子,妻子有些焦急的看著我,我很清楚她是以女兒為資本騙母親的棺材本,點燃一根煙,說:“別總是拿女兒的死活來要挾我,我就一句話,不轉?!?br/>
“為什么?彤彤她生病了,轉幼兒園對她來說非常重要!”
“女兒生病了那就去找醫(yī)生看病啊,為什么要轉幼兒園?之前交了那么多錢,才念了一個月你就要轉,那些錢怎么辦?”
我裝作疑惑的說著,故意順著妻子和范軍的聊天記錄上安排的說。
妻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復雜,不知道是不是我說出了她心里的話,她解釋了為什么非要轉幼兒園。
原來,女兒這兩天在幼兒園里面跟其他小朋友打架,而且,還不止一次!
臉都被人給撓破了也不哭一聲。
這是以前從來沒發(fā)生過的,現(xiàn)在還在房間里沒哄睡著呢。
“我們那晚的事...給彤彤留下了太大的刺激,只有轉幼兒園,讓她換一個新環(huán)境,才會對她好?!?br/>
這話撕開了所有人的傷口。
妻子痛苦,母親也跟著難受。
我順著她的話問:“那需要多少錢?”
“六千...一個月!”
“哦,既然你那么想轉,那就轉吧?!?br/>
“真的嗎?”
妻子疑惑的看著我,不敢相信我就這么答應了。
母親開心的說:“我明早就去取錢?!?br/>
“媽,你先別急,我把家里這兩年所有的錢都給了梓晴,讓她取錢就行了?!蔽铱聪蚱拮樱χf:“哦,對了,你不是說那個幼兒園好嘛,最好一次性交一年,順便再取一萬出來,家里沒現(xiàn)金了,我這最近也有應酬?!?br/>
“你...你明知道卡里...”
妻子明白我是讓她找娘家拿,氣得胸口起伏不定,沒把話說下去。
再說下去,她在母親面前才樹立起來的形象就崩塌了。
我不知道她之前是怎么哄得母親掏棺材本的,但只要我在,她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妻子冷冷的瞪著我,猶豫片刻,說:“那就先不轉了,明早取錢也來不及了,我?guī)畠喝タ纯瘁t(yī)生。”
“也行,媽明早給你取?!蹦赣H接過話茬。
“媽,她又不是不會取,你讓她取錢不就行了?”
妻子被我揶得手都在發(fā)抖。
“彤彤是我孫女兒,再說了,我的錢不也是家里的錢嗎?就這么定了。”
母親讓妻子放心,女兒一定不會有事的。
不知為何,看到妻子臉上露出放心的笑容,我總覺得她在得意洋洋。
接連的抓奸失敗,和她在母親面前轉變了形象,讓她越來越猖狂了,當著我的面就騙走母親的棺材本。
酒勁兒一上頭,一想到用母親的錢去醫(yī)別人的種,我起身走向女兒房間。
妻子和母親緊張的跟在身后。
如妻子所說,女兒此時還沒睡,我重重的推開門,她還大眼睛看著我,也不害怕。
“你要干什么?”
妻子慌了。
我一把將女兒從床上拽了下來,說:“你不是說她被我嚇到了,不會哭嗎?現(xiàn)在我就讓她哭給你看!”
拿起衣架就抽向女兒,她們倆都沒能攔下我。
我雖然沒用多大力,但平時家里沒人舍得打女兒一下,稍一碰早就哭天喊地了。
現(xiàn)在,她卻呆呆的看著我和手里的衣架。
我心里也舍不得對女兒下重手,可她這表情像是在提醒著我那晚發(fā)生的事,我沒能抓到范軍和妻子的實質(zhì)性證據(jù),當時她就是這么看著我的。
一股氣頂了上來,我狠狠的抽了女兒兩下。
女兒還是呆呆的看著我,就是不哭不喊也不叫疼。
我這才意識到,女兒似乎真的病了。
而且,還是被我嚇病的。
一旁的妻子和母親都急得不行,妻子哄女兒,母親各種數(shù)落我,把我趕了出去。
我煩躁的在門口抽著煙,聽著妻子在里面哄。
想把煙隨手扔了,踩熄,又怕妻子看見不喜歡,習慣性的扔進煙灰缸。
妻子總算出來,我焦急的問:“女兒,怎么樣了?”
她不太想理我,回了句睡著了,然后就回房了。
我剛要走向沙發(fā),母親就把我推向房間。
礙于母親的存在,我敲了敲門,妻子也讓我進去了。
看著母親臉上的笑容,我也笑了笑,關上門的瞬間我臉上的笑容消失,沒理會妻子,脫了衣服就去洗澡。
等我出來時,妻子坐在床邊,手里拿著我的外衣,臉色不善的質(zhì)問我:“你今晚跟誰去的酒局?為什么你衣服上會有女人的味道?還是我買給你的衣服,你真讓我覺得惡心!”
妻子的態(tài)度讓我很不爽,但一想到女兒病了,我還是忍了,拿過衣服,只是說了句同事。躺下后背對著她就要休息,被她又拉了起來。
“給我解釋清楚!”
她不依不饒的說:“同事?是銷售組的哪個賤人?你...”
話里話外一股醋酸味兒,就像一個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話沒說完就閉嘴了。
或許是她也知道她沒資格說別人吧,賭氣的躺下了,香肩微微抽動著。
她這表現(xiàn),連我都認為她是深愛我的妻子。
但是...
我喝多了不代表我不記得!
轉銷售這事,我連母親都沒提起,妻子又不認識我售后部那些同事,她為什么會知道?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難道...
是奸夫告訴她的?
可是,自從賓館捉奸,知道妻子和范軍有染之后,我就再也沒跟范軍說過關于我的事。
難道...我真的冤枉范軍了?
還是...不止一個奸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