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輪不到你來教!
我更關(guān)心的是這單子還算不算我的?
“那這單子...”
我話沒說完,辦公室門被人推開...
來人正是賈義。
一看到我,他笑得很開心,賤嗖嗖的說:“喲,你還在呢?我還以為你不敢認輸提前跑了呢?!?br/>
“你先出去,你的事,待會兒再說。”
我很不耐煩。
無論是打賭輸給賈義,還是業(yè)績無法完成拿不到提成,我都無法接受。
“李先生既然簽了約,他的單子是不是算我的?”
我緊張的看著徐婉秋。
她沒說話,美眸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我身后的賈義。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賈義沖我笑著,晃了晃手中拿著的合同,然后向徐婉秋走去。
“徐經(jīng)理,我這里簽了一份銷售合同,麻煩你錄入一下。”
賈義的表情很不對勁,我搶過他手里的合同,打開一看,上面赫然簽著李先生的大名。
本該我簽字的地方,上面也被賈義的名字給霸占了!
我死死的抓著合同,指節(jié)泛白,合同都快被我撕了,我雙眸怒瞪著賈義,怒不可遏的揪起他的衣領(lǐng),質(zhì)問:“賈義你個混蛋,你他媽什么意思?”
噴了他一臉口水,他毫不介意。
擦拭掉臉上的口水,賤氣十足的沖我笑著說:“沒什么,李先生來簽合同,剛好我有空就幫他簽了,現(xiàn)在來找徐經(jīng)理錄入,怎么了?”
原來,我等了一天的李先生,不是沒有來簽,而是被賈義這個混蛋給截胡了!
見過無恥的,還沒見過這么混蛋無恥的。
捧他上位,他第一反應是想讓我滾出公司。
坑了我,還把我逼走。
徐婉秋把我留在銷售組,他還不肯放過我,來搶我的單子。
我都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刨了他家祖墳,這輩子來還他的債!
“草你媽,這明明是老子談回來的客戶,憑什么你就簽了?”
我怒吼著,要不是考慮到打人的后果,我早就把他那張惡心的臉打成豬頭了。
賈義無視了我的怒吼,推開我的手,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輕蔑的說:“說話可要講究真憑實據(jù),我當經(jīng)理的時候就跟李先生接觸過,他現(xiàn)在來找我簽約,怎么就是你談的了?”
“我...”
我剛要解釋,徐婉秋沖我使了個眼色,她這是讓我不要把她帶我跑的事說出去。
“你什么?說起來我還想問你呢,你是從哪兒知道李先生這個大客戶的?該不會...是有人濫用職權(quán)吧?”
賈義雙眸瞟向徐婉秋,想要追問下去。
我啪的一下把合同放到徐婉秋面前,讓她錄。
我可以損失這張單子,卻不能連累到她,她才來公司沒多久,根基不穩(wěn),賈義這種人上位后連我都要踩,更別提搶了他總經(jīng)理位置的徐婉秋了。
要是賈義死咬著不放,徐婉秋總經(jīng)理的位置,也說不好會因為我丟了。
況且,這張單子還是徐婉秋幫我談成的,就當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吧。
至于賈義?
他現(xiàn)在是副經(jīng)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銷售,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只要還在這家公司,他最好別被我逮到機會,否則,我絕不輕饒了他!
賈義笑了,也不再繼續(xù)追究。
我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出辦公室收拾東西下班回家。
銷售組和售后組的同事都在場。
賈義攔在了我的身前,洋腔怪調(diào)的說:“沈大師傅,那么著急忙慌的干什么?”
“你他媽還想怎么樣?老子就當那張單子賞給你這畜生了,你別得寸進尺!”我怒瞪著他。
賈義也怒了,我當著這么多同事的面罵他,讓他下不來臺,冷著臉說:“想走?可以!只要履行了早上的賭注就行!”
“賭注?你還敢跟我提賭注?你個生兒子沒屁眼的搶了我的單子,還故意挖坑給我跳,跟我打賭,想讓我叫是吧?行,等你死的那天,老子一定會去你墳頭上叫的?!蔽疫艘豢凇?br/>
賈義強行要逼我履行賭注,給售后部每個人叫一聲‘大哥,我錯了’,包括他。
售后部的人,再一次沉默...
賈義平時太囂張,不得人心,尤其是銷售組最忌諱被人給搶了單。
畢竟,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我雖然跟銷售組的人關(guān)系沒多好,但大家也怕下一個被賈義撬單的人是他們,同仇敵愾的阻攔賈義,還是讓賈義有些顧忌。
“好,只要他肯向我一人低頭,叫聲大哥,這事兒就算過去了?!?br/>
賈義退了一步,銷售組也不好再阻攔,畢竟他可是副經(jīng)理。
“你自己看著辦?!?br/>
徐婉秋不知何時也出來了,抱著手,冷著一張俏臉。
我知道她這話的意思,要想好好的待下去,今天必須低頭,不然,難免被賈義整天找麻煩。
可我這心里不是滋味兒,還以為徐婉秋會幫我說句話,但跟她相處這段時間下來,她的態(tài)度我也清楚,只把我當成普通同事。
我雙拳緊攥著,怒瞪著賈義,低下頭。
“大...”
“你不想,沒人能強迫你的,這是公司,一切都有規(guī)矩?!?br/>
我剛要認錯,徐婉秋打斷了我的話。
我抬起頭驚愕的看著她,還以為她是讓我向賈義認錯。
“徐經(jīng)理,你這是要保他嗎?”賈義冷冷的看著徐婉秋。
“賈副經(jīng)理,我怎么做事,輪不到你來教,單子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徐婉秋俏臉冰冷,一個女人卻充滿了霸氣。
賈義也只能指著我,憤憤不平的走了。
我沒想到徐婉秋竟然會為了我,硬鋼賈義,我向她低頭致謝,她冷冷的轉(zhuǎn)過身。
“不用謝,單子的事...到此為止。”
看著她離去的倩影,我感覺她就是覺得對不起我,卻不肯說出來。
如她所說,只有懦弱的人才會說對不起。
來到公司門口,我發(fā)現(xiàn)我的電動車旁站著一個人,似乎等了很久,一地的煙頭。
我頓時全身血液直沖腦門,無法遏制住怒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