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不用你負責!
我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范軍搞我妻子,為什么我不報復他?還要去幫他?
我又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我的手伸過去,迷迷糊糊間,感覺面前的周怡沒有動彈。
似乎,默認了我的想法。
我感覺手上傳來一陣溫軟的觸感,頭有千斤重,一頭就栽了下去,卻感覺不到人和疼痛。
反而覺得一陣柔軟。
耳畔傳來一陣驚呼聲。
然后,我感覺再次躺在了床上,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想吐,太難受了。
我喃喃自語的說著:“我要吐...”
緊接著,我的頭被扶起,枕著一片溫軟,一股淡淡的香味從鼻孔襲向腦海。
我吐得稀里嘩啦的,耳畔再次響起驚呼聲,人也清醒了幾分。
瞇著醉眼看向衛(wèi)生間,磨砂玻璃上有水霧,我隱約看到里面有一道倩影正在洗澡。
當我睡著后,感覺身旁有人躺下。
天氣冷,我本能的抱緊那團火熱的來源。
迷迷糊糊間,我似乎聽到了有人在耳畔溫柔的說著話,我分辨不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
“如果...當時我勇敢一點,我們的結(jié)局會不會不一樣?”
隱約間我的額頭被輕輕啄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什么。
伴隨著輕輕一啄,溫柔的聲音再次響起。
“或許...你就屬于我了!”
“如果...你現(xiàn)在能聽到的話,那該多好...”
我感覺一滴溫熱滴在我的嘴唇上,流進了我的嘴里。
有些咸,有些苦,有些澀...
天亮后,我伸了個懶腰。
自從在賓館抓到妻子后,我每晚都很難入睡,很久很久沒有睡得這么踏實,這么舒服了。
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
當我睜開眼,看到眼前的環(huán)境,愣了一下。
撓著后腦勺,怎么都想不起昨晚后來發(fā)生了些什么。
我只記得,好像...我推著電動車去看周怡來著,怎么會...睡在賓館里面?
難道...
我沒繼續(xù)往下想,趕緊看了一眼電話。
沒有未接來電。
我心中忽然泛起一陣苦澀。
整夜不回家,竟然...沒有一個人打個電話給我,關(guān)心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為什么一夜不回家。
我起身準備去衛(wèi)生間洗漱,發(fā)現(xiàn)身上沒穿著衣服,只穿著底褲。
“誰幫我把衣服脫了?”
我想不起來,推門進衛(wèi)生間...
一道身影剛準備洗澡,眼前的景象讓我一時有些腦袋發(fā)懵。
“?。 ?br/>
那身影捂著胸口尖叫出聲。
“對...對不起!”
我嚇得趕緊退出衛(wèi)生間,把門帶上。
里面平靜了下來,我心里卻怎么都平靜不了。
手顫抖著點燃一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苦惱煩躁的搓揉著臉。
為什么...
周怡會出現(xiàn)在我住的賓館里面!
我怎么都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事。
我身上的衣服誰脫的?
我和周怡...有沒有做出什么越軌的行為?
當我看到凳子上一件薄薄的睡衣后,心里咯噔一下,不敢再繼續(xù)往下想了...
我煩躁不安的在衛(wèi)生間門口走來走去,煙抽了第三根了,周怡還沒出來,我真的忍不住想要沖進去,問清楚昨晚發(fā)生的一切。
第四根煙,周怡總算出來了。
她裹著浴巾,頭發(fā)濕漉漉的,走了出來,手里拿著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上的水。
浴巾不大,剛好能遮住,卻難掩傲人的身材。
感覺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
我趕緊轉(zhuǎn)過身不去看。
身后傳來噗嗤一聲的嬌笑聲。
“怎么...假裝不敢正眼,卻悄悄的從鏡子里偷看?”
我這才發(fā)現(xiàn)面對著鏡子,而周怡的倩影正倒影在鏡子里,她嬌笑起來的樣子...很迷人!
“沒...沒有!”
我尷尬的轉(zhuǎn)過身,看向衛(wèi)生間。
心里一陣糾結(jié)與掙扎。
我到底該不該問她昨晚發(fā)生了什么。
她說沒有的話還好,如果她說有的話,我該怎么辦?
想到這,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喝那么多酒做什么,犯錯了吧,現(xiàn)在跟范軍和妻子他們一樣了吧?
以后,我還怎么去理直氣壯的面對他們,指責他們?
啪的一聲。
房間里都在回蕩著我的耳光聲。
“你是有自虐傾向吧?就知道打自己耳光?!敝茆鶍尚χ鴨枴?br/>
“沒有,我...我...”
我支支吾吾半天,怎么都問不出口。
“想問什么你也應該穿上衣服吧?”
周怡的提醒讓我臉上一陣臊得慌,不敢看周怡,我后退著走向床,不小心磕到腳,痛得齜牙咧嘴。
又惹來周怡的嬌笑。
我剛好能從鏡子看到她笑,一陣洶涌澎湃,我趕緊低下頭,麻利的穿好衣服褲子,正襟危坐的背對著她,說:“你...”
“問別人問題,也應該面對著人吧,你這樣很不禮貌,放心,我已經(jīng)穿好了?!敝茆f。
我這才有勇氣轉(zhuǎn)過身。
“你這人怎么都不敲下門就進衛(wèi)生間了?!?br/>
周怡俏臉上浮現(xiàn)一抹嫣紅,吐槽了一句,聲音越說越小。
我腦海也浮現(xiàn)剛才衛(wèi)生間的一幕,趕緊甩了甩頭,一臉正經(jīng)的問她:“別開玩笑了,你快點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把我急死啊!”
“沒什么,你喝醉了,我扶你來開賓館,懶回去就睡了一夜,僅此而已?!敝茆荒樒降恼f。
我頓時瞪大雙眸,看向單人床,顫聲說:“你和我...我們...”
“什么都沒發(fā)生,你不用那么緊張,不用你負責!”周怡俏臉冷了下來。
“呼...”
聽到這話,我長出一口氣。
我是恨范軍搞我妻子,也想過報復范軍,但,如果要我像他一樣去對周怡做出什么齷齪的事,我這心里還真有一道坎,邁不過去。
“走了,你想待到什么時候?還要上班呢!”
周怡走在前面,我跟著她出了賓館。
她說我的車在小區(qū)里充著電,讓我跟她進去騎。
剛出賓館,一陣冷風襲來,她只穿著薄薄的睡衣,凍得瑟瑟發(fā)抖,我趕緊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
我們倆抬起頭時,看到街對面,范軍一臉怒不可遏的瞪著我們,雙眸血紅,雙拳緊攥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