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番外4:白宇
,被拐后我重生了 !
01.
“老白!你把這個, 轉(zhuǎn)交給徐航。”
唐玨做了一點紅燒肉,拿飯盒裝了一些給徐航送過來。
她來的時候徐航不在家,便讓白宇轉(zhuǎn)交給徐航。
門外的女孩穿著黑色背心牛仔褲,馬尾扎在腦袋后。因為常年的鍛煉,看得出女孩身板扎實硬朗。
白宇跟這個姑娘交過手,實際上這姑娘身手的確不錯。這女孩師父是中國著名的實戰(zhàn)派武術(shù)家,他沒有妻女,領(lǐng)養(yǎng)了唐玨和兩個男孩在唐人街表演雜技, 扎穩(wěn)了腳跟。
唐人街沒人不知道唐師父的。白宇和徐航想查“狐貍”, 便認(rèn)識了地頭蛇唐玨。起初他們懷疑過這姑娘, 可相處后發(fā)現(xiàn)這姑娘也僅僅是地頭蛇罷了。
白宇接過飯盒,問門外的姑娘:“要進(jìn)來坐一會嗎?”
唐玨擺擺手:“不了, 晚上我還有表演, 我就先走了。”
“嗯。”
等女孩離開,白宇關(guān)上門, 徐航從臥室出來,徑直走去冰箱前取了一瓶啤酒,打開易拉罐,坐在沙發(fā)上慢飲。
白宇將唐玨送來的紅燒肉遞給他:“那姑娘送來的。你趁早跟她說清楚吧,這樣耽擱人家,也不是辦法。”
徐航頭疼:“我已經(jīng)跟她說清楚不止一兩次,實在沒轍。對她, 話也不敢說太狠, 畢竟咱們還需要她幫襯。”
白宇搖頭笑出聲:“是個倔姑娘。”
02.
白宇和徐航總是時不時地讓唐玨找人打聽一些事兒, 久而久之,唐玨察覺到他們似乎在查關(guān)于狐貍的事。
唐玨道上兄弟多,在巴黎,當(dāng)然聽說過有一伙罪犯拐賣人口,專挑出來旅游的女孩下手。唐玨沒有深入接觸,也聽人說過這些人背后勢力很大,她不敢招惹。為了徐航白宇的安全,即便她知道一些蛛絲馬跡,也不敢告訴他們。
這天唐玨下班,白宇來找她,讓她去機(jī)場接一個女孩,并且陪女孩在酒店住一宿,他和白宇臨時有事去不了。
唐玨挑眉問:“女孩?誰啊?”
“老徐的一個親戚,妹妹。”白宇頓了一下又說:“小姑娘第一次過來,對這邊人生地不熟。你也知道這邊治安不如國內(nèi),所以拜托你去一下。”
唐玨點頭答應(yīng)下來,拍著胸脯說:“好,沒問題。”
唐玨去接的人是蘇秦,女孩挺漂亮,她猜這個女孩是徐航喜歡的姑娘。可轉(zhuǎn)念一想又不大可能,如果真是徐航喜歡的姑娘,他大概無論如何都會推掉工作,自己來接吧?
沒想到當(dāng)天晚上,姑娘的同學(xué)就出事了。
這事兒如果是路人,唐玨真不一定管,可蘇秦畢竟是老白和徐航的朋友,即便徐航老拒絕她,可白宇對她還是不錯,知道她喜歡吃紅燒肉便經(jīng)常往戲團(tuán)給她送送紅燒肉。
為了老白的紅燒肉,她也得幫這個姑娘。
唐玨從四歲開始演孫悟空,從四歲開始耍棍,她對棍類武器尤為熱衷,當(dāng)晚只憑借一根長棍,以一挑二,救下了被拐的姑娘。
巧的是,這個被她救的姑娘不久后在巴黎走紅,成為模特。
也是這一次,唐玨更加懷疑白宇和徐航來唐人街的目的不純。白宇和徐航在她這里套到了狐貍的消息,結(jié)果沒過幾天,狐貍被抓,巴黎的人販子窩被警察搗毀。
這天白宇做了一桌菜,邀請她來吃,權(quán)當(dāng)報答她那天出手相助。
白宇的紅燒肉和糖醋排骨一如既往地好吃,唐玨吃飽喝足,靠在椅背上拍了拍肚皮,抬眼問兩個男人:“說吧,你們到底是誰?警察?你們對“狐貍”這么感興趣,狐貍被抓也是你們的杰作吧?不然怎么會這么巧?”
徐航?jīng)]有回答姑娘,只是反問她:“你知道什么?”
唐玨:“是我在質(zhì)問你們,不是你們在質(zhì)問我。拜托二位,不要反客為主。你們利用我這么久,怎么都欠我一個解釋吧?你們從我這里獲得消息搗毀了狐貍的窩,這是陷于我不義,以后我還要不要混了?”
徐航和白宇對視一眼。
白宇說:“抱歉,我們只是為了抓人販子。我和老徐的家人都被人口販賣集團(tuán)人害死,所以,我們余生志愿便是打拐。”
唐玨沒想到會是這樣,她也聽過一些被拐人口的悲慘狀況,沒想到這些會發(fā)生在徐航和白宇身上。
她怔了一下:“抱歉,我不知道你們有這樣不美好的經(jīng)歷。”
當(dāng)徐航提出讓她加入組織的時候,她更是一怔,雖然徐航?jīng)]告訴她幕后老板是誰,可老板開出的條件卻很豐厚,讓她動心。
這筆錢,她在巴黎工作十年,也未必能賺到。
徐航提出讓唐玨加入組織,白宇卻皺眉說:“不行,女孩太危險。”
唐玨說:“都什么年代了,還不能男女平等呢?徐哥,關(guān)于這件事,我得回去好好考慮下。畢竟我在巴黎呆了這么多年,如果離開這里,我會很舍不得。”
等唐玨離開。白宇霍然起身,抓住徐航的衣領(lǐng)將他拽起來,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招募女孩加入組織,多危險你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徐航一臉平靜道:“有些事女警不方便做,倒是唐玨這樣的女孩更方便。唐玨身手不差,如果她有這個意向可以參加考核。組織的考核有多嚴(yán)格,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不是說她愿意加入就能加入的。”
白宇只希望那姑娘不愿意,這些直面黑暗的事,應(yīng)該由他們男人來做。
03.
為了能給師父在中國買大房子,唐玨毅然加入組織。
進(jìn)入組織要經(jīng)過三重考驗:身手、人品、應(yīng)變能力。
第一關(guān),唐玨必須利用自己的方法打敗白宇、徐航、吳揚(yáng)。她不是這三個男人的對手,卻用了一些小聰明險勝。
也是在這一關(guān),唐玨被打得半殘,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了半天。她在醫(yī)院期間,徐航和吳揚(yáng)一起來看過她,但真正讓她感到窩心的,是白宇的湯湯水水和紅燒肉。
白宇每天給她送粥,做她愛吃的菜,給她送過來。
唐玨身板硬朗,很快生龍活虎出院。徐航和吳揚(yáng)他們已經(jīng)去了泰國,她和白宇也一起前往泰國。
在泰國執(zhí)行任務(wù)的這兩年,居無定所,比在巴黎更辛苦。至少在巴黎,她還有一張安穩(wěn)的小床。
唐玨越深入了解販賣人口的黑暗,愈發(fā)覺得自己渺小無力。
有一次,她和白宇一起去紅燈區(qū)查線索,進(jìn)入一家店,看見一個才十二三歲的小姑娘出來接客。
當(dāng)時唐玨心里五味陳雜,沒想到在世界某個角落,還有這樣的地方。
回到住處,唐玨的身體止不住地發(fā)抖,被氣的。
白宇給她倒了杯熱水,說:“要學(xué)會控制情緒,這些都只是冰山一角。”
唐玨以為自己見得足夠多了,卻沒想到深入泰國,才真正接觸黑暗。
*
有一段時間,他們住在漁船上。
白宇擔(dān)任船上的大總管,負(fù)責(zé)所有人的生活起居,船上生活用品都由他采買。唐玨在漁船上和大家同吃同喝同睡,船上出了白宇沒人拿她當(dāng)女孩,只當(dāng)她是個長頭發(fā)的小子。
白宇給女孩隔了一個床位出來,有床帳,她在里面睡覺的時候完全與外面那些大老爺們隔絕。
有時候,隊友幾個大老爺們完全忽略唐玨講葷段子,白宇立刻皺眉生氣,呵斥道:“這里有個姑娘,你們適可而止。”
隊里一個叫老魚的成員說:“你說唐玨啊?她渾身上下從頭到腳哪里像個女孩子,老白,你可別逗了,人家小唐純爺們。”
白宇攥起拳警告:“下次誰敢再當(dāng)著小唐的面講葷段子,別怪我翻臉不認(rèn)兄弟。”
白宇平時就是老大媽般的溫柔形象,鮮少見他有這么生氣的時候,隊友們都被震懾,紛紛閉嘴不言。
唐玨平時再爺們兒可到底是個姑娘,被人當(dāng)成姑娘維護(hù),心里宛如有溫水淌過,暖洋洋。
女生每個月總那么幾天,每到她經(jīng)期的時候,白宇便會熬生姜紅糖給她喝,怕她痛經(jīng)或其它。
唐玨體格好,雖然經(jīng)期會有點虛弱,但也不會腹疼。當(dāng)然,在外辛苦,為了保險起見,白宇送來的生姜紅糖水她都會喝。
唐玨調(diào)侃白宇:“你還真是想得周到,咱倆的性別真應(yīng)該換換,你更適合做女孩。”
“誰說男人不許細(xì)心,女孩不準(zhǔn)大大咧咧?”
唐玨喝完生姜紅糖水,將碗遞給他:“謝謝老白,以后誰娶了你,可真是賺到了。我很好奇,你這么會照顧女孩,女朋友挺多吧?”
白宇苦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她,只是囑咐她“注意休息”,然后端著空碗離開。
她覺得納悶,跑去跟徐航打聽白宇以前,想知道白宇交往過多少女朋友才造就了今天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老白。
徐航正在鍛煉,一邊拉健身器材鍛煉臂力,一邊說:“不清楚,這個你得親自去問他,他從沒跟我提過以前的事。”
唐玨早就斷了對徐航的念想。徐航心里有個姑娘,那姑娘的照片就塞在徐航的錢夾里。
唐玨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姑娘,加上她對徐航的感情也并不是真的“因為愛情”,僅僅是始于崇拜。
有一次出海,唐玨忘記買姨媽巾上船,身上見紅,尷尬得她想找個地縫鉆。所有的人都在甲板上,只有她進(jìn)了艙內(nèi),坐立不安。
白宇見她臉色不對,跟進(jìn)去,問她:“怎么了?”
唐玨一臉窘迫道:“我那個來了,上船的時候忘記買那個。”
白宇沒有說話,轉(zhuǎn)身進(jìn)入倉庫,再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包女性用品。唐玨從他手里接過東西,一時激動,拿拳頭在他胸口錘了一下,接著抱了一下男人,“行啊老白,這你都能替我想到?謝啦。”
被突然擁抱的白宇愣了一瞬,然后柔聲回答:“分內(nèi)事。”
那天船上特意加了餐,終于不再是各種海鮮罐頭。
船員們調(diào)侃說:“今天是什么大日子啊?老白居然破天荒給大家做了湯湯水水補(bǔ)身體?”
吳揚(yáng)看了眼面色不佳的唐玨,說:“咱們是沾了小唐的光。”
大家意會,哦了一聲,將碗里的排骨紛紛挑給唐玨。
“小唐多吃點,在船上能吃塊排骨可不容易。”
白宇沉默,被隊友調(diào)侃,甚至不敢抬眼去看唐玨。
“小唐,你多生幾次病,這樣咱們就天天有排骨吃了。”
這人話音剛落,后腦勺立刻挨了白宇一巴掌。他捂著后腦勺委屈道:“老白你干嘛啊?”
吳揚(yáng)笑道:“你活該吧,為了能吃排骨詛咒小唐天天生病,老白沒揍你,算你運(yùn)氣好。”
唐玨也憋著笑,一言不發(fā),埋頭吃自己的排骨。
04.
在拿到諾琴號上的線索后,唐玨知道接下來會有一場惡戰(zhàn)。
海上的月色清涼如水,風(fēng)也冷徹入骨。
唐玨在甲板上拿一根鐵棍練手,酣暢淋漓。白宇拿了兩瓶啤酒來了甲板上,唐玨看見他,收住鐵棍,吁出一口氣問他:“老白,你還沒睡?”
“你不也沒睡?”說著將手里一瓶啤酒遞給她。問她加入組織后有沒有后悔?畢竟這里不如唐人街舒適,也沒有柔軟的床,更沒有方便的交通。
這里有的是潛伏在暗處的危險,也有看見黑暗卻無力剝開的無奈。那種感覺,不時地摧殘人心。
唐玨從他手里啤酒,豪飲一通。
她在甲板上跟白宇聊了很多,她也是這一晚才知道,原來白宇有個妹妹。
白宇取出兩張照片給她看。
第一張,女孩舉著臉那么大的棒棒糖,扎著兩個麻花辮,穿著粉色連衣裙站在摩天輪前。女孩皮膚白凈,五官標(biāo)致。
第二章照片,沒手沒腿的殘疾女孩蜷縮在床上,雙眼緊閉,面容慘白而扭曲。唐玨怔住,如鯁在喉。
白宇與妹妹相依為命,他退役后和戰(zhàn)友一起做生意,賺了點錢,日子漸漸好過。
白宇說:“本來我想帶她去看故宮,去看桂林山水,可惜,都沒機(jī)會了。紅紅喜歡吃我做的菜,喜歡纏著我,讓我給她買明星海報。這姑娘傻且天真,一根筋,從來不知道審時度勢。她在那個拐子村,受了太多苦。”
“老板說我是個英雄,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就是個魔鬼。”
白宇平靜敘述了拐子村那場大火,唐玨驚訝的同時,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她驚訝的是,老白性格溫柔,處處為他們著想,居然能做出這種事。可轉(zhuǎn)念一想,老白大概就是那只被逼咬人的溫柔兔子。
如果換做是她經(jīng)歷這些,她可能會屠村。
唐玨氣得攥緊拳頭,砸在欄桿上,喉嚨一滾,想說的話都吞了回去。她拿手一拍白宇肩膀說:“老白,你放心,無論何時何地,我都挺你。我們是兄弟,是地獄也陪你下。”
白宇側(cè)過臉去看女孩,仿佛有她這么一句話,死都沒遺憾了。
*
諾琴號被炸毀的當(dāng)晚,白宇為了救唐玨重傷,昏迷里整整兩個月。
這昏迷的兩個月,于白宇來說就像睡覺,模模糊糊聽見耳旁有個聲音,一直在跟他說話。
女孩告訴他,阿查克被判死刑。也告訴他,黎川替他找了一個好律師,可以替他打官司,就算進(jìn)去坐牢,也會帶薪坐牢,并且會替他打點好一切。
女孩還說,如果他出獄后失業(yè),以后便養(yǎng)他,把工資分給他一半。
女孩在他耳邊一直念叨:
“老白,你聽見我說話了嗎?你好歹醒醒。”
“老白,其實有個秘密,我很早就想告訴你了。”
“我早就不喜歡老徐了,我喜歡的是他當(dāng)初打倒拳王的那份英勇。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老白你才是最英勇的。你會給我準(zhǔn)備衛(wèi)生巾,也會在大家嘲笑的情況下,去商店里替我買衛(wèi)生巾。我覺得吧,你才是最英勇的,酷爆了。”
“老白,我開始有點依賴你,有點喜歡你了,可是你他媽倒是醒醒啊。”
……
白宇其實不太明白,為什么給她送女性用品的他,酷爆了。他覺得這種事一點都不酷,他一個大老爺們每次去商店買那種東西,收銀員仿佛都會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05.
白宇醒來后,唐玨送他回國自首。
在回國的前一晚,唐玨問他,這兩個月她在病房里對他說的話,他有沒有印象?
白宇裝作毫無印象,搖頭。
唐玨突然抱住輪椅上的他,下巴擱在男人肩膀上,吻了一下男人的耳朵說:“老白,真的,你對我的好,點點滴滴,我都記在心里。那天晚上我看著你被一棍棍的敲頭,我心疼得要死。我挺怕的,擔(dān)心以后都沒機(jī)會跟你說我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老白,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不敢說。我怕你覺得我花心,喜歡了徐航又喜歡你。我理清楚了,對徐航的喜歡始于崇拜,遠(yuǎn)不到那種程度,我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
“我就要坐牢,你跟我說這些,有意義嗎?”
唐玨:“有啊,所以我才更要告訴你。你就點個頭,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跟我在一起。如果答應(yīng),我等你,五年,十年,我都等你。如果你不答應(yīng),干脆點拒絕,別拖著我找人生幸福。”
白宇問她:“你不怕我?手上沾了人命。”
“我也不是沒殺過人,對不對?”唐玨下巴擱在男人肩上蹭了蹭,說:“老白,我們都?xì)⑦^人,手上都沾有人血,以后下地獄,我還能陪著你,這不挺好的嗎?如果可以,咱們在地獄也能苦中作樂,做一對虐狗狂魔。老白,我今年才二十三,哪怕是十年后,也才三十三,還年輕,我等得起。”
白宇抱住女孩,拍著她的脊背說:“這樣吧。”
唐玨松開他,盯著男人一雙認(rèn)真的眉眼。
白宇看著她說:“如果我判十年以下,你等我。如果判十年以上,你另找他人。”
唐玨聲音帶著一絲哭腔:“為什么啊?十年以上我也能等。”
白宇搖頭:“太久了。”
見男人堅持,唐玨點頭說了聲好。
*
白宇案件舉國矚目,判決書下來,幾乎是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白宇只判了五年。
唐玨每個月都會去探監(jiān),跟他講一些外面的趣事。監(jiān)獄里沒有電話,唐玨把生活重心放在了工作上,四年幾乎是一眨眼就過去了。
白宇因為在監(jiān)獄里表現(xiàn)良好,提前出獄,恰好趕上了蘇秦和黎川的世紀(jì)婚禮。
唐玨和白宇以情侶身份,盛裝出席。觀禮的全過程,白宇緊握著女孩的手,沒有松開。
看著舞臺上幸福的新人,唐玨腦袋歪靠在白宇肩頭,小聲問他:“老白,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啊?是去了泰國之后嗎?”
“不是。”白宇將女孩的手又握緊,篤定道:“去泰國之前。”
“啊?在我追徐航的時候,你就開始喜歡我啦?哇,傳說中的三角戀?”
白宇一皺眉:“以后不許再提追過徐航,也不許再提喜歡過他。”
“好好好,不提不提,其實過去這么多年,我想的越來越明白,我當(dāng)初真不是喜歡徐航,真的只是崇拜他一拳打倒我大師兄。”
“僅僅如此?”
“是啊。”
婚禮還沒結(jié)束,白宇拉著女孩往外走。
唐玨:“喂,你干嘛啊,去哪兒啊?”
“巴黎。”
“干嘛啊?還有晚宴呢!”
“去揍你大師兄。”
唐玨不解,疑惑道:“你揍我大師兄干嘛啊?”
白宇眉眼認(rèn)真道:“我一拳打倒你
唐玨:“…………”
這是什么直男邏輯?大師兄太可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