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7
而且開得早,多數(shù)人會有先入為主的思維。就算有其它競爭對手,只要策略對,人緣好,根本不需太擔(dān)心。
站了一會,徐健莫名產(chǎn)生一種失落感。上次蘇琳開文具店沒有與自己商量就有些失落。這次似乎更強。
點支煙抽了幾口,往店里走。剛進去,正幫著整理貨架的媽媽沖他喊,“出去出去,跑店里抽什么煙?!?br/>
蘇琳一笑,“沒事,還沒開業(yè)呢?!?br/>
“我就告訴您們一聲,我去廠區(qū)有事,晚上不陪您們吃飯?!毙旖≌f,“晚上忙完馬上過來接您們,盡量在靠這邊近一點的地方給您們找賓館。”
徐健知道蘇琳那里已經(jīng)有個女孩與她合租,肯定沒地方睡。所以早就做好準備,這幾天給爸媽在小區(qū)邊找家賓館。
“不用外面找賓館。”蘇琳馬上說,“在我這里睡就行?!?br/>
“你那里不是有個女孩嗎?”徐健問。
“這幾天她不在?!碧K琳說。
“不在?”徐健有些疑惑,“她回家了,還是干什么去了?”
“昨晚你打電話給我后,我與她商量,讓她去朋友那里住幾天。她同意了?!碧K琳笑笑。
“那就聽琳琳的。”媽媽說,“在家里住自由,我不喜歡去什么賓館住?!?br/>
徐健沒再說什么,停一下,“那好,我過去了?!?br/>
其實蘇琳沒說,她是用免一個月房租的條件讓那個女孩出去住幾天。對于這樣的條件,女孩當(dāng)然樂意。
徐健走后,三人在里面邊說笑邊整理。
蘇琳看時間差不多,“媽,我們該回去做飯了。”
很多時候?qū)σ粋€人的稱呼就是這樣,一旦延續(xù)下來就變得很難改。自從相隔數(shù)月后,再次與徐健媽媽通話時不由自主的喊媽,蘇琳就一直延續(xù)下來。每次通話都這么喊,漸漸變得輕松隨意,不用思考就喊出來。似乎本就該這樣。
而蘇超到現(xiàn)在一直稱呼徐健為姐夫,也是這個道理。
對于徐健媽媽來說,可能這也是她一直想來看蘇琳的原因。如果蘇琳改口稱呼伯母或其它什么,或許彼此間的感情會慢慢變淡。所以千萬別忽略對一個人的稱呼,往往不同的稱呼能給彼此帶來完全不同的心理感受,從而導(dǎo)致不同的微妙情感變化。
徐健之所以一直對蘇超不錯,愿意盡自己的能力去幫他,愿意把自己這些年積累的經(jīng)驗傳授給他,其中就有這份因素。毣趣閱
三人出來,蘇琳關(guān)上門。
“琳琳,不是還有一部分沒整理好嗎?!蓖^(qū)走,媽媽說。
“等吃完飯,再下來整理?!碧K琳笑笑,“反正這么近,就當(dāng)出來散散步?!庇忠恍?,“您與爸過來,不能陪您們出去玩,反而要您們陪著我整理店?!?br/>
“這樣才好呢,免得閑著無聊?!眿寢屝α诵?,“對了,家里有菜?”
“有,上午去買的。”蘇琳突然想起什么,“媽,您與爸在這等我一下,馬上就回來。”
兩人看蘇琳急急忙忙往小區(qū)門口跑,不知道是什么事。
沒多久,蘇琳又跑回來,手上拿著一瓶白酒。
“一直忙,都忘了爸喜歡喝點酒,剛剛才想起來?!碧K琳不好意思的笑笑,“幸好開了這家店,不用跑別的地方去買。”
“你這孩子,沒酒就不能吃飯?”媽媽笑著說,“等會讓你爸付你錢,就當(dāng)是店的第一筆生意。”
徐健媽媽說這些,心里卻想起張媛媛。在兒子那里住了那么多天,兒子家有酒,她卻從來沒有主動拿過。
其實徐健媽媽心里知道,也許不應(yīng)該這么去對比,畢竟蘇琳當(dāng)自己兒媳很多年,身邊人的習(xí)慣她早就清楚。但還是控制不住,遇見事忍不住私下隱隱去做對比。
讓徐健爸爸付錢當(dāng)然是句玩笑話。
所以店的第一筆錢生意肯定不是這瓶酒。而真正的第一筆生意是蘇琳極其意外的,因為第一筆生意的客人是徐健。
徐健與崔有良一起吃的晚飯。吃完時間還早,定好賓館后就趕過來。一方面一個人待在賓館有些無聊,另一方面爸媽在,該過來陪陪。
開到小區(qū)門口,見店里亮著燈,爸媽與蘇琳都在里面。于是停到旁邊,下車進來。
而此時,店里終于整理的差不多。蘇琳拿著已經(jīng)寫好的一張大紅紙正要貼到門口。上面寫著“本店今天正式營業(yè)”。準備貼完幾個人就回家。
徐健走到門口的時候,蘇琳正拿著走出來。徐健上去幫她一起貼好。
兩人進店后,徐健看著收銀下面的柜臺說,“給我拿幾包煙。”
不僅蘇琳愣住,徐健爸媽也愣住。還是媽媽先反應(yīng)過來,笑著說,“你這臭小子,琳琳還沒正式開業(yè),就來吃白食?”
媽媽的話剛完,蘇琳忙跑進柜臺里。正要拿,馬上停住,看著徐健為難的說,“這里沒你喜歡抽的那種?!?br/>
“你就拿這種?!毙旖≈钢渲幸环N,“來這里后抽過,還不錯,也經(jīng)常抽?!?br/>
“好的,拿幾包?”蘇琳問。
“拿五包吧,帶回去抽也是一樣?!?br/>
“琳琳,別聽他的,拿一包就不錯了,還拿五包。”媽媽馬上說,“五包一百多,你當(dāng)琳琳這些貨是搶來的?”
蘇琳當(dāng)然還是拿了五包。在她心中,開店的這些錢本就是徐健給的,他要拿什么都是應(yīng)該。
徐健接過煙,從錢包掏出錢放在柜臺。
“給我錢干什么?”蘇琳看著他。
“我在哪買都是買。何況你已經(jīng)貼了今天正式營業(yè)的大紅紙,總不會拒絕客人吧。”
“收起來,反正他也不差這點錢?!眿寢屝χ闷疱X遞給蘇琳。
蘇琳看著錢一會,突然一笑,接過來,“好的,我收下。”心里卻在想,自己仔細思考后所做的人生第一份事業(yè),第一個客人是他也挺好,起碼永遠不會忘記。
在她看來,文具店是盲目開的,這家超市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份事業(yè)。
又在心里想,文具店的第一筆生意才幾元錢,超市的第一筆生意是一百多元,是不是證明開超市比文具店好?
雖然知道這第一筆生意是徐健照顧自己,但還是這么安慰自己。于是心情很好,暗自告訴自己,蘇琳,加油,你的選擇肯定是對的。
本準備回家,不禁有些猶豫,看著徐健媽媽笑了笑,“媽,要不我們晚點走?也許等會真的會有人來買東西?!?br/>
“還沒開業(yè)就成了小財迷?”媽媽笑起來,“放心,該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掉。”
媽媽這句話倒更像一句一語雙關(guān)的話。
蘇琳不好意思的笑笑,還是關(guān)了門回去。
徐健陪著一起上去。沒坐一會,張媛媛來電話。徐健只好到一旁去接。
本笑著說話的蘇琳微微停頓一下。她猜到是張媛媛來的電話。如果是別人,徐健肯定不會避開所有人去接。
對于張媛媛的這點改變,徐健有些不適應(yīng)但也無奈。以前,張媛媛不會主動來電話。起碼不會這么頻繁主動來電話。現(xiàn)在只要自己不在家,每天晚上都會來次電話。
張媛媛不知道徐健爸媽來蘇琳這里。蘇超也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徐健爸媽已經(jīng)走了。
唯一知道的是胡曉瑩。昨天晚上胡曉瑩在那里,徐健媽媽沒有隱瞞,私下告訴了她。
昨晚胡曉瑩回來,沒有告訴蘇超。今天兩人坐在小客廳看電視時,胡曉瑩想了想,還是說了此事。
“姐夫爸媽今天去了我姐那里?”蘇超意外的看著她,似乎有點不相信。
“姑姑偷偷跟我說的。”胡曉瑩一笑,“他們不想讓媛媛知道,就說去親戚家玩幾天?!?br/>
蘇超沉默下來。他想不通他們?nèi)ソ憬隳抢锔墒裁础?br/>
“我感覺姑姑好像對媛媛并不是太滿意?!焙鷷袁撏蝗徽f。停了一會又說,“如果真是這樣,也不能怨姑姑,媛媛的確在家務(wù)方面太差勁。比如說做飯吧,姑姑來這么多天,都是姑姑做。我讓她學(xué)著主動去做,她說怕燒得味道不好大家不喜歡吃?!?br/>
胡曉瑩的話讓蘇超似乎明白點什么。也許姐夫爸媽私下與姐姐一直有聯(lián)系,而他們對姐姐的感情沒有變??赡芩麄兏M惴蚺c姐姐復(fù)婚,而不是姐夫娶張媛媛。
難怪姐夫今天要去廠區(qū)有事,看來更主要的是送他爸媽去姐姐那里。
明白這點后,原本覺得姐夫與姐姐沒有一點希望的蘇超,似乎又看到一些希望。
徐健不傻,他當(dāng)然明白爸媽的想法。特別是媽媽,行動與語言完全表達了她的立場。
晚上在店里拿煙后,媽媽那句一語雙關(guān)的話,蘇琳可能不懂,但他懂。
從蘇琳那里回到賓館,躺在床上也在思考很多事。爸媽來后,張媛媛的表現(xiàn)他不是看不見。另外,他也隱隱感覺出爸媽對張媛媛可能有些不滿。
來蘇琳這里后,爸媽態(tài)度上的對比更明顯。特別是媽媽。畢竟爸爸多數(shù)時候都是那張嚴肅的臉,說話本就不多,所以感覺變化不大。
但媽媽就不一樣。在家里,面對張媛媛,她也隨時帶著微笑。雖然都是微笑,但面對張媛媛與面對蘇琳完全不同。與蘇琳在一起,她完全是輕松隨意的。
而且徐健也注意到,蘇琳與爸媽在一起,還是繼續(xù)稱呼爸媽。絲毫感覺不出與以前稱呼爸媽時有什么不同。
由此他推斷,蘇琳與爸媽不僅經(jīng)常通電話,而且在電話里一直沒改稱呼。
不知為何,對這點他并不反感。就像蘇超一直稱呼自己姐夫一樣,不但不反感,反而覺得親切。
想了很多,最后暗自嘆口氣,心說,或許是這么多年下來,那份親情早就存在,很難消失。
第二天早晨去了廠區(qū),上午忙完,準備直接回去。想了想還是拐到蘇琳那里看看,順便與爸媽打個招呼。
店里顧客不多,但也有幾個人在逛。蘇琳與媽媽在里面,但沒看見爸爸。徐健問,“爸呢?一個人在樓上還是自己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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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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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