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怎么會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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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我需要一個解釋。”馮庸沉著臉坐在馮夫人的面前,這中景象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
“庸兒,你不要生氣,娘也是為你好。再說你和北澤香菱本就有婚約,你這么圈養(yǎng)著她也不是個事。還不如收了她。”馮夫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兒子生氣,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兒子已經(jīng)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是那個只知道在自己面前撒嬌的小男孩了。這樣的男人的人生已經(jīng)不需要自己去安排。
“北澤香菱?你說那個女人是北澤香菱?”馮庸聽到馮夫人的話臉色一愣。北澤香菱的照片他見過。對于她那張和自己后世?;◣缀跻荒R粯拥哪?,馮庸絕對忘不了,他現(xiàn)在百分之一萬的確定,那個和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絕對不是北澤香菱。如果是北澤香菱,事情反而好解決了,畢竟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她有婚。再加上前面有拓跋慧姬的事情擺著,其他人就算恥笑馮庸也不在乎。但是昨晚和自己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來歷不明。天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
“是啊你不是讓人將她軟禁在長春郊區(qū)一個小院中了嗎?我找了人將她帶來了。怎么?難道昨晚的女人不是北澤香菱?”馮夫人有懵了,那個女人要是北澤香菱還罷了。要是老七的人綁錯了。把人誰家的媳婦給綁來了,那馮庸強強民女的名聲是跑不了了。這對馮庸的德行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管家,管家,快去通知老七,我要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說道底馮夫人只是個婦道人家,這樣的事情她也沒有經(jīng)歷過。
馮庸看著有些慌張的母親,心中苦笑了一聲,不管母親是出于何種目的做出這種事情,結(jié)果都要自己來成承擔(dān)。不過像老七這種獨立于總督府之外情報機構(gòu)就不適合繼續(xù)存在了,本來他還想為父親保留一些權(quán)力。但是老七的這種做法讓馮庸感到了一種威脅。
“娘,不管那個女人是誰,她現(xiàn)在都是孩兒的人了,我會將她接走。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一切交給孩兒就行了?!瘪T庸霸道的說道。不能再讓母親參與下去了。否則真有可能引發(fā)更大的事情。
馮夫人苦笑著點點頭,本想讓馮庸收了北澤香菱,她才使用這種手段,可惜的是,其他方面都很好,但是偏偏女主角搞錯了。馮夫人現(xiàn)在只希望那個陌生女子的身份不要太棘手。只要那個女人不是**,以馮家現(xiàn)在的身份,都有把握娶回來。
馮庸走出后院,直接走到偏房。
“夫人,你吃點東西吧要不少爺又要責(zé)怪鳳兒了?!逼恐袀魅P兒弱弱的聲音。
“不用了,你出去吧”聲音很好聽,只是聲音中的一抹絕望卻讓站在門口的馮庸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已經(jīng)知道眼前的女子是被誤掠來的。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馮庸卻不能讓她就這么去死。他馮庸雖然對敵人強勢無雙,但是對于親近的人,還是比較寬容的。
“嘎吱”馮庸推門而入。屋子中的情形并沒有什么改變,依然是一片狼藉。那個女人坐在床上,身上裹著被子。神色木然,眼神中散發(fā)著一抹絕望。鳳兒端著一些早點站在一旁,可憐巴巴的看著進來的馮庸。
“你先出去吧”馮庸嘆了口氣道。鳳兒小丫頭雖然嬌憨,但是感覺卻很敏銳,她感受到了屋子中的異樣,乖巧的退了出去。,
鳳兒出去后,屋子中陷入了沉默。床上的女子在馮庸進來的時候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臉上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馮庸期待的仇恨神色。
“昨天晚上是個意外”馮庸干巴巴的說道。他也不知道說什么,畢竟自己已經(jīng)將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給睡了?,F(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
“你是誰?”女人沒有接馮庸的話茬,沉默半響后,冷冷的說道。
“我是馮庸東北治安軍司令?!瘪T庸沉聲說道。話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像馮庸愿意為自己的行為負責(zé)一樣。
“馮庸?”女人明顯的愣了一下。眼神中出現(xiàn)一抹恍然。畢竟有這種氣度的少年人絕對不簡單。而東北最出色的少年無疑就是馮庸了。
“你很卑鄙聞名不如見面?!迸四樕系慕^望表情漸漸的變淡,然后隱藏在心底的最深處。
馮庸尷尬的咳嗽一聲,女人這樣說讓對他是不公平的,畢竟他也是受害者,只是他是個男人,在這個時代,發(fā)生這種事情,吃虧的只能是女人,在加上設(shè)計這件事情并出紕漏的是自己的母親。馮庸就算在不滿也只能承受。母債子償,天經(jīng)地義。
“我愿意對這件事情負責(zé)?!瘪T庸說道。這話他是真心的。
“呵呵,哈哈”女人的反應(yīng)很奇怪,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
“我說的是真的?!瘪T庸強調(diào)了一句。這女人是不是受不了打擊瘋了。真要是這樣,自己可就麻煩了。
“東北少帥的夫人,好大的名頭?!迸说谝淮握曬T庸。但是接著不屑的說道:“不過我不稀罕”女人眼底的不屑讓馮庸有種被漠視的羞怒。
“你”
“請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女人毫不客氣的說道。那股倔強讓馮庸說不出話來。
“你好好休息吧”馮庸干巴巴的丟下一句話,轉(zhuǎn)身走出屋外。
半響,馮庸聽到房子中傳來若有若無的抽泣聲。
“哎作孽啊”馮庸看了看天。他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陰沉的天一樣。見不到絲毫陽光。
“少爺,夫人怎么樣?”看到馮庸出來,小丫頭又悄悄的溜過來。
“好好照顧她,通知廚房,讓他們準備些滋補的東西?!瘪T庸想了想說道。畢竟是自己女人,不管將來怎么辦,現(xiàn)在總不能不管不問。兩人經(jīng)過昨晚歇斯底里的纏綿。以那女人的初破瓜的身子哪能承受的的住。這個時候如果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落下什么病根就麻煩了。
“知道了少爺”看到馮庸心情不是很好,小丫頭乖巧的說道。
書房中。老七神色驚恐的站在馮庸面前。五十多歲的人,臉上的冷汗就像不要錢似地嘩嘩的流下來。事情他已經(jīng)知道了。本來挺完美的一件事情,就因為天色黑,自己綁錯了人,竟然給少帥添了這么大的麻煩。
“七叔,你是父親身邊的老人了。二十八師目前也只剩下你這一支的力量還完整的存在著。但是你也應(yīng)該知道,對于東北政府來說,你們已經(jīng)沒有獨立存在的必要了。更何況你們這次行動出了這么大的紕漏。我需要一個解釋?!瘪T庸沉著臉說道。
“少帥,這件事情是小人做錯了。有什么責(zé)任小人一個人承擔(dān)。希望少帥不要為難我那些兄弟,他們是為了大帥,為了馮家立下汗馬功勞的人?!甭犃笋T庸的話,禿頂老七有些絕望。少帥的殺伐果斷他是知道的。現(xiàn)在聽少帥的意思,是要解散他們這二十八師的最后一支力量,想到手下跟隨自己多年弟兄,禿頂老七不由的開口為他們求情。,
“現(xiàn)在不是說這件事情的時候,我要那個女人的資料,你們抓的人,應(yīng)該清楚她的身份。”馮庸說道。腦海中不由的浮現(xiàn)出女人那張倔強的臉。在這個時代來說,這樣的女人也算是極品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竟然不哭不鬧。單是這份定力就讓馮庸另眼相看。
“小的已經(jīng)查清了。她叫宋慶齡,是和北澤香菱住在一塊兒的女人。昨天晚上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和北澤香菱互換了房間睡,這才讓我們的人抓錯了。至于更詳細的資料,小的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交給您?!?br/>
“宋慶齡你說那個女人是宋慶齡”馮庸震驚的張大了嘴巴。說實話,馮庸從女人剛剛的表現(xiàn)上就判斷她的身份不一般,但是就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后世大名鼎鼎的國母宋慶齡。
“怎么會是她?”馮庸失神的說道。在原本的時空,這個時候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孫文結(jié)婚了。但是這個時代他們并沒有得到宋慶齡和孫文成親的消息。而宋慶齡還是完璧之身這點是他親自體會過的。
“難道孫大炮還沒有得手,或者他是性無能?”馮庸想到那片片落紅,腦海中不由的浮現(xiàn)出這個狗血的情節(jié)。但是想了想,又搖了搖頭。孫中山這個人在中國近代**史上雖然地位極高,號稱“國父”。但是他的婚姻方面的立場并不堅定。甚至可以說有些浪蕩。沒理由宋慶齡這樣一個青春靚女?dāng)[在他的面前他沒有碰過。那結(jié)果很可能是兩人的關(guān)系還沒有發(fā)展到那一步。如果是這樣,馮庸就算將宋慶齡納入后宮也沒什么。馮庸現(xiàn)在唯一擔(dān)心的是宋慶齡和孫文之間已經(jīng)有羈絆,自己橫插一腳絕對會和孫文成為死敵。這點是馮庸目前不想看到的。孫文這個人雖然能力并不如何出色,但是蠱惑人心的能力卻很強。而且國民黨控制了全國大量的報紙言論,對于輿論的影響十分巨大。如果自己因為奪妻之恨和孫文成為死敵,這對于東北的發(fā)展極為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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