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接收烏市機場
“我抗議,你們這種”唐海祥以一記重重的左勾拳打在了阿廖沙少校的肝區(qū)上,隨后右掌又向由于巨疼把身體彎成象蝦米似地這位蘇軍少校頸椎砍去,這個拒絕王林“好意”的阿廖沙少校沉重的倒在了地板上,身體激烈的抖動著別的蘇軍軍官比他們的營長識時務(wù),再也沒有人找不自在的了。
在外圍的外蒙騎兵第一旅,伴著雷鳴般的馬蹄聲,兇悍的揮舞著馬刀象潮水一樣,沖進了蘇軍的營地
一輛輛外蒙騎兵第一旅的t34坦克和騎兵組成的攻擊群,沖進了蘇軍的高炮陣地和雷達站,全面的接管了機場周圍的高炮陣地,除了生一些零星的抵抗外,基本上沒有遇到成規(guī)模,成建制的抵抗。
這次解除機場周邊的蘇軍武裝的行動,到目前為止,進行的還算順利,這畢竟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決,駐扎在烏蘭巴托機場周圍畢竟不是步兵,只是蘇軍的防空高炮兵和雷達兵,用于自衛(wèi)的步兵武器本來就不多;又失去了與上級和各單位之間的聯(lián)系,誰也搞不清楚到底是生了什么。就連誰是敵軍,誰是友軍都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和從中國特種兵中優(yōu)中選優(yōu)組成的遠東工委飛豹突擊隊對陣要是有勝算的可能,那遠東工委組建的“飛豹”突擊大隊就真的應(yīng)該解散了。
楊光對這次代號為“回歸行動”的安排最為重視的莫過于完好的占領(lǐng)烏蘭巴托機場,占領(lǐng)了機場就意味著這次行動成功了一大半。他真想自己親自出馬來干這個活,可是現(xiàn)在自己是“遠東工委的特派員”,重任在身,實在是脫離不開。于是他考慮了很久,把這個“活”交給了自己在朝鮮戰(zhàn)場上的第6集團軍摩步旅1團的高守青來干。
高守青在對印戰(zhàn)爭中表現(xiàn)的可圈可點,戰(zhàn)后被評為“一級戰(zhàn)斗英雄”,也升了官,破格提拔為輪步團副團長。駐守在西里古里地區(qū),楊光因為兼任南亞人民共和國中央警衛(wèi)團團長,經(jīng)常往來于新德里和山南特區(qū)之間,西里古里又是必經(jīng)之地。因此兩個老戰(zhàn)友就經(jīng)常見面,兩個人走動的比較頻繁。當(dāng)?shù)弥獥罟庖S鄧峰主任回東北組建“飛豹”突擊大隊時,高守青就活心了,他渴望象楊光那樣,充滿漏*點,為了自己的理想沖鋒陷陣的生活。他請求楊光把自己調(diào)到“飛豹”突擊大隊,就是當(dāng)一名突擊隊員也心甘情愿。楊光當(dāng)時沒敢答應(yīng),畢竟八字沒一撇的事,就是有撇了,人事上的事又不是自己能說的算的事。營職以上的干部調(diào)動,那必須要鄧峰圈定。但最后鄧峰真的把組建“飛豹”突擊大隊任務(wù)交給了自己,所以楊光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高守青。高守青是沈陽人,中學(xué)剛畢業(yè),就參加了志愿軍,分到42軍373團2營5連當(dāng)文書,楊光那時在第一場戰(zhàn)斗朝鮮順川隘口血戰(zhàn),楊光知道那次戰(zhàn)斗打的有多么的殘酷,能活下來有多么的不容易,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經(jīng)歷。有了這種生與死,鐵與血的經(jīng)歷,人的世界觀都會不自覺的生重大的改變。會把為之流血犧牲的理想看的重于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這一點自己是深有體會的,沒有這樣經(jīng)歷的人永遠也不會理解,為什么那些**先烈會拋頭顱灑熱血,視死如歸。尤其是和自己來到這個時代以前一樣的,那些不知道理想為何物,只知享樂,又什么本事也沒有的這個o后那個o后。高守青參加隘口血戰(zhàn)時,只是16,7歲的孩子,這次戰(zhàn)斗對他的影響有多大?印度戰(zhàn)爭證明了他膽大心細(xì),遇事不慌,處理問題果斷,不愧為是隘口血戰(zhàn)的幸存者。本身又是特種兵學(xué)校畢業(yè)。楊光決定第一個把他調(diào)來。當(dāng)楊光興沖沖的來到山南軍區(qū),碰了一個軟釘子,第6集團軍接風(fēng)酒喝個不停,就是不放人,說是準(zhǔn)備馬上提高守青當(dāng)摩步旅副參謀長。
楊光再次征求高守青意見,高守青表示:“如果讓我去飛豹突擊大隊,在這就是讓我當(dāng)旅長我也不干?!?br/>
楊光看著毫無做作的高守青說:“你可不要后悔,到我那兒除了干危險活外,可沒官當(dāng)?!?br/>
“楊教員,想想那些死在朝鮮隘口的戰(zhàn)友,想想二狗兒,誰要是想當(dāng)官誰是孫子”高守青有些激動的說道。
“好了,有你這句話就行,明天我直接找你們沙萬里軍長去?!?br/>
最后還是鄧峰親自給沙萬里軍長打了個電話,第6集團軍才放人。
在5月13日下午,高守青帶著3o多名遠東工委的“飛豹”突擊隊的隊員,在烏蘭巴托市衛(wèi)戍區(qū)獨立一團副團長扎勒哈格瓦的帶領(lǐng)下,化裝成獨立一團的士兵,悄悄的進駐了烏蘭巴托機場,暗自的接管了機場的防務(wù),一切進行的都十分順利。
可是再嚴(yán)密的計劃,還是會有意想不到的意外生,烏蘭巴托機場海關(guān)蘇聯(lián)顧問德比爾羅夫斯基和自己的情婦,一名莫斯科至烏蘭巴托航線班機上的一個空姐約好了,晚上第第3貴賓室離進出港口比較遠,加上離蘇軍的空軍的停機位比較近,所以平時根本不安排人在這兒候機,也沒有人來這里。正是這個原因,飛豹突擊隊在這間貴賓室設(shè)置了兩挺51式14,5毫米高平兩用機槍,以防止蘇軍的飛機起降。可是誰也沒想到這個德比爾羅夫斯基偏偏也看好了這個地方,還不早不晚的安排在了晚上9點這個“回歸行動”統(tǒng)一開始的時間。晚上8點35分,德比爾羅夫斯基一面想著那風(fēng)情萬種的空姐,一面摸了摸口袋里準(zhǔn)備送給自己情婦的禮物從一名華僑那兒罰沒的一條金項鏈,興沖沖哼哼呀呀的唱著:“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很快樂?因為有你同我散步在那街上。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我心歡暢?因為你的燦爛微笑掛在臉上。看一看,看一看,看
“站住,3號貴賓室有重要客人。”在走廊執(zhí)行警戒任務(wù)的一名飛豹突擊隊員攔住了德比爾羅夫斯基,他一愣,剛想作,可是克格勃專業(yè)的嚴(yán)格的訓(xùn)練,讓他馬上注意到了眼前這個面孔陌生,說話的態(tài)度生硬,俄語的口音帶有明顯中國腔的“蒙古警衛(wèi)”。這時他感到了這里的空間氣氛彌漫著一種濃濃的殺氣,這讓他感到有些不寒而栗,他急忙裝作什么也沒看出來說“對不起,我不知道,這里有重要客人,我是來找客運主任的,對不起”他一臉訕笑的說,然后轉(zhuǎn)身慢慢的繼續(xù)哼著歌離去。當(dāng)離開了這個警衛(wèi)視線后,他撒腿就跑。他也顧不得和情婦的約會了,馬上找到了烏蘭巴托機場蘇聯(lián)客運主任卡迪洛索夫,“3號貴賓室安排的什么客人?”
卡迪洛索夫看了看德比爾羅夫斯基這個安插在機場的克格勃成員神色緊張,知道問題的嚴(yán)重性,他立即回答道:“那里從來沒有安排什么客人,只有國內(nèi)主席團成員才在那兒休息?!?br/>
“機場的蒙古警衛(wèi)換防了嗎?”德比爾羅夫斯基緊接著問。
“沒有??!”
“不好,要出大事!”德比爾羅夫斯基說著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快!給我接機場蘇聯(lián)空軍值班室”
聽筒中傳來女接線員甜蜜蜜的俄語“先生,您的電話已接通,請您講話。”
“空軍值班室嗎?我是蘇聯(lián)國家安全委員會第一總局工作人員德比爾羅夫斯基中校,現(xiàn)在機場有化裝的中**人,情況緊急,我以國家的名義命令你們,馬上進入一級戰(zhàn)備,做好喂,喂。喂”德比爾羅夫斯基憤怒的把電話摔在卡迪洛索夫的辦公桌上,“他**的!電話被他們切斷了。你這里有槍嗎?”
卡迪洛索夫點了點頭,隨后站起來打開了保險柜,拿出了一支tt-3o強力勃朗寧半自動手槍和2o7.62毫米托卡列夫手槍彈。德比爾羅夫斯基中校接過手槍和子彈,急忙的向空彈匣里壓子彈。
“咔嚓”一聲,卡迪洛索夫辦公室的門帶著半面門框,被踹開,兩名穿著蒙古人民軍軍裝的飛豹突擊隊員端著無聲沖鋒槍,闖了進來。二話沒說對著這兩個蘇聯(lián)人打了兩個短點射。隨后快的查看了一下尸體,馬上又沖了出去。
那名走廊執(zhí)行警戒任務(wù)的飛豹突擊隊員看著德比爾羅夫斯基故作鎮(zhèn)靜的走后感到有些不對,他急忙把剛才生的情況向在3號貴賓室的高守青作了報告,高守青看了看手表命令道:“馬上切斷這里的一切有線通信,找到這個蘇聯(lián)人,干掉他?!彼⒓礇Q定提前行動。
在烏蘭巴托機場的蘇軍空軍值班室里,蘇軍的安德烈少校輕聲的哼著:“深夜花園里四處靜悄悄,只有樹葉在沙沙響,夜色多么好,令人心神往,多么幽靜的晚上
“安德烈少校,你就別唱了,還是給我們說說在那幽靜的晚上你和你的心上人生了什么吧?”他的僚機飛行員莫斯基洛夫中尉,沒大沒小的說。
“哈,哈,哈,對!”圖門烈索夫大尉笑著說:“給大家說說,肯定會比你唱的更加動聽?!?br/>
“那真是一個讓人難忘的夜晚,那天卡斯尼蘇伏列娃依偎在我的身邊,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叮鈴鈴,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打斷了安德烈少校甜蜜的回憶。
圖門烈索夫大尉很不耐煩的接過了電話:“喂,什么事是嗯喂,喂!怎么沒聲了”他放下了電話。向安德烈少校說明了這個莫名其妙的電話,安德烈想了想說:“有備無患,馬上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闭f著站起來,拉響了警報器。抓起了桌子上的飛行帽,沖出了值班室,向停在起飛線上的飛機跑去
由于德比爾羅夫斯基這個意外,高守青決定烏蘭巴托機場的行動提前開始。3名飛豹突擊隊員和遠東兵團副司令員高強“大使”及4名使館工作人員,開著兩輛蘇聯(lián)的嘎斯69軍用吉普車,迅的向機場的塔臺駛?cè)?。在夜色中,塔臺門前的執(zhí)勤的一名蘇軍中士,被嘎斯69軍用吉普車雪亮的大車燈晃的睜不開眼睛,他用左手遮住強烈的燈光。右手摘下了挎在右肩上的ak47自動步槍,還沒等把子彈上膛,額上就爆出一團血花,身子一歪倒在門前的臺階上,血流如注,無聲無息的死去了。3名飛豹突擊隊員,跨過這名中士的尸體,迅的沖進了機場的塔臺。在二樓的樓梯口上1名蘇軍空軍少校企圖掏槍,“噗,噗。噗”沖在最前面的那名彪悍的飛豹突擊隊員單手持著無聲沖鋒槍,衣抬手,把這名少校的頭部打的血肉模糊,從樓梯上滾落下來。塔臺二樓里的蘇聯(lián)和外蒙古的工作人員,看著突然闖進來兩名兇神惡煞飛豹突擊隊員,一個個被呆若木雞,一時間沒有一個敢亂說亂動的
隨后,遠東兵團副司令員高強“大使”和幾名使館工作人員進住了塔臺,對塔臺的設(shè)備進行調(diào)試,準(zhǔn)備迎接中國人解放軍大部隊的到來。
安德烈少校等4名值班的蘇軍飛行員快的向起飛線上的4架米格19跑去,設(shè)在候機樓頂東面的飛豹突擊隊的狙擊手,通過紅外瞄準(zhǔn)鏡,看到了這4名一面跑一面整理裝具的蘇軍飛行員,猶豫了片刻,他還是向跑在后面的兩名飛行員扣動了槍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