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蛇帝知情
第五部分骰子定情
白斯茅山學(xué)技?xì)w來,知道蝶兒就是南雨嫣,一時沒有主意,想報仇又下不得手,只能順著蝶兒所言,只要南雨嫣記憶法力不恢復(fù),她便不能尋仇。
兩個人在青峰相識相知,白斯不知道這樣的日子,能安穩(wěn)多久,但想著能相守一天,就是多一天的運氣。蝶兒和白斯一樣堅定,毫無保留地把自己交給了白斯。
可山下的蕓妍卻突遇變故,本就艱難的情路,又多了些波折……
第四十九章蛇帝知情
白斯抱著蝶兒睡到天明,兩個人都醒得很遲。蝶兒起身后,覺得渾身酸痛,看著睡在身邊,剛剛睜眼的狐貍,揮起拳頭打在白斯身上。
“姐姐,你為何打我?”
“我這身上疼得要死。”
“你怎么了?”
“你說怎么了?”蝶兒的拳頭又迎了上來,白斯出手擋下,順勢將人拉到懷里。
“你情我愿,可怨不得我!對吧,姐姐?!卑姿挂荒槈男Γ彀唾N在蝶兒臉色啄了一口。
“你是妖,我是凡人,哪經(jīng)得起你這么折騰,你可知心疼我?”
“怎會不心疼,許是第一次不知輕重,一回生二回熟?!卑姿沟脑挘诘谝淮闻赖麅旱拇矔r也說過,倒真是個沒皮沒臉的。
“你還說!”
“別打了,姐姐也該心疼下狐貍才是?!?br /> “你活該!”蝶兒的拳頭并未停,白斯只好抓著蝶兒手腕,將人按在床上,近近地貼著。
“你要再打我,我可要親你了。”
蝶兒不甘示弱,揚起頭吻了狐貍的嘴巴,白斯用力回應(yīng)著,抓著蝶兒的狐貍爪子慢慢放開,轉(zhuǎn)而揉在蝶兒身上。蝶兒已然沒了力氣,怕白斯還想與她再事云雨,纖指抵在白斯肩上,停了吻。
“你又想做什么?”
“姐姐,還早,要不我們?”食髓知味的小狐貍,貪戀著蝶兒的味道,就連吻都覺得意猶未盡。
“不行!”
“求求姐姐,就一次?!?br /> “不行,你總得讓我歇歇,天都大亮了,別沒羞沒臊的。”
“姐姐~~”
“我餓了,乏了,你去燒水讓我洗洗身子,我總要吃點兒東西,等晚上再……”蝶兒說完這句,才覺出不對,臉登時紅透,不好意思再看白斯,忙著伸手去抓衣裳。
“好,我去燒水,晚上再伺候你。”
“閉嘴,誰要你伺候!”
白斯起身,套上中褲,轉(zhuǎn)而露笑,看著床上的蝶兒。蝶兒這時才得空好好打量白斯。
她是只雌狐,按說應(yīng)該與女子一般才對,可這上身該有的沒有,腹部倒是輪廓分明的肌肉,像書上寫的俊俏王爺:“中衣半掩,劍骨修身,寬肩細(xì)腰碩肌分明”。
蝶兒心里想著:這狐貍變的人是好看,怪不得書中的狐貍都是惑人精。
“姐姐,看什么呢?”
“看你啊,怎么,怕看?”
“沒,沒有。”被這樣盯著,白斯有些窘迫,趕緊伸手去床邊拿上衣。蝶兒穿上裙子系好衣帶,先白斯一步,把狐貍的衣服搶在手上。
“姐姐,衣服給我。”
“你不穿挺好看的。”
“別鬧啦,姐姐。”白斯來奪,蝶兒卻趁機將手抵在白斯胸前。
“不許躲!也挺軟*的啊?!钡麅耗罅四蟀姿?,現(xiàn)時換白斯臉紅了。
“姐姐,別?!?br /> “為什么我摸不得?我偏要摸!”蝶兒得逞地笑著。白斯這才奪回衣服套在身上,心里想著:
“蝶兒,你且先笑著。今晚,我絕不讓你早睡?!?br />
白斯此時覺得修行的好處很多,法力可以讓她做什么都簡單一些,比如輕松地?zé)脽崴?,煮熟飯菜?br /> 蝶兒簡單的吃了一口白斯煮得稠如稀飯的米粥,然后開始更衣洗澡,昨夜那狐貍確實混了些,好在蝶兒的身體自愈能力極強,白斯看著蝶兒洗澡,和曾經(jīng)的小狐貍一樣,守在她身邊。
“你去把埋在院中的雞收拾了,晚上做雞湯?!?br /> “姐姐對我真好,知我愛喝雞湯。”
“想多了,我是給自己做的,快去啊,還等什么呢?”蝶兒趕白斯出門,白斯卻賴著不走。
“等,等姐姐洗完澡我就去?!?br /> “你這混賬狐貍,討打是吧,還看不夠???”
“看不夠,若挨了打就能看,讓姐姐打幾下就是了?!?br /> “你還真是……厚臉皮?!?br />
南截空找到的破解狐咒的辦法,便是渡自己的修為給女兒。他本想圖霸業(yè),可如今為了雨存和雨嫣兩個,卻要耗去半生修為,不知還在再修幾萬年才能恢復(fù)此時法力。
南截空揉了揉眼睛,有些乏了,他想再看一眼南雨嫣驗生蛇印,知她在人間這一年無礙,便去休息??墒强吹降麅荷呤臅r候,南截空緊蹙著眉頭,那蛇印昨夜還好好的,現(xiàn)時卻由紫色變?yōu)榧t色。
“雨嫣在人間,成親了?”
蛇族守生石,是由出生后幼蛇脫下的卵殼所變,它有三色,初時是紫金之色,破身后變?yōu)榧t色,命終之時則為灰色。所以即便相隔百萬里,守生蛇印石在,便能知蛇生死、婚配。
好多蛇族的小輩,一生追隨蛇帝,難再回鄉(xiāng),家人只能靠著蛇石知他現(xiàn)時如何,見到紅石,能知他成家娶親,若一日蛇石暗為灰色,便知他殞命他鄉(xiāng)。
南截空不知南雨嫣現(xiàn)時是何處境,在凡間愛上了什么人,嫁了怎樣的人家。他此刻更急著下凡去找蝶兒,心疼她身為公主,竟下嫁了凡人。
可如今他舊傷未愈,無法瞬移出境,只好深夜尋來南雨羅,叫他現(xiàn)在就趕去青峰,看顧雨嫣。
“這要如何是好,我南截空難道要將凡人女婿,接到青脈山嗎?簡直笑話。若雨嫣復(fù)了法力記憶,忘卻人間事兒,那人還留嗎?”
南截空此刻心亂如麻,或是不管人、妖還是神,作為父母總是一樣的心情吧:嫁女兒竟是如此心痛之事。七萬年,第一次失子,第一次嫁女,南截空,你毀了狐族,現(xiàn)在子女有失,是報應(yīng)嗎?
小狐貍和蝶兒一起吃了晚飯,天色黑了下來,小狐貍關(guān)好門窗,走到蝶兒身前。
“姐姐,天黑嘍?!钡麅罕话姿贡?,美人失色叫道:
“你,你先放我下來?!?br /> “答應(yīng)的,便不能悔,我若放了你,豈不太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