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對于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她有些驚慌失措,本就紅潤的臉蛋,更加羞紅,如同熟透的蘋果,讓人有種咬上一口的沖動。
“干嘛呢,小飛。”雪姐白了我一眼,由于貼得很近,幾乎能感覺到,她緊張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
“嘿嘿,既然你喜歡,我就抱抱你呀。”真的,在雪姐說出心里話后,我前所未有的高興,甚至比莫名其妙裝了逼還帶勁。
這是一種積壓已久的情緒,我渴望聽到這句話,渴望了很久很久,今晚終于如愿以償,而且是她心甘情愿,主動講出來,性質(zhì)就完全不一樣。
這一刻,我抱著她,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她就是我的妻子,而不是堂哥的,強(qiáng)烈的欲望,促使著我雙手開始使壞。
從雪姐曼妙的腰肢往下挪,很快,拖住她柔軟的臀瓣,之前跟雪姐肢體接觸,多半是因?yàn)樗攘司疲懽哟罅撕芏啵缃駴]喝酒,她卻敢尋找刺激。
要知道,二狗子還在我的房間呢,萬一他跑出來,撞見這一幕,那就尷尬極了。
她穿著一條寬松的長裙,隔著衣物,我都能感覺到,翹臀襲來的一陣火熱和彈性。
雪姐美眸微閉,除了害羞,更多的是期待,我另外一只手,攀上她的胸口,不得不承認(rèn),雪姐的胸部很有料,即便是劉雨涵,也相形失色。
我肆意而為,變換著各種形狀,男人都是貪婪的動物,我也不例外,簡單的揉臀揉胸已經(jīng)滿足不我了。
接著,我探進(jìn)了她的裙底,盡管她微微閉攏了退,在我的逐步侵犯下,還是觸到了神秘地帶,那兒早已是水災(zāi)泛濫。
我撥開了安全褲,一根指頭沒了進(jìn)去,很緊,幸好有一些潤滑度,也算幫助了我,她情不自禁出撩人的嗯嚀。
“你不要亂來,二狗還在房間呢。”雪姐低聲說道,羞澀的一塌糊涂。
“沒事,他看的正起勁,不會出來的。”這種明知道家里有人,還要大膽偷腥的滋味,簡直是妙不可言,我渾身都在顫抖,某個(gè)部位,已是膨脹難忍,看來今晚,我們的關(guān)系,也能水到渠成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心理變態(tài),昨天晚上睡不著,閑著無聊,就在手機(jī)上搜索,孕婦能不能那啥,得知的結(jié)果是,前三個(gè)月和后三個(gè)月,可以做那種事。
先前沒機(jī)會綠了堂哥,如今雪姐有了身孕,我要是跟她那啥,豈不算是先上車,后補(bǔ)票嗎。
平心而論,以前我只敢偷偷想,或者在夢里進(jìn)行,就在剛才,雪姐跟我表白了,無疑點(diǎn)燃了我內(nèi)心的欲望,我想把她壓在身上,好好地愛撫她,摟她在懷中,美滋滋睡上一覺。
況且,今天我得到了《八極拳》,必須通過采陰補(bǔ)陽的方式,來提煉我的體質(zhì),這樣才能達(dá)到修行的標(biāo)準(zhǔn),別看龍哥對我畢恭畢敬,可是紙包不住火,用不了多久,就有可能露餡,我要爭分奪秒的提升實(shí)力,換句話說,要抓住每一次“啪啪”的機(jī)會,來確保自己的未來,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hù)她們!
趁著她不注意,我湊到她的耳朵邊,輕輕咬著她粉嫩的耳垂,這一個(gè)小動作,瞬間刺激到了雪姐,其實(shí),每個(gè)女人都有不同的敏感部位,一旦探索到了那個(gè)部位,隨便刺激一下,就能水漫金山。
男人也可以保存體力,從而更好的揮,她的身子顫,臉蛋上的紅潤,頓時(shí)蔓延到了耳根以及脖子,性感的鎖骨隨之映襯出來,美得令我窒息。
我使勁的吞口水,這一刻貌美如花的她,只屬于我一個(gè)人,“雪姐,我可以進(jìn)去嗎?”
盡管她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可有些話,我還是得問,作為一個(gè)有良知的男同胞,我是不屑于趁人之危的。
“嗯。”她輕輕點(diǎn)頭,出的聲音像蚊子嗡鳴,在我聽來,卻是分外清晰,即使忍受著世俗的眼光,違背倫理的枷鎖,她也愿意邁出那一步,在她心底,有那么一種吶喊,渴望好好被我疼愛著。
本來以為,我僅有的一絲希望被斬?cái)嗔耍F(xiàn)在看來,是我絕望的太早了,生活就是這樣,無處不在的驚喜。
幸福來的太突然,以至于我雞兒硬邦邦。
只是,雪姐又急忙搖了搖頭,“不可以在這里,很危險(xiǎn)的,我們?nèi)シ块g吧,或者衛(wèi)生間,你說呢?”
哇擦,其實(shí)這種走鋼絲的偷腥,我也提心吊膽,一方面覺得無比刺激,另外一方面,又坐立不安,要是二狗子不在,那還好說,如果題,他突然出來找我咋整。
不過雪姐真的貼心,還詢問起我的意見,做那種事的話,當(dāng)然在床上比較好,現(xiàn)在的她,不同以往,可不能有什么閃失。
但我想起一件事,堂哥上次慫恿我,有本事就玩雪姐,他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猜測的話,可能他房間裝了攝像頭,不能一時(shí)的沖動,就被堂哥抓住把柄啊。
我忐忑不安問道,“雪姐,房間會不會有攝像頭啊?”
“你怎么知道有?!前幾天我現(xiàn)了,就隨手拆下來。”雪姐秀眉一皺,頓了頓,“難道是你裝得!”
“不不,我哪有這么齷齪,是堂哥裝得,他先前還慫恿我呢。”我把那天在電影院的事,大致跟雪姐說了一遍,就連羅艷也順帶提了一下。
雪姐倒是沒有多驚訝,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靈驗(yàn),她可能之前現(xiàn)了端倪,只是對堂哥絕望了,反而不想干涉他外頭的事。
“這個(gè)莊棟梁,太惡心了,為了錢,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他明顯在抓咱倆的證據(jù),偏偏不讓他現(xiàn),氣死他!”雪姐一臉憤恨的表情,堂哥僅有的一點(diǎn)形象,也是毀于一旦。
而且,雪姐說的話,和我之前的想法如出一轍,真是個(gè)調(diào)皮的壞婆娘,不過我喜歡!
不知不覺,她就用上了咱倆這個(gè)詞,也就是說,我們已經(jīng)是一根線上的螞蚱,雪姐也有了做壞事的沖動!
我溫柔地抱起雪姐,朝著她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