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0章 女人的求救
陳浩回頭一看,冷笑一聲,尼瑪,以為這樣能嚇到老子?老子是嚇大的?
跟隨保安來到一座簡易辦公樓前,陳浩被帶進(jìn)了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內(nèi)空無一人,保安出去后又將門帶上,陳浩見狀,趕緊上前拉了一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門從外面關(guān)上了。
靠,這是什么情況?
“陳浩,你好大的膽子,不知道我們鐵礦只歸尚縣長管?你竟敢派人到我們鐵礦來刺探軍情。”房間里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陳浩驟然聽到聲音嚇了一跳,四處張望,終于在天花板一角看到了一個攝像頭裝置,聲音是從那發(fā)出來的。
心急火燎的陳浩立刻就火了。
“混賬,刺探你個鬼,你這里是軍事基地嗎?還刺探軍情,你怎么不上天呢?”陳浩邊罵邊沖著那攝像頭一豎中指,“狗膽鼠輩,連露個臉都不敢,有種給我滾出來!”
“靠,這姓陳的這么囂張!”另外一間辦公室里,光頭刀疤男子拍案而起,那道從眉骨處劃過的刀疤顯得猙獰可怖。
“干他,給我找?guī)讉€人去干他一頓,別給我打殘就行。”光頭刀疤男子怒道。
光頭男子話音剛落,手機(jī)就響了,看到來電顯示,光頭男子臉上換上一副笑容:“可哥,什么事?”
“陳浩去你那了?”電話那頭的尚可直接問道。
“可哥,你可真是厲害,啥事都逃不了你的眼睛。”光頭男子笑起來,“我待會正要告訴你這事,今天我先把陳浩打一頓,替可哥你出口氣再說。”
“幼稚,你打他一頓有什么用,這不是自己傻不拉幾把把柄送到別人手上嗎?”尚可呵斥道,“現(xiàn)在要收拾他,就得找一擊必殺的機(jī)會,你這樣一點(diǎn)意義都沒有。”
“這個……”光頭刀疤男子一時(shí)躊躇。
“還有,我問你,是不是有幾個江東商業(yè)集團(tuán)的人被你們扣住了?”尚可又問。
“是有幾個自稱江東商業(yè)集團(tuán)的人,我手下的人說他們在后山上轉(zhuǎn)悠,覺得可疑,就把人給扣住了。”光頭刀疤男子點(diǎn)頭道。
“可疑個屁,你趕緊先把人給我放了,別到時(shí)候事情搞大了,又惹得一身騷。”尚可說完不耐煩掛了電話。
電話這頭,拿著手機(jī)的光頭刀疤男子暗暗咒罵了一聲。
“老板,還干他嗎?”旁邊的人問道。
“干個毛,把人放了,尼瑪,這次便宜他。”光頭刀疤男子不甘道。
陳浩在屋里對著攝像頭罵了一陣,發(fā)現(xiàn)對方突然沒反應(yīng)了,有些納悶,攝像頭壞了還是對方被自己罵傻了?
突的,外面?zhèn)鱽黹_門的聲音,門打開,一名保安站在門口,“陳縣長,您可以走了。”
“走?你們老板呢,不是說要見我。”陳浩皺眉道。
“老板沒空。”保安搖搖頭。
“我那幾個朋友呢。”陳浩趕緊問道。
“他們在門口等你,你趕緊出去吧。”保安催促道。
陳浩想了下,決定先離開,果然,在大門口看到了梁文幾人,幾人都安然無事,就是身上有點(diǎn)狼狽。
“他們動手打人了?”陳浩走過來,一臉怒色。
“打人倒是沒有,就是一開始和他們拉扯的時(shí)候,有點(diǎn)小摩擦。”梁文搖搖頭,“陳縣長,我們沒事的。”
“梁總,這筆賬,有朝一日我一定替你們討回來。”陳浩正色道。
幾人先行坐車離開,陳浩聽了梁文說了今天的情況后,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梁文他們會被鐵礦的人扣住,原來梁文他們一行去了鐵礦的后山,在后山上轉(zhuǎn)悠,從后山望過去,在另一邊有一大片保留相對完整的草原,梁文他們覺得這個位置很不錯,就在梁文他們討論建廠位置時(shí),就有一幫人沖過來,說他們形跡可疑,然后雙方就發(fā)生沖突了。
“鐵礦的人簡直是太猖狂了,就憑一句形跡可疑,就敢隨隨便便將人拘禁,這是犯法,這是犯罪。”陳浩氣憤道。
“他們早就囂張慣了。”石磊搖了搖頭,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樣子。
“哼!”陳浩握了握拳頭,冷笑一聲。
因?yàn)榻裉炫龅降囊馔猓何囊恍幸簿蜎]再繼續(xù)今天的行程,跟著陳浩返回縣里,暫做休整。
“梁總,晚上我再來看你們,你們先休息一下,畢竟剛剛受到驚嚇。”回到酒店,陳浩對梁文道。
陳浩和何青青先返回縣大院,這時(shí)候,陳浩肚子咕咕叫了起來,才發(fā)覺自己午飯都還沒吃,看看時(shí)間,這會都快下午5點(diǎn)了。
“陳縣長肚子抗議了。”何青青笑道。
“你的抗議了沒有?”陳浩笑道。
“我的還沒有,因?yàn)槲叶拣I過頭了,沒知覺了。”何青青俏皮道。
“嗯,今天辛苦你了,跟著我跑來跑去的。”
“為老大服務(wù),不辛苦!”
陳浩哈哈一笑。
兩人回到縣大院,上樓時(shí),陳浩碰到了正在下樓的尚可,尚可瞥了陳浩一眼,輕哼一聲,趾高氣揚(yáng)就要從陳浩身邊走過去。
“尚縣長。”陳浩突然主動叫住了尚可。
“啥事?”尚可回頭盯著陳浩。
“尚縣長,你既然說鐵礦的事只有你能管,那我就得奉勸一句了,希望尚縣長能多約束鐵礦的行為,別無法無天太囂張了,有道是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
“陳副縣長,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倒是我覺得陳副縣長一直對鐵礦有偏見,陳副縣長似乎不知道鐵礦是我們涼北縣甚至是西州市的納稅大戶,是我們市縣兩級重點(diǎn)企業(yè),對這樣一家優(yōu)秀的企業(yè),我們不想著怎么去愛護(hù)它呵護(hù)它,反倒是想著去找它的毛病,陳副縣長是不是本末倒置了?”尚可哼了一聲,“我建議以后陳副縣長沒事別到鐵礦那邊去,還是多管管自己扶貧那一攤。”
尚可說完邁著八字步走了,陳浩撇撇嘴,看著尚可的背影,恨不得從后面一腳丫子踹過去,讓對方摔個狗吃屎。
回到辦公室,陳浩想了想,拿出手機(jī)給安哲打了過去。
“老大,我對不住您,梁總他們剛來,我就險(xiǎn)些讓他們出了事,是我工作沒做好。”電話接通,陳浩就道。
“說說,具體怎么回事。”安哲并沒有接到梁文的電話,所以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接下來,陳浩將今天發(fā)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邊,安哲聽完輕呼了一口氣:“只要人沒真正出事就好,一點(diǎn)小驚險(xiǎn),這也是人生的歷練,浩子,正如同你在體制一樣,你這一生還會遇到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驚險(xiǎn),但只要臨危不懼,處變不驚,就能更加從容的面對危險(xiǎn)。
關(guān)于你說到的這個尚可,從這幾次的通話中,我也感受到了你們?nèi)找娌豢烧{(diào)和的矛盾正如同爆發(fā)前的火山一樣,正慢慢積蓄著熱量,等哪一天真正爆出來,一定是人仰馬翻,勢必會倒下一個甚至是一片,所以在對待他的問題上,我送你八個字:以退為進(jìn),戒急用忍。”
“嗯,老大,你的話我都記住了。”陳浩認(rèn)真點(diǎn)頭。
安哲接著掛了電話。
晚上,何青青有事回家了,陳浩在涼平酒店陪梁文一行吃飯,今天險(xiǎn)些出了事,陳浩心里很愧疚,暗暗自責(zé),如果自己要是和梁文幾人一起下去,也許就不會發(fā)生這件事了。
“陳縣長,你也別多想了,事兒過去了,大家也都沒事,那就很好了嘛。”梁文看出了陳浩的內(nèi)疚自責(zé),笑著安慰。
“大家沒事是最好的結(jié)果,但這事卻是還沒過去。”陳浩眼里閃過一絲寒光,這筆賬是一定要算的,不可能就這樣算了,想著白天被單獨(dú)帶到空房間的一幕,陳浩琢磨著自己聽到的那個聲音應(yīng)該就是鐵礦老板的聲音,那個王八蛋,讓人從外面把門鎖上,估計(jì)也存了收拾自己的想法,尼瑪,不管你什么背景來頭,老子早晚非收拾你不可!
酒足飯飽,喝了不少的梁文幾人直接回房睡覺,酒意濃濃的陳浩慢悠悠準(zhǔn)備走回縣大院。
走在夜晚的馬路上,清涼的北風(fēng)一吹,陳浩瞬間清醒了不少,想到自己這幾天連續(xù)喝酒,心想必須得有節(jié)制了,說不定什么時(shí)候喝多了就會誤事。
陳浩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不遠(yuǎn)處有女人的求救聲,循聲望去,看見幾個男人拉扯著一個女人,周邊的人卻是散開,沒人敢去幫忙。
剛有人試圖勸阻,就見其中一個男子亮出匕首,惡狠狠道:“都別多管閑事,這娘們欠了我們錢,想賴賬,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一個個該干嘛干嘛去,別特么閑得蛋疼給自己惹麻煩,否則老子的刀子不長眼……”
陳浩這時(shí)看清了被那幾個男人拉扯的女人,倏地一愣——
靠!
我靠!
我再靠!
連續(xù)靠了三下,陳浩快速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