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血熱青年
,官路迢迢 !
第139章血熱青年
“呲——,你才是死馬呢。呵呵……”許蕾笑了起來,整個身子都在抖動著。
薛華鼎收取好玩之心,排除雜念為她敷了好久。
不知是心里作用還是冰塊真的有效,反正剛才那里的那種灼熱感減少了好多,疼痛感似乎沒有了??此质敲质欠?,她心里感到異常溫馨。她嬌聲道:“華鼎,我們先過去吧,嗯?”
“你感覺好了些沒有?”他小聲問道。
“好多了?!?br/>
“要不我們用一個塑料袋裝點冰在路上用?”他笑著道。
“你壞死了!路上那么多人。”許蕾大笑著起身抓起短褲穿上,再下床把長裙放了下去。走了幾步感覺很好,感到只有一點點異常。她問道:“怎么樣?能看出問題嗎?”說著在薛華鼎走了起來。
“我看不出?!笨此呗返臉幼記]有什么異常,薛華鼎答。
許蕾自己跑到衣柜大的試衣鏡前來回走了幾下,見沒有什么大的問題,這才放下心來,說道:“那我們就走吧!”
“真的不帶點冰走?”想起許蕾提醒的人多的地方敷,薛華鼎就有點激動,笑著問道。
“你要帶就帶吧。我看你有膽量在別人的面前給我敷?!闭f到這里,她心里有一種如螞蟻在爬的感覺,癢癢的,怪怪的。
“實在沒有下手的地方,我就把它扔了就是。” 說著,感到有趣的薛華鼎找了一個塑料袋,在冰箱里又取了幾塊冰,再到在水龍頭下把毛巾洗了洗,擰干。
“我們買點什么東西進門?”薛華鼎問道,“還買葡萄嗎?”
“葡萄就算了,再買其他東西吧。等下到商店再說?!?br/>
乘的士到附近商場買了禮物,又乘的士直接到了梁燕所住房間的樓下。二人手牽著手進了門樓,才爬了二級樓梯,許蕾就不經(jīng)意地皺了一下眉。
但是,許蕾強行忍著,用力抓住薛華鼎的手小心地移著步子。
薛華鼎雖然想幫她冷敷,不過還真沒膽量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只好說著其他的事分散她的注意力。
梁燕早等在家里,門鈴剛按下不久,梁燕就開了門。
“阿姨,你好。” 薛華鼎客氣地喊道,心里有點點慌亂。
“小薛,歡迎你?!蓖蝗凰匆娧θA鼎手里的塑料袋和里面的毛巾、冰塊,驚訝地問道,“你拿著冰塊干什么?誰受傷了?”
許蕾一聽大急,目瞪口呆地立在旁邊不知如何使好。
薛華鼎連忙說道:“上午下汽車的時候,下得太快被地上的一部自行車撞了一下。開始有點痛,蕾蕾就給了這塊毛巾給我敷一下。其實我早就好。阿姨你看,一點也不痛了,蕾蕾她總不相信?!闭f著,薛華鼎在她寬大的客廳里大步走了幾下。
許蕾連忙說道:“對,對,對,他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哼,你怎么就沒有撞成殘廢呢?”她臉色通紅。
薛華鼎笑道:“那人不胖,騎車的速度又不快。撞上沒有什么大礙。”
梁燕雖然狐疑,但沒說什么,而是從薛華鼎手里拿過塑料袋,準備進洗手間去洗。
許蕾連忙跟了進去,從媽媽手里接過塑料袋自己洗了起來,幾下就搓洗好毛巾。
將毛巾掛好后,她出來一本正經(jīng)坐在電視機前裝著看電視。心里想:“只要我不動,媽媽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幸虧這壞家伙給我敷了一下,現(xiàn)在感覺好多了?!毕氲竭@里,許蕾滿含情意地瞥了一眼有點緊張的薛華鼎,心里笑道,“哼,你也知道緊張?”
“小薛,水還沒有燒好,你等一下?!?梁燕從廚房里看了一下出來說道。
薛華鼎連忙說道:“沒關系?!?br/>
梁燕笑著問道:“在路上這么久,餓了吧。你們在外面吃了沒有?”
許蕾白了薛華鼎一眼,笑著道:“吃了。他呀整一個倒霉蛋,不但被車撞了,東西還被人搶走了。”
“???真的嗎?”梁燕大驚,急忙問道,目光也在薛華鼎身上掃描著,雖然沒有發(fā)現(xiàn)他身上有傷,但發(fā)現(xiàn)他才洗澡不久,接著又發(fā)現(xiàn)女兒許蕾也才洗完澡不久,她的頭發(fā)還沒有完全干透呢。
梁燕心里雖然迷惑,但沒有說出來,只皺了一下眉。
見了媽媽的神態(tài),心里有鬼的許蕾一下慌亂了,連忙低下頭大氣也不敢出。
薛華鼎連忙回答道:“我沒注意包就被二個小偷搶走了。追了一陣沒有追上,讓他們打的士跑了,本來給您帶了一點土產(chǎn),全沒了。真不好意思?!?br/>
“帶什么東西,今后出門要注意一點?!绷貉嗾f道,同時彎腰從茶幾下拖出一個塑料食品盒,里面有瓜子、糖果等零食。
許蕾拿著遙控器從0開始按到了9,然后按回來定格在一個個播放瓊瑤電視劇的頻道上,故意問道:“媽,這個電視劇你看了沒有?”
梁燕轉(zhuǎn)頭看了電視幾眼,說道:“這是你們小孩子看的,我怎么會喜歡看它?”
“這個電視劇好看,我最喜歡看這個了?!闭f完,她又問道,“媽,那你平時喜歡看哪一個電視???”
梁燕說道:“你出去了多久,是一年還是十年。我喜歡什么你會不知道?你這孩子,今天是怎么啦,說話顛三倒四的?!?br/>
許蕾想不到自己弄巧成拙,心里又是一陣發(fā)慌。連忙說道:“媽,你也真是。來客人了,我想活躍一下氣氛,讓他不產(chǎn)生拘謹嘛?!?br/>
“小薛已經(jīng)是熟人了,還有什么拘謹?shù)摹!绷貉嗫粗θA鼎道,“小薛,你說是不是?”
薛華鼎笑了笑。
這時,客廳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許蕾習慣性地想站起來接電話,結(jié)果發(fā)出哎呀一聲。
梁燕皺著眉問道:“你怎么啦?”
許蕾指著自己的腳尖撒謊道:“媽,剛才我的右腳踩著我的左腳尖了,哎喲,好痛?!?br/>
“哪有這么不小心的。你坐好,我去接?!绷貉喑娫挋C走去,許蕾紅著臉偷偷白了薛華鼎一眼,然后把電視機聲音調(diào)低幾檔。等梁燕的手拿著話筒的時候,許蕾干脆把電視給關了。
“喂,你好,你找誰?”梁燕客氣地問道。很快她就驚喜地說道,“婧妹子,你好。你今天怎么打電話過來了?現(xiàn)在過的怎么樣?”
好一會對方都沒有說話,梁燕急忙問道:“婧妹子,到底怎么啦,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又過了好一會,對方才哭出聲來,哭聲從話筒里傳出來已經(jīng)很小,但沒有電視機吵的客廳很是安靜。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的許蕾和薛華鼎都用心傾聽,是以他們都聽了對方的哭聲。
梁燕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正在急切地詢問對方。
許蕾則小聲地想薛華鼎說著打電話人與自己家的關系:“她是我姨。以前她們一家都住在紹城市的金豐縣,在一個兵工廠上班。前幾年搞軍轉(zhuǎn)民,這個兵工廠搬遷到省城去了。她們一家也隨著搬到了省城。她有一個兒子叫黃浩煒,現(xiàn)在在省城里讀高中。我外婆幾乎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她家,很少到我們這里來?!?br/>
這時對方已經(jīng)邊哭邊把事情說了:
原來是那個叫黃浩煒的小伙子闖了大禍。
黃浩煒現(xiàn)在正在都高三,馬上就要參加高考了,幾乎沒有什么休息日。
這次學校開恩,在四月三十日上午就將學生全部放了回家,吩咐他們五月二日晚上回學校上晚自習。
黃浩煒好不容易得了一個解放的日子,自己不會窩在家里當乖乖兒子,他幾口吃完中飯就出了門。鉆進了離家不遠的一家電子游戲廳玩游戲,好久沒有盡情地玩耍了,排了半個小時的隊,總算輪到了他上機,屁股一碰上座位,他就進入了完我狀態(tài)。
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上機前僅僅買了二元錢的游戲幣。別人二元錢的游戲十幾分鐘就可能干完,可是他一直玩到了快吃晚飯的時候還沒有game over。
游戲廳老板就有點不樂意了,因為難得一個顧客排隊的日子,如果像黃浩煒這樣長時間霸占一臺機子,又沒有花幾個游戲幣,他們哪里有錢賺?電費都難以賺回來。
游戲廳老板就懷著氣憤、懷疑的心情在黃浩煒身邊轉(zhuǎn)悠,看看這小子是真的手藝高還是在玩名堂。
在這里玩名堂一般是一些壞小子用自己制作的假游戲幣代替真游戲幣塞進去,有時打開儲錢箱里面全是鋁棒車出來的圓片片,扔游戲廳老板自認倒霉。
按說做這種圓片片的成本遠遠大于游戲幣所代表的價值,用假游戲幣代替真游戲幣,顧客反而是劃不來。但附近是一間從外地搬遷過來的兵工廠,那些年輕的車工用公家的車床、公家的鋁棒、公家的電力在上班時間做的,僅僅花費了一些本不值錢的時間。再加上好玩,所以這些年輕的車工樂此不疲地加工假游戲幣,甚至還幫同學、朋友價格。更過分是有的家伙干脆做起來了買賣,幾毛錢一枚地向外批發(fā)。
游戲廳老板在黃浩煒身邊轉(zhuǎn)了好幾次,就是沒看見他塞幣進去。雖然心有不甘,老板還是決定算了,讓他玩,看他玩多久。
但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那些很久都沒輪到席位的顧客不干了,在旁邊吵吵鬧鬧,特別是看到黃浩煒還趾高氣揚地對大喊大叫的他們豎中指,更是大怒。紛紛“揭發(fā)”他舞弊,有家伙唯恐天下不亂地說看見黃浩煒往游戲機里面塞的是假幣。旁邊的幾個家伙也向老板作證。
老板本就不滿意他二塊錢玩一下午,現(xiàn)在一看民心可用,馬上上前責問黃浩煒為什么使用假幣,同時給他二條路選擇:一條路是自己主動交十元罰款,可以繼續(xù)玩。另一條路是馬上下機離開。
可以說老板還是宅心仁厚,只想黃浩煒拍屁股走人就行了??赏娴门d起的黃浩煒哪里肯放棄,一邊玩一邊與老板據(jù)理力爭。
老板在眾潛在顧客的鼓舞下,上前拖開黃浩煒的手,黃浩煒甩開了老板的手,同時忍不住罵道:“你狗 日 的是不是做生意。老子愿意往多久就玩多久。滾!”
黃浩煒急切中是用土話罵的,也就是兵工廠原來那個地方的地方話。看熱鬧的顧客立即都起哄,說就是這個兵工廠的人最喜歡做假游戲幣,有的人還一毛錢二個往外賣。
也有人鼓動老板說:“老板,你真沒卵用,連一個外地人都搞不定。人家罵你,你難道就讓他這么罵了?”
“大家不要說他。老板結(jié)婚之后就沒蛋了,哈哈……?!?br/>
老板也是地方上的一個混混改邪歸正的,以前就是吃打架飯,進派出所是家常便飯。自從結(jié)婚之后才在老婆的影響下慢慢脫離那種“瀟灑”的過去。本已經(jīng)被黃浩煒罵得怒火中燒的老板聽了顧客的話,哪里還冷靜地下來,同時也欺負黃浩煒是一個外地來的,暫時還沒有根基,所以順手就給了還在玩游戲的黃浩煒一個巴掌。
黃浩煒先是一愣,接著起身對著老板就是一拳。
老板想不到這毛頭小伙敢反抗,就對他雇請的一個幫工喊道:“小敬,過來給我揍他,讓他知道做假是什么后果!”
其他顧客笑嘻嘻地大叫:“打!”
“打死這外地佬!”
“打死他!”
黃浩煒避開那個幫工小敬的拳頭,幾步?jīng)_到收銀臺那里,拿起那里一根一直用來威懾鬧事者的鐵棍朝老板當頭打去。
雖然老板避開了當頭一擊,但無法避開黃浩煒的第二擊。一下就被鐵棍打折了右腿。
要知道黃浩煒從小就跟父親練武,就是空手也可以對付三四個普通的大人,更何況現(xiàn)在有鐵棍在手?
老板嚎叫著倒下,黃浩煒上前對著他痛苦的臉再加上一腳,嚎叫中斷了,血卻涌了出來。
幫工小敬還不知道形勢危險,舉著一張木椅子朝黃浩煒沖來,嘴里叫道:“老子要打死你?!?br/>
年輕氣盛不知后果的黃浩煒對著椅子就是一棍,將椅子打爛之后再朝嚇得逃跑小敬背上再加一棍,小敬慘叫著倒地。
站在收銀臺里的老板娘哭喊著沖出來,要找黃浩煒拼命。黃浩煒先是給了她二個重重的耳光,然后一把將她推倒在地上……
周圍的看客嚇得尖叫著逃跑了,黃浩煒罵了一句粗口之后,舉起鐵棍將幾臺游戲機砸得稀巴爛,然后拖著鐵棍揚長而去。
當然,梁婧——也就是許蕾的阿姨——是不可能說得這么清楚的,而且話里雖然罵兒子不懂事,但還是極力維護自己的兒子,責怪這事是由游戲廳老板引起的。
好不容易等對方說完,梁燕馬上問道:“浩煒呢?”
梁婧道:“我就是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急啊,他身上又沒錢。那個游戲廳老板娘就坐在我家里不動。他爸爸找了所有的親戚朋友都沒找到,要是找到他還不打一頓死的。警察也來了好幾趟,不會判浩煒坐牢吧?姐姐,你看這……這……怎么辦好?我都急瘋了……”
梁燕安慰道:“婧妹,你先別著急,不說這事是游戲廳老板動手在先,就算是浩煒的不是,他也只有十七歲,夠不上判刑的。你勸勸你老黃,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再打孩子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自己也好好說,你可以答應賠他們的醫(yī)藥費,不管怎么樣你先答應下來。錢的事我來想辦法?!?br/>
梁婧吞吞吐吐地說道:“……是……是。姐姐,能不能讓姐夫出面,他……他門路寬。我……我也是沒辦法。對不起,我現(xiàn)在只能想到他了。媽媽從昨晚起就沒有睡過,她要到你那里去,我勸住了她?!?br/>
想到要請許昆山幫忙,梁燕一下猶豫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跟蕾蕾說。”
“好……好……”梁婧討好地應著。
梁燕將話筒放在茶幾上,對一臉驚訝的許蕾道:“蕾蕾,你姨的電話,你接一下。”
“好的!”許蕾連忙答應,身子猛地站起來,卻引來一陣劇痛。她不由自主地叫道:“啊喲——!”臉上全是驚慌,手忙腳亂地跑到電話機邊,虛張聲勢地大聲道:“婧姨,你找我?”
薛華鼎也是心虛地低下頭,眼睛不敢旁視。
不說梁燕是精明人,就是一般的婦女也知道許蕾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的臉立即陰了下來,輕輕地哼了一聲。
此時許蕾正不迭地點頭:“好的,婧姨你不要急。我馬上找我爸爸。我要我爸爸馬上趕過去。嗯,沒事。這是大事,浩煒馬上要參加高考了,只有盡快解決才好。不要怕,他們不敢對你們怎么樣的。好,好,我馬上打電話,我會要爸爸打電話給你的。好,先再見?!?br/>
掛了電話,許蕾又快速地撥打許昆山的電話,電話一通,許蕾就說道:“爸爸,有一件很緊急的事情請你幫忙。不是,我沒事。媽媽也沒事。是我婧姨,對,就是她。是她兒子,今年要參加高考的黃浩煒,他昨天晚上在游戲廳玩游戲的時候,別人污蔑他偷了游戲幣,又打他的耳光,結(jié)果浩煒就和他們對打,打傷了三個,打壞了好幾臺游戲機。聽說還有一個重傷真在醫(yī)院搶救?!瑢?,就是這個意思。如果不解決,我婧姨我外婆都不安生。我媽媽更不安生。表弟還要高考呢。對,很重要!你馬上趕過去好不好?生意先放著,你又不是缺錢。你可要表現(xiàn)好一點,要不我告訴媽媽,呵呵,這才是我的好爸爸。對了,你動身前給婧姨打一個電話,她正等你的信呢。好,再見!”
掛完電話,許蕾表功似地對媽媽梁燕道:“媽,只要說到你,爸爸立馬就答應了?!?br/>
但再也不敢急走,只是一步步移向沙發(fā),白眼一次又一次地落在低著頭的薛華鼎身上。
梁燕忍不住問道:“他是不是馬上去?”
“嗯。他已經(jīng)在喊司機出去了?!痹S蕾說道。
梁燕看著許蕾小心翼翼走路的樣子很是矛盾。想了想,她說道:“哦,水開了,蕾蕾,進廚房來幫我一個忙?!?br/>
許蕾心神不安地跟在媽媽后面,媽媽見她進了廚房連忙關上門,白了女兒一眼,道:“哼,翅膀硬了?不理會媽媽的建議了?等下跟你算帳!”說著梁燕眼睛有點發(fā)紅,語氣有點悲哀。
“媽,我們……”許蕾小聲反駁道。
“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看看你們二個的頭發(fā)?!眿寢屧谠S蕾的臉上重重地點了一下。
許蕾一看事情暴露了,干脆站直身子說道:“媽——,反正我要嫁給他。我不想等了!昨天他向我求婚了,所以我……我們就……”眼框里飽含眼淚。
媽媽一愣,脫口問道:“你要結(jié)婚?”
“嗯。我都成老姑娘了,想早點結(jié)婚?!痹S蕾見媽媽沒有預想中的震怒,膽子更大了些。
“那是他調(diào)過來還是你調(diào)過去?”媽媽干脆也不忙于熱菜,停下來問道。
“這……,為什么要調(diào)?我喜歡這里的工作,他在那里有前途。”許蕾猶豫了一下。
“就這么二地分居?一個飛機來一個飛機去?”媽媽問。
“感情還好些。我想他他想我?!?br/>
“等他有權有勢了,你控制得了他?現(xiàn)在的男人就是住在一起都難得管住,你放心讓他在那里?再說你也知道你比他大四歲,等他玩夠了,也許……”媽媽大搖其頭,心里非常擔心。
“我放心!”
“你放心我不放心!”媽媽反駁道。